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13) ==========第1页========== 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 ==========第2页==========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第十三卷 ==========第3页==========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是根据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的决定，由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依照“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俄文第二版译出的。“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俄文第 二版是根据苏联共产党中央委员会的决定，由苏共中央马克思列宁主义研究院编译、苏联国家政治书籍出版局于1955年开始出版的，在中文版的译校过程中参考了马克思恩格斯的原著文字， ==========第4页========== 目 录 第十三卷说明组-XXX 卡·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 3-177 序言小711第一册资本…13177第一篇资本一般……15一177第一章商品…1553 A.关于商品分析的历史…41 第二章货币或简单流通…54177 1.价值尺度…54 B.关于货币计量单位的学说……66 2.流通手段…77(a)商品的形态变化…776》货币的流通…88(c)铸币.价值符号 97 3.货币112 ()货币……115 b》支付手段 127 (c)世界货币139 4.贵金属…143 C.关于流通手段和货币的学说…148 ==========第5页==========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卡·马克思。“意大利的统一问题 …4…178184 卡·马克思。欧洲的战争前景 185-188 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欧洲的金融恐慌…189194卡·马克思。路易一拿破仑的处境195199弗。恩格斯。法因军队…200一206弗·恩格斯。德国的兵力…207一212弗·恩格斯。奥地利如何控制意大利…213一220卡·马克思。不列顺工厂工业的状况…221-228弗·恩格斯。在即将爆发的战争中双方取胜的可能性…229-234卡·马克思。英国议会改革的新法案……235-239卡·马克思。不列顺工厂工业的状况 240-245 弗·恩格斯。波河与莱茵河…247一299 一404404440440440144444404454454454440440404444444404404404440440404404404249-252 二4…440404444…4…440404444444004444253281 三 282-292 四 293-299 卡。马克思。和平还是战争？…300-301卡·马克思。土伊勒里宫的叹息 302-304 卡。马克思。法国的战争前景…305-310卡·马克思。普鲁士的战争前景311315卡·马克思。历史上的类似现象316319弗·恩格斯。即将举行的和平会议320324卡·马克思。印度财政状况的严重混乱…325一333 。用星花〔×)标出的篇名是苏共中央马克思列宁主文研究院加的。一编者注 ==========第6页========== 目录 …330333弗·恩格斯。*战争的不可避免性4404t44444444044040404334一337卡·马克思。即将举行的和平会议…338-342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战争逼近的征兆。 德因的扩军备战…343-346弗·恩格斯。战争的前景…347-351卡·马克思。金融恐慌 353-355 卡·马克思。甜言蜜语…356-358卡·马克思。奥地利、普鲁士和德国对战争的态度…359一364弗·恩格斯。战争365一370 卡·马克思。维也纳要闻…371一377 弗·恩格斯。战况没有进展…378一3S2 弗·恩格斯。会战终于发生了 383-388 弗·恩格斯。蒙特贝洛会战… 359-391 卡·马克思。普鲁士对战争的看法 392396 弗·恩格斯。意大利战争 397400 弗·恩格斯。战略401405卡·马克思。马志尼宣言…406-412弗·恩格斯。军事行动的经过…413417弗·恩格斯。军事事件…418一421弗·恩格斯。奥军的失败…422-426弗·恩格斯。马振塔会战………427-434卡·马克思。斯普界河与明乔河…435-438弗·恩格斯。奥军向明乔河的退却…439一443 ==========第7页========== N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弗·恩格斯。战争的消息…444一447弗·恩格斯。索尔费里诺会战…448451弗·恩格斯。历史的公断……452-456弗·恩格斯。索尔费里诺会战…457-461卡·马克思。一八五九年的爱尔福特精神…462-465卡·马克思。意大利赢得了什么？…466-468卡。马克思。媾和………469471卡·马克思。维拉弗兰卡条约…472476弗·恩格斯。意大利战争。回顾 477-490 477-481 二40404404440440040040044414404404440440404004040440440444044044004044452-456 三 457-490 卡·马克思。被证实了的真理 491一495 卡·马克思。入侵！496499 十·马克思。法因在裁军……500502 ・马克思。QUID PRO QLO 503-523 一 503507 二4508523弗。恩格斯。卡尔·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524535 524528 二4529535卡·马克思。不列顺的贸易…536一540卡·马克思。路易一拿破仑和意大利…541-545卡·马克思。政治评论…546-548卡·马克思。人口、犯罪率和赤贫现象…549一554 ==========第8页========== 目录 卡·马克思。工厂工业和贸易 555-559 卡·马克思。科苏特和路易一拿破仑…560-567卡。马克思。新的对华战争…568一585 568571 二 572-576 三 577-581 四 582585 卡·马克思。英国的贿选活动…586-591卡·马克思。对和平的激进看法 592595 卡·马克思。德国的动荡局势596600卡·马克思。对华贸易…601-605卡·马克思。英因对法国入侵的恐惧…606-608弗·恩格斯。对摩尔人的战争的进程 609-615 弗·恩格斯。对摩尔人的战争…616-621弗·恩格斯。萃瓦与尼斯… 622-626 弗·恩格斯。对摩尔人的战争 627-632 弗·恩格斯。萃瓦、尼斯与莱茵 633-680 635-643 644-659 4444444444444444444444444444444444444444444444444444 660一669 四4…44440044444…44440404a4444…040444…670650 附录 “人民报”编辑部的声明报刊选评 684695 ==========第9页==========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注释 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生平事业年表763一779人名索引…780-816期f刊索引…817-818地名索引…819-833货币，重量、容量名称表 834 译后记……835 插 图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书第一版的序页1859一1860年摩洛哥战争… ==========第10页========== I 第十三卷说明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十三卷收集了1859年1月至1860年2月所写的著作。 1859年是标志着无产阶级运动和民主运动开始活跃的一年，也是被压迫人民的民族解放斗争开始加强的一年。欧洲各国出现了革命高潮即将来临的征兆：1848一1849年革命失败后持续很久的政治反动时期即将结束。新的革命前景展现在工人阶级的面前。正如马克思和恩格斯所预见的，1857一1859年资本主义历史上的第一次世界性经济危机推动了政治的全面活跃。这次危机是资本主义制度的深刻矛盾所造成的。它的后果到1859年仍有充分的影响。 马克思和恩格斯这个时期在理论和实践方面的革命活动，是为了准备因际无产阶级在革命高潮业已成熟的条件下去迎接新的阶级搏斗。马克思继续努力钻研政治经济学问题，恩格斯则继续钻研军事科学、历史和语言学。马克思和恩格斯特别紧张地从事政论著作。他们系统地在报刊上发表有关经济、政治和军事问题的文章，而且还继续从事自1857年就开始的为“美因新百科全书”撰稿的工作 为了制定无产阶级的革命理论，马克思和恩格斯在这个时期特别注意发展经济学说。早在四十年代后半期，马克思和恩格斯一 ==========第11页==========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起就为科学共产主义奠定了理论基础，制定了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基本原理，表述了马克思主义的主要政治思想和无产阶级政治经济学的许多根本原理。在此以后，马克思便把主要的精力用来创立无产阶级的政治经济学。马克思在确定了物质生活的生产方式制约着社会的社会生活、政治生活和精神生活的过程以后，就着手研究生产方式发展的规律，特别是资本主义社会运动的经济规律。他揭露了资本主义制度的矛盾，这些矛盾的发展必然要导致社会主义革命。在许多年中马克思深刻地研究了资本主义政治经济学的许多极其重大的问题，他根据大量文献和资料研究了资本主义社会的经济实况，研究了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的各个领域（技术史、农业化学、数学等），他利用这些科学领域的资料来更详尽地阐明许多经济学问题。完成了这项巨大的工作以后，马克思就于1857年开始写作一部政治经济学的巨著。我们搜集到的1857一1858年经济学手稿就是这部著作第一部分的草稿。在这些手稿中马克思对他在政治经济学方面多年米的研究进行了某些总结，表述了马克思后米在他的主要经济学著作“资本论”中发展了的许多重要原理。1857一1858年手稿表明，正是在这个时期马克思大体上已经制定了作为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基石的剩余价值学说的原理。1857一1858年经济学手稿有一部分是马克思打算在写作他计划写的那部经济学巨著时加以修改、补充和利用的原始材料。马克思准备把这部著作分册出版。第一分册于1859年1月脱稿，以“政治经济学批判”一书的形式出版。 本卷的头一篇就是“政治经济学批判”，这是马克思主义杰出的经济学著作之一。这部著作反映了马克思的经济学说形成过程中的一个重要阶段，反映了他对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研究和对资 ==========第12页========== 第十三卷说明 产阶级政治经济学的批判的一个重要阶段。正如弗·伊·列宁所指出的，这是马克思的那些使政治经济学革命化的著作之一。 马克思的这部著作清晰明确地表述了对社会关系的高度科学的见解，分析了在商品生产条件下商品和劳动的本性，制定了价值学说，研究了货币的起源、实质和职能问题。这部著作以相当大的篇幅批判地剖析了资产阶级的和小资产阶级的关于商品、价值、货币以及货币流通的各种理论。马克思在他这部著作中为科学地阐明资本主义剥削的实质奠定了基础。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书的开头有一篇著名的序言，这篇序言有巨大的理论意义和独立的科学意义，其中对马克思所发现的唯 一科学的唯物主义历史观的实质作了天才的说明，对历史唯物主义的实质本身下了经典性的定义。用弗·伊·列宁的话米说，在这篇序言中，马克思“对运用到人类社会和人类社会史的唯物主义的基本原理，作了周密说明”(“列宁全集”中文版第21卷第37页)。 马克思从社会生活的各种领域中划分出经济领域米，从一切社会关系中划分出生产关系米，并把它当作决定其他一切关系的基本关系。同时他着重指出，这些生产关系的总和构成社会的现实基础，即有法律的和政治的上层建筑竖立其上并有一定的社会意识形式与之相适应的现实基础。这样就指出了科学地研究社会经济形态的发生、发展和衰落的过程，即把人类社会的历史“当做一个十分复杂并充满矛盾但毕竞是有规律的统一过程”(“列宁全集”中文版第21卷第39页)米研究的唯一正确的途径。 马克思在序言中表述了生产关系适合生产力性质的规律，以及关于在阶级社会发展的一定阶段上产生的生产力和生产关系之间的矛盾是社会革命、一种社会经济形态为另一种比较进步的社 ==========第13页==========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会经济形态革命地代替的主要原因这一极其重要的马克思主义原理。“社会的物质生产力发展到一定阶段，便同它们一直在其中活动的现存生产关系或财产关系（这只是生产关系的法律用语）发生矛盾。于是这些关系便由生产力的发展形式变成生产力的径桔。那时社会革命的时代就到来了。”（见本卷第8一9页）马克思揭示了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相互作用的辩证过程在资本主义社会中的表现，从而证明：资本主义社会必然死亡，资产阶级的生产关系同时也是社会生产过程的最后一种对抗形式，未来的社会主义的社会制度将摆脱阶级社会的对抗性矛盾。 马克思用唯物主义辩证法的方法来研究他在该书中阐明的经济学问题，特别是用来分析商品、劳动、价值、货币。他揭示了商品的使用价值和价值之间的矛盾，并且指出，这个矛盾的发展及其扩展到商品与货币之间的关系上去是一个自然的历史过程。 资产阶级经济学家认为商品和价值是永恒的自然范畴，马克思和他们相反，他证明了商品和价值在历史上的暂时性质。马克思通过对商品的研究指出，产品只是在一定的社会关系下才具有商品的形式，商品生产是在一定的历史阶段上出现的，它在从简单商品生产发展到资本主义商品生产的过程中经历了不同的阶段。马克思把商品看作资产阶级社会的经济细胞，其中包含着资本主义 一切矛盾的萌芽。 马克思以前的经济学家就己经指出，商品具有使用价值和交换价值这二重性。马克思在其对商品的分析中最先确定，使用价值和交换价值是一个矛盾的统一体，它反映着商品生产者的私人劳动和社会劳动之间实际存在着的矛盾。 马克思在研究商品的过程中还弄清楚了，商品中包含的矛盾 ==========第14页========== 第十三卷说明 是由生产商品时耗费的劳动的矛盾性质所决定的。马克思深入地研究了创造价值的劳动，作出了一个极其重要的发现：他确定并证明了体现在商品中的劳动的二重性。按照马克思自己的说法，这个发现是使政治经济学中许多异常复杂的问题得以阐明的“出发点”。 马克思根据对商品和劳动的分析发展了他的价值学说。资产阶级经济学家，包括斯密和李嘉图在内，在商品同商品的交换中、价值的交换中看到了物的交换，而马克思则在这种交换中揭示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马克思在分析价值时，并不像资产阶级经济学家那样，只限于问题的数量方面，只限于规定价值量，而是首先详尽地阐明价值的本质，对它作出质的评定，指出价值是物化了的抽象劳动：他从理论上验证了价值量是由社会必要劳动决定的。马克思依据他的价值学说确定了在商品生产条件下耗费在商品生产上的劳动必然采取价值的形式。 马克思从自己的价值学说出发，对货币问题也作了详尽的研究。在经济科学中他最先阐明了价值的货币形式的起源，指出了价值和货币的有机联系，认为货币是价值形式的历史发展的最终结果。他揭示了货币的本质，研究了货币在资产阶级社会中的经济作用，科学地确定并阐明了货币的各种职能，以及金属货币和纸币流通的规律。同时，马克思也揭露出：资产阶级的和小资产阶级的关于货币和货币流通的各种理论是没有根据的，企图通过消灭货币的方法来消除资本主义的根本矛盾并“改善资本主义”的计划是一种空想 马克思所创立的严整的科学的价值学说，是对无产阶级政治经济学的发展的杰出贡献。马克思以他的价值学说为基础，后米在 ==========第15页==========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资本论”中详细地、全面地制定了剩余价值学说。 在“政治经济学批判”一书，即马克思计划写的邦部著作的第 一分册出版以后，马克思曾准备出版第二分册，在这一册中他打算阐述资本问题。但是，马克思在进一步研究经济的过程中对自己最初的写作计划作了很大的改变，决定暂时不发表他的研究成果，而对许多他认为还没有弄得十分清楚的问题继续作了研究。马克思的新的想法在“资本论”中得到了体现，该书第一卷于1867年出版。 马克思认为，“资本论”第一卷在某种意义上说是“政治经济学批判”一书的续篇。但是，尽管如此，马克思认为在“资本论”第一卷第一编中扼要地叙述一下“政治经济学批判”一书的基本内容是必要的。马克思之所以这样做，不仅是为了研究上的更加连贯和完整，而且是因为在“政治经济学批判”一书中只作了初步阐述的他的关于商品、价值和货币的学说的个别原理，要在“资本论”中加以进一步的发展（例如关于价值实体和价值形式的学说，关于商品拜物教的原理等)。同时，正如马克思本人在“资本论”第一卷序言中所指出的，他认为某些在“政治经济学批判”一书中已详细探讨过的原理，在“资本论”中可以只作比较简略的阐述。所以，在“资本论”出版以后，他的“政治经济学批判”一书并没有失去其独立的科学意义，而且有理由在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中占据一个卓越的地位。马克思的这部著作对商品分析史、价值学说史和流通手段学说史等方面所作的探讨具有特别的价值。它过去是、现在仍然是世界经济学文献中一部论述资本主义制度下的货币的最优秀的专题学术著作。 马克思和恩格斯在这个时期的政论作品，在本卷中占相当大 ==========第16页========== 第十三卷说明 的篇幅，这就是他们在当时进步的美因资产阶级报纸“纽约每日论坛报”（那时他们继续为该报撰稿）和伦敦的德文报纸“人民报”上发表的文章，以及恩格斯的以单行本出版的两本小册子一一“波河与莱茵河”和萃瓦、尼斯与莱茵”。革命政论的写作在这个时期仍旧是马克思主义奠基人的主要活动形式之一。这些作品的内容充分反映了欧洲政治局势尖锐化以及新的革命事件成熟的过程。从马克思和恩格斯在1859年初在纽约每日论坛报”上发表的文章就可以看出，他们当时注意的主要是以下几个问题：意大利反对专制奥地利和因内反动派它们妨碍困内政治上分裂状态的消除和阻挠因家的民族统一)的压迫的不断加强的民族解放运动、法因因内外日益加强的反对波拿巴主义的斗争以及其他各因革命民主力量的结合。马克思和恩格斯把这一切看作是预示欧洲新的革命高潮即将来临的征兆。同时他们也密切注视孕育着因际关系的新危机和新战争的因际冲突的发展。马克思和恩格斯在评价各种事件时，首先注意到资产阶级性的改造尚未完成，在许多因家中无产阶级都必须消灭封建主义残余，必须解决在1848一1849年未能实现的资产阶级民主革命的任务，首先是像德国的统一和意大利的统一那样的任务，以便为胜利的无产阶级革命扫清道路。马克思在“意大利的统一问题”这篇文章中明确地阐述了无产阶级革命者要通过开展群众革命斗争的办法米达到意大利人民的民族统一的方针。马克思指出了意大利发生的各次人民骚动，他特别注意意大利民族运动中进步的资产阶级分子，即反对统治集团的政策的“民族派”：当时意大利的统治集团为了王朝的反人民的利益，为了在皮蒙特的霸权下统一意大利，曾力图利用因内的局势。马克思看到，这些统治集团请求外因的“援助”、它们同追求自 ==========第17页==========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私自利目的的路易·波拿巴结成同盟是对意大利民族解放运动的威胁。马克思希望意大利人民的斗争将会唤醒其他各国的人民起来革命，希望“意大利革命的胜利将成为一切被压迫民族为了从他们的压迫者的奴役下解放出来而展开共同斗争的信号”（见本卷第184页)。 在“欧洲的战争前景”、“欧洲的金融恐慌”、“路易一拿破仑的处境”、“和平还是战争”、法国的战争前景”、“战争的不可避免性”等文章中，马克思和恩格斯揭露了欧洲反动势力，首先是法国波拿巴统治集团想用发动新的“局部”战争的办法来防止革命爆发的企图。马克思和恩格斯事先就警告要防止这种战争，因为它一开始就可能“在各方面起反革命的作用”（见1859年2月4日马克思给拉萨尔的信)。同时，他们推测欧洲反动派是不能使战争“局部化”的，“在欧洲的任何地区开始的战争决不会在开始的地方结束”(见本卷第184页)。马克思和恩格斯认为，一旦发生战争，无产阶级革命者的任务就在于，大力促进各因人民的广泛开展的革命运动，使这场战争变为全欧洲性的革命战争。 虽然备战是在极端秘密的情况下进行的，但是马克思主义奠基人早在战争开始前好几个月就预言，以法国和皮蒙特为一方和以奥地利为另一方的军事冲突是不可避免的。他们向“论坛报”的读者揭露了促使路易·波拿巴及其仆从们进行新的军事冒险的真正原因，揭示了欧洲各国政府旨在加刷冲突的外交阴谋，指出了各敌对因家所进行的备战活动。在“奥地利如何控制意大利”、“在即将爆发的战争中双方取胜的可能性”等一系列文章中，恩格斯从战略观点分析了未来的战场的特点和双方军事力量的对比情况，大体上预言了即将发生的军事行动的性质。 ==========第18页========== 第十三卷说明 马克思和恩格斯把新的因际危机同无产阶级运动和民主运动高涨的前景联系起来，认为在这种条件下必须更广泛地宣传自己的观点和加强实际的革命活动。 马克思和伦敦的德因工人组织建立了比较密切的联系，参加了许多群众大会。在新的条件下马克思和恩格斯开始特别尖锐地感觉到发表政论性言论和影响社会與论使之有利于无产阶级的机会受到了限制。为了达到这些目的，单靠在“论坛报”上撰稿显然已经不够了。马克思在1859年3月28日给拉萨尔的信中指出：“时代改变了，我认为目前最重要的是，我们的党必须在一切可能的地方都占领阵地，哪怕是为了不让其他政党去占领它们。”马克思和恩格斯寻找各种办法去直接向欧洲大陆的读者群众说话。1859年3月马克思同意给维也纳资产阶级自由派的报纸“新闻报”撰稿，但是由于奥意法战争的爆发，该报编辑部不敢让无产阶级的领袖在他们的报纸上发表文章，因此谈判在当时没有获得成功。 1859年4月，恩格斯在德因出版了一本匿名小册子“波河与菜茵河”，论证了马克思和恩格斯对有关意大利危机和日益临近的新战争的各个问题所持的立场。 “波河与莱茵河”一书是对复杂的国际问题进行马克思主义分析的典范。恩格斯写这本小册子是供广大公众，其中也包括资产阶级读者阅读的，因此他把军事历史观点和战略观点提到了首位。但是，全书都贯穿着从无产阶级立场，即从无产阶级因际主义立场出发捍卫统一意大利和德国的革命民主主义道路的思想，它证明了统治阶级在维护民族利益的幌子下所执行的反动政策与意大利人民和德国人民的真正民族利益是不相容的。恩格斯的这本小册子揭露了波拿巴法因根据反动的“自然疆界论”妄想侵占莱茵河左岸 ==========第19页========== M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的野心，恩格斯指出，“自然疆界论”经常被用来为侵略政策辩护。德因资产阶级亲奥地利集团的代表当时宣扬建立一个在奥地利霸权下的“中欧大因”并使中欧其他各民族都屈从于德国人的统治的沙文主义思想，恩格斯给了他们以坚决的回击。同时恩格斯也揭穿了建立一个以容克地主的普鲁士为首的“小德意志”的计划的反革命性质。恩格斯热烈地主张把伦巴第和威尼斯从奥地利的压迫下解放出来，他令人信服地证明，让意大利独立对德因来说无论在政治方面还是在军事方面都是有利的。“如果我们不是把占领别因领土和镇压别国民族（只有被偏见弄瞎了眼睛的人才会否认它们有历史发展的能力)当作自己力量的源泉，而是关心使自己在本国内成为统一的和强大的，邦样我们就会做得好一些。”（见本卷第281页) 由于有必要创立无产阶级自己的机关报，以它作为党宣传革命思想的公开讲坛，以它作为团结和组织在反动时期彼此失去了联系的无产阶级战士的干部的核心，于是马克思就在1859年5月初召集他在共产主义者同盟中的老战友一李卜克内西、普芬德、罗赫纳等人开了一次会，就无产阶级政党及其机关报的问题展开了广泛的讨论。此后不久，马克思就和伦敦德意志工人教育协会的机关报“人民报”建立了密切的联系。马克思答应非正式地为该报撰稿，为该报提供他在“论坛报”上发表过的文章，向该报提建议，给予物质上的支持。马克思希望在决定关头把“人民报”变成无产阶级政党的战斗的机关报。1859年6月11日“人民报”第6号正式声明马克思和恩格斯为该报撰稿。不久，马克思便担任该报的编辑，实际上也是该报的行政负责人。 虽然“人民报”在1859年8月20日出版了第16号以后就由 ==========第20页========== 第十三卷说明 M 于缺乏经费而停刊了，但是它在马克思的主持下完成了作为宣传无产阶级运动的任务、宣传无产阶级革命者的理论原则和策略原则的战斗喉舌的光荣作用。马克思和恩格斯在“人民报”上宣传了许多极其重要的革命理论原理。该报转载了前面提到过的马克思的“政治经济学批判”一书的序言。1859年8月“人民报”有两号连续刊登了收集在本卷中的恩格斯对马克思的“政治经济学批判”一书的评论。恩格斯在这篇评论中阐明了马克思以其在社会科学方面的发现所完成的革命变革的实质，指出这些发现不仅对于科学，而且对于实践，对于革命运动都具有巨大的意义。恩格斯对资产阶级政治经济学的局限性，特别是德因资产阶级经济思想的落后性作了鲜明的阐述，他用无产阶级的真正科学的政治经济学去对抗那些庸俗经济理论。恐格斯在评论的第二部分阐述了马克思所制定的唯物主义辩证法的本质特点。 “人民报”捍卫了无产阶级群众的利益，声援了无产阶级的阶级搏斗，特别是详细地阐述了1859年7月爆发的著名的伦敦建筑工人大罢工的进程。马克思在“人民报”上发表的“政治评论”一文中论证了对罢工的革命观点，认为罢工是无产阶级阶级斗争的合乎规律的和重要的形式之一。马克思在这篇文章中指出，英因资产阶级妄想用武力强迫工人放弃有组织的斗争的企图只会导致“劳资之间本米就很深的鸿沟”的加深，只会导致作为社会变革的可靠保证的阶级仇恨的加深（见本卷第547页）。 马克思和恩格斯在“人民报”上可以比在“论坛报”上更自由地发表自己的革命观点，因为“论坛报”的资产阶级方向妨碍他们这样做。马克思和恩格斯利用“人民报”结合欧洲各因对外和对内政策的重大事件公开阐述无产阶级的策略原理，坚决地揭露反动派， ==========第21页========== XI 第十三卷说明 并同无产阶级在思想方面的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敌人进行斗争。 例如，收入本卷附录中以“报刊述评”为题的材料表明，德因小资产阶级民主主义者金克尔等人在他们的伦敦机关报“海尔曼”上所发表的浸透着庸俗气味和民族主义精神的言论，在“人民报”上遭到了多么辛辣的嘲笑。 马克思和恩格斯认为，他们在“人民报”和“纽约每日论坛报”上发表文章的主要任务是，针对1859年4月底在意大利爆发的战争论证革命的无产阶级的策略。对这场战争的估计，阐明战争爆发的原因，分析战争的进程和后果，这一切就构成了马克思主义奠基人当时所写的许多文章的内容。 马克思和恩格斯发展了早在意大利危机初期，即军事行动开始以前他们就已发表的观点，认为法因和皮蒙特反对奥地利的战争是波拿巴集团的反人民政策的继续。他们着重指出，这场战争是路易一拿破仑及其集团所主使的，他们力图用比较轻易地战胜“外敌”的办法米巩固法因的波拿巴制度，蛊感人心地利用“把意大利从奥地利的统治下解放出来”、“民族原则”的口号来投机取巧，以获得声望，并在这个口号的掩盖下牺牲意大利和其他各因的利益以整化法国的版图并且巩固它在欧洲的政治霸权。马克思主义奠基人撕下了路易一拿破仑的“意大利解放”的假面具，彻底揭穿了他对意大利民族运动所策划的反革命阴谋。他们强调指出，波拿巴法因和奥地利一样，都是意大利独立和统一的最凶恶的敌人。拿破仑第三所发动的这场战争是对争取意大利统一的人民革命运动的隐蔽的干涉。马克思在“路易一拿破仑和意大利”一文中直接把这场战争比作1849年第二共和时期法国干涉者为了恢复罗马教 ==========第22页==========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X 皇的统治而进行的远征。马克思指出，对路易一拿破仑来说，“这次战争只是法因对罗马的第二次远征，诚然在各方面都具有更大的规模，可是就其动机和结果而论却和那次‘共和主义'壮举毫无二致”（见本卷第541页）。其实，拿破仑第三的真正目的就是要保持意大利的分裂状态和意大利各因的反革命制度。 马克思和恩格斯的所有文章都充满了对意大利人民反对外国统治的斗争的热烈同情。马克思主义奠基人强调指出，尽管波拿巴主义者在搞阴谋，尽管皮蒙特君主主义者在搞王朝的反革命图谋，但是在意大利有能够通过革命民主主义的道路实现国家统一的力量。马克思赞同意大利革命家马志尼那篇揭穿了路易一拿破仑的蛊惑人心的花招的宣言，并且在“纽约每日论坛报”上发表了这篇宣言的译文（见本卷第406一412页）。马克思和恩格斯把杰出的意大利爱国者加里波第所率领的志愿部队反对奥军的行动看作是人民反抗外国统治的榜样，看作是真正的解放战争的典范。恩格斯指出，加里波第“不怕采取拿破仑第三告诚部下避免采取的那种迅速行动和猛攻”（见本卷第413页）。恩格斯在“战咯”一文中对加里波第作了很高的评价，认为他是革命的统帅。 在“战争”、“会战终于发生了”、“军事行动的经过”、“军事事件”、“马振塔会战”、“索尔费里诺会战”、“意大利战争。回顾”等文章中，恩格斯从军事观点分析了各次战争事件。这几篇文章和收入本卷的恩格斯的其他军事历史性的简评，是对军事科学的重大贡献。恩格斯作为精通军事问题的专家，在这些文章中对1859年的军事行动作了全面的分析，经常对军事学术史方面的问题进行探讨并且作出了深刻的军事理论概括。恩格斯在“人民报”上发表的“意大利战争”一文具有特别重大的意义。恩格斯在这篇文章中分 ==========第23页========== X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析了从拿破仑战争以米作战方法由于掩护因界的营垒和要塞的构筑技术及其体系的发展、由于运输业随着铁路和轮船航线的开辟有了很大改进而发生的变化。从这个例子中，恩格斯揭示了生产力的发展和作战方法之间的联系。恩格斯在军事评论中以相当大的篇幅阐述了要塞战、要塞和野战军相互配合的问题以及山地战的特点等等。 恩格斯在这些文章中批评了交战双方军队的统帅部对军事行动的指挥。恩格斯在评价奥地利军队及其领导人时，揭示了武装力量的编制、战略和战术对某一个国家的社会制度和政治制度的从属性。恩格斯指出了由于哈布斯堡帝国经济上的落后性和国内保存的半封建制度所决定的奥地利军事制度的保守主义。恩格斯给了奥地利士兵的勇敢精神以应有的评价，同时严厉地抨击了奥军指挥部的重大错误和失策，指出了由于宫廷权奸和弗兰茨一约瑟夫皇帝本人干预战争进程而造成的悲惨后果。例如，谈到权奸的走卒，奥军总司令居莱时，恩格斯写道，他的军队“显示了人民的不可战胜的生命力，而他本人则表现了君主制度的老朽和昏聩”（见本卷第433页)。 恩格斯在这些文章中对法军指挥部作了完全否定的评价。恩格斯指出，法军指挥部没有远大的战略计划和主动精神，不会利用由于敌人的失策而造成的军事上的良机。恩格斯指出，波拿巴法国的作战方法是和拿破仑第三的两面三刀的反动政治战略，和他想“把战争局限于一个地区”，以免造成严重的军事纠纷并带米革命的后果的企图相适应的。 马克思和恩格斯在纽约每日论坛报”，特别是在“人民报”上对第二帝因头目们的对意政策的揭露，具有对整个波拿巴制度进 ==========第24页========== 第十三卷说明 XXI 行广泛的揭发运动的性质。马克思和恩格斯教导自己的读者要深刻地憎恨建立在警察恐怖、大肆进行蛊惑性的社会宣传、在各个阶级之间投机取巧的基础上的大资产阶级的波拿巴专政。他们认为波拿巴法因是当时欧洲最危险的反革命势力，是革命运动和民族解放运动的扼杀者。马克思和恩格斯把反对波拿巴主义的斗争看作是无产阶级革命者的首要任务。他们认为，特别重要的是要回击民主主义者当中尤其是德因流亡者当中的波拿巴主义的代理人。正是这个时候马克思开始密切注视德国庸俗民主主义者卡尔·福格特的亲波拿巴的言论，开始收集邦些揭露福格特是拿破仑第三的雇佣走狗的材料。马克思根据这些材料于1860年写成了抨击性的小册子“福格特先生”（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俄文第2版第14卷)。 马克思在“入侵”、“法因在裁军”、“英困对法国入侵的恐惧”等文章中指出，第二帝国的头目们所执行的军事冒险政策是一切新冲突和战争的根源。马克思和恩格斯在许多文章中也痛斥了在策划意大利战争期间以及在战争进行期间在外交上支持法因的其他欧洲反动势力。马克思特别揭露了路易一拿破仑同英因资产阶级贵族寡头政治的代表帕麦斯顿相勾结的反革命性质，这种勾结使拿破仑第三能够放手去进行意大利目险。马克思和恩格斯强调指出，1859年3月波拿巴法因同沙皇俄因签订的协定也是为这些目的服务的。 马克思和恩格斯把意大利问题同德国的统一问题密切联系起米。在恩格斯的小册子“波河与莱茵河”和马克思为“人民报”和“论坛报”所写的许多文章中都强调指出，无论奥地利在北意大利的统治或者波拿巴在欧洲的霸权都是德国人民为建立一个统一的德意 ==========第25页========== XXI 马克思思格斯全集 志因家而斗争的道路上的障碍。在马克思和恩格斯看来，波拿巴法国在战争中的失败既能使意大利和法国的革命力量得到发展，也能使德因的革命力量得到发展，归根到底会导致欧洲反人民的制度的崩渍，会推动民族解放运动，其中包括中欧各因被压迫人民反对奥地利哈布斯堡王朝的压迫的斗争的发展。在德国，这种形势会使主张通过革命民主主义的道路来统一国家的人获得优势，这条道路就是废除奥地利和普鲁士的反动君主政体并建立统一的、民主的德意志共和因。从这种观点出发，马克思和恩格斯主张德意志联邦的各邦都参加反对波拿巴法因的战争，并且谴责了邦些主张“中立”的分了子。 收集在本卷中的马克思的许多文章是为了反对普鲁士统治集团以及同它们一鼻孔出气的德因自由资产阶级的代表对战争的态度而写的。在“普鲁士对战争的看法”、“斯普累河与明乔河”以及那组没有写完的文章Quid pro quo》中，马克思痛斥普鲁士宣布的“调停大因”的中立政策是直接为波拿巴主义充当帮凶。马克思指出，普鲁士统治者在意大利战争期间之所以采取可鄙的、胆怯的投机取巧手法，对路易一拿破仑和俄因沙皇阿谀逢迎，其真实原因就是：害怕一旦发生战争就会出现德国革命运动的高潮，企图削弱它在争夺德因霸权的斗争中的对手奥地利。马克思指出，普鲁士采取投机取巧的手法，避免参加战争，是希望“有朝一日用诈骗的手段去贴现德国霸权的期票”（见本卷第510页）。普鲁士容克地主想在自己的霸权下统一德因的意图是普鲁士改策的基础。 马克思在内容极其深刻的“一八五九年的爱尔福特精神”一文中指出，德国资产阶级自由派一一那些所谓哥达党中的人物，他们早在1850年普鲁士倡议召开爱尔福特议会时就企图实现使德国 ==========第26页========== 第十三卷说明 XXII 普鲁士化的思想一一是这个反革命计划的热烈拥护者。马克思强调指出，德国自由资产阶级的立场完全证实它已经抛弃了任何革命的和民主主义的传统，它已经向反动派屈膝投降。由于资产阶级的反革命性的结果，最反动的势力成了资产阶级革命的遗嘱执行人，它们以歪曲的形式来实现这一革命的业已成熟的任务，特别是国家的民族统一的任务。马克思指出，“革命的纲领在反动派的手中就变成对相应的革命意图的讽刺”（见本卷第462页）。 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同“普鲁士皇家社会主义者”拉萨尔的民族主义观点的论战中也捍卫了统一德国的革命民主主义的道路。同马克思和恩格斯的观点相反，拉萨尔在他的小册子“意大利战争和普鲁士的任务”中为普鲁士的中立辩护，实质上是赞同亲普鲁士的自由资产阶级所主张的在普鲁士领导下从上面来统一德国的方针。受到马克思和恩格斯谴贵的拉苹尔的立场，反映出他不相信德国革命民主主义的力量。拉萨尔在当时所写的刚本“弗兰茨·冯·济金根”中企图从历史上论证他否定农民和平民大众的革命作用的观点，并替他号召同贵族君主集团结成同盟的主张辩护（参看马克思1859年4月19日和同年5月18日恩格斯给拉萨尔的信)。 与拉萨尔相反，马克思和恩格斯号召通过革命的道路米摆脱意大利危机，他们强调指出，这条道路就是要加强意大利和德因的人民群众反对封建主义和争取民族解放的斗争，发动欧洲各国人民起来反对波拿巴主义和支持它的各种反革命势力。他们提出为了德国和意大利的统一、为了解放被压迫民族而进行反对波拿巴法国和沙皇俄因的革命解放战争的思想，以此米同波拿巴集团发动的反革命战争相对抗。马克思和恩格斯的策略旨在依靠奋起斗 ==========第27页========== X00 马克思思格斯全集 争的广大人民群众的力量，用彻底革命的办法米解决资产阶级民主革命的任务。“…在某些民族中，由于资产阶级起米夺取政权而发生军事冲突的时候，像在1848年那样，马克思最关心的是吸引更广泛的、更多的平民”大众和一般的小资产阶级特别是农民)以及无产阶级米参加，以扩大和加剧资产阶级民主运动。马克思的这种扩大运动的社会基础、使运动发展起米的想法，就是马克思的彻底民主主义的策略与拉萨尔的不彻底的、倾向于与民族自由派联盟的策略根本不同的地方。”(“列宁全集”中文版第21卷第126—127页) 在马克思的“意大利赢得了什么？”、“媾和”、“维拉弗兰卡条约”、“路易一拿破仑和意大利”等文章中以及在恩格斯的“萨瓦、尼斯与莱茵”这本小册子中，对奥意法战争进行了总结。这些文章若重指出，维拉弗兰卡和约（它的条款稍后在苏黎世基本上被批准了)完全暴露了路易一拿破仑在战争中所追求的王朝的掠夺的目的，这些目的和解放意大利毫无共同之处。拿破仑第三的所作所为都证明了这一点，他一心想侵占萨瓦和尼斯，后来便吞并了这两个省份，他力图让意大利反动势力的主要鼓舞者罗马教皇成为当时策划中的意大利联邦的首领，他企图恢复己被人民推翻了的托斯卡纳、摩地那和帕尔马各公爵的统治。 正如马克思和恩格斯所预见的那样，这场战争的结果，是波拿巴反动集团和奥地利反动集团之间签订了一项牺牲意大利利益的协定，过了若干时候，只是由于拿破仑第三的“恩典”，皮蒙特统治集团才被允许参加了这项协定。资产阶级革命的根本问题一个也没有得到解决。马克思和恩格斯指出，唯一的积极结果，是拿破仑第三的自我揭露，是他目充意大利独立和统一的捍卫者这个角色 ==========第28页========== 第十三卷说明 XXV 的彻底破产。这个和约签订得很仓卒，这也说明了第二帝因内部的不稳定，说明了这个制度已无力经受孕育着革命爆发的长期战争考验。尽管意大利革命者在1859年没有能像列宁所说的那样把“小规模的自由主义运动发展为蓬蓬勃勃的民主运动”，但是这一年的事变促进了下一年即1860年意大利民族解放斗争的高涨。 在“萨瓦、尼斯与莱茵”这本小册子中，恩格斯依据对军事历史和语言学的分析，驳斥了第二帝因的领土野心。恩格斯从意大利和德国的统一问题尚未解决这一情况出发，在这里重新考察了早在意大利战争以前就已在因际舞台上以及上述两因因内形成的力量配置情况。他证明了无产阶级革命家所采取的方针就是在战后也是正确的，这一方针就在于把革命民主主义力量反对以波拿巴法因和沙皇俄因为首的反动君主主义势力的斗争看作是使意大利和德国重新恢复为统一的民族国家的问题得以彻底解决的唯一道路。同时，恩格斯也估计到了1861年改革前夕在俄国形成的革命局势，他把这种局势看作是加速欧洲革命高潮到米的极其重要的因素，他把奋起反抗沙皇制度的俄因农奴当作欧洲无产阶级的同盟军来欢迎。 对英国经济状况和政治状况的评述以及对英因殖民政策的揭露在本卷中也占有重要的地位。在“不列顺工厂工业的状况”、“人口、犯罪率和赤贫现象”、“不列顺的贸易”、“工厂工业和贸易”等文章中，马克思根据对英国官方统计资料的分析，深入地探讨了资本主义经济许多极其重要的规律性的作用一生产积聚的加强和生产发展的周期性。 马克思分析了英因当时进出口贸易的资料，指出英国经济发展的特点之一，是“英国对世界市场发挥它的债主作用比发挥工厂 ==========第29页========== X081 马克思思格斯全集 主和商人作用的速度还要快”（见本卷第557页）。 马克思列举了许多实例米说明在资本主义社会中起作用的工人阶级日益贫困化的趋势。他引用了许多事实和数字，证明英因工人特别是女工和童工的劳动条件在日益恶化，由于缺乏最起码的安全技术设备，生产中的不幸事故在不断增加，同时随着工业生产和贸易的发展，赤贫现象和犯罪率也在不断增加。马克思分析了这 一切事实，得出了下述结论：“这种一方面扩大自己财富，但贫困现象又不见减少，而且犯罪率甚至增加得比人口数目还快的社会制度内部，一定有某种腐朽的东西。”（见本卷第551页） 马克思批评了当时英国的工厂立法，这种立法使工厂主可以任意破坏它。他揭穿了资产阶级的思想方面的奴仆一一资产阶级经济学家、资本主义制度的辩护士的真面目，他们诚心用自己的理论去替统治阶级的任何犯罪行为辩护。 马克思引用的许多材料，特别是英因工厂视察员的那些揭露出英国工厂主营私舞弊、描绘出英因工人受残酷剥削的情景的报告书，他后来都用在“资本论”第一卷中。 马克思在“政治评论”、“英因的贿选活动”等许多文章中，揭穿了英因政治制度的反人民的实质。马克思指出：“英国下院的真正宪法可以用一个词米表达一一贿赂。”（见本卷第586页）在“英国议会改革的新法案”一文中，马克思分析了迪斯累里于1859年2月提出的对英困现行选举制度作一些微小修改的建议，他强调指出，这个法案的基本目的是要保存当时贵族和资产阶级对政权的垄断和工人阶级在政治上的无权状态。马克思写道：“一眼就可以看出，所有这些新的选举优惠条件，虽然使资产阶级中又有几部分人参加了选举，但是，其目的显然是蓄意不让工人阶级参加选举， ==========第30页========== 第十三卷说明 XX 使工人阶级仍旧处于目前这样的政治上的“贱民的地位。”（见本卷第237页) 收入本卷的马克思和恩格斯的许多文章，反映了马克思主义奠基人为反对欧洲各资本主义强国的，首先是英国的奴役和剥削各殖民地和附属因的丑恶制度而进行的坚持不懈的斗争。 马克思在“印度财政状况的严重混乱”一文中揭露了英国对印度的掠夺政策，指出了英国对这个因家的统治所造成的极有害的后果。他特别指出，英因棉织品和棉纱的大量输入破坏了印度的地方工业。马克思在谈到英国殖民主义者残酷镇压1857一1859年印度的民族解放起义的后果时指出，由此造成的巨大开支，以及必须在印度经常供养一支庞大的武装力量，首先给英国的纳税人带来了沉重的负担。 在“新的对华战争”这组文章中，在“对华贸易”一文中，马克思揭露了英法殖民主义者的政策，他们在1859年力图对中因再发动 一场像1838一1842年和1856一1858年的鸦片战争那样的掠夺战争。马克思揭穿了英因人的行动的挑衅性质，强调指出，不是中国当局，而是英因和法因的殖民主义者破坏了现有的各项条约，尤其是1858年天津条约的条款，从而捍卫了中因政府和人民反抗殖民主义者的武装侵略（不管这种侵略的借口是什么）的权利。 马克思在揭穿英因统治集团的殖民改策的同时，还揭露了英国的资产阶级报刊，它们故意激发“同胞们的嗜血本能”，捏造事实米为侵略中因的行为辩护。 马克思在“对华贸易”一文中揭露了英因资产阶级政策的近视性，他们不了解经济的规律性，指责中国政府在因内对英因贸易制造人为的障碍，从而要求通过掠夺性的军事冒险米消除这些障碍。 ==========第31页========== XMI 马克思思格斯全集 马克思指出，贸易规模比较狭小的原因在于中因社会的经济结构本身，在于只允许进行有限的对外交换的农业和家庭工业的结合。马克思表示坚信，无论英因殖民主义者采取什么样的冒险行动，他们永远也不能征服中国。 恩格斯有三篇文章一其中有两篇的标题是“对摩尔人的战争”，另一篇是“对摩尔人的战争的进程”一一论述了1859年11月至1860年3月西班牙在摩洛哥挑起的殖民战争。恩格斯指出原洛哥人对西班牙侵略者进行了项强的反抗。尽管西班牙正规军在军队的数量上和装备上都占有明显的优势，但是它在战争进程中无法取得决定性的胜利，因此西班牙政府被迫于1860年3月签订了和约。 本卷附录中刊载了前面提到过的由马克思同比斯康普为“人民报”合写的题为“报刊述评”的材料，以及该报宣布马克思和恩格斯为正式撰稿人的编辑部声明。这个文件说明了马克思为把“人民报”变成无产阶级的机关报而斗争的历史。 编入本卷的马克思和恩格斯的著作，有13篇全集第一版没有收入，而且是第一次用俄文发表的，这就是：“欧洲的金融恐慌”、“路易一拿破仑的处境”、“德国的兵力”、“和平还是战争？”、“战争的不可避免性”、维也纳要闻”、“意大利战争”、“马志尼宜言”、“索尔费里诺会战”、“一八五九年的爱尔福特精神”、“法国在裁军”、“政治评论”、“英国对法国入侵的恐惧”。编入附录的文件也是第一次用俄文发表的。 收入本卷的全部文章发表时都没有署名，其中有几篇是作为社论发表的。正如马克思和恩格斯在通信中曾多次提到的，“纽约 ==========第32页========== 第十三卷说明 XXIX 每日论坛报”编辑部常常任意处理他们的文章，特别是那些作为社论发表的文章，给它们增补文句，甚至加添整段的文字，竭力把这些文章改成像是在纽写的。本版中凡是编辑部对文章原文作了修改或补充的地方一律加注说明。这个时期所写的某些文章保存有两种文本，一种是德文的，载于“人民报”，另一种是英文的，载于“论坛报”，这也相应地加注说明。 在研究本卷各篇文章所引用的具体历史资料时，应当注意的是，马克思和恩格斯在论述当时事件的很大一部分文章中，能够利用的资料主要是“泰晤士报”、“总汇通报”、“维也纳日报”、“总汇报”、“军事总汇报”和“经济学家”杂志等资产阶级报刊上的报道。他们从这里取得关于军事行动的进程、交战国的军队数量、各因财政状况等等资料。有时这些资料和以后核实的资料是有出入的。 “纽约每日论坛报”和“人民报”上印错了的人名、地名、数字和日期等，己根据马克思和恩格斯利用过的资料加以核对和订正。 凡是在报纸上发表时有标题的文章一律用原标题。当原文没有标题而由马克思列宁主义研究院加上的时候，在标题前加一星花。 苏共中央马克思列宁主义研究院 ==========第33页========== 卡・马克思和 弗·恩格斯 1859年1月一1860年2月 ==========第34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 ==========第35页========== 卡・马克思 政治经济学批判 卡·马克思写于1858年 原文是德文 8月一1859年1月1859年在柏林出版署名：卡尔·马克思 ==========第36页========== 3ur盘rilik 平olitifden etonomie Hes R4t18ar不 ERes DulL Derlin知(rle年●w3tan10M果卡《t中4Nn小 1A. “货於恒许学转制一节第…数的风贝 ==========第37页========== 政治登济学批判”一书第一板的峰页 ==========第38页========== 序言 ==========第39页========== 7 序言 我考察资产阶级经济制度是按照以下的次序：资本、土地所有制、雇佣劳动：国家，对外贸易、世界市场。在前三项下，我研究现代资产阶级社会分成的三大阶级的经济生活条件：其他三项的相互联系是一目了然的。第一册论述资本，其第一篇由下列各章组成：(1)商品，2)货币或简单流通，(3)资本一般。前两章构成本分册的内容。我面前的全部材料都是专题论文，它们是在相隔很久的几个时期内写成的，目的不是为了付印，而是为了自己弄清问题，至于能否按照上述计划对它们进行系统整理，就要看环境如何了。 我把已经起草好的一篇总的导言压下了，因为仔细想米，我觉得预先说出正要证明的结论总是有妨害的，读者如果真想跟着我走，就要下定决心，从个别上升到一般。不过在这里倒不妨谈 一下我自己研究政治经济学的经过。 我学的专业本米是法律，但我只是把它排在哲学和历史之次当作辅助学科米研究。1842一1843年间，我作为“菜茵报”3的主编，第一次遇到要对所谓物质利益发表意见的难事。莱茵省议会关于林木盗窃和地产析分的讨论，当时的莱茵省总督冯·沙培尔先生就摩塞尔农民状况同“莱茵报”展开的官方论战，最后，关于自由贸易和保护关税的辩论，是促使我去研究经济问题的最初 ==========第40页========== 8 卡·马克思 动因。另一方面，在善良的“前进”愿望大大超过实际知识的时候，在“莱茵报”上可以听到法国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带着微弱哲学色彩的回声。我曾表示反对这种肤浅言论，但是同时在和“奥格斯堡总汇报”5的一次争论中坦率承认，我以往的研究还不容许我对法兰西思潮的内容本身妄加评判。我倒非常乐意利用“莱茵报”发行人以为把报纸的态度放温和些就可以使那已经落在该报头上的死刑判决撤销的幻想，以便从社会舞台退回书房。 为了解决使我苦恼的疑问，我写的第一部著作是对黑格尔法哲学的批判性的分析，这部著作的导言曾发表在1844年巴黎出版的“德法年鉴”6上。我的研究得出这样一个结果：法的关系正像国家的形式一样，既不能从它们本身来理解，也不能从所谓人类精神的一般发展来理解，相反，它们根源于物质的生活关系，这种物质的生活关系的总和，黑格尔按照十八世纪的英国人和法国人的先例，称之为“市民社会”，而对市民社会的解剖应该到政治经济学中去寻求。我在巴黎开始研究政治经济学，后米因基佐先生下令驱逐移居布鲁塞尔，在那里继续进行研究。我所得到的、并且一经得到就用于指导我的研究工作的总的结果，可以简要地表述如下：人们在自己生活的社会生产中发生一定的、必然的、不以他们的意志为转移的关系，即同他们的物质生产力的一定发展阶段相适合的生产关系。这些生产关系的总和构成社会的经济结构，即有法律的和政治的上层建筑坚立其上并有一定的社会意识形式与之相适应的现实基础。物质生活的生产方式制约着整个社会生活、政治生活和精神生活的过程。不是人们的意识决定人们的存在，相反，是人们的社会存在决定人们的意识。社会的物质生产力发展到一定阶段，便同它们一直在其中活动的现存生产关 ==========第41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一序言 9 系或财产关系这只是生产关系的法律用语)发生矛盾。于是这些关系便由生产力的发展形式变成生产力的桎梏。那时社会革命的时代就到米了。随着经济基础的变更，全部庞大的上层建筑也或慢或快地发生变革。在考察这些变革时，必须时刻把下面两者区别开米：一种是生产的经济条件方面所发生的物质的、可以用自然科学的精确性指明的变革，一种是人们借以意识到这个冲突并力求把它克服的那些法律的、政治的、宗教的、艺术的或哲学的，简言之，意识形态的形式。我们判断一个人不能以他对自己的看法为根据，同样，我们判断这样一个变革时代也不能以它的意识为根据，相反，这个意识必须从物质生活的矛盾中，从社会生产力和生产关系之间的现存冲突中去解释。无论哪一个社会形态，在它们所能容纳的全部生产力发挥出来以前，是决不会灭亡的：而新的更高的生产关系，在它存在的物质条件在旧社会的胎胞里成熟以前，是决不会出现的。所以人类始终只提出自己能够解决的任务，因为只要仔细考察就可以发现，任务本身，只有在解决它的物质条件已经存在或者至少是在形成过程中的时候，才会产生。大体说来，亚细亚的、古代的、封建的和现代资产阶级的生产方式可以看作是社会经济形态演进的几个时代。资产阶级的生产关系是社会生产过程的最后一个对抗形式，这里所说的对抗，不是指个人的对抗，而是指从个人的社会生活条件中生长出米的对抗：但是，在资产阶级社会的胎胞里发展的生产力，同时又创造着解决这种对抗的物质条件。因此，人类社会的史前时期就以这种社会形态而告终。 自从弗里德里希·恩格斯批判经济学范畴的天才大纲？（在“德法年鉴”上)发表以后，我同他不断通讯交换意见，他从另一 ==========第42页========== 10 卡·马克思 条道路（请参考他的“英国工人阶级状况”）得出同我一样的结果，当1845年春他也住在布鲁塞尔时，我们决定共同钻研我们的见解与德因哲学思想体系的见解之间的对立，实际上是把我们从前的哲学信仰清算一下。这个心愿是以批判黑格尔以后的哲学的形式来实现的。八开本两厚册的原稿早己送到威斯特伐里亚的出版所，后来我们才接到通知说，由于情况改变，不能付印。既然我们已经达到了我们的主要目的一一自己弄清问题，我们就情愿让原稿留给老鼠的牙齿去批判了。在我们当时从这方面或邦方面向公众表达我们见解的各种著作中，我只提出我与恩格斯合著的“共产党宣言”和我自己发表的“关于自由贸易的演说””。我们见解中有决定意义的论点，在我的1847年出版的为反对蒲鲁东而写的著作“哲学的贫困”“中第一次作了科学的、虽然只是论战性的表述。我用德文写的关于“雇佣劳动”2一书，汇集了我在布鲁塞 尔德意志工人协会B上对于这个问题的讲演，这本书的印刷由于 二月革命和我因此被迫离开比利时而中断。 1848年和1849年“新莱茵报”14的出版以及随后发生的一些事变，打断了我的经济研究工作，到1850年我在伦敦才能重新进行这一工作。英因博物馆中堆积着政治经济学史的大量资料，伦敦对于考察资产阶级社会是一个方便的地点，最后，随着加利福尼亚和澳大利亚金矿的发现，资产阶级社会似乎踏进了新的发展阶段，这一切决定我再从头开始，用批判的精神来透彻地研究新的材料。这些研究一部分自然要涉及到似乎完全属于本题之外的学科，在这方面不得不多少费些时间。但是使我所能够支配的时间特别受到限制的，是谋生的迫切需要。八年来，我一直为第一流英美报纸“纽约每日论坛报”撰稿（写作真正的报纸通讯在我 ==========第43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一序言 11 只是例外)，这使我的研究工作必然时时间断。然而，由于评论英国和大陆突出经济事件的论文在我的投稿中占着很大部分，我不得不去熟悉政治经济科学本身范围以外的实际的细节。 我以上简短地叙述了自己在研究政治经济学方面的经过，这只是要证明，我的见解，不管人们对它怎样评论，不管它多么不合乎统治阶级的自私的偏见，却是多年诚实探讨的结果。但是在科学的入口处，正像在地狱的入口处一样，必须提出这样的要求： Qui si comvien lasciare ogni sospetto: Ogniv ilta conv ien che qui sia morta 卡尔·马克思 1859年1月于伦敦 ①“这里必须根绝一切犹像： 这里任何怯情都无济于事” 《但丁“神曲)一一编者注 ==========第44页========== 第一册 ==========第45页========== 第一册资本 ==========第46页========== 第一篇资本一般 ==========第47页========== 15 第一篇 资本一般 第一章 商品 最初一看，资产阶级的财富表现为一个惊人庞大的商品堆积，单个的商品则表现为这种财富的原素存在。但是，每个商品表现出使用价值和交换价值两个方面①。 商品首先是，按英国经济学家的说法，“生活上必需的、有用的或快意的某种东西”，是人类需要的对象，最广义的生活资料。商品作为使用价值的这种存在，和它的自然的、可以捉摸的存在是一致的。例如小麦是一种不同于棉花、玻璃、纸等使用价值的特殊使用价值。使用价值只对于使用有价值，只在消费的过程中实现。同一种使用价值可以有不同的用途。但是，它可能有多少用途全在于它作为具有一定属性的物的存在。其次，使用价值不 ①Aristot.d.Rep.L.l,C.9(edit.I.Bekkeri,0xoni,1837)[亚里士多德“政治学第1卷第9章第13页（贝克尔编1837年牛津版）].“因为每种货物都有两种用途一种是物本身所固有的，另一种则不然，同如鞋。既用来穿，又可以用来交换。两者都是鞋的使用价值，因为谁用鞋来交换他所需要的东西，例如食物，谁就是利用了鞋。但不是利用鞋的自然用逸，因为它不是为交换而存在的。其他货物也是如此.” ==========第48页========== 16 卡·马克思 仅在质上是一定的，而且在量上也是一定的。不同的使用价值，按照它们的自然特征，具有不同的尺度，例如小麦论舍费耳、纸论刀、麻布论码，等等。 不论财富的社会形式如何，使用价值总是构成财富的内容，而这个内容最初同这种形式无关。我们从小麦的滋味中尝不出种植小麦的人是俄国的农奴，法因的小农，还是英因的资本家。使用价值虽然是社会需要的对象，因而处在社会联系之中，但是并不反映任何社会生产关系。例如，这个商品作为使用价值，是一颗钻石。从钻石本身看不出它是商品。当它作为使用价值时，不论是用在装饰方面还是机械方面，在娼妓胸前还是在玻璃匠手中，它是钻石，不是商品。成为使用价值，对商品来说，看米是必要的前提，而成为商品，对使用价值来说，看米却是无关紧要的规定。同经济上的形式规定像这样无关的使用价值，就是说，作为使用价值的使用价值，不属于政治经济学的研究范围①。只有当使用价值本身是形式规定的时候，它才属于后者的研究范围。它直接是表现一定的经济关系即交换价值的物质基础。 交换价值首先表现为各种使用价值可以相互交换的量的关系。在这样的关系中，它们成为同一交换量。因此，1卷“普罗佩尔提乌斯歌集”和8盎斯鼻烟可以是同一交换价值，虽然烟草和哀歌的使用价值大不相同。作为交换价值，只要比例适当，一个使用价值和另一个使用价值完全同值。一座宫股的交换价值可以 ①这就是德国编辑n amore[喜欢]谈他们称为“货物的这种使用价值的缘故.例如，见L.Stein.《System der Staatswissenschaften,B以.I,den Abschnittvon den好1te[罗·范秦因“政治学体系”第1卷，“货物篇”门.关于“货物”的知识应该到“商品学指南”中去找。 ==========第49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一章商品 17 用一定数量的鞋油表示。反过米，伦敦的鞋油厂主们曾用几座宫殴来表示他们的大批鞋油的交换价值。因此，不论商品的自然存在的样式怎样，不管商品作为使用价值所满足的需要的特殊性质怎样，商品总以一定的数量彼此相等，在交换时相互替代，当作等价物，因而尽管它们的样子形形色色，却代表着同一个统一物。 使用价值直接是生活资料。但是，这些生活资料本身却又是社会生活的产物，是人的生命力消耗的结果，是物化劳动。 一切商品，作为社会劳动的化身，都是同一个统一物的结品。这个统一物即表现在交换价值中的劳动的特性，是我们现在所要考察的。 假定1盎斯金、1吨铁、1夸特小麦、20码绸缎是等量的交换价值。作为这样的等价物，它们的使用价值的质的差别消失了，它们代表同一劳动的相等的分量。等量地物化在它们之中的劳动，本身应该是同样的、无差别的、简单的劳动，对这种劳动米说，不论它出现在金、铁、小麦或绸缎中都是没有差别的，正如对氧气来说，不论它存在于铁锈、大气、葡萄汁或人血中都没有差别一样。但是，挖金、采铁、种麦、织绸，是质上互不相同的劳动种类。事实上，那种在物体上表现为使用价值的差别的东西，在过程中就表现为创造这些使用价值的活动的差别。生产交换价值的劳动，同使用价值的特殊物质无关，因此也同劳动本身的特殊形式无关。其次，不同的使用价值是不同个人的活动的产物，也就是个性不同的劳动的结果。但是，作为交换价值，它们代表相同的、无差别的劳动，也就是没有劳动者个性的劳动。因此，生产交换价值的劳动是抽象一般的劳动。 如果1盎斯金、1吨铁、1夸特小麦、20码绸缎是等量的交换 ==========第50页========== 18 卡·马克思 价值或等价物，邦末1盎斯金、/2铁、3蒲式耳小麦和5码绸缎就是根本不等量的交换价值，这种量的差别是这些物品作为交换价值所能具有的唯一差别。作为不等量的交换价值，它们代表较多或较少的、大量或小量的简单的、同样的、抽象一般的劳动，即构成交换价值实体的劳动。试问，怎样衡量这些量呢？或者，不如说，既然作为交换价值的商品的量的差别只是物化在商品中的劳动的量的差别，那末这种劳动本身的量的存在究竞是什么呢？正如运动的量的存在是时间一样，劳动的量的存在是劳动时间。假定劳动的质已定，劳动本身的持续时间的长短就是劳动所能具有的唯一差别。作为劳动时间，劳动用时、日、周等自然计时尺度作自己的尺度。劳动时间是劳动的活的存在，与劳动的形式、内容和个性无关：它是作为量的存在的劳动的活的存在，同时带有这种存在的内在尺度。物化在各种商品使用价值中的劳动时间，是使使用价值成为交换价值因而成为商品的实体，同时又衡量商品的一定价值量。包含同一劳动时间的不同使用价值的相当量是等价物，换句话说，一切使用价值，在它们包含的已支出的物化劳动时间相等的比例上，都是等价物。作为交换价值，一切商品都只是一定量的凝固的劳动时间。 要理解交换价值由劳动时间决定，必须把握住下列几个主要观点：劳动化为简单的、可以说是无质的劳动：生产交换价值因而生产商品的劳动借以成为社会劳动的特殊方式：最后，以使用价值为结果的劳动和以交换价值为结果的劳动之间的区别： 要按商品所包含的劳动时间来衡量商品的交换价值，就必须把不同的劳动化为无差别的、同样的、简单的劳动，简言之，即化为质上相同因而只有量的差别的劳动。 ==========第51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一章商品 19 这种简化看米是一个抽象，然而这是社会生产过程中每天都在进行的抽象。把一切商品化为劳动时间同把一切有机体化为气体相比，并不是更大的抽象，同时也不是更不现实的抽象。这样用时间来衡量的劳动实际上并不表现为不同主体的劳动，相反地，不同的劳动者个人倒表现为这种劳动的简单器官。换句话说，表现在交换价值中的劳动可以叫作一般人类劳动。一般人类劳动这个抽象存在于平均劳动中，这是一定社会中每个平常人所能完成的劳动，是人的筋肉、神经、脑等的一定的生产消耗。这是每个平常人都能学会的而且是他必须以某种形式完成的简单劳动①。这种平均劳动的性质本身在不同的因家和不同的文化时代是各不相同的，但在一定的社会中却是一定的。任何统计都能证明，简单劳动构成资产阶级社会劳动总量的绝大部分。甲用6小时生产铁用6小时生产麻布，乙也用6小时生产铁用6小时生产麻布，或者，甲用12小时生产铁，乙用12小时生产麻布，这显然只是同 一劳动时间的不同用法。可是，那种紧张程度较高、比重较大而超过平均水平的复杂劳动又怎样呢？这种劳动可以化为复合的简单劳动，高次方的简单劳动，例如1个复杂劳动日等于3个简单劳动日。这里还不是研究那些支配这种简化的规律的地方。但是这种简化在进行是很清楚的，因为作为交换价值，复杂劳动的产品在一定比例上是简单平均劳动的产品的等价物，因而等于一定量的这种简单劳动 其次，交换价值由劳动时间决定，还包含一个前提：物化在 一定商品如1吨铁中的劳动，不问是甲还是乙的劳动，总是同样 ①英国经济学家称它作Unskilled1abou的[“不熟练劳动护门. ==========第52页========== 20 卡·马克思 多，或者说，不同的个人在生产同一个具有一定的质和一定的量的使用价值时耗费等量的劳动时间。换句话说，它包含着这样一个前提：一个商品所包含的劳动时间是生产该商品的必要劳动时间，即在当时一般生产条件下生产另一个同样的商品所需要的劳动时间。 从交换价值的分析中可以看出，生产交换价值的劳动的条件是劳动的社会规定，或者说，是社会劳动的规定，不过这里所说的社会，不是通常的意义，而是特殊的意义。这是一种特殊的社会性。首先，劳动的无差别的简单性是不同个人的劳动的相同性，是他们的劳动彼此作为相同的劳动的相互关系，当然，这是通过事实上把一切劳动化为同种劳动。每一个个人的劳动，只要表现为交换价值，就有相同性这种社会性，而且也只有作为相同的劳动同所有其他个人的劳动发生关系，才表现为交换价值。 其次，在交换价值中，个人的劳动时间直接表现为一般劳动时间，而个别劳动的这种一般性直接表现为个别劳动的社会性。表现在交换价值中的劳动时间，是个人的劳动时间，但是，这个个人与其他个人没有差别，既然大家完成的是相同的劳动，所以这样的劳动时间也就是所有一切个人的劳动时间：因此，任何个人为生产一定商品所需要的劳动时间，也就是其他每一个人为生产同一商品也会耗费的必要劳动时间。它是个人的劳动时间，是他的劳动时间，但只是作为大家共同的劳动时间，因此，这样的劳动时间究竞是哪一个个人的劳动时间是没有关系的。作为一般劳动时间，它在一个一般产品、一般等价物、一定量的物化劳动时间中表现出来：这个一定量的物化劳动时间同它直接表现为某一个人的产品时所具有的一定的使用价值形式无关，可以任意换成 ==========第53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一章商品 21 它作为任何别人的产品时所具有的任何别的使用价值形式。它只有作为这样的一般的量，才是社会的量。个人的劳动，要成为交换价值，就必须成为一个一般等价物，也就是说，必须使个人的劳动时间表现为一般劳动时间，或者说，使一般劳动时间表现为个人的劳动时间。仿佛是不同的个人把他们的劳动时间结合在一起，并把他们共同支配的劳动时间的不同量表现在不同的使用价值上。这样，个人的劳动时间实际上就是社会为生产一定使用价值、满足一定需要所必需的劳动时间。但是，这里成为问题的仅仅是劳动借以获得社会性的那种特殊形式。例如，纺工的一定量的劳动时间物化在100磅麻纱中。假定织工的产品100码麻布也代表同量的劳动时间。既然这两种产品代表同量的一般劳动时间，因而是每种包含同量劳动时间的使用价值的等价物，它们也就互为等价物。在这里，只是由于纺工的劳动时间和织工的劳动时间表现为一般劳动时间，从而他们的产品表现为一般等价物，织工的劳动才成为纺工的劳动和纺工的劳动才成为织工的劳动，一个人的劳动才成为别一个人的劳动，也就是对他们两者来说，他们的劳动才成为社会存在。相反，在农村宗法式生产下，纺工和织工住在同一个屋顶之下，家庭中女纺男织，供本家庭的需要，在家庭的范围内，纱和布是社会产品，纺和织是社会劳动。但是，它们的社会性不在于纱作为一般等价物去交换作为一般等价物的布，不在于两者作为同一个一般劳动时间的并无差别而同样有效的表现而相互交换。倒是家庭联系同它的自然发生的分工在劳动产品上打上了自己特有的社会烙印。或者，我们就中世纪的徭役和实物租米看。在这里，成为社会纽带的，是个人一定的、自然形式的劳动，是劳动的特殊性，而不是劳动的一般性。最后，我们看一下一切文明民族的 ==========第54页========== 22 卡・马克思 历史初期自然发生的共同劳动①。这里，劳动的社会性显然不是通过个人劳动采取一般性这种抽象形式，或者个人产品采取一个一股等价物的形式。成为生产前提的公社，使个人劳动不能成为私人劳动，使个人产品不能成为私人产品，相反，它使个人劳动直接表现为社会机体的一个肢体的机能。表现在交换价值中的劳动是以分散的个人劳动为前提的。这种劳动要通过它采取与自身直接对立的形式，即抽象一般性的形式，才变成社会劳动。 最后，生产交换价值的劳动还有一个特征：人和人之间的社会关系可以说是顺倒地表现出米的，就是说，表现为物和物之间的社会关系。只有在一个使用价值作为交换价值同别的使用价值发生关系时，不同个人的劳动才作为相同的一般的劳动相互发生关系。因此，如果交换价值是人和人之间的关系这种说法正确的话，那末必须补充说：它是隐蔽在物的外壳之下的关系。1磅铁和1磅金，虽然具有不同的物理和化学属性，却代表同一重量，同样，两个包含同一劳动时间的商品的使用价值，也代表同一交换价值。因此，交换价值表现为使用价值的社会的自然规定性，表现为作为物 ①近来流传着一种可笑的偏见，认为原始的公社所有制是斯拉夫族特有的形式，甚至只是俄罗斯的形式.这种原始形式我们在罗马人、日耳曼人赛尔特人那里都可以见到，直到现在我们还能在印度遇到这种形式的一整套图样，虽然其中一部分只留下残迹了。仔细研究一下亚细亚的、尤其是印度的公社所有制形式，就会得到证明，从原始的公社所有制的不同形式中，怎样产生出它的解体的各种形式。例如，罗马和日耳曼的私人所有制的各种原型，就可以从印度的公社所有制的各种形式中推出来。 ②"财富是两个人之间的一种关系.”Galiani.Della Monete3,p.221.nvol.Ⅱvon Custodis Sammlung der Scrittori classici italiani di economia politica. Parte modera Milano,1803[加利叫尼“货币论”，载于库斯托第编“意大利政治经济学名家文集。现代部分”1803年米兰置第3卷第221页门) ==========第55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一章商品 23 的使用价值所固有的规定性，由于这种规定性，使用价值在交换过程中按一定比例相互替换，成为等价物，正如简单的化学物质按一定比例化合而形成化学当量一样。一种社会生产关系采取了一种物的形式，以致人和人在他们的劳动中的关系倒表现为物与物彼此之间的和物与人的关系，这种现象只是由于在日常生活中看惯了，才认为是平凡的、不言自明的事情。在商品上这种神秘化还是很简单的。大家多少总感觉到，作为交换价值的商品之间的关系，不过是人们与他们相互进行的生产活动的关系。在比较高级的生产关系中，这种简单的外貌就消失了。货币主义的一切错觉的根源，就在于看不出货币代表着一种社会生产关系，却又采取了具有 一定属性的自然物的形式。陶笑货币主义错觉的现代经济学家，一到处理比较高级的经济范畴如资本的时候，就陷入同样的错觉。他们刚想拙劣地断定是物的东西，突然表现为社会关系，他们刚刚确定为社会关系的东西，却又表现为物来陶弄他们，这时候，同样的错觉就在他们的天真的惊异中暴露出来了。 既然商品的交换价值实际上不过是个人劳动作为相同的一般劳动相互发生的关系，不过是劳动的一种特殊社会形式的物化表现，那末，说劳动是交换价值的因而也是财富就它由交换价值构成来说)的唯一泉源，就是同义反复。说自然物质本身由于不包含劳动也就不包含交换价值①，说交换价值本身不包含自然物质，也 ①“物质在其自然状态中总是没有价值的."M ac Culloc.Disoours sur'originede'economie politique etc.》,女aduit par Prewvost.Geneve.1825,p.57.[麦克库洛赫“论政治经济学的产生”，普雷沃译，1825年日内瓦版第57页].可见，连一个麦克库洛赫都比德国“思想家丁的拜物教高明得多，后者把“物质和半打杂物凑在一起说成是价值的原素。例如，参看罗·施泰因“政治学体系第1卷第170页. ==========第56页========== 24 卡·马克思 是这种同义反复。但是，威廉·配第说：“劳动是财富之父，土地是财富之母。”6贝克莱主教问： “四大原素和包括在其中的人类劳动难道不是财富的真正泉源吗？①美因人托马斯·库伯通俗地解释说： “从一块面包中抽掉耗费在它上面的劳动，抽掉面包师、磨坊工、农夫等等的劳动，还剩下什么呢？不过是一把对人没有任何用处的野草籽而已.”② 所有这些见解所说的，都不是作为交换价值源泉的抽象劳动，而是作为物质财富源泉之一的具体劳动，总之，是创造使用价值的劳动。既然这里的前提是商品的使用价值，那末，这里的前提也就是耗费在商品上的劳动具有特殊的效用并合乎一定的目的，而从商品的观点出发，这也就充分无遗地包含了对于当作有用劳动的劳动的一切考虑。面包作为使用价值，使我们关心的是它作为食品的属性，而决不是农夫、磨坊工、面包师等人的劳动。即使这种劳动由 于某种发明减少了/m,这个面包的用处仍然和从前一样。即使它现成地从天上掉下米，也不会丧失它的使用价值的一个原子。生产交换价值的劳动实现在作为一般等价物的商品的相同性上，而作为有目的的生产活动的劳动实现在商品的使用价值的无限多样性上。生产交换价值的劳动是抽象一般的和相同的劳动，而生产使用价值的劳动是具体的和特殊的劳动，它按照形式和材料分为无限 ①Berkeley.The Querist》.London,1750[贝克莱“提问者”1750年伦敦版]：w hether the four elements and man's labour therein be not the true sourceof wealth》 2Th-Cooper.Lectures on the elements of Political Economy .Lom-don,1831(Columbia1826),p.99[托·库伯“政治经济学原理讲议”1831年伦敦版(1826年哥伦比亚置)第99页. ==========第57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一章商品 25 多的不同的劳动方式。 如果认为，劳动就它创造使用价值米说，是它所创造的东西即物质财富的唯一源泉，那就错了。既然它是使物质适应于某种目的的活动，它就要有物质作为前提。在不同的使用价值中，劳动和自然物质之间的比例是大不相同的，但是使用价值总得有一个自然的基础。劳动作为以某种形式占有自然物的有目的的活动，是人类生存的自然条件，是同一切社会形式无关的、人和自然之间的物质变换的条件。生产交换价值的劳动则相反，它是劳动的种特殊的社会形式。以裁缝的劳动为例，就它作为一种特殊的生产活动的物质规定性来说，它生产衣服，但不生产衣服的交换价值。它生产后者时不是作为裁缝劳动，而是作为抽象一般劳动，而抽象一般劳动属于一种社会关系，这种关系不是由裁缝缝出来的。在古代家庭工业中，妇女生产衣服，但不生产衣服的交换价值。作为物质财富的源泉之一的劳动，立法者摩西同税吏亚当·斯密同样熟悉。① 现在我们考察一下把交换价值化为劳动时间所产生的几个更切近的规定。 作为使用价值，商品是当作原因发生作用的。例如，小麦是作为食品发生作用的。一部机器在一定比例上代替劳动。商品借以成为使用价值、成为消费对象的这种作用，可以称作商品的服务，即商品作为使用价值提供的服务。但是，作为交换价值，商品总是 ①弗·李斯特永远不能理解对他那讲求实际的利己主义的头的来说，理解永 远是不可及的)两种劳动的区别：一种是协助造出有用物即使用价值的劳动， 一种是造出财富的一定的社会形式即交换价值的劳动：因而他把英国现代的经济学家看成只是埃及的摩西的第窃者. ==========第58页========== 26 卡·马克思 仅仅从结果的观点上被考察。这里的问题不是它提供的服务，而是在生产它的过程中给它本身提供了的服务①。举例来说，一部机器的交换价值不是决定于它所代替的劳动时间量，而是决定于为它本身已经支出的、因而也是生产同样一部新机器所需要的劳动时间量。 因此，如果生产商品所需要的劳动量不变，那末商品的交换价值也就不变。但是，生产的难易是不断变动的。如果劳动生产力提高了，那末，用较短的时间就可以生产出同样多的使用价值。如果劳动生产力降低了，那末，要生产同样多的使用价值就需要较多的时间。因此，一个商品包含的劳动时间的量，因而它的交换价值，是 一个变动的量，它随着劳动生产力的提高或降低成反比地增加或减少。劳动生产力在加工工业中是按照预定的程度被应用的，而在农业和采据工业中受无法控制的自然条件的制约。同一劳动在开采不同金属时提供的采掘量有大有小，这要看这些金属在地壳中蕴藏多少而定。同一劳动在丰收年可以物化为两蒲式耳小麦，在歉收年或许只物化为一蒲式耳小麦。在这里，因为自然条件的贫瘠还是富饶决定着受自然条件限制的特殊实在劳动的生产力，于是似乎是自然条件决定着商品的交换价值。 不同的使用价值以不等的体积包含同一劳动时间或同一交换价值。一个商品如能以比其他使用价值更小的使用价值体积包含 一定量的劳动时间，它的特殊交换价值就越大。我们看到，某些使用价值在前后悬隔的不同文化时代里彼此间总是构成一个特殊变 ①"服务”(《svic)这个范砖对于像让·巴·萨伊和弗·巴师夏非样的经济学家必然会提供怎样的"“服务”是不准了解的，他门的理性智慧，正如马尔萨斯己经正确地指出过的，到处都抽范了经济关系的特定的形式规定性。 ==========第59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一章商品 27 换价值的系列，这些特殊交换价值彼此间虽然不是保持着丝毫不变的数字比例，但是保持着高低级次的一般关系，如金、银、铜、铁或小麦、黑麦、大麦、燕麦，由此只能得出这样的结论：社会生产力的向前发展，以均等的或大体均等的程度影响着生产这种种商品所需要的劳动时间。 种商品的交换价值在它自己的使用价值上是表现不出米的。但是，作为一般社会劳动时间的化身，一种商品的使用价值就同别的种种商品的使用价值形成各种比例。这样，一种商品的交换价值就在别种商品的使用价值上表现出米。等价物实际上就是在别种商品的使用价值上表现出来的某种商品的交换价值。壁如我说1码麻布值2磅咖啡，麻布的交换价值就在咖啡的使用价值上表现出米，而且是在这种使用价值的一定量上表现出来。有了这个比例，我就能够把任何数量麻布的价值用咖啡表现出米。显然，一种商品例如麻布的交换价值，在只有一种别的特殊商品如咖啡成为它的等价物的这样一个比例中，还不能充分表现出来。这1码麻布所代表的一般劳动时间的量，同时实现在一切其他商品的使用价值的无限多种不同的量上。每一种别的商品的使用价值，在包含等量劳动时间的比例上，都是这1码麻布的等价物。因此，这一个别商品的交换价值，只有在一切其他商品的使用价值成为它的等价物的无限多个等式中，才充分表现出来。它只有在这些等式的总和中，或者说，只有在一种商品同每种别的商品交换的各种不同比例的总体中，才充分表现为一般等价物。例如，下面的等式系列： 1码麻布=/z磅茶叶1码麻布=2磅咖啡 ==========第60页========== 28 卡·马克思 1码麻布=8磅面包1码麻布=6码棉布 可以表现为： 1码麻布='/s磅茶叶+'/2磅咖啡+2磅面包十1'/红码棉布。 因此，如果我们有了足以把1码麻布的价值充分表现出米的全部等式的总和，我们就能够用一个系列的形式把它的交换价值表现出米了。实际上，这个系列是无限的，因为商品的范围从米没有确定的界限，它是不断地扩展的。但是，既然某一种商品用一切其他商品的使用价值衡量自己的交换价值，一切其他商品的交换价值就反过米用这种被它们衡量的商品的使用价值米衡量自己①。如果1码麻布的交换价值在/红磅茶叶、或2磅咖啡、或6码棉布、或8磅面包等等上表现出来，那末咖啡、茶叶、棉布、面包等等在它们分别等于第三者麻布的比例上是彼此相等的，这样，麻布就成为它们的交换价值的共同尺度。每一种商品，作为物化的一般劳动时间即作为一定量的一般劳动时间，依次用一切其他商品的使用价值的一定量来表现自己的交换价值，而一切其他商品的交换价值就反过来用这一种分离出米的商品的使用价值来衡量自己。但是，每一种商品作为交换价值，既是这一种分离出来的商品，起着一切其他商品的交换价值的共同尺度的作用，另一方面，它在每一种其他商品用来直接表现自己交换价值的许多种商品的总体中，又只是这许多种商品中的一种。 ①“被衡量物在某种形式上是衡量物的尺度，同被衡量物有这样一种关系，也是尺度的一个特点."M ontanari..Della M oneta,p.48 in Custodis Sammlung,vol.I.Parte antica.[蒙塔纳里“货币论”，载于库斯托第编“意大利政治经济学名家文集。古代部分”第3卷第48页] ==========第61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一章商品 29 种商品的价值量同在它以外的其他商品种类的多少无关。但是这种商品的交换价值借以实现的等式系列的长短，取决于其他商品种类的多少。例如，表现咖啡价值的等式系列，表明咖啡的交换能力的范围，表明它起交换价值作用的界限。一个商品把无限多种的使用价值当作自己的等价这种表现，是同它的交换价值是 一般社会劳动时间的化身相符合的。 我们看到，一个商品的交换价值是随着直接包含在这个商品本身中的劳动时间的量变动的。一个商品的实现了的、即表现在其他商品使用价值上的交换价值，必然也取决于生产一切其他商品所耗费的劳动时间以什么比例变动。举例来说，如果生产一舍费耳小麦所需要的劳动时间不变，而生产一切其他商品所需要的劳动时间增加一倍，那末，一舍费耳小麦的交换价值表现在它的等价物上就减少一半。结果，实际上好像生产一舍费耳小麦所需要的劳动时间减少一半，而生产一切其他商品所需要的劳动时间没有变动 一样。各种商品的价值决定于它们按什么比例能在同量劳动时间中生产出来。为了说明这种比例可能有什么样的变动，我们假定有甲和乙两种商品。第一，假定生产乙所需要的劳动时间不变。这时，用乙来表现的甲的交换价值，随着生产甲所需要的劳动时间的增减成正比地增减。第二，假定生产甲所需要的劳动时间不变。用乙来表现的甲的交换价值，随着生产乙所需要的劳动时间的增减成反比地增减。第三，假定生产甲和乙所需要的劳动时间按同一比例增减。这时，用乙表现的甲的等价表现保持不变。假定由于某种情况，一切劳动的生产力都按同一程度降低，以致生产一切商品所需要的劳动时间都按同一比例增加，那末，一切商品的价值都会增加，而它们的交换价值的实际表现却仍然不变：但是，社会的实际 ==========第62页========== 30 卡·马克思 财富减少了，因为社会要用更多的劳动时间才能生产出同样多的使用价值。第四，假定生产甲和乙所需要的劳动时间以不同的程度增加或减少，或者生产甲所需要的劳动时间增加，生产乙所需要的劳动时间减少，或者相反。所有这些情形，都可以简化为：生产一种商品所需要的劳动时间不变，而生产另一种商品所需要的劳动时间有所增减。 每种商品的交换价值用每种别的商品的使用价值来表现，可以用这个使用价值的整数，也可以用它的分数。作为交换价值，每种商品同物化在它本身中的劳动时间一样，都是可以分割的。商品与商品的等价关系同它们作为使用价值时在物理上有无可分割性无关，正如各种商品的交换价值的相加，同它们的使用价值合成一件新商品时发生的实际的形式变换无关一样。 到此为止，商品是从使用价值和交换价值这两方面来考察的，每次考察一面。可是，作为商品，它直接是使用价值和交换价值的统一：同时，它只有在同其他商品的关系中才是商品。商品相互间的实际关系是它们的交换过程。这是彼此独立的个人所参加的社会过程，但是他们只是以商品所有者的资格参加这个过程：他们互为对方的存在，是他们的商品的存在，因此，他们实际上只是作为交换过程的有意识的承担者出现。 商品是使用价值，如小麦、麻布、钻石、机器等等，但是，作为商品，它同时又不是使用价值。如果商品对于它的所有者是使用价值，就是说直接是满足他自己需要的手段，那它就不是商品。商品对于它的所有者倒是非使用价值，就是说只是交换价值的物质承担者，或者说只是交换手段：作为交换价值的积极承担者，使用价值变成交换手段。商品对于它的所有者只有作为交换价值才是使 ==========第63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一章商品 31 用价值①。因此，它还得变成使用价值，首先变成别人的使用价值。由于商品对它自己的所有者不是使用价值，所以它对别种商品的所有者是使用价值。不然，他的劳动就是无用的劳动，从而劳动的结果就不是商品。另一方面，商品必须变成它的所有者本人的使用价值，因为他的生活资料是在它之外，在别人的商品的使用价值中。为了变成使用价值，商品就得面对一种特殊的需要，成为满足这种需要的对象。因此，商品的使用价值之变成使用价值，是在它们全面地变换位置、从把它们当作交换手段的人的手中转到把它们当作使用对象的人的手中的时候。只有通过商品的这种全面的转移，包含在商品中的劳动才变成有用劳动。商品在它们彼此作为使用价值而发生的这个过程中的关系中并没有取得任何新的经济上的形式规定性。相反，那种使它们具有商品特征的形式规定性却消失了。例如，面包从面包师手中转到消费者手中，并不改变它作为面包的存在。相反，只有消费者才把它当作使用价值、当作这种 一定的食品，而在面包师手中，它本米是一种经济关系的承担者， 一个既可感觉又超感觉的物。因此，商品在它变成使用价值的过程中所经历的唯一的形式变换，就是抛弃了它的形式存在一对它自己的所有者是非使用价值，而对它的非所有者是使用价值。商品要变成使用价值，就要全面转移，进入交换过程，但是它为交换的存在就是它作为交换价值的存在。因此，它要实现为使用价值，就必须实现为交换价值。 个别商品从使用价值的观点看米原米表现为独立的物，作为交换价值却一开始就是在它同一切其他商品的关系中被考察的。 ①亚里士多德是在这个规定性上理解交换价值的（见本章第一段脚注引文）. ==========第64页========== 32 卡·马克思 但是，这种关系只是一种理论上的、想像的关系。它只是在交换过程中才成为现实。另一方面，商品固然是交换价值，因为在商品上面支出过一定量的劳动时间，因而它是物化劳动时间。但是就它的直接形式米说，它只是具有特殊内容的物化的个人的劳动时间，而不是一般劳动时间。因此，它不直接就是交换价值，而是先要变成交换价值。首先，只有当它代表着具有一定用途的、一个使用价值的劳动时间的时候，它才能是一般劳动时间的化身。这是一个物质条件，只有在这个条件下，包含在商品中的劳动时间才被认为是一般社会劳动时间。因此，如果说商品只有在实现为交换价值时才能变成使用价值，那末另一方面，商品只有在它的转移中证实为使用价值时才能实现为交换价值。一种商品作为使用价值只能转移给把它看作使用价值即特殊需要的对象的人。另 一方面，它只有同另一种商品对换才被转移，换句话说，如果我们站在这另一种商品的所有者的一方，那末同样，这个所有者也只有当他把自己的商品同那种以这一商品为对象的特殊需要接触时才能把它转移，即把它实现。因此，当商品作为使用价值而全面转移时，它们按照它们的物质差别，作为以自己的特殊属性来满足特殊需要的特殊物而相互发生关系。但是，作为这种单纯的使用价值，它们彼此是漠不相干的存在，更恰当些说，是没有任何关系的。作为使用价值，它们只有同特殊需要发生关系才能被交换。但是，它们所以可以交换，只因为它们是等价物，而它们所以是等价物，只因为它们是等量的物化劳动时间，于是它们作为使用价值的自然属性、从而它们同特殊需要的关系，都无需考虑了。一个商品作为交换价值发生作用，倒是在于它作为等价物去任意替换一定量的任何别的商品，而不问自己对别的商品所有 ==========第65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一章商品 33 者是不是使用价值。但是，对于别的商品所有者米说，它只有对他是使用价值的时候才成为商品，而对它自己的所有者米说，它只有对别的商品所有者是商品的时候才成为交换价值。因此，同 一关系既应该是商品和商品作为质上相同而只在量上不同的量和量之间的关系，是它们作为一般劳动时间的化身而相等的关系，同时又应该是商品和商品作为质上不同的物、作为满足特殊需要的各种特殊使用价值之间的关系，简言之，作为各种实际使用价值而相异的关系。但是这种相等和相异是相互排斥的。所以，这里不仅因为一个问题的解决以另一个问题的解决为前提而出现一个恶性循环，而且因为一个条件的实现同另一个与它对立的条件的实现直接结合而出现一个相互矛盾的要求的总体。 商品的交换过程，应该既是这些矛盾的展开，又是这些矛盾的解决，可是这些矛盾在交换过程中不能通过这种简单的方式表现出来。上面我们只看到，商品本身怎样彼此作为使用价值发生关系，就是说，商品怎样作为使用价值在交换过程内部出现。交换价值则相反，正像我们以上所考察的那样，它只存在于我们的抽象中，或者不妨说只存在于个别商品所有者的抽象中，对于个别商品所有者米说，商品作为使用价值放在仓库里，作为交换价值放在心上。但是在交换过程内部，商品本身不仅要彼此作为使用价值存在，而且要彼此作为交换价值存在，并且它们的这种存在应该表现为它们自己的相互关系。我们首先遇到的困难是：商品要表现为交换价值，表现为物化劳动，就要先作为使用价值来转移，交给别人，而它们要作为使用价值米转移，反过来又以它们作为交换价值的存在为前提。但是假定这个困难已经解决了。假定商品已经摆脱了它的特殊使用价值，通过使用价值的转移已经实现了那个物质 ==========第66页========== 34 卡·马克思 条件，即成为社会有用劳动而不是个人为自己进行的特殊劳动。这样，它在交换过程中对其他商品就应该变成交换价值，一般等价物、物化一股劳动时间，因而不再是具有一种特殊使用价值的有限作用，而是取得一种直接用一切使用价值作自己的等价物来表现自己的能力。但是，每一个商品都是这样一个商品：它应当像这样通过自己特殊使用价值的转移而表现为一般劳动时间的直接化身。但是另一方面，在交换过程中彼此对立着的只是特殊商品，只是体现在特殊使用价值中的私人劳动。一般劳动时间本身是一个抽象，这个抽象本身对于商品米说是不存在的。 我们研究一下一个商品的交换价值借以得到实际表现的等式的总和，例如： 1码麻布=2磅咖啡1码麻布='/2磅茶叶 1码麻布=8磅面包或其他等等 这些等式只表示在1码麻布、2磅咖啡、'/2磅茶叶等等中物化着等量的一般社会劳动时间。但是，事实上，只有当这些特殊使用价值按照它们包含的劳动时间的长短的比例实际上彼此交换的时候，表现在这些使用价值上的个人劳动，才变成一般劳动，并且以这个一般劳动的形式变成社会劳动。社会劳动时间可以说只是潜伏在这些商品中，只是在它们的交换过程中才显露出来。在这里，出发点不是作为共同劳动的个人劳动，相反地是私人的特殊劳动，这种劳动只有在交换过程中扬弃了自己原有性质后才证明为一般社会劳动。因此，一般社会劳动不是现成的前提，而是变成的结果。这样就产生了新的困难，一方面，商品必须作为物化一般劳动时间进入交换过程，另一方面，个人劳动时间作为一 ==========第67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一章商品 35 般劳动时间的物化，本身又只是交换过程的产物。 每个商品要通过它的使用价值的转移，即它的原米存在的转移，取得它作为交换价值的相应的存在。因此，商品在交换过程中必须使它的存在两重化。另一方面，它的作为交换价值的第二存在本身也只能是另一种商品，因为在交换过程中对立着的只是商品。怎样把一种特殊商品直接表现为物化一般劳动时间呢？换句话说，也就是怎样使物化在一种特殊商品中的个人劳动时间直接具有一股性这种性质呢？一个商品的交换价值的实际表现，即每个作为一股等价物的商品的实际表现，是一个无限多的等式的总和，如： 1码麻布=2磅咖啡1码麻布=/2磅茶叶1码麻布=8磅面包1码麻布=6码棉布1码麻布=其他等等 当商品只是被想像为一定量物化一般劳动时间的时候，上述表现是理论上的东西。只要把上面的等式系列倒置过来，一个特殊商品作为一般等价物的存在就从单纯的抽象变为交换过程本身的社会结果。例如： 2磅咖啡=1码麻布/z磅茶叶=1码麻布8磅面包=1码麻布6码棉布=1码麻布 既然咖啡、茶叶、面包、棉布，总之一切商品都把它们本身包含的劳动时间在麻布上表示出来，麻布的交换价值就反过来在作为它自己的等价物的一切其他商品上展示出米，物化在麻布本身中 ==========第68页========== 36 卡·马克思 的劳动时间就直接变成在一切其他商品的不同量上均等地表现出来的一般劳动时间。这里，麻布由于一切其他商品对它的全面行动，变成了一般等价物。作为交换价值，每种商品都曾成为一切其他商品的价值尺度。这里则相反，由于一切商品都用一种特殊商品来衡量它们的交换价值，这种分离出来的商品就变成交换价值的最适当的存在，交换价值的作为一般等价物的存在。另一方面，每种商品的交换价值借以表现的无限系列或无限多的等式，紧缩成单独一个只有两个项的等式。2磅咖啡=1码麻布现在是咖啡的交换价值的充分的表现，因为1码麻布在这种表现中直接表现为一定量的其他任何一种商品的等价物。因而，现在在交换过程内部，各种商品以麻布的形式彼此作为交换价值存在或出现。原先，一切商品作为交换价值，只当作不同量的物化一股劳动时间彼此发生关系，现在，这一点表现为：它们作为交换价值只代表不同量的同种物品即麻布。因而，一般劳动时间又表现为一种特殊的物，一种站在一切其他商品之旁和之外的商品。但同时，一个商品对另一个商品表现为交换价值的那个等式，如2磅咖啡=1码麻布，是一个尚待实现的等式。商品只有通过它作为使用价值的转移（这要看它能否在交换过程中证明自己是满足某种需要的对象)，才真正从它作为咖啡的存在转化为它作为麻布的存在，从而取得一般等价物的形式，对一切其他商品真正变成交换价值。反之，由于一切商品通过它们作为使用价值的转移而转化为麻布，麻布就变成一切其他商品的转化存在，并且麻布只有作为一切其他商品向它转化的结果，才直接变成一般劳动时间的化身，也就是个人劳动全面转移、扬弃的产物。如果说，商品为了彼此表现为交换价值而把它们的存在这样地二重化了，那末，作为一股等价物分离出米的商品也 ==========第69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一章商品 37 把它的使用价值二重化了。这个分离出米的商品除了它作为特殊商品所具有的特殊使用价值以外，还获得了一种一般使用价值。它的这种使用价值本身是形式规定性，就是说，是从它在交换过程中由于其他商品对它的全面行动所起的特殊作用产生的。作为一种满足特殊需要的对象，每种商品的使用价值在不同人的手中有不同的价值，例如，在转让者的手中是一种价值，而在获得者手中是另一种价值。作为一般等价物分离出米的商品，现在是满足从交换过程本身产生出来的一般需要的对象，它对每个人都有同样的使用价值，即成为交换价值的承担者，成为一般交换手段。于是，在这个商品上解决了商品本身所包含的矛盾：它既要作特殊使用价值，同时又要作一般等价物，因而作每个人的使用价值、一般使用价值。所以，如果一切其他商品现在首先把自己的交换价值表现为同这个分离出来的商品的观念上的、尚待实现的等式，那末，就这种分离出来的商品来说，虽然它的使用价值是实际存在的，但在过程本身中却表现为单纯的形式存在，它还需要通过转化为真正的使用价值才得到实现。原先，商品表现为商品一般，表现为物化在一种特殊使用价值中的一般劳动时间。在交换过程中，一切商品都同作为商品一般的那个分离出来的商品发生关系，都同作为一般劳动时间在一种特殊使用价值中的存在的那种商品发生关系。因此，它们作为特殊商品同一个作为一般商品的特殊商品对立起来⑦。这样一来，商品所有者相互把他们的劳动作为一般社会劳动米对待的关系，就表现为他们把他们的商品作为交换价值来对待的关系，而商品在交换过程中彼此作为交换价值相互对待的关系，就表 ①马克思在他的校正本上加了一个注：“在詹诺韦西的著作中有这种说法”一编者注 ==========第70页========== 39 卡·马克思 现为它们把一种特殊商品作为它们交换价值的最适当的表现的全面关系，这反过来又表现为这种特殊商品同其他一切商品的特殊关系，因而表现为一个物品的一定的仿佛是天生的社会性质。这样地代表一切商品的交换价值的最适当的存在的特殊商品，或者说，作为一种分离出米的特殊商品的商品交换价值，就是货币。它是商品在交换过程本身中形成的商品交换价值的结品。因此，如果说商品在交换过程内部只有解脱了一切形式规定性，以直接的物质形态彼此发生关系，才变成互为使用价值，那末，它们为了彼此表现为交换价值就必须采取新的形式规定性，必须发展成货币。货币不是符号，正如一个使用价值作为商品的存在不是符号一样。一种社会生产关系表现为一个存在于个人之外的物，这些个人在社会生活的生产过程中所发生的一定关系表现为一个物品的特殊属性，这种领倒，这种不是想像的而是平凡实在的神秘化，是生产交换价值的劳动的一切社会形式的特点。在货币上，它不过比在商品上表现得更加夺目而已。 切商品的货币存在应该结品在其中的那种特殊商品所必需 具备的物理属性（就其直接由交换价值的本质产生来说）是：可以任意分割，各部分是同质的，这种商品件件全无差别。作为一般劳动时间的化身，这种商品必须是同质的东西，只能表现量的差别。另一个必需具备的属性是它的使用价值的耐久性，因为它要经常处在交换过程中。贵金属最富于这些属性。货币既然不是思考或协商的产物，而是在交换过程中本能地形成的，所以曾经有过各种极不相同的、不大适合的商品交替地执行过货币的职能。在交换过程的一定发展阶段上，必然把交换价值的规定和使用价值的规定两极式地分配在商品中间，于是一种商品比如说充当交换手段，而 ==========第71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一章商品 39 另一种商品则作为使用价值被转移：由于这种必然性，到处都有一种甚至几种具有最普遍的使用价值的商品最初偶然地起着货币的作用。它们即使不是满足当前需要的物品，但是它们是财富的最重要的物质组成部分，这就使它们比其余的使用价值具有更大的一般性。 直接的物物交换这个交换过程的原始形式，与其说表示商品开始转化为货币，不如说表示使用价值开始转化为商品。交换价值还没有取得独立的形式，它还直接和使用价值结合在一起。这表现在两方面。生产本身，就它的整个结构来说，是为了使用价值，而不是为了交换价值，因此，在这里，只有当使用价值超过消费需要量时，它才不再是使用价值而变成交换手段，变成商品。另一方面，使用价值尽管两极分化了，但只是在直接使用价值的界限之内变成商品，因此，商品所有者交换的商品必须对双方是使用价值，而每 一商品必须对它的非所有者是使用价值。实际上，商品交换过程最初不是在原始公社内部出现的①，而是在它的尽头，在它的边界上，在它和其他公社接触的少数地点出现的。这里开始了物物交换，由此浸入公社内部，对它起着瓦解作用。因而，在不同公社间的物物交换中变成商品的那些特殊使用价值，如奴隶、牲畜、金属，通常成为公社本身内部的最早的货币。我们说过，一种商品的等价物的系列愈长，或者它的交换范围愈大，这种商品的交换价值就愈在较高的程度上作为交换价值表现出来。因此，物物交换的逐步扩 ①亚里士多德在谈到当作原始公社的私人家庭时也指出了这一点。但是家庭的原初形式本身是氏族，私人家庭只是从氏族在历史上的解体中才发展起来的“因为在最初公社可这是家庭)中，这即交换)显然毫无必要”（重里士多德政治学贝克尔编1837年牛津版第1卷第9章第14页) ==========第72页========== 40 卡·马克思 大，交换次数的增加，进入物物交换的商品种类的增多，发展了作为交换价值的商品，促进了货币的形成，从而对物物交换起着瓦解的作用。经济学家惯于从扩展了的物物交换所遇到的外部困难中去寻求货币的起源，却忘记了这些困难是从交换价值的发展、因而是从作为一般劳动的社会劳动的发展产生出米的。举例来说：商品作为交换价值应当可以任意分割，作为使用价值却不能任意分割。或者，甲的商品对于乙是使用价值，而乙的商品对于甲却不是使用价值。或者，商品所有者对于他们拿来互相交换的商品有需要，但这些商品是不能分割的商品，在价值比例上也不相等。换句话说，经济学家在借口考察简单的物物交换时，看到了作为使用价值和交换价值的直接统一体的商品存在所包含的矛盾的某些方面。另 一方面，他们始终坚持物物交换是商品交换过程的最适当形式，只是在技术上有某些不方便，而货币是为了消除这些不方便被巧妙地设计出米的手段。从这个非常肤浅的观点出发，有位机智的英国经济学家说得对：货币只是一种物质工具，如同船舶或者蒸汽机一样，它不是一种社会生产关系的表现，因而不是经济范畴。因此，把货币放在改治经济学中来研究是弄错了，政治经济学同工艺学事实上是毫无共同之处的。① 在商品世界中，发达的分工是作为前提存在的，或者更正确 ①“货币实际上只是买卖活动的工具（但是请问您是怎样理解头和卖的呢》三，研究货币，同研究船笛、蒸汽机或任何用来便利财富的生产和分配的其他工具一样，不是政治经济学的组成部分.”Th.Hodgskin.Popularpolitical economy ete.》.London,1827,p.178-179[托·霍吉所金“通俗政治经济学1827年伦敦版第178一179页) ②本卷引文中凡是在尖括号(》内的话或标点符号等都是马克思和恩格斯加 的。—一译者注 ==========第73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一章商品 41 地说，这种分工直接表现在使用价值的多种多样上，这些使用价值作为特殊商品彼此对立并包含着同样多种多样的劳动方式。分工作为一切特殊的生产活动方式的总体，是从物质方面、作为生产使用价值的劳动来考察的社会劳动的总体形式。但是，从商品的角度以及从交换过程内部来看，分工本身只在它的结果、在商品本身的特殊性上存在。 商品交换是这样一个过程，在这个过程中，社会的物质变换即私人特殊产品的交换，同时也就是个人在这个物质变换中所发生的一定社会生产关系的产生。商品彼此间在过程中的关系结晶为 一般等价物的种种规定，因而，交换过程同时就是货币的形成过程。表现为种种过程连续进行的这个过程的整体，就是流通。 A·关于商品分析的历史 把商品归结于二重形式的劳动，即把使用价值归结于实在劳动或合乎目的的生产活动，把交换价值归结于劳动时间或相同的社会劳动，是古典改治经济学一个半世纪以上的研究得出的批判性的最后成果：古典政治经济学在英国从威廉·配第开始，到李嘉图结束，在法国从布阿吉尔贝尔①开始，到西斯蒙第结束。 配第把使用价值归结于劳动，并非不清楚劳动的创造力受自 ①对配第和布阿吉尔贝尔两人的著作和性格的比较研究，一一暂且不谈这一比较将异常清楚地说明十七世纪术和十八世纪初英法两国的杜会对立一一将是对英法两国政治经济学之间的民族对立的起源的叙述。这种对立最后在李嘉图和西斯蒙第之间又重新表现出来。 ==========第74页========== 42 卡·马克思 然条件的限制。关于实在劳动，他一开始就是从它的社会的总体形式上当作分工米理解的①。这种关于物质财富的源泉的看法，不 ①配第也把分工当作生产力来闸述，而且他的构想比亚当·斯密还要宠大。见 A n E ssay concerning the multiplication of mankind ete.,3 edition,1686.p.35一36[“论人类的繁殖”1686年第3版第35一36页].他在这一著作中说明分工对生产的好处时，不仅像后来亚·斯密以制针业为例那样举出制表业为例，而且用大工厂企业的观点来看一个城市和整个国家。1711年11月26日的“旁观者”杂志曾引用这位“可敬佩的威康·配第厨士的解释”。因此，麦克库洛裤以为“旁观者”杂志误把配第当作另一个年轻40岁的作家，那是精错了，（见M ac Culloch.The Literature of Political Eo nomy,且classified catalogue.London,1845,p.102[麦克库洛赫"政治经济学文献.分类目录”1845年伦敦版第102页])配第觉得自己是一门新科学的尊基者。他说，他的方法“不是传统的”。他不是把一连申比较级和最高级词汇同空论拼凑在一起，而是立志要用terms of number,weight or measure[数字、重量和尺度]来说话，只利用从感观的经验中得出的论据，只研究ashave visible foundations in nature[在白然界中具有可见的根据的原因].他把ap些以mutable minds opinions,.appetites and pas-sions of particular[个人的变化无常的意图、见解、爱好和热情]为依据的原因留给别人去研究.(Political Arithmetic etc..》.Lone.1699.Preface[“政治算术1699年伦敦版。序言])他的天才的胆略例如表现在这样的建议中，即把爱尔兰的居民和苏格兰高地的居民连同他们的动产迁移到大不列顺的其余地区。这样，劳动时间可以节省，劳动生产力可以提高，而“国王及其臣民将更如富强”(“政治算术”第4章)。又如，当荷兰作为一个贸易国家还占着优势地位，而法国似平要变成一个称霸于世的贸易强国的时候，他在“政治算术”的一章中就证明英国负有征服世界市场的使命，他说：“英王的臣民有适宜而充裕的资本来经营整个商业世界的贸易.”（同上，第10章）“阻止英国强大的种种障得是暂时的、可以排除的.”（第247页及以下各页）他的全部著作洋溢着别致的幽默。例如，他指出，荷兰（当时它在英国经济学家的眼中正如今日英国在大陆经济学家的眼中一样，是一个模范国)征服世界市场是合乎自然的，而“不是像有些人说的那样荷兰人有天使般的机智和理解力”（同上，第175一176页)。他维护信仰自由，把它看作贸易的条件，因为只要允许穷人这样想：他们的财产虽然少些，但是他们对于他们看作穷人特有财产的神的 ==========第75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一章商品 43 像在他的同代人霍布斯那里一样多少是无结果的，而是把他引导到政治算术一改治经济学作为一门独立科学分离出米的最初形式。但是，他把交换价值看成货币，正如交换价值在商品交换过程中表现的那样，而把货币本身看成存在着的商品，看成金银。他受着货币主义的观念束缚，把特种的实在劳动即采掘金银的劳动，叫做生产交换价值的劳动。他实际上是说，资产阶级的劳动应该生产的不是直接的使用价值，而是商品，是那种在交换过程中能够通过自身转移而表现为金银，即表现为货币、交换价值、物化一般劳动的使用价值。然而，他的例子显然证明，认识了劳动是物质财富的源泉，并不排斥不了解那种使劳动成为交换价值的源泉的特定社会形式 布阿吉尔贝尔就他这方面来说，虽然不是有意识地，但是事实上把商品的交换价值归结于劳动时间，因为他用个人劳动时间在 事物有着更多的机智和理解力，那术穷人就会物勉，就会把劳动和辛勤看成是对于神的义务”。因此，贸易“不是同任何一种宗教结合着，而首先是和居民中的异教徒结合着”。(“政治算术”，第183一186页)他主张为编子公开征收一种特殊的捐税，因为对于公众说来，为骗子纳税比让编子课税好些（同上，第199页)。相反，他反对那种使财富从实业者手中转入“专门吃喝玩乐和搞玄学”的人们手中的租税.配第的著作儿乎是书肆珍品，只散见于陈旧拙劣的版本：这一点尤其值得奇怪的是，成廉·配第不仅是英国政治经济学之父，并且还是别号兰斯唐侯厨的英国辉格党的奈斯托尔一一亨利·配第的先粗。但是，兰斯唐家美要出版配第全集，不附上一篇作者的传记儿乎是不行的，而显贵的格党门第的大多数的origines[家世]，正是the less said of them the better[少说为妙].这个收于思想而又十分轻浮的外科军医，既能在克伦威尔的所的保护下掠夺爱尔兰，义能为这种掠夺向查理二世跪求必要的男爵称号，这样的祖像是不便公诸于世的。同时，配第在他生前出版的大部分著作中，力图证明查理二世时期正是英国的繁荣时期，而这一看法在《glorious revolution[“光荣革命]的世袭冒充者看来是一种异端。 ==========第76页========== 44 卡·马克思 各个特殊产业部门间分配时所依据的正确比例米决定“真正价值”(la juste valeur).,并且把自由竞争说成是造成这种正确比例的社会过程。但同时他又和配第相反，狂热地反对货币，认为由于货币的干预，商品交换的自然平衡或和谐被破坏了，他认为货币是一个要求把一切自然财富作祭品的荒延的摩洛精。如果说，这个反对货币的论战一方面同一定的历史条件有关，因为布阿吉尔贝尔攻击路易十四的宫廷、包税人和责族的具有盲目破坏作用的求金欲⑦，而配第则把求金欲当作鼓舞一个民族去发展产业、征服世界市场的强大动力加以颂扬，那末，这里同时也出现了一个更深刻的原则对立，这种对立是真正英国的经济学和真正法国的②经济学之间的经常对立的重复。布阿吉尔贝尔实际上只看到财富的物质内容、使用价值、享受圆，他把劳动的资产阶级形式、使用价值作为商品来生产以及商品的交换过程，看成是个人劳动借以达到它的目的 ①布阿吉尔贝尔在反对当时的“理财移术”时说：“财政学不过是对农业和商业的利益的深刻认识”Le detail de la France.l697.Ausgabe von Euge-ne Daire derEconomistes financiers du XVl siecle3.Paris,1843,vol 1,p.241[法国详情”1697年版，载于欧仁·德尔编“十八世纪的财政经济学家”1843年巴黎版第1卷第241页]. ②不是拉丁语系的政治经济学，因为意大利的排不勒斯学派和米兰学派重演了英法政治经济学问的对立，而早期的西班牙人，要未只是重商主义者或像乌斯塔里斯那样的变相重商主义者，要术像霍市利亚诺斯那样（见他的Obras.. Barcelona. 1839-40["文"1839-1840年巴])与亚·斯密同特中唐之道。 国“真正的财富…不仅是生活必需品的充分享受，而且是剩余物品和一切足以引起快感的东西的充分享受.”Boisguillebert.Disserte妇tion sur la na一ture dela richesse ete _, 1.C.,D.403[布"，仁尔“十八世纪的财政经济学家”1843年巴黎版第1卷第403页]。但是配第是个轻浮的、椋夺成性的、毫无气节的冒险家，而布叫吉尔贝尔虽然身为路易十 四的法官，却既热情又勇做地替被压迫阶级声。 ==========第77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一章商品 45 的合乎自然的社会形式。因此，一遇到资产阶级财富的特殊性质，例如在货币上，他就认为有强挤进来的外米因素的干涉，并对一种形式的资产阶级劳动进行微烈的攻击，对另一种形式的资产阶级 劳动却空想地加以赞美①。布阿吉尔贝尔的例子向我们证明，劳动 时间还是可以看成商品价值量的尺度的，尽管把物化在商品交换价值中并用时间来衡量的劳动同个人直接的自然活动混为一谈。 第一次有意识地、明白而浅显地把交换价值归结于劳动时间的分析，我们是在新世界的一个人邦里发现的，在新世界，资产阶级生产关系同它的承担者一起输入进来，并且在这块由于土质肥沃而补救了历史传统贫乏的土地上迅速生长起来。这个人就是本杰明·富兰克林，他在1719年所写而在1721年付印的一本青年时代的著作中，表述了现代政治经济学的基本规律②。他说必须撤开贵金属而寻找另一种价值尺度。这种尺度就是劳动。 “银的价值可以和其他一切东西的价值一样完美地用劳动来衡量。比如我们假定，有一个人种玉蜀黍，另一个人采矿炼银.到年底或者在任何其他一段时期以后，生产的全部玉蜀黍和全部银互为自然价格，再假定前者是20蒲式耳，后者是20盎斯，则1盎斯银的价值等于生产1蒲式耳玉蜀黍所耗费的劳动。但是，如果发现了更近便易采和更富的矿，现在一个人生产40盎斯银同从前生产20盎斯一样容易，而生产20蒲式耳玉蜀黍所需要的劳动还和从前一样，那末，这时2盎斯银的价值不会多于生产1蒲式耳玉蜀黍所耗费的那个劳动，而caeteris paribus[在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从前1蒲式耳值1盎斯，现在1蒲式耳就值2盎斯了.因此，一国的财富要用它的居民所能购买 ①蒲鲁东式的法兰西社会主义患着同样的民美遗传病。 2Franklin.B.The works of etc.,ed.by J.Sparks.vol.I Boston,1836:Amodest inquiry into the nature and necessity of a paper currency[斯巴克斯编“富兰克林文集”1836年波士顺阪第2卷：“试论纸币的性质和必要性]. ==========第78页========== 46 卡·马克思 的劳动量来估计.”① 于是，劳动时间在富兰克林那里就以经济学家的片面性立即表现为价值尺度。实在产品转化为交换价值是不言而喻的，因此，问题只在于替它们的价值最发现一种尺度。 他说：“既然贸易整个说来不过是劳动对劳动的交换，所以一切东西的价值用劳动来估计是最正确的.”② 只要把这里的“劳动”一词换成实在劳动，我俩立刻就会发现， 一种形式的劳动和另一种形式的劳动被混为一谈了。既然贸易，比如说，就是鞋匠劳动、工劳动、纺工劳动、画匠劳动等等的交换，那末难道鞋的价值用画匠的劳动米估价就是最正确的吗？富兰克林的意思正好相反，他是说，鞋、产品、纱、画等等的价值，决定于那种不具有特殊的质、因而只在量上可以衡量的抽象劳动。但是，因为他不是把交换价值中所包含的劳动当作抽象一股的、由个人劳动的全面转移而产生的社会劳动来阐明，他就必然看不到货币就是这种被转移了的劳动的直接存在形式。因此，在他看米，货币同生产交换价值的劳动并没有内在的联系，货币倒是为了技术上的方便而从外面搬进交换中来的一种工具①。富兰克林关于交 ①杰·斯巴克斯编“宫兰克林文集”1836年波士颠版第2卷第265页：Thus ariches of a country are to be valued by the quantity of labour its inhabitantsare able to purchase. 2Trade in general being onthing else but the exchange of labour for labour,the value of all things is,as I ha e said before,most justly measured by labour,同上，第267页. 通L.c:Remarks and facts relative to the A merican paper money,I764["富兰克林文集”：“关于美国纸币的评论和事实”1764年板]. ①见Papers on American Politics[“美国政治问通论文集”).“关于美国纸币的评论和事实”1764年板(“富兰克林文集”). ==========第79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一章商品 47 换价值的分析，对科学的总的发展并无直接影响，因为他只是出于 一定的实际需要探讨了政治经济学的个别问题。 究竞哪一种特殊的实在劳动是资产阶级财富的源泉呢？在十 八世纪，实在的有用劳动同生产交换价值的劳动之间的对立，就是以这样的问题形式激动着欧洲。这就已经假定，并不是每一种实现为使用价值或提供产品的劳动，因而就已经直接创造财富。但是，对于重农学派米说，也像对他们的反对者米说一样，争论的焦点倒不是哪一种劳动创造价值，而是哪一种劳动创造剩余价值。因此，他们还没有把问题在初级形式上解决，就先在复杂化了的形式上进行探讨，正如一切科学的历史进程一样，在到达它们的真正出发点之前，总要经过许多弯路。科学和其他建筑师不同，它不仅画出空中楼阁，而且在打下地基之前就造起大厦的各层住室。关于重农学派这里不再多谈，并且把一整批在正确分析商品方面表露了或多或少中肯想法的意大利经济学家①也略去不说，我们直接米看 一看建立了资产阶级经济学整个体系的第一个不列顺人詹姆斯·斯图亚特爵士②。在他那里，政治经济学的抽象范畴还处在从它们的物质内容中分离出来的过程，因而表现得模糊不清和摇摆不定， ①例如见Galiani.Della Moneta,val.I,in den(Scrittori classici italiani di e.conomia politica (Herausgegeben von Custodi).Parte moderna.M ilano.1803[加利叫尼“货币论”，载于库斯托第编“意大利政治经济学名家文集。现代部分”1803年米“版第3卷].他说：“只有tica[辛劳]才使物品有价值.”（第74页)把劳动叫作辛劳，是南方人的特点。 ②所图亚特的，《An inquiry into the principles of political economy,being an essay on the science of domestic policy in free nations[“政治经济学原理研究，或自由国家内政学概论]一书，最初是在亚当·斯密“国富论”问世前10年即1767年在伦敦用两卷四开本出版的。我引的是1770年的都柏林版。 ==========第80页========== 48 卡·马克思 交换价值这个范畴也是如此。他在一个地方说实在价值决定于劳动时间(what a workman can perform in a day[一个工人一天所能做的])，但同时又混乱地加上Salair工资)和原料①。在另一个地方，同物质内容进行的搏斗表现得更加激烈。他把一个商品所含的自然物质，例如，银器中所含的银，叫作商品的内在价值(trnr-sic worth),而把商品所含的劳动时间叫作商品的使用价值(useful value). 他说：“前者是某种本来就是实在的物…而使用价值则相反，它必须依照为生产它而耗费的劳动来估计。为改变物质形式而耗费的劳动，代表一个人的时间的一定部分”② 斯图亚特比他的前辈和后辈杰出的地方，在于他清楚地划分了表现在交换价值中的特殊社会劳动和获取使用价值的实在劳动之间的区别。 他说：“那种通过自身转移(alienation)而创造出一般停价物(universalequivalent)的劳动，我称之为产业.” 他不仅把作为产业的劳动同实在劳动区别开米，而且也同劳动的其他社会形式区别开来。他认为，这种劳动是资产阶级形式的，是同它的古代形式和中世纪形式相对立的。他特别注意资产阶级劳动和封建劳动之间的对立，他在苏格兰本地以及周游大陆时，曾对没落阶段的封建劳动进行过考察。斯图亚特当然很清楚，在资产阶级以前的时代，产品就采取过商品的形式，商品也采取过货币的形式，但是他详细地证明，只是在资产阶级生产时期，商品才成为财富的基本的原素形式，转移才成为占有的主导形式，因此，生 ①斯图亚特“政治经济学原理研究”第1卷第18一183页。 ②同上，第36一36说页：《represents a portion of a man's time. ==========第81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一章商品 49 产交换价值的劳动只能是资产阶级性质的①。 在农业、工场手工业、航海业、商业等等实在劳动的特殊形式轮流地被看作是财富的真正源泉之后，亚当·斯密宣布劳动一般，而且是它的社会的总体形式即作为分工的劳动，是物质财富或使用价值的唯一源泉。在这里他完全没有看到自然因素，可是在纯粹社会财富即交换价值的领域内，自然因素却追跟着他。诚然，斯密用商品中所包含的劳动时间来决定商品价值，但是，他又把这种价值规定的现实性推到亚当以前的时代。换句话说，从简单商品的观点看来他以为是真实的东西，一到资本、雇佣劳动、地租等等比较高级和比较复杂的形式代替了这种商品时，他就看不清了。例如，他说：在市民阶级的paradise lost[失乐园]中，人们还没有以资本家、雇佣工人、土地所有者、佃户、高利贷者等身分互相对立，而是以简单的商品生产者和商品交换者的身分互相对立，在那里，商品价值是用商品中所包含的劳动时间米衡量的。他经常把商品价值决定于商品中所包含的劳动时间这一规定，同商品价值决定于劳动价值这一规定混为一谈，在谈到细节时总是摇摆不定，把社会过程在不等劳动间强制实行的客观的均等化，误认为是个人劳动的主观的权利平等②。他力图用分工米说明实在劳动之转化为生产 ①因此他说，以替土地所有者创造使用价值为直接目的的宗法式农业是一种“激用诚然，这不是在斯巴达，或者在罗马，或者甚至在雅典，而是在十八世纪的工业国家.这种《abusive agriculture,[“溢用的农业”不是《rade必["经营活动]，而“只是谋生的手段”。正如资产阶级农业清除了农村的过到人口一样，资产阶级工场手工业请除了工厂的过利人手。 ②例如，亚当·斯密说：“对从事劳动的人说来，等量的劳动在任何时间和任何地点必然有同等的价值。在他的健康、体力和活动处于正常的情况下，在他的技巧处于平均水平的条件下，他所付出的休息、自由和幸福的分量总是一样 ==========第82页========== 50 卡·马克思 交换价值的劳动，即转化为资产阶级劳动的基本形式。认为私人交换以分工为前提固然是对的，但是认为分工以私人交换为前提就错了。壁如在秘鲁人中曾有过非常发达的分工，但是并没有私人交换，产品并没有作为商品交换。 大卫·李嘉图与亚当·斯密相反，他十分清楚地作出了商品价值决定于劳动时间这一规定，并且指出，这个规律也支配着似乎同它矛盾最大的资产阶级生产关系。李嘉图的研究只限于价值量，在这方面他至少推测到这个规律的实现有赖于一定的历史前提。他说，价值量决定于劳动时间这一规定，只适用于这样的商品， “这些商品可以由工业任意增加，它们的生产受无限制竞争的支配”® 实际上，这不过是说，价值规律的充分发展，要以大工业生产和自由竞争的社会，即现代资产阶级社会为前提。同时，李嘉图还把劳动的资产阶级形式看成是社会劳动的永恒的自然形式。他让原始的渔夫和原始的猎人一下子就以商品所有者的身分，按照物化在鱼和野味的交换价值中的劳动时间的比例交换鱼和野味。在这里他犯了时代错误，他竞让原始的渔夫和猎人在计算他们的劳动工具时去查看1817年伦敦交易所通用的年总表。看米，除了资产阶级社会形式以外，“欧文先生的平行四边形”是他所知道的 多。所以，不论他取得多少商品作为他的劳动的报酬，他所付的代价总是一样。诚然，用这个代价买来的商品量，有时多些，有时少些，但这只是因为这些商品的价值有了变动，而不是因为购买商品的劳动的价值有了变动。可见，只有劳动从来不改变自己的价值。因此，它是商品的实在的价格” Ricardo.Dav id.On the principles of political economy and taxa-tion.3 edi-tion.London, 1821,p.3[大卫·李图治经济学和税的原"1821年伦敦第3版第3页]. ==========第83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一章商品 51 唯一的社会形式。李嘉图虽然受着这种资产阶级视野的限制，但是他对深处与表面完全不同的资产阶级经济作了非常深刻的理论上的分析，以致布鲁姆勋爵说： “李嘉阁先生似乎是从别的行星上掉下来的.” 西斯蒙第在同李嘉图的直接论战中不仅强调指出生产交换价值的劳动的特殊社会性质①，而且指出：“我们经济进步的特征”在于把价值量归结于必要劳动时间，归结于 “全社会的需要和足以满足这种需要的劳动量之间的比例”②。 布阿吉尔贝尔认为生产交换价值的劳动被货币弄得虚假了，西斯蒙第不再为这种观念所束缚，但是，正像布阿吉尔贝尔非难货币一样，他非难大工业资本。如果说在李嘉图那里，政治经济学无情地作出了自己的最后结论并以此结束，那末，西斯蒙第则表现了政治经济学对自身的怀疑，从而对这个结束作了补充。 作为古典政治经济学的完成者，李嘉图把交换价值决定于劳动时间这一规定作了最透彻的表述和发挥，经济学界发生的争论自然就集中到他身上。如果撒开这种争论的多半是幼稚的®形式，它可归纳为下列几点： 第一：劳动本身有交换价值，而不同的劳动有不同的交换价 1 Sismondi.Etudes sur I'economie politique,t.2.p.162.Bruxelles.1838[蒙第“政治经济学概论”1838年布鲁塞尔版第2卷第162页]：“商业把一切东西都归结为使用价值和交换价值的对立…” ②同上，第16一166页及以下各页. ©最幼稚的恐怕是让·巴·萨伊给康斯坦西奥翻译的李嘉图著作的法文本所加的注释，最迁腐而又散慢的是新近出饭的麦克劳德先生的Theory of Echangess9,London,1858["汇率论”1858年伦敦饭]. ==========第84页========== 52 卡·马克思 值。把交换价值作为交换价值的尺度是一种恶性循环，因为作为尺度的邦个交换价值本身还需要有尺度。这种非难归结为这样一个问题，已知劳动时间是交换价值的内在尺度，试以此为基础论证工资。雇佣劳动学说将答复这个问题。 第二：如果一个产品的交换价值等于它所包含的劳动时间，一个劳动日的交换价值就等于一个劳动日的产品。换句话说，工资应当等于劳动的产品①。但是实际情形恰好相反。Eg0因此)，这种非难归结为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在纯粹由劳动时间决定的交换价值的基础上进行的生产，结果竞会使劳动的交换价值小于这劳动的产品的交换价值呢？这个问题，我们在研究资本时解决。 第三：商品的市场价格随着供求关系的变动而低于或高于它的交换价值。因此，商品的交换价值是由供求关系决定的，而不是由它们所包含的劳动时间决定的。实际上，在这种奇怪的结论中不过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一种与交换价值不同的市场价格是如何在交换价值的基础上发展起米的，或者更正确地说，交换价值规律如何只是在自己的对立物中实现。这个问题将在竞争学说中解决。 ①资产阶级经济学家对李嘉图的这种非难，后来被社会主义者抓住了。他们假 定这个公式在理论上是正确的，责备实际与理论相矛所，要求资产阶级社会在实践中贯彻它的理论原则的隐想的结论。英国的社会主义者至少就是这样把李嘉图的交换价值公式倒转过来反对政治经济学。留给蒲鲁东先生去做的，就是不仅把旧社会的基本原则宣布为新社会的基本原则，并且宣称自己是李嘉图概括英国古典经济学全部成果的果个公式的发明者。事实证明，当蒲鲁东先生在海峡被岸“发现这个公式的时候，在英国，甚至对李嘉阁公式的乌托邦式的解释早己被人遗忘了.（参看我的Mieere de la Philosophie etc》. Paris.1847[“哲学的贫困”1847年巴黎版]，关于la valeur constituee[构成价值]一节) ==========第85页========== 玫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一章商品 53 第四：最后一个辩驳，假如不是像通常那样用古怪例子的形式提出来，似乎也是最有力的一个。如果交换价值不过是一个商品所包含的劳动时间，邦末，不包含劳动的商品怎么会有交换价值呢？换句话说，纯粹的自然力的交换价值是从哪里米的呢？这个问题将在地租学说中解决。 ==========第86页========== 54 第二章货币或简单流通 在英国议会就1844年和1845年罗伯特·皮尔爵士的银行条例进行的一次辩论中，格菜斯顿曾经说，受恋爱愚弄的人，甚至还没有因钻研货币本质而受愚弄的人多。他是对不列顺人谈不列颠人。相反，在货币钻营上早就有“天使般的机智”（虽然配第对此表示怀疑)的荷兰人，在货币钻研上从米没有失去过他们的机智。 只要理解了货币的根源在于商品本身，货币分析上的主要困难就克服了。在这个前提下，问题只在于清楚地理解货币所固有的形式规定性，这在某种程度上是有困难的，因为一切资产阶级关系都镀上了金或银，表现为货币关系，因而货币形式似乎具有一种无限复杂的、对它本身说米是外来的内容。 在以下的研究中要把握住，我们所谈的只是从商品交换直接产生出来的那些货币形式，而不是属于生产过程较高阶段的那些货币形式，如信用货币。为简化起见，到处把金作为货币商品。 1.价值尺度 流通的第一个过程，可以说，是实际流通的理论上的准备过程。作为使用价值存在的商品，首先替自己创造一种形式，它们以 ==========第87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二章货币或简单流通 55 这种形式彼此在观念上作为交换价值，作为一定量物化一般劳动时间而出现。这个过程的第一个必要行动，我们已经知道，就是商品使一种特殊商品，比如金，当作一般劳动时间的直接化身即当作 一般等价物分离出来。我们回顾一下商品把金转化为货币时所采取的形式： 1吨铁=2盎斯金1夸特小麦=1盎斯金1摩哈咖啡='/4盎斯金1钾碱='/2盎斯金1吨巴西木材=1/2盎斯金 Y量商品=X盎斯金 在这个等式系列中，铁、小麦、咖啡、钾碱等等彼此表现为同样的劳动即物化在金中的劳动的化身，在这种劳动中，这些商品的不同使用价值所表现的各种实在劳动的一切特点完全消失了。作为价值，它们是相同的，是同一劳动的化身或劳动的同一化身，是金。作为同一劳动的同样的化身，它们只有一种差别即量的差别，或者说表现为不同的价值量，因为它们的使用价值中包含着不等的劳动时间。它们是这样单个单个的商品，但是因为同一股劳动时间本身，即同一种分离出来的商品一金发生了关系，它们同时又作为一股劳动时间的化身彼此发生关系。正是这个使商品彼此表现为交换价值的过程中的关系，把包含在金中的劳动时间表现为一股劳动时间，一定量的这种一般劳动时间在不同量的铁、小麦、咖啡等等上，总之，在一切商品的使用价值上表现出来，或者说，直接在商品等价物的无限系列上展示出米。当商品全面地通过金米表现它们的交换价值的时候，金就直接用一切商品米表现它自己的交换 ==========第88页========== 56 卡·马克思 价值。当商品彼此间互相赋予交换价值的形式的时候，它们就赋予金以一般等价物的或货币的形式。 因为一切商品都按照一定量金和一定量商品含有等量劳动时间的比例用金来衡量自己的交换价值，金就成了价值尺度，而金首先只是由于作为价值尺度这一规定一一作为价值尺度它直接用一切现有的商品等价物来衡量自己的价值一才变成一般等价物或货币。另一方面，一切商品的交换价值现在都用金米表现。在这个表现中，要区别质的因素和量的因素。商品的交换价值是作为同一的同样的劳动时间的化身存在着：而商品的价值量充分地表现出来了，因为各商品在与金相等的比例上彼此相等。这一方面表现出各商品所包含的劳动时间的一般性质，另一方面在它们的金等价物上表现出这个劳动时间的量。商品的交换价值，这样地用一种特殊商品，或者说，用商品同一种特殊商品相等的唯一等式，作为一股等价同时也作为这个等价的程度表现出来，就是价格。价格是商品交换价值在流通过程内部出现时的转化形式。 可见，商品通过它们把自己的价值表现为金价格这个过程，同时把金表现为价值尺度，从而表现为货币。如果它们全面地用银或小麦或铜米衡量自己的价值，因而表现为银价格、小麦价格或铜价格，银、小麦或铜就会变成价值尺度，并且因此变成一般等价物。商品要在流通中表现为价格，它们在进入流通之前就应该是交换价值。金所以变成价值尺度，只是因为一切商品都用它来估计自己的交换价值。但是这种过程中的关系一金作为尺度的性质正是从这种关系中产生的一的全面性的前提是：每一单个商品都按照金和自身所包含的劳动时间的比例用金米衡量自己，因此，商品和金之间的其正尺度是劳动本身，或者说，商品和金是通过直接的物 ==========第89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二章货币或简单流通 57 物交换彼此作为交换价值而相等的。至于这种相等实际上如何发生，在简单流通领域内不能加以研究。不过，有一点是很清楚的：在生产金银的因家，一定量的劳动时间直接体现在一定量金银中，而在既不产金也不产银的因家，是通过迁回的办法达到同样的结果的，这就是用本国的商品，即本因平均劳动的一定部分去同那些有金银藏的因家直接地或间接地交换物化在金银中的劳动时间的 一定量。金要充当价值尺度，就必须是一个潜在可变的价值，因为它只有作为劳动时间的化身才能变成其他商品的等价物，而同一劳动时间又随着实在劳动的生产力的变动而实现在同一些使用价值的不同量上。一切商品的价值用金来估计，正如每个商品的交换价值用一种别的商品的使用价值来表现一样，其前提不过是金在 一定时刻代表一定量的劳动时间。前面讲过的交换价值规律也适用于金的价值变动。如果商品的交换价值保持不变，那末它们的金价格只有在金的交换价值跌落的时候才能普遍上涨。如果金的交换价值保持不变，那末金价格只有在一切商品的交换价值上涨的时候才能普遍上涨。商品价格普遍跌落的场合则相反。如果一盎斯金的价值由于生产它所需要的劳动时间发生变动而跌落或上涨，那末它的涨落对一切其他商品都是同等程度的，因此，它在一切其他商品面前依旧代表一定量的劳动时间。同一些交换价值现在是用比从前大或比从前小的金量来估计，但是它们是按照自身的价值量来估计的，因而它们彼此之间仍然保持着同样的价值比例。2：4：8变为1：2：4或4：8：16时，其比例仍然不变。金的价值变动了，交换价值就以改变了的金量估计自己，这个改变了的金量并不妨碍金执行价值尺度的职能，正如银的价值虽然只等于金的价值的/1，但这并不妨碍银把金排斥于这个职能之外。由于 ==========第90页========== 58 卡·马克思 劳动时间是金和商品之间的尺度，而且金只有在一切商品都用它米衡量自己的时候才成为价值尺度，因此，以为商品的可通约性是由货币造成的想法，纯粹是流通过程的假象①。相反，正是作为物化劳动时间的商品的可通约性使金成为货币。 商品进入交换过程时所采取的实在形态，是它们的使用价值形态。它们必须通过自身的转移才变成真正的一般等价物。它们的价格规定，是它们仅仅在观念上向一般等价物的转化，是一个尚待实现的同金相等的等式。但是，由于商品在自己的价格上只是观念上转化为金，或者说转化为只是想像的金，它们的货币存在还没有真正同它们的现实存在脱离，所以金还只是转化为观念的货币，还只是价值尺度，而一定的金量实际上还只是作为一定量劳动时间的名称起作用。商品彼此表现它们交换价值的一定方式决定若金借以结品为货币的形式规定性： 现在，商品是作为两重存在而互相对立着，实际上作为使用价值，观念上作为交换价值。现在，它们彼此把自己所包含的劳动的 ①不错，亚里士多德理解到，商品的交换价值是商品价格的前提：“显然还没有货币的时侯，就己经有交换了，因为用5张床换一间屋，或者换5张床所值的货币，是没有区别的.”另一方面，由于商品在价格上才取得互为交换价值的形式，所以他以为商品通过货币才成为可通约的。”一切物都必须有一个价格：这样才会始终有交换，因而才会有社会。事实上，货币就像尺度一样，使物品可以通约，从可使它们相等。因为没有交换就没有社会，而没有相等就不能有交换，没有可通约性就不能相等.”亚里士多德并不否认，这些用货币来衡量的不同物品是一些完全不可通约的量。他寻找的是作为交换价值的商品的统物，但是他作为一个古希册人不能找到这个统一物。为摆说这个堆关，他假定本来不可通约的物在实际需要时会借助货币变成可通钓的物：“固然，在本质上，这样不同的物是不能通钓的，但是由于实际需要，这种情况却发生了” Arist.Ehic.Nicom.》,L.5,C.8,edit.Bekkeri0xoni,1837亚里士多德尼科马赫伦理学贝克里编1837年牛津版第5卷第9章]) ==========第91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二章货币或简单流通 59 两重形式表现出米了，因为特殊的实在劳动作为它们的使用价值而实际存在着，而一般的抽象劳动时间则在它们的价格上取得想像的存在，在这种存在上，它们是同一价值实体的同样的、只有量的差别的化身 交换价值和价格的差别，一方面，似乎只是名义上的，正如亚当·斯密所说，劳动是商品的实在价格，货币是商品的名义价格。假定1盎斯金是30个工作日的产品，那末现在1夸特小麦就不用30个工作日估价，而用1盎斯金估价。另一方面，这个差别决不是单纯名义上的差别，因为实际流通过程中威胁着商品的一切风暴正是集中在这个差别上。30个工作日已经包含在1夸特小麦中，因此，没有必要现在才把1夸特小麦表现为劳动时间。但是，金是 一种和小麦不同的商品，1夸特小麦能否像它的价格所预先标明的那样事实上变成1盎斯金，只有在流通中才能证明。这就要看它能否证明自己是使用价值，能否证明它所包含的劳动时间量是社会为生产1夸特小麦所必需的劳动时间量。商品本身是交换价值，它有一个价格。在交换价值和价格的这个差别中表现出：包含在商品中的特殊的个人劳动，必须通过转移的过程才表现为它的对立物，表现为无个性的、抽象一般的、并且只有在这种形式上才是社会的劳动，就是说表现为货币。它能否得到这种表现，看米是偶然的事情。因此，虽然在价格上，商品的交换价值只是在观念上得到 一个同自身不同的存在，包含在商品中的劳动的两重存在只是作为不同的表现方式而存在，另一方面，虽然一般劳动时间的化身金还只是作为想像的价值尺度同实在商品相对立，但是，就在交换价值作为价格的存在或金作为价值尺度的存在中，已经隐藏着商品向铿锵的其金转移的必要性和商品转移不成的可能性，总之，隐藏 ==========第92页========== 60 卡·马克思 着由于产品是商品而产生的全部矛盾，或者说，隐藏着由于私人特殊劳动必须表现为它的直接对立物即抽象一般劳动才取得社会效力而产生的全部矛盾。因此，那些只要商品不要货币、只要以私人交换为基础的生产而不要这种生产的必要条件的空想主义者是作得彻底的，他们不等货币以可感觉的形式出现，就在它作为价值尺度的朦胧的、想像的形式上把它“消灭”。在看不见的价值尺度中，隐藏着坚硬的货币。 假定金变成价值尺度而交换价值变成价格的过程已经存在， 一切商品在它们的价格上还只是想像的大小不同的金量。它们作为同一物即金的不同量而互相较量、互相比较和互相衡量，这样在技术上就有必要使它们同作为计量单位的一定金量发生关系，这个计量单位分为若干等分，每一等分又分为若干等分①，因而发展成为标准。但是金量本身是用重量米衡量的。因而这个标准在金属的一般衡制中是现成的，所以在一切金属流通中，金属的一般衡制便首先起了价格标准的作用。当商品不再作为用劳动时间米衡量的交换价值，而作为用金米衡量的同名量相互发生关系的时候，金就从价值尺度转化为价格标准。商品价格彼此作为不同金量而进行比较，这样就结品为一种符号，这个符号切合于想像的金量并把这个金量表现为等分的标准。作为价值尺度的金和作为价格标准的金，具有完全不同的形式规定性，两者的混淆曾经 ①在英国，作为货币衡量单位的1盎斯金不是分成等分，这种怪事可以解释如 下：“我国的转币制度本来只适用银，因比1盎斯银分成的银币总是一个整数：但是，后来在只适用银的铸币制度中采用了金，因比，1盎斯金铸成的金币就不是一个整数了."M aclaren.History of恤e currency》,p.16,London,1858[麦克拉伦“通货史”1858年伦敦版第16页]. ==========第93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二章货币或简单流通 61 引起最荒谬的理论。金作为物化劳动时间是价值尺度，金作为一定的金属重量是价格标准。当金作为交换价值同作为交换价值的商品发生关系的时候，它是价值尺度，而在价格标准中，金的一定量成为金的其他量的单位。金所以是价值尺度，因为它的价值是可变的，金所以是价格标准，因为它被确定为不变的重量单位。在这里，正如在一切同名量的尺度规定中一样，尺度比例的固定性和确定性有决定的意义。把一定金量确定为计量单位并在这个单位之下确定若干等分的必要性，曾经引起一种想法，似乎一定金量（它的价值本来是可变的）同商品的交换价值被确定在固定的价值比例上了，不过这种想法没有看到，在金发展成价格标准之前，商品交换价值就已经转化为价格、转化为金量了。不论金的价值怎样变动，不同的金量彼此间总是表示同样的价值比例。哪怕金的价值跌落/10,12盎斯金的价值仍然是1盎斯金的12倍，在价格上问题只在于不同金量彼此之间的比例。另一方面，1盎斯金决不会因为它的价值涨落而改变它的重量，也不会因而改变它的等分的重量，所以，不论金的价值怎样变动，金作为固定的价格标准总是起同样的作用①。 ①“货币在价值上可以不断变动，但是它仍然可以很好地充当价值尺度，好像它根本没有变动一样。警如说，假定它的价值跃落了…在价值跌落之前，1基尼买3蒲式耳小麦或6日的劳动：后来只头2蒲式耳小麦或4日的劳动.在这两种情况下，已知小麦和劳动两者同货币的比例，既可以推出两者的相互比例：换句话说，我门可以求出1蒲式耳小麦值2个劳动日。这玩是价值衡量的全部意义，而这在价值跃落以后可以和价值跌落以前一样容易地办到。一 件物品适于充当价值尺度的长处，同它自己的价值的可变性毫无关系”B les,Mane时and its vicissitudes.London,1837,p.-10[贝利“货币及其价值的变动1837年伦敦版第9一10页]) ==========第94页========== 62 卡·马克思 历史过程（我们在后面将根据金属流通的本质来加以说明）造成这样的后果：执行价格标准职能的贵金属的重量不断变动和减轻，但是它的重量名称却保持不变。例如，英镑还合不到它原有重量的/a:苏格兰镑在合并以前只合原有重量的/3如：法国的利弗尔只合原有重量的/4：西班牙的马拉维第还不到原有重量的/1：葡萄牙的瑞斯同原有重量的比例还要小得多。于是，金属重量的货币名称就和金属的一般重量名称在历史过程中脱离了①。计量单位、它的等分以及名称的规定一方面纯粹是约定俗成的，另一方面在流通内部应该具有普遍性和强制性，所以它必须成为法律的规定。这个纯粹形式的手续就落在政府身上②。充当货 ①“那些现今只具有观念上的名称的转币在一切民族中都是最古老的铸币：然而它们在一个时期全都是真实的（后一句话说得邦么广泛是不正确的，正因为它们是真实的，人们才用它们来计算.”Galiani.Della M oneta,1.c, P.153[加利阿尼“货币论”，载于库斯托第编“意大利政治经济学名家文集. 现代部分”第3卷第153页]) ②浪浸派的重·弥物说：“在我们看来，每一个独立的君主都有权替金属货币命名，授予它门社会的名文价值、等级、地位和称号.”S.283.Zweiter Teil. A.H.Muller.Die Elemente der Staatskunst Berlin.1809[勒“政治学原理”1809年柏林板第2册第288页])就称号来说，我们的宫廷顺问先生说得对：他只是忘记了实质。比如，下面一段话表明他的“看法”多么混乱：“每个人都看到，正确规定造币局价格是何等重要，特别在像英国这样的国家更是如比，在那里政府宽宏大量地免费造币（看来，弥勒先生以为英国政府人员从自己的私粪中开支造币费用，并且不课造币税等等，因此，如果政府把金的造币局价格定得大大高于市场价格，如果不是像现在那样对每盎斯金付3镑17先令10'：辨士，而是把1盎斯金的造币局价格规定为3镑19先令，所有的货币就会流向造币局同，而从那里得来的银会到市场上去换便宜的金，然后再送到造币局，而币制就陷于混乱.”（同上，第280,281页）为维持英国造币局的秩序，弥物自己却陷于“秩序混乱”，先令和游士只是1盎斯金的一定部分用银记号和铜记号来表示的名称，而弥物以为1盎斯金是用金、银和钢 ==========第95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二章货币或简单流通 63 币材料的一定金属是社会已经提供了的。在不同的因家，法定价格标准自然不同。在英因，例如，作为金属重量的盎斯分为peny 一weights(本尼威特)、rains(克冷)、carats troy(克拉)，但是，作为货币单位的1盎斯金分为/s索维林，1索维林分为20先令，1先令又分为12辨士，这样，100磅22开金(1200盎斯)等于4672索维林10先令。可是在消失了因界的世界市场上，货币尺度的这种民族性又消失了，它让位给金属的一般的衡制。 因此，商品价格或商品在观念上转化成的金量，现在用金标准的货币名称来表现了。英因人不说1夸特小麦等于1盎斯金，而说等于3镑17先令10/红辨士。这样，一切价格就用同样的名称表现出米。商品赋予自己交换价值的那个特殊形式，转化为货币名称，它们用这种名称彼此说明自己值多少。而货币这方面也就成为计算货币。 每当从交换价值的观点来表示任何一种财富时，就会在脑中、在纸上或在谈话中发生商品向计算货币的转化①。为了这种转化， 来估价的，因而认为英国人有三重standard ofvalue[本位]是他们的幸运.诚然，银作为货币尺度同金并存的情况到1816年才由乔治三世第五十六年第六 十八号法令正式加以废止.可是，这种情况事实上早在1734年就由乔治二世第十四年第四十二号法令在法律上加以废止了，而在实践中废止得还要早些有两种情况特别使亚·弥粉能对政治经济学有所谓高超的理解。一方面他对于经济事实完全无知，另一方面他对哲学只是抱爱好而空想的态度. ①"有人问阿排卡雪斯，希肼人为什么要用货币，他回答说，为了计算”Ah. Deipnosophistai,L.W,49,v.2,ed.Schweighauser,1802[叫泰纳奥斯"学者们的宴会”（十五卷集）遮魏格霍伊泽尔编1802年板第4卷，49，第2分册第120页]) ④亚当·斯密著作的早期法文译者之一加尔涅有过一种古怪想法，想在计算货币和实在货币的使用之间定出一个比例.这个比例是10：1.Garnier,G. ==========第96页========== 卡·马克思 必须有金的物质，但只是想像中的。用若干盎斯金米估计1000包棉花的价值，再用1盎斯金的计算名称如镑、先令、辨士来表现这些盎斯，不需要真金的一个原子。例如，在1845年罗伯特·皮尔爵士银行条例之前，在苏格兰连1盎斯金都没有流通，虽然1盎斯金，作为英国计算标准表现为3镑17先令10/2辨士，是法定的价格尺度。又如，西伯利亚和中国之间的商品交换，事实上虽然纯粹是物物交换，但是以银为价格尺度。因此，对于作为计算货币的货币说米，它的单位或单位以下的等分是否真正铸造出来，是毫无关系的。在征服者威廉时期的英国，1镑曾是1磅纯银，先令是/如磅纯银，但镑和先令只是作为计算货币而存在，辨士即/磅纯银倒是当时大量存在的银铸币。相反，在今天的英国，虽然先令和辨士是1盎斯金的一定部分的法定计算名称，却并无先令和辨士存在。货币作为计算货币可以完全只在观念上存在，而实际存在的货币却按照完全不同的标准铸造。例如，在北美洲的许多英因殖民地中，流通的货币直到十八世纪末叶还是由西班牙币和葡萄牙币组成的，但是计算货币却到处和英国一样⑤。 作为价格标准的金和商品价格表现为同样的计算名称，例如，1盎斯金和1吨铁同样都可表现为3镑17先令10/z辨士，因此，金的这种计算名称被叫作金的造币局价格。于是产生了一种奇怪 (Histoire de la monnaie depuis les temps de la plus haute antiquite edc.,t. 【,p.78[热·加尔涅“从上古至查理大帝统治时期的货币史”第1卷第78页]) ⑧1723年马里兰条例规定烟草是法定的货币，但是烟草的价值要折合为英国金币，即每磅烟草折合1辨士.这件事使人想起leges barbarorum2,这种法律相反地规定一定货币额等于若干头公牛，母牛等等。在这种情况下，计算货币的真正材料既不是金也不是银，而是公牛和母牛， ==========第97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二章货币或简单流通 65 的想法，以为金用它自身的材料米估价，而且和一切其他商品不同，它从国家取得因定的价格。确定一定重量的金的计算名称被误认为确定这个重量的价值①。金作为价格规定的因素并因而作为计算货币发生作用时，它不仅没有固定的价格，而且根本没有任何价格。如果金要有价格，就是说要在一种特殊商品上使自己表现为一般等价物，那末，这另一种商品就要和金一样，在流通过程中起一种排他的作用。但是，两个排斥其他一切商品的商品，彼此也是互相排斥的。因此，在金和银依法同时充当货币即充当价值尺度的地方，想把它们当作同一物质看待，总是徒劳无益的。如果假定同一劳动时间固定不变地物化在金银的同一比例中，这实际上就是假定金银是同一物质，而银这种价值较低的金属是金的一个固定不变的分数。从爱德华三世起到乔治二世时期，英国币制史经历了一连串的混乱，其原因是法定的金银价值比例同金银价值的实际变动不断发生冲突。有时金的估价高了，有时银的估价高了。估价过低的金属退出流通，被熔化和输出。于是两种金属的价值比例再由法律加以调整，但新的名义价值很快又像旧的那样同实际的价值比例发生冲突。现代，由于印度和中国需要银，同银相比，金的价值暂时咯微低落，结果在法国大规模地发生了上述现象：银被输出，被金逐出于流通之外。1855、1856和1857年，输入法因的金比从法因输出的金多了4158万镑，而从 ①例如，我门在戴维·乌尔卡尔特先生的Familiar words[“家常话]中读到：“金的价值应当用金白身来衡量：任何物质怎么能够在别的物体中有它自己的价值尺度呢？金的价值应当用它自身的重量来确定，可是这个重量要取 一个假名，于是1盎斯金就应当值若干镑和儿分之儿筋。这是伪造尺度，不是确立标准” ==========第98页========== 66 卡·马克思 法国输出的银比输入法因的银多了34704000镑。在像法国这样的因家里，两种金属都是法定的价值尺度，两者在支付中都必须接受，每个人都可以随意用其中的一种米支付，在这里价值增大的金属实际上有贴水，它同其他任何商品一样用估价过高的金属来衡量自己的价格，而其实也只有估价过高的那种金属才起着价值尺度的作用。这方面的全部历史经验总结起来不过是这样：凡有两种商品依法充当价值尺度的地方，事实上总是只有一种商品保持着这种地位①。 B.关于货币计量单位的学说 商品在价格的形式上只是在观念上转化为金，金从而只是在观念上转化为货币，由于这种情况，便产生了观念的货币计量单位学说。因为在规定价格时，只是想像的金银起作用，金银只是当作计算货币起作用，有人就以为镑、先令、辨士、塔勒、法郎等名称，不是指金银的重量部分或某种物化劳动，而是指观念的价值原子。于是，比如说，如果一盎斯银的价值提高了，那它就包含更多的这样的原子，因此它就应当算成和铸成更多的先令。这种学说在英因最近一次商业危机中又流行起米，甚至在议会中，在 ①“作为商业尺度的货币应当像其他任何尺度一样尽可能永久保持稳定。如果你们的货币是由价值比例不断变动的两种金属构成，就做不到这一点.”oh Locke.(Some considerations on the lowering of interest etc..1691:p.65,inseinenw orks3,7 ed..London.1768.vol.I [191年置：“洛克全集1768年伦敦第7板第2卷第65页]) ==========第99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二章货币或简单流通 67 1858年银行委员会报告所附的两个专门报告中也提出过。这种学说最早产生于十七世纪末叶。在威廉三世即位时，1盎斯银的英国造币局价格是5先令2辨士，或/盎斯银称作1辨士，12个这样的辨士称作1先令。按照这个标准，例如6盎斯重的银就铸成31个称作先令的银币。但是，1盎斯银的市场价格升到它的造币局价格之上，从5先令2辨士升到6先令3辨士，或者说，购买1盎斯生银必须付给6先令3辨士。既然造币局价格不过是1盎斯银的等分的计算名称，1盎斯银的市场价格怎么能升到它的造币局价格之上呢？这个谜一下子就解开了。在当时流通的560万镑银币中有400万镑已被磨损和刮削。有一次检验证明，57200镑银币应该重220000盎斯，实重却只有141000盎斯。造币局仍然按照同样的标准铸造，但是实际流通的轻先令所代表的1盎斯的等分却比它名称所代表的要小。因此，到市场上购买1盎斯生银，就得支付较多的这种变轻了的先令。这样就发生了混乱，于是决定普遍重铸，这时Secretary to the treasury财政部秘书长)朗兹断言，1盎斯银的价值己经提高，因此今后它应该铸成6先令3辨士，而不应该同从前一样铸成5先令2辨士。其实，他也就是说，因为1盎斯的价值己经提高，所以它的等分的价值降低了。但是，他的错误理论只是一个正当的实际目的的掩饰。因债是用轻先令借的，难道要用重先令米还吗？在名义上得5盎斯而实际上得4盎斯的地方，他不说还4盎斯，却反而说名义上要还5盎斯，但是把它的金属含量减成4盎斯，把从前称作/s先令的称作1先令。因此，朗兹实际上是维护金属含量，虽然在理论上是坚持计算名称。他的反对者只是坚持计算名称，因此把减轻了25一50%的先令同足量的先令说成一样，但他们反而硬说他们只是坚持金属含 ==========第100页========== 68 卡·马克思 量。约翰·洛克是一切形式的新兴资产阶级的代表，他代表工厂主反对工人阶级和贫民，代表商人反对旧式高利贷者，代表金融贵族反对作为债务人的因家，他在自己的一本著作中甚至证明资产阶级的理智是人类的正常理智，他也接受了朗兹的挑战。约翰 ·洛克获得了胜利，货币借米的时候是10一14先令合1基尼，而偿还的时候则是20先令合1基尼①。詹姆斯·斯图亚特爵士挖苦地总结这笔生意说： “政府在赋税上大占便宜，债权人在资本和利息上大占便宜，唯一受骗的人民也非常高兴，因为他们的Standard〔标准)（他们自己的价值的标准》并未降低”② ①洛克还说：“把以前称作半克朗的称作1克朗吧。价值仍然是由金属含量获定的。如果你们能把一个铸币的银量减少'/如而不减少它的价值，排术你们同样能把它的银量藏少“/如。按照这种理论，把一个法寻称作克朗，这个法寻就能 够同含有60倍银的克朗一样，购买同样多的香料、堂州或其他商品.你们能做到的一切，不过是拿较大的银量的印记和名称加在较小的银量上。但是用来偿还债务和购买商品的是银，不是名称。如果你们提高货币价值不过是对于银块的一个等分随便给一个名称，例如把s盎斯银称作1个清士，郑术，你们实际上可以把货币价值爱提得多高就多高”签洛克同时还答复朗兹说，市场价格升到造币局价格之上，原因不是“银价值的增高，而是银铸币的减轻”。？7个己被刮削的先令堂毫也不比62个足量的先令重最后，他正确地提出，如果撒开流通的铸币的银量减少不谈，在英国，生银的市场价格也会多少高于造币局价格，因为生银的输出是容许的，而银币的输出是禁止的。（见略论降低利息”第54一116页)洛克非常谨慎地避免涉及迫切的国债问题，同样他非常小,心地避开下面这个细致的经济问题：汇率，同生银对银币的比例一样，证明流通的货币的贬值远不是与它实际的银量减少成比例的。我们在流通手段的一 ・A disoourse con-cerning coining the new money lighter,in answer to Mr.Locke's considera.tions etc.》,London,166[“新币轻铸论，答洛克先生关于提高货币价值的意见”1696年伦敦版幻中企图把洛克引入危险地带，但没有成功。 ②所图重特“政治经济学原理研究”1770年都柏林置第2卷第156页。 ==========第101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二章货币或简单流通 69 斯图亚特以为，随着商业进一步的发展，人民会更机敏一些。他错了。大约在120年后，同样的quid pro quo误会)又发生了。 贝克莱主教是英因哲学中神秘唯心主义的代表，他给观念的货币计量单位学说加上了讲求实际的“财政部秘书长”所忽略的理论气质，这是合乎常理的。他问： “难道不能把利弗尔、镑、克朗之类的名称看成只是比例名称《即轴象价值本身的比例吗？难道金、银或纸币不只是用来计算、记载和监督（价值比例)的记号或符号吗？难道支配别人的实业活动（社会劳动》的权力不就是财富吗？难道货币实际上不只是转移和记载这种权力的符号或记号，而用什么材料做这种符号是十分重要的吗？⑦ 这里一方面混淆了价值尺度和价格标准，另一方面混淆了作为价值尺度的金银和作为流通手段的金银。因为贵金属在流通行为中可以用记号代替，贝克莱就得出结论说，这些记号本身不代表任何东西，只代表抽象的价值概念。 詹姆斯·斯图亚特爵士对观念的货币计量单位学说发挥得如此充分，以致他的追随者（无意识的追随者，因为他们不知道他）既找不到一个新的说法，甚至也找不到一个新的例子。 他说：“计算货币不过是为了衡量可售物品的相对价值而发明的任意的等分标准。计算货币与铸币(noney ooin)完全不同，铸币是价格②，而计算货币即使在世界上没有一种实体作为一切商品的比例等价物的情况下，也能够存在。计算货币对物品的价值所起的作用，就像度、分、秒等等对角度的作用，标尺对地图的作用等等一样。在这一切发明中，总是采用一个名称作为单位。 ①“提问者”。顺便提一下，毅ueries on money必[“关于货币问题”]一篇写得很有才智。其中贝克菜正确地指出，北关洲殖民地的发展恰恰“最清楚地证明，金银对于一国的财富，并不是像各阶层的庸人所想像的邦样必要”。 ②价格在这里按照十七世纪英国经济学著作家的用法，是指实在的等价物 ==========第102页========== 70 卡·马克思 所有这些措施的用途不过是在于指示比例，货币单位的用途也是一样。因此，货币单位不能同任何一部分价值有固定不变的比例，也就是说，它不能固定在任何一定量的金、银或任何其他商品上.单位一经确定，用乘法就可以求出最大的价值.因为商品的价值决定于对商品发生影响的环境的总的结合以及人们的癖性，所以应当把商品价值看作只是在它们的相互关系中变动着的。凡是用共同的、一定的、不变的标准妨碍和扰乱确切规定比例变动的做法，必定对贸易发生有害的感响。货币只是其有等分的观念标准.如果有人问：一个部分的价值的计量单位应当是什么，我就用另一个问题来回答：度、分、秒的标准大小是什么？它们没有标准大小：但是，只要一个部分已经确定，依据标准的本质，其余的必定全都依比例确定下来。阿姆斯特丹的银行货币和非洲海岸的安哥拉货币就是这种观念货币的例子”① 斯图亚特所说的只是货币在流通中充当价格标准和计算货币的现象。如果几种商品在价格表上分别标价为15先令、20先令、36先令，那末，在比较它们的价值量时，实际上我所关心的既不是先令的含银量，也不是先令的名称。1520,36这些数的比例已经说明一切，1这个数成为唯一的计量单位。比例的纯抽象的表现始终只是抽象的数的比例本身。因此，为彻底起见，斯图亚特不仅要傲开金银，而且还要撒开它们的法定的教名。他由于不了解价值尺度向价格标准的转化，自然就以为用作计量单位的一定量金，不是对其他的金量作尺度，而是对价值本身作尺度。因为各种商品通过自己的交换价值转化成价格而表现为同名的量，他就否定了使各种商品成为同名的那个尺度的质：又因为在各种不同金量的比较中用作计量单位的金量的大小是约定俗成的，他就连对这个大小总得有个规定都加以否定。他可以不说圆周的/36是1度，而说/是1度：这时，直角就不是用90度计算，而是用45度计算， ①斯图重特“政治经济学原理研究”第2卷第12一17页。 ==========第103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二章货币或简单流通 71 锐角和钝角的计算以此类推。虽然如此，量角器仍然首先是有一定质的数学形式一圆，同时又是有一定量的圆的部分。至于斯图亚特的经济例证，一个反驳了他自己，另一个什么也没有证明。阿姆斯特丹银行货币实际上只是西班牙多布隆币的计算名称，当辛勒流转的铸币因为同外界刚烈磨擦而消瘦下来的时候，多布隆币却因懒洋洋地躺在银行地窖里而保持着自己的全部脂肪。至于邦些非洲的观念论者，在有批判眼光的旅行家作出关于他们的详细报道之前，我们只能让他们听天由命了。①法国的阿西涅可以说是近以斯图亚特所了解的观念货币：“国民财产。阿西涅100法郎”。诚然，这里阿西涅所应代表的使用价值，即被没收的土地，是确切指明了的，可是计量单位的量的规定被忘记了，因而“法郎便成为一个没有意义的词。一个阿西涅法郎代表多少土地，要看土地公开拍卖的结果而定。但是实际上，阿西涅法郎是作为银币的价值符号米流通的，因而它的贬值也是用这个银标准来衡量的。 在英格兰银行停止兑现时期，货币理论几乎比战报还要多。由于银行券贬值和金的市场价格高于造币局价格，银行的某些辩护人重新提出观念的货币尺度学说。卡斯尔里子爵给这种混乱见解找到了典型的混乱说法，他把货币计量单位说成是《a sense ofvalue in reference to currency as compared with commodities[“通货同商品比较所产生的价值感]。巴黎和约签订以后几年，情 ①在最近一次商业危机中，英国某些方面的人士盛赞非洲的观念货币，而这一次 观念货币的住址从海岸移到贝尔贝莱内地去了。有人认为，贝尔贝莱人没有商业危机和工业危机是由于他们用绍ars[金属条块]这种观念的计量单位.把商业和工业的存在说成是商业危机和工业危机的oonditio s如e qua non[必要条件门，岂不是更简单吗？ ==========第104页========== 72 卡・马克思 况又容许恢复兑现，这时，威廉三世时代朗兹曾提出的问题，几乎原封不动地又被提出米了。庞大的因债，二十多年积下的大量私人债务和定额债券等，都是用贬值的银行券订立的。这些债务是否应该用每4672镑10先令不仅名义上而且实际上也代表100磅22开金的银行券米偿还呢？北明翰银行家托马斯·阿特伍德以 Lowndes rediv ivus〔朗兹转世)的姿态出现。他主张债权人在契约中名义上借出多少先令，就该在名义上收回多少先令：不过，如果按照从前的铸币含金量把大约/盎斯金称作1先令，那末现在应该比如把/0盎斯金称作1先令。阿特伍德的门徒以《little Shillingmen》.〔小先令人)的北明翰派而著称。从1819年开始的关于观念的货币尺度的争论，到1845年仍然在罗伯特·皮尔爵士和阿特伍德之间进行着，阿特伍德在货币作为尺度的职能方面所有的智慧，可以全部总结在下面所引的一段话中： “在与北明翰商会论战中罗伯特·皮尔爵士问道：你们的一镑银行券代表什么？什么叫作一镑？…反过来说，对现行的价值计量单位应如何理解？3镑17先令'/2辨士是表示1盎斯的金，还是它的价值？如果是1盎斯金本身，那为什么不用它的名字称呼它，为什么不称盎斯、本尼威特、克冷而要称镑、先令、辨士呢？如果这样的话，我们就回到直接的物物交换制度去了…或许它们指的是价值？如果1盘斯金=3傍17先令10/2辨士，为什么它有时又值5镜4先令，有时又值3傍17先令9辨士呢？…镑”（瓷）这个用语是指价值，但不是指固定于一个不变的金量上的价值。镑是一个观念的单位…劳动是形成生产费用的实体，它把金的相对价值赋予金，就像把铁的相对价值赋予铁一样。因而，不论用什么特别的计算名称来表示一人的 一日劳动或一周劳动，这种名称总是表现所生产的商品的价值”① DThe currency question,the G emini letters.London,P.266-272 passim[ 货问题，两人书筒”1844年伦敦饭散见第26G一272页]. ==========第105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二章货币或简单流通 73 在最后几句话中，观念的货币尺度的模糊概念消散了，而这种概念的固有的思想内容显露出来了。金的计算名称，如镑、先令等等，应该是一定量劳动时间的名称。既然劳动时间是价值的实体和内在尺度，那末，这些名称实际上就应该代表价值比例本身。换句话说，劳动时间被认为是真正的货币计量单位。关于北明翰派，我们就说到这里为止，但是还要顺便指出，观念的货币尺度学说在银行券可兑现或不可兑现的争论中获得了新的意义。如果纸币的名称是从金或银得来的，那末，银行券可以兑现、即可以兑换为金或银，总是一条经济规律，不论法律如何规定。例如，普鲁士的纸塔勒，法律上虽然规定不兑现，但是，当它在日常流通中低于银塔勒，因而实际上不能兑现时，就立刻贬值。因此，英因邦些坚决维护不兑现纸币的人，就把观念的货币尺度作为藏身之所。如果货币的计算名称，如镑、先令等等，是一个商品在同其他商品交换时或多或少地吸进或吐出的一定数目的价值原子的名称，那末，比如一张英国的五镑券，就不依赖于它同金的比例，正像不依赖于它同铁和棉花的比例一样。既然它的名称不再使它同一定量的金或其他任何商品在理论上相等，所以它的可兑现的要求，即它同一定量的某种特殊物实际上相等的要求，就被它的概念本身排除了。 劳动时间是直接的货币计量单位的学说，由约翰·格雷①第 1 John Gray.The social system.A treatise on the principle of ex-change.Ed-inburgh,.1831[约翰·格雷“牡会制度.论交换原理1831年爱丁堡版].并参看他的Lectures on the nature and use of money.Edinburgh,1848[“关于货币的本质和用途的讲义”1848年爱丁堡版].在二月革命以后，格雷送给法国临时政府一份备忘录，其中教训说，法国所需要的不是一个《organisation oflabour》["劳动组织]，而是一个《organisation of exchange[“交换组织]，这个组织的方案在他想出的货币制度中己经完 ==========第106页========== 74 卡·马克思 一次加以系统地发挥。他主张国家中央银行通过支行来确定生产各种商品所需的劳动时间。生产者以自己的商品换回一张正式的价值凭证，即换回一张表明他的商品包含多少劳动时间的收据②：而这种代表1个工作周、1个工作日或1个工作小时等等的银行券，同时又是领取存放在银行仓库中的其他一切商品中的一个等价物的证据。这就是他的基本原则，他把这个原则的细节研究得非常周到，并且使这个原则处处适合英因各种现行机构。在这种制度下，格雷说： “为取得货币而卖，在任何时候都和现在用货币来买一样地容易：生产将同需求相等而成为需求的永不枯竭的源泉.”① 贵金属将失去它们对其他商品的特权”， “将在市场上与黄油、鸡蛋、棉布、花布并列，取得它们应有的地位，它们的价值不会比金刚石的价值更使我们关心”⑤。 “我们应该保持我们想像出来的价值尺度一一金，从而束缚一国的生产力呢，还是应该改用自然的价值尺度一一劳动，从而解放一国的生产力呢？西 全设计好了。老实的格雷想不到在他的“牡会制度”出现了16年之后，这个发明的专利权会被善于发明的蒲鲁东拿去了。 ②格雷“牡会制度”第63页：“货币应该仅仅是一张收据，证明这张收据的持有者曾经对现存的国民财富贡献了一定的价值，或者曾经从贡献这一价值的人那里取得了对于这一价值的支配权.” ©“产品在事先经过估价后可以存入银行，一有需要又可以把它提取出来，但是大家要同意一个条件：凡是把任何种类的财产存入这种国家银行的人，都可以从银行取出同等价值的任何物品，可不是只准提取他所存入的物品.”同上，第67一68页. ①同上，第16页 ®格雷“关于货币的本质和用途的讲义”第182页.团同上，第169页. ==========第107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二章货币或简单流通 75 既然劳动时间是价值的内在尺度，为什么除了劳动时间之外还有另一种外在尺度呢？为什么交换价值发展成为价格呢？为什么一切商品都用一种分离出来的商品来估计自己的价值，因而使这一商品变成交换价值的最适当的存在，变成货币呢？这是格雷应该解决的问题。他不去解决这个问题，反而去空想商品能够直接当作社会劳动产品而相互发生关系。但是，它们是什么，就只能当作什么米相互发生关系。商品直接是彼此孤立的、互不依赖的私人劳动的产品，这种私人劳动必须在私人交换过程中通过转移来证明是一般社会劳动：或者说，在商品生产基础上的劳动只有通过个人劳动的全面转移才成为社会劳动。但是，既然格雷把商品中所包含的劳动时间直接当作社会劳动时间，那他就是把这种劳动时间当作共同的劳动时间，或直接联合起来的个人的劳动时间。这样一米，实际上，一种特殊的商品，如金和银，就不会当作一般劳动的化身来同其他商品相对立，交换价值就不会变成价格，而使用价值也就不会变成交换价值，产品也就不会变成商品，因而资产阶级生产的基础也就会消灭。然而，这决不是格雷的本意。在格雷看米，产品要当作商品来生产，但不当作商品来交换。格雷指靠因家银行米实现这个皮诚的愿望。一方面，社会通过银行使个人不依赖私人交换的条件，另一方面，社会又让个人在私人交换的基础上继续生产。因此，这里的内在逻辑迫使格雷一个又一个地废弃资产阶级生产的条件，虽然他只是想把产生于商品交换的货币“改良”一下。这样他就把资本变成国家资本①，把地产变成国家财产②，如果仔细 ①“每个国家的实业应该靠国家资本来经营.〔的俯·格需“社会制度”第171 页) ②“土地应该成为国家财产.”（同上，第29g页） ==========第108页========== 76 卡·马克思 地看一下他所说的银行，就会发现它不仅一手收进商品和另一手发出对提供的劳动的凭证，而且还调节着生产本身。格雷在他的最后一部著作“关于货币的本质和用途的讲义”中小心翼翼地想表明他的劳动货币纯粹是资产阶级的改良，在这里他陷入了更加尖锐的矛盾中。 每种商品直接就是货币。这是格雷从他的不充分的、因而是错误的商品分析中得出的理论。“劳动货币”、“国家银行”和“商品堆栈”的“有机”结构不过是一种幻影，使人误认为这种教条是支配世界的规律。关于商品直接就是货币或商品中的私人特殊劳动直接就是社会劳动的这种教条，当然不会因为有一个银行相信它并按照它经营就会变成现实。相反，在这种情形下，破产会米扮演实际批评家的角色。格雷的著作中所隐藏的、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就是劳动货币是一种经济学上的空话，它用来表示下面这种皮诚的愿望：废除货币，同货币一起废除交换价值，同交换价值一起废除商品，同商品一起废除资产阶级的生产方式。这一点被英因的一些社会主义者，有些在格雷前，有些在格雷后，直截了当地讲出来了①。但是，把贬低货币和颂扬商品当作社会主义的核心米认真宣传，从而使社会主义变成根本不了解商品和货币的必然联系②，这要等蒲鲁东先生和他的学派米完成了。 ①例如见W.Thompson.《An inquiry into the distribution of wealth etc.》.Lom-don,1824[威·汤普进“财富分配原理的研究”1824年伦敦版]：Bry.红abours wrongs and labours remedy.Leeds,1839[布雷"对劳动的迫害及其救治方案”1839年里子版]. ②A1 red Darimon:De la reforme des banques》.Paris,1856[问尔弗勒德·达里蒙“银行改革”1856年巴黎版]可以看作是这种滑稽的货币理论的绍要。 ==========第109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二章货币或简单流通 77 2.流通手段 在商品通过确定价格的过程取得它适于流通的形式、金取得它的货币性质后，流通将表现并解决商品交换过程所包含的矛盾。商品的实际交换，即社会物质变换，表现为一种形式变换，在这种形式变换中，商品既是使用价值又是交换价值的二重性展开了，同时商品本身的形式变换也结晶为货币的一定形式。说明这种形式变换，也就是说明流通。我们已经知道，商品成为发达的交换价值，是以商品世界，因而是以实际发达的分工为前提的，同样，流通是以全面的交换行为和这种行为的经常更新为前提的。第二个前提是商品要当作具有一定价格的商品进入交换过程，或者说，商品在交换过程中彼此要当作二重的存在出现，即实际上作为使用价值，观念上一价格上一作为交换价值。 在伦敦最热闹的大街上，商店鳞次栉比，橱窗中陈列的世界各地的财富琳琅满目，有印度披肩、美因手枪、中因磁器、巴黎胸衣、俄国毛皮、热带香料：但这一切娱世物品，额上都贴着决定命运的白标签，上面写着阿拉伯数码和简写字￡，shd.〔镑、先令、辨士)。这就是商品出现在流通中的景象。 (a)商品的形态变化 仔细考察起来，流通过程表现出两种不同形式的循环。如果用 W代表商品，用G代表货币，我们就可以把这两种形式表示为： W一G—W G—WG ==========第110页========== 78 卡・马克思 本篇只论述第一种形式，即商品流通的直接形式。 W一G一W的循环，分解为WG的运动即商品换货币或 卖，和G一W的逆运动即货币换商品或买，以及这两个运动的统 一WG一W,即为了用货币换商品而把商品换成货币或为买而 卖。但是，过程结束时得出的结果是W一W,即商品换商品，实际 的物质变换。 W一G一W,从第一个商品那端出发，表现为它向金的转化和 它从金向商品的逆转化，或者说，表现为这样一个运动：商品最初作为特殊的使用价值存在，而后摆脱了这种存在，取得了同它的自然存在脱离一切关系的作为交换价值或一般等价物的存在，然后又摆脱了这种存在，最后仍然作为满足个别需要的实际的使用价 值。商品以最后这个形态离开流通而进入消费。因此W一G一W 这个流通的全程，首先是每个商品成为它的所有者的直接的使用价值时所要通过的形态变化的整个系列。第一形态变化在流通的 前半段WG上完成，第二形态变化在流通的后半段G—W上完 成，而整个流通形成商品的curriculum生命旅程)。但是，W一 G一W这个流通，要成为单个商品的形态变化的全程，它只有同时 是其他商品的一定的、单方面的形态变化的总和，因为第一种商品的每一次形态变化就是它向另一种商品的转化，因而也就是另一种商品向第一种商品的转化，因而，是在流通的同一阶段上完成的 双方面的转化。对于WG一W这个流通所分成的两个交换过 程，我们首先应该分别加以考察。 W一G或卖：W即商品在进入流通过程时，不仅是作为特殊 的使用价值，如1吨铁，而且是作为具有一定价格的使用价值，如值3镑17先令10/2辨士或1盎斯金。这个价格，一方面是铁包含 ==========第111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二章货币或简单流通 79 的劳动时间量即铁的价值量的指数，同时又表示出铁的度诚愿望 一一想变成金，也就是想赋予它本身所包含的劳动时间以一般社会劳动时间的形式。如果这个变体没有实现，这吨铁就不仅不再是商品，而且不再是产品，因为它所以是商品，只是由于它对它的所有者是非使用价值，或者说，它的所有者的劳动只有作为对别人有用的劳动才是真正的劳动，它只有作为抽象一般劳动才对它的所有者有用。因此，铁的任务，或者说，铁的所有者的任务，是在商品世界中找到铁吸引金的地方。但是，如果像我们在这里分析简单流通时所假定的那样，卖确实完成了，邦末这种困难即商品的stomortale〔惊险的跳跃)就渡过了。这吨铁通过它的转移，即通过从把它当作非使用价值的人的手里转到把它当作使用价值的人的手里而实现为使用价值，同时也就实现了自己的价格，从不过是想像的金变成了实在的金。现在，1盎斯实在的金代替了1盎斯金的名称或3镑17先令10/2辨士，而这吨铁也让出了位置。由于卖即 WG,不仅原来通过价格在观念上转化成金的商品实际上转化 成金，而且由于这同一过程，原来作为价值尺度只是观念上的金而实际上只是作为商品本身的货币名称出现的金，也就转化成实在的货币①。过去，由于一切商品都用金来衡量它们的价值，金在观念上变成了一般等价物，现在，金作为一切商品向它全面转移 卖WG就是这种全面转移的过程一一的产物，变成了绝对可以 ①“货币有两种，一种是观念的货币，一种是实在的货币，因而有两种用法：一种 是用来对物品进行估价，一种是用来购买物品。就估价来说，观念的货币同实在的货币一样适用，而且也许更适用些…货币的另一种用法是用来购买它所估价的物品…价格和契约是用观念的货币来估算，而用实在的货币来实现的.”（如利那刷尼“货币论第112页及以下各页） ==========第112页========== 80 卡·马克思 转移的商品，变成了实在的货币。但是，金在卖的过程中变成实在的货币，只是由于商品的交换价值在价格中已经是观念上的金的缘故。 不论是卖W一G或是买G一W,其中总是有两种商品对立 着，这两种商品都是交换价值和使用价值的统一体，但是，在商品方面，它的交换价值只是在观念上作为价格存在，而在金方面，虽然它本身也是实际的使用价值，但是它的使用价值只是作为交换价值的承担者存在，因而只是作为同任何实际的个人需要无关的形式上的使用价值存在。这样一来，使用价值和交换价值的对立， 就分配在WG的两极，商品在金的面前是使用价值，这个使用 价值必须通过金才能实现它的观念上的交换价值即价格，而金在商品面前是交换价值，这个交换价值只有通过商品才能把它的形式上的使用价值变为物质。只有通过商品的这种二重化一一分为商品和金，通过这二重对立的关系一每方观念上是对方实际上的东西，而实际上是对方观念上的东西，也就是说，只有通过商品表现为两极对立物，商品的交换过程所包含的矛盾才得到解决。 到这里为止，我们是把WG当作卖，当作商品向货币的转 化米考察的。但是，如果我们站在另一极，同一过程就相反地表现 为G一W,表现为买，表现为货币向商品的转化。卖必然同时是它 的对立面一买，从一方面来看这个过程，是卖：从另一方面米看这个过程，是买。或者说，实际上这个过程的区别只是在于：在 W一G上，主动方面是商品或卖者，在G一W上，主动方面是货币 或买者。因此，我们把商品的第一形态变化即商品向货币的转化当 作第一流通阶段W一G完成的结果米说明，同时也就是假定有另 一个商品早已转化为货币，因而现在已经处在第二流通阶段G一 ==========第113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二章货币或简单流通 81 W上。这样，我们就陷入互为前提的恶性循环。流通本身就是这种 恶性循环。如果我们不把W一G中的G看作已经是另一种商品的 形态变化，那末，我们就是把交换行为从流通过程中分离出来。但 是，在流通过程之外，W一G的形式就消失了，只剩下两个不同的 W一如铁和金一互相对立，它们的交换不是流通行为，而是直 接的物物交换。在金的产地，金和其他任何商品一样，也是商品。在这里，金的相对价值也和铁或其他任何商品的相对价值一样，是用它们彼此交换时的量来表现的。但是，在流通过程中，这个行为已经是前提，金本身的价值在商品价格中是既定的。因此，以为金和商品在流通过程中发生直接的物物交换关系，因而以为它们的相对价值是通过它们作为简单商品交换米确定，这是再错误不过的。从表面上看来，金在流通过程中似乎只是作为商品和种种商品交换，但这种假象的产生只是由于一定量的商品在价格上己经等于 一定量的金，就是说，已经同作为货币、作为一般等价物的金发生关系，从而可以直接同金交换。就商品的价格通过金实现米说，商品同金交换是同商品，同劳动时间的特殊化身交换，但是，就通过金实现商品的价格来说，商品同金交换就不是同商品交换，而是同货币，同劳动时间的一般化身交换了。而在两种关系上，商品在流通过程中交换的金量，都不是由交换米决定的，相反地，交换是由商品的价格即用金估计的交换价值来决定的⑦。 在流通过程中，金不论在谁的手里都是卖W一G的结果。但 是，因为W一G卖同时就是G一W买，这就表示，当过程的起点商 ①自然，这并不妨碍商品的市场价格可以高于或低于它的价值。但是，这方面的考察不属于简单流通的领域，而是属于完全另一个领域，这个领域我们在后面要加以考察，在那里要研究价值和市场价格之间的关系。 ==========第114页========== 82 卡·马克思 品W正在完成它的第一形态变化时，另一个处于对极G的商品， 正在完成它的第二形态变化，因而正在通过流通的后半段，这时前 一个商品还在它的旅程的前半段上。 作为流通的第一过程卖的结果而出现的，是第二过程的起点即货币。代替第一形态上的商品的，是商品的金等价物。这个结果首先可以造成一个休止点，因为商品在这第二形态上有它自身的持久的存在。商品在它的所有者手里原来不是使用价值，现在却具有永远可以交换因而永远可以使用的形式，而它究竞在什么时候、在商品世界表面的什么地点再进入流通，那要看情况而定。它的金蛹成了它生命中的独立的一段，它可以在这里停留一个或长或短的时间。在物物交换时，一种特殊使用价值的交换是直接同另一种特殊使用价值的交换结合在一起的，而生产交换价值的劳动的一股性质，却表现为买和卖的行为的分裂和任意脱离。 G一W,买，是W一G的逆运动，同时又是商品的第二形态变 化或终结的形态变化。商品作为金或者在它作为一般等价物的存在上，能够直接表现为一切其他商品的使用价值，这些商品在自己的价格上都把金当作自己的来生来追求，同时又表示出金应该泰出什么样的音符，才能使它们的肉体即使用价值跳到货币那边，使它们的灵魂即交换价值跳进金本身。商品转移的共同产物，是绝对可以转移的商品。金转化为商品，没有任何质的限制，只有量的限 制，即金自身的量或价值量的限制。“现金可买一切。”商品在W一 G运动中通过它当作使用价值的转移，实现了它自己的价格和别 人的货币的使用价值，而商品在G一W运动中通过它当作交换价 值的转移，实现了它自己的使用价值和别的商品的价格。商品通过自己的价格的实现，同时使金转化为实在的货币，而商品通过自己 ==========第115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二章货币或简单流通 83 的逆转化，使金转化为商品自身的只是瞬息间的货币存在。商品流通既然以发达的分工为前提，因而是以与个人产品的单面性成反 比的个人需要的多面性为前提，所以买G一W时而表现为与一种 商品等价物相等，时而分裂为一系列的商品等价物，这个系列现在决定于买者的需要范围和他的货币额的大小。正如卖同时就是买， 买同时也就是卖，G一W同时也就是WG,可是在这里主动属于 金或买者。 我们回头来看W一G一W这个流通的全程，可以看出，一个 商品在这里通过了它的形态变化的整个系列。可是，当一个商品开始流通的前半段，完成第一形态变化的时候，第二种商品进入流通的后半段，完成它的第二形态变化而离开流通：反过米说，第一种商品进入流通的后半段，完成它的第二形态变化而离开流通，是在第三种商品进入流通，通过它的旅程的前半段，完成第一形态变化 的时候。因此，流通的全程WG一—W,作为一个商品的形态变化 的全程，同时总是第二种商品的形态变化全程的结束和第三种商品的形态变化全程的开始，因而它是一个无始无终的系列。为了明 白起见，我们把商品加以区别，给两极的W加上不同的记号，如 W一G一W。实际上，第一环节W’一G是以另一个环节W一G的 结果G为前提，就是说，它本身不过是W一G一W“的后一环节： 而第二环节G一W"的结果是W”G,所以这一环节本身是W一 G一W“的第一环节，以此类推。其次可以看出，后一环节G一W中 的G虽然不过是一次卖的结果，但这个环节却可以表现为G一 W)十G一W)十G一W)十…，因而可以分裂为许多次买，也 就是许多次卖，即许多次新的商品形态变化全程的第一环节。因此，如果单个商品的形态变化全程不仅表现为一个无始无终的形 ==========第116页========== 84 卡·马克思 态变化锁链的一个环节，而且表现为许多个这样的锁链的一个环节，那末，商品世界的流通过程，由于每一个单个商品都要通过 W一G一W这个流通，就表现为在无数不同地点不断结束又不断 重新开始的这种运动的无限错综的一团锁链。但是每一次单独的卖或买同时又作为互不相关的孤立行为而存在，它的补充行为在时间上和空间上都可以和它脱离，因此无需作为它的继续而直接 同它衔接起米。由于每一特殊流通过程W一G或G一W,作为一 种商品向使用价值的转化和另一种商品向货币的转化，作为流通的第一阶段和第二阶段，从两方面形成一个独立的休止点，而另一方面，由于一切商品都以它们共同的一般等价物的形式即金的形式开始它们的第二形态变化而站到流通的后半段的起点上，所以 在实际流通中，任意一个G—W接在任意一个WG之后，一个 商品的生命史的第二章接在另一个商品的生命史的第一章之后。 例如，甲卖了铁，得2镑，因而完成了WG或商品铁的第一形态 变化，可是他把买推迟到较远的时候。同时，乙在14天前卖了两夸特小麦，得6镑，现在用这6镑向“摩瑟父子公司”买衣裤，因而完 成了G一W或商品小麦的第二形态变化。G一W和WG这两个 行为在这里只是表现为一个锁链的两个环节，因为在G即金上， 一种商品看起来和另一种商品是一样的，从金的身上再也看不出它是经过形态变化的铁，还是经过形态变化的小麦。这样一来，在 实际流通过程中，W一G一W就表现为各种不同的形态变化全程 的形形色色的环节的无限偶然的并行和连接。因而，实际的流通过程不是表现为商品的形态变化全程，不是表现为商品通过对立阶段的运动，而只是表现为许多偶然并行发生或彼此连接的买卖的集合。这样，这个过程的形式规定性就消失了，并且由于每一次单 ==========第117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二章货币或简单流通 85 独的流通行为卖同时是它的对立面买，而买同时是它的对立面卖，这种形式规定性就更加消失得干干净净。另一方面，流通过程是商品世界的形态变化运动，因此必然也会在自己的总运动中反映这个运动。关于流通过程如何反映这个运动，我们将在下一篇加以研 究。这里只要指出，在WG一W中，两极的W同G不是处在同 样的形态关系中。第一个W是作为特殊商品同作为一般商品的货 币发生关系，而货币则是作为一般商品同作为个加商品的第二个 W发生关系。因此，WG一W可以抽象地从逻辑上归结为B一 A一E特殊—一一般—一个别)的推理式，其中特殊是第一极，一 般是联结中项，个别是终极。 商品所有者只是以商品监护人的身分进入流通过程。在这个过程中，他们彼此以买者和卖者的对立形式出现，一个是人格化的糖块，另一个是人格化的金。糖块一变成金，卖者也就变成买者。这种特定的社会身分，决不是来自人的个性，而是来自以商品这个特定形式来生产产品的人们之间的交换关系。买者和卖者之间所表现的关系，不是纯粹的个人关系，因为他们两者发生关系，只是由于他们的个人劳动已被否定，即作为非个人劳动而成为货币。因此，把买者和卖者的这种经济上的资产阶级身分理解为人的个性的永恒的社会形式，是荒谬的，把他们当作个性的消灭而伤心，也同样是错误的。这些身分是个性在社会生产过程的一定阶段上 ① ・先Leibns sur I' industrie et les finances. Paris.1832.[“关于工业和财政的讲义”1832年巴黎版]中摘出的下面一段话表明，甚至在买卖中表现得十分肤浅的对抗形式己经如何深深地损伤了高尚的灵魂.就是这个伊萨克，这个Credit Mobilier的创办人和经理，享有巴察交易所之狼的臭名。这就表明这种对政治经济学的伤感的批评究竞有什么意义。贝列拉先生当时还是圣西门的信徒，他说：“因为人们不论在劳动上或在 ==========第118页========== 86 卡·马克思 的必然表现。此外，资产阶级生产的对抗性质，在买者和卖者的对立上表现得还很肤浅很表面，这种对立在资产阶级以前的社会形式中也存在，因为它只要求人们彼此当作商品所有者米发生关系。 现在我们来考察W一G一W的结果，它归根到底是物质变换 W一W。商品换商品，使用价值换使用价值，而商品的货币化或商 品作为货币，只是用米作这种物质变换的媒介。因而，货币表现为只是商品的交换手段，但不是一般的交换手段，而是以流通过程为特征的交换手段，即流通手段②。 由于商品的流通过程总是归结为W一W,因而好像仅仅是以 货币为媒介的物物交换，或者，由于W一G一W不仅分裂为两个 孤立的过程，而且同时也表现出两者在运动中的统一，于是就得出结论说，买和卖之间只有统一，没有分裂，一这种思想方法是要由逻辑学而不是由经济学来批判的。买和卖在交换过程中的分裂，破坏了社会物质变换的地方的、原始的、传统度诚的、幼稚荒谬的界限，它同时又是社会物质变换中相互联系的要素彼此分裂和对立的一股形式，一句话，是商业危机的一般可能性，其所以如此，只是因为商品和货币的对立是资产阶级劳动所包含的一切对立的抽 消费上都是孤立的、被比分离的，所以他们要彼此交换他们各自的产品。由于必须进行交换，就必须决定物品的相对价值。因而价值和交换的观念是密切联系的，两者在实际形式中表现了个人主义和对抗性·产品价值之所以能够确定，只是因为存在着买卖，换句话说，存在着社会不同成员之间的对抗性。只是在有买卖的地方，就是说，在每一个人被追为获得维持生存所必需的物品而斗争的地方，人们才为价格和价值操心.”（贝列拉“关于工业和财政的讲义”第23页及以下各页) ②“货币只是手段和动力，而对生活有用的商品才是目标和目的”布阿吉尔贝尔“法国详情”16的7年版，载于做仁·德尔编“十八世纪的财政经济学家”1843年巴黎版第1卷第210页。 ==========第119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二章货币或简单流通 87 象的一般的形式。因此，可以有货币流通，而不发生危机，但是没有货币流通，却不会发生危机。然而这只是说，在以私人交换为基础的劳动还没有发展到形成货币的地方，这种劳动自然更不会引起以资产阶级生产过程的充分发展为前提的那些现象。因此，那种想用废除贵金属的特权”、用所谓“合理的货币制度”米消除资产阶级生产的“弊害”的批判的深刻程度如何，就可想而知了。另一方面，下面这段曾经被吹嘘为特别透彻的言论，足以作为经济学辩护论的标本。著名的英因经济学家约翰·斯图亚特·穆勒的父亲管姆斯·穆勒说： “一切商品从来不会缺少买者.任何人拿出一种商品来卖，总是希望把它换回另一种商品，因此，单单由于他是卖者这个事实，他就是买者了因此，由于一种形而上学的必然性，总起来看，一切商品的买者和卖者必然保持平衡因此，如果一种商品的卖者多于买者，另一种商品的买者必然多于卖者.”① 穆勒建立平衡的办法是把流通过程变成直接的物物交换，又把从流通过程中搬米的人物买者和卖者偷偷地塞到直接的物物交换中去。用他的混乱的话米说，在一切商品都卖不出去的时候，像 ①1807年1l月，在英国出版了成康·斯宾斯的一本著作，书名叫Britain inde 一pendent of commero必[“不依靠商业的不列候”]，这一著作的基本思想由威 .Political register["Perish commer-c[打倒商业”门这个更激然的形式作了进一步的发挥.。为了与此相抗衡，詹姆斯·穆物在1808年发表了他的Defence of commerce当，其中己经有我们在正文中从他的Elements of political economy》[“政治经济学原理"]引用的事个论据了。让·巴·萨伊在同西斯蒙第和马尔萨斯就商业危机进行论战时把这一套妙论攫为己有，由于不可能说出这位可笑的《prince de la science[“科学王子”]用什么新的思想丰富了政治经济学，所以他的大陆上的崇拜者把他吹嘘成找到买和卖之间的形而上学的平衡论这种宝藏的人，其实倒不如说，他的功绩在于以一视同仁的态度来曲解他的同时代人马尔萨斯、西斯蒙第和李嘉图。 ==========第120页========== 83 卡·马克思 伦敦和汉堡在1857一1858年商业危机的某些时候那样，其实是有 一种商品即货币的买者多于卖者，而所有其他的货币即各种商品的卖者多于买者。买和卖之间的形而上学的平衡，不过是说每次买就是卖，每次卖就是买，这对于那些不能卖出，因而也不能买进的商品监护人，并不是什么特别的安慰。 由于卖和买的分裂，除了真正的贸易外，有可能在商品生产者和商品消费者之间的最后交换之前造成许多虚假的交易。这样一来，许多寄生者就有可能钻进生产过程并利用这种分裂来牟利。但这仍然只是说，有了作为资产阶级劳动的一般形式的货币，这种劳动的矛盾也就有了发展的可能性。 (6)货币的流通 实际的流通首先表现为许多偶然地并行发生的买和卖。不论 ①我们从下面儿个例子可以看到，经济学家们用什么方法来表现商品的不同的形式规定：有货币在手，要得到所要的东西，我们只须作一次交换：有其他剩余产品在手，我门就得作两次交换，其中第一次《换取货币)比第二次困t得多.”G.0 pdyke..A treatise on political eoonomy》.New Y ork.1851, P.287-288[乔·奥普戴克“政治经济学专论”1851年纽钓版第287一288 页]. “货币的较高的可售性，正是商品的较低的可售性的影响或自然结果”(Th.Corbet.An inquiry into the causes and modes of the wealth of indiv idu-als etc.. London. 1841, p. 117[托・贝个人富原和式的究”1841年伦敦版第117页])“货币有一种属性，即总是可以同它所衡量的物品相交换.”Bosanquet.M etallic,paper and credit currency'et.London,1842,p.100[傅赞克特“便币、纸币、信用货币”1842年伦敦版第100页]) “货币总是能购买其他商品，而其他商品并不总是能购买货币.”(T山. Tooke.An inquiry into the currency principle,2 ed.London,1844.p.10[托·图克“通货原理研”1844年伦敦第2置第10页) ==========第121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二章货币或简单流通 89 在买或卖中，商品和货币总是在同样的关系上彼此对立：卖者在商品一方，买者在货币一方。因此，作为流通手段的货币总是表现为购买手段，于是它在商品形态变化的两个对立阶段上的不同的规定，就变得无从分辨了。 在同一行为中，商品转到买者的手里，货币转到卖者的手里。商品和货币以相反的方向运动，商品走向一方而货币走向另一方，这种位置变换是在资产阶级社会的整个表面上的无数地点同时进行的。但是，商品在流通中所走的第一步，同时也是它的最后一 步①。不论商品移动位置是由于金受了它的吸引WG),还是它 受了金的吸引G一W),只要它这样一移动，一交换位置，它就脱 离流通而进入消费。流通是商品的不断运动，但总是新的商品的不断运动，每个商品只运动一次。每个商品在开始它的流通的后半段时，已不是原来的商品，而是另一种商品金。因此，经过形态变化的 商品的运动，是金的运动。同一块货币或同一金块在WG的行 为中曾经一度同一种商品变换位置，现在反过来又成了G一W的 起点，再次同另一种商品变换位置。过去它是从买者乙的手里转到卖者甲的手里，现在它是从变成买者的甲的手里转到丙的手里。因此，一个商品的形态运动，它向货币的转化和它从货币的逆转化，或者说，商品形态变化全程的运动，表现为同一块货币同两种不同商品两次变换位置的外部运动。不论买和卖如何分散地偶然地并行发生，在实际流通中，买者对面总是站着卖者，而移动到被卖商品的位置上去的货币，在它转到买者手里以前，一定已经一度同另 ①同一商品可以多次买了又卖。这时它不是作为筒单商品流通，而是在这样一 种规定中流通，这种规定从简单流通的观点、从商品和货币简单对立的观点来看，还不存在。 ==========第122页========== 90 卡·马克思 一商品变换过位置。另一方面，货币迟早会再从已经变成买者的卖者手里转到新的卖者手里，货币通过它的反复不断的位置变换，表现出各商品形态变化的连结。因此，同一些货币总是朝着和商品运动相反的方向从流通中的一处移动到另一处，有的移动次数多些，有的移动次数少些，从而画出或长或短的流通曲线。同一块货币的这些不同的运动只能在时间上相继发生，相反地，大量的分散的买和卖，则表现为同时发生的、空间上并行的、单次的商品和货币的位置变换。 商品流通W一G一W的简单形式是：货币从买者手里转到卖 者手里，再从己经变成买者的卖者手里转到新的卖者手里。商品的形态变化即以此结束，货币的运动，就它是这个形态变化的表现而论，也随之结束。但是，由于新的使用价值必须不断作为商品生产 出来，因而必须不断地重新投入流通，所以W一G一W就由同一 些商品所有者不断重复和更新。他们作为买者付出的货币，一到他们重新作为商品的卖者出现时，又回到他们手里。因此，商品流通的不断更新就反映成：货币不仅在资产阶级社会的整个表面上不断地转手，而且同时画出许多不同的小循环，从无数不同地点出发，又回到这些地点，以便重新再作同样的运动。 商品的形式变换表现为货币的单纯的位置变换，只是货币一方才具有流通运动的连续性，这是因为商品总是按照同货币相反的方向只走一步，而货币总是代替商品去走第二步，在商品报了“”的地方，货币报“二”。因此，看来好像整个运动都是从货币出发的，虽然卖时是商品吸引货币离开原位，从而使货币流通，就像买时是货币使商品流通一样。其次，因为货币总是在作为购买手段这样一种关系上与商品对立着，而作为购买手段，只有通 ==========第123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二章货币或简单流通 91 过实现商品价格才能使商品运动，所以，流通的整个运动总是表现为货币去同商品变换位置，不论是在同时并行发生的特殊流通行为中实现商品的价格，或者是连续地实现商品的价格，即由同 一块货币依次地实现不同商品的价格。例如，我们就W一G一 W一G一W一G一Ww…米考察，如果不考虑在实际流通过程中变得无从辨认的质的要素，那末它不过是表示同一个单调的动作。 G在实现了W的价格之后，依次地实现，W—W"等等的价格，而 W一W”一W等商品，总是补上货币所让出的位置。因而，表面 看米，是货币通过实现商品价格使商品流通。货币在执行实现价格的职能时本身不断流通，时而只变换一次位置，时而通过一条流通曲线，时而画出一个出发点和归宿点相合的小圆圈。作为流通手段的货币有它自身的流通。因此，过程中的商品的形态运动表现为货币自身的、替本身不运动的商品的交换作媒介的运动。于是，商品流通过程的运动就表现为作为流通手段的货币的运动，表现为货币流通。 商品所有者把自己的私人劳动产品表现为社会劳动产品，是通过把一种物即金转化为一般劳动时间的直接存在，因而转化为货币，而现在，他们自身借以完成其劳动的物质变换的全面运动，就作为一种物所特有的运动即金的流通而同他们对立。社会运动本身，对商品所有者来说，一方面是外在的必然性，另一方面只是形式上的媒介过程，使每一个人能够用他投入流通的使用价值从流通中取回价值量相等的另一些使用价值。商品的使用价值在商品离开流通时才开始发生作用，而作为流通手段的货币的使用价值则是货币的流通本身。商品左流通中的运动不过是瞬息间的要素，而在流通中不息奔走却成为货币的职能。货币在流通过程中的 ==========第124页========== 92 卡·马克思 这种特殊的职能，使作为流通手段的货币具有新的形式规定性，这种规定性是现在我们要详细阐述的。 首先我们看到，货币的流通是一个无限分散的运动，因为它反映着流通过程无限地分散为买和卖，反映着商品形态变化中相互补充的阶段的任意脱离。在货币的出发点和归宿点相合的小循环中，固然表现出回归运动，真正的循环运动。可是，有多少商品，便有多少出发点，单单由于出发点无限多这一点，这种循环就根本无法控制、衡量和计算了。从离开出发点到再回到出发点所经过的时间同样是无法确定的。这种循环在某一场合是否完成也是毫无关系的。一个人可以用一手付出一笔货币而没有用另一手把这笔货币收回，这个经济事实是最为大家所熟知的了。货币从无限不同的点出发，回到无限不同的点，可是出发点和归宿点相合是偶然的， 因为在WG一W运动中，买者反过来变为卖者，并不是必要的 条件。货币流通更少可能表现为这样一个运动：从一个中心辐射到圆周上各点，再由圆周上各点回到这一中心。所谓货币的循环，呈现在我们面前的，不过是我们在一切点上都看到货币的出现和消失，看到它的不息的位置变换。在货币流通的较高的媒介形式中，例如在银行券的流通中，我们会看到货币发行的条件包含着它回笼的条件。相反地，在简单的货币流通中，同一买者再变为卖者是偶然的。真正的循环运动在简单的货币流通中经常出现，不过是更深刻的生产过程的反映。例如，工厂主在星期五从他的银行家邦里取得货币，星期六付给他的工人，工人把其中大部分立刻付给店主等，后者在星期一又把它交回银行家。 我们已经知道，在空间上并行发生的各式各样的许多买和卖中，货币在同一时间内实现着一定量的价格，并且同商品只变换一 ==========第125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二章货币或简单流通 93 次位置。可是，另一方面，既然商品形态变化全程的运动和这些形态变化的连结表现为货币的运动，同一块货币就实现着各种不同的商品的价格，因而进行了若干次流通。因此，我们拿一个因家在 一定时间内（例如在一日内）的流通过程米看，实现价格所需要的金量，因而也就是商品流通所需要的金量，便决定于两个要素：一方面是这种价格的总额，另一方面是同一块金币的平均流通次数。这个流通次数或货币流通速度，又决定于或只是表现出商品通过其形态变化的不同阶段的平均速度，这些形态变化锁链般发生的平均速度，经过形态变化的商品在流通中由新商品代替的平均速度。因此，如果说，在确定价格时，一切商品的交换价值在观念上转 化为具有同一价值量的金量，在两个孤立的流通行为G一W和 W一G中，同一价值量双重地存在，一方面在商品上，另一方面在 金上，那末，金作为流通手段的存在不是决定于它同个别静止商品的孤立的关系，而是决定于它在过程中的商品世界里的动的存在：决定于它用自己的位置变换米表现商品形态变化的职能，也就是决定于它用自己的位置变换速度米表现商品形态变化速度的职能。因此，它在流通过程中的实际的存在，即流通中的实际的金量，就决定于它在整个过程本身中的职能存在。 货币流通的前提是商品流通，就是说，货币使具有价格的商品即己经在观念上等于一定金量的商品流通。在确定商品本身的价格的时候，用作计量单位的金量的价值量，或者说金的价值，是假设为既定的。在这个前提下，流通所需要的金量就首先决定于待实现的商品价格的总额。而这个总额本身又决定于：(1)价格水平，即用金米计算的商品交换价值的相对的高低，(2)按一定价格流通的商品的数量，也就是按既定价格进行的买卖的数 ==========第126页========== 94 卡·马克思 量①。假定一夸特小麦值60先令，那末同它只值30先令相比，要使它流通或实现它的价格，就要有多一倍的金。假定每夸特小麦的价格是60先令，那末要使500夸特流通，就比使250夸特流通，要有多一倍的金。最后，要使每夸特值100先令的10夸特小麦流通，同使每夸特值50先令的40夸特小麦流通相比，只要有一半的金就行了。由此可见，如果流通的商品数量的减少在比例上大于价格总额的增加，那末即使价格上涨，商品流通所需要的金量仍会减少：反之，如果流通的商品数量减少，而其价格总额以更大的比例增加，那末流通手段量也会增加。例如，英因人曾以出色而细致的研究证明，在英国谷物涨价的初期，流通中的货币量增加了，这是因为减少了的谷物量的价格总额高于以前较大的谷物量的价格总额，同时其他商品量的流通在若干时间没有受到影响，还保持着原来的价格。在谷物涨价的后期，流通中的货币量却相反地减少了，这或者是因为除了谷物以外，其他商品按原有价格出卖而数量减少了，或者是因为这些商品出卖的数量同样多而价格降低了。 可是，我们知道，流通的货币量不仅决定于待实现的商品价格总额，同时也决定于货币流通的速度，或者说，决定于货币在一定时间内完成这种实现业务的速度。同一个索维林在同一天内完成了10次买，每次买的商品的价格是一个索维林，它一共转手10 ①货币量是无关紧要的，“只要它足以维持同商品相应的价格”。布阿吉尔贝尔”法国详情”第209页。如果4亿镑商品的流通需要4000万镑金，而这/10的比例是适当的水平，那术，当流通的商品的价值由于自然原因增加到45000万镑时，为了维持原有水平，金的数量就必须增加到4500万镑.”W.Bke. Observations on the effects produced by the expenditure of gover-nmentete. London, 1823, p.80[臧·布莱“论府支出1823年版第80页]. ==========第127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二章货币或简单流通 95 次，它所完成的业务正好是一天内每一个只流通一次的10个索维林所完成的业务①。因此，金的流通速度可以代替金的数量，或者说，金在流通过程中的存在不仅决定于它在商品旁边作为等价物的存在，而且也决定于它在商品形态变化运动中的存在。可是，货币流通的速度只能在一定程度上代替货币的数量，因为无限分散的买和卖，在每个一定的时刻是在空间上并行发生的。 如果流通的商品价格总额增加，但是这种增加在比例上小于货币流通速度的增加，那末，流通手段量会减少。相反，如果流通速度的降低，在比例上大于流通的商品量的价格总额的减少，那末，流通手段量会增加。流通手段量随着价格普遍降低而增加，或流通手段量随着价格普遍上涨而减少，是商品价格史上充分证实了的现象之一。但是，引起价格水平提高同时引起货币流通速度更加提高的原因，以及引起相反的运动的原因，不是属于简单流通的研究范围。可以举一个例子说说，当信用活跃的时期，货币流通的速度比商品价格增加得快，而在信用紧缩的时期，商品价格比流通速度降低得慢。简单货币流通是表面的和形式的，这种性质正是表现在：决定流通手段量的一切要素，如流通的商品量、价格、价格的涨落、同时进行的买和卖的次数、货币流通速度，都依赖于商品世界的形态变化的过程，而后者又依赖于生产方式的总的性质、人口数、城乡关系、运输工具的发展，依赖于分工的粗细、信用等等，一简言之，依赖于一切处于简单货币流通之外而只反映在简单货币流通中的情况。 因此，如果流通速度已定，流通手段量就只是决定于商品的价 ①“影响货币量多少的，是货币的流通速度，而不是金属的量.”（加利阿尼“货币论”第99页) ==========第128页========== 96 卡·马克思 格。因此，价格的高或低，不是因为有较多或较少的货币在流通，相反，有较多或较少的货币在流通，倒是因为价格高或低。这是最重要的经济规律之一，根据商品价格史对这个规律作详细的证明，也许是李嘉图以后的英因经济学的唯一贡献。经验表明，在某一个国家内，金属流通的水平或流通的金银量虽然有过暂时的、有时甚至是极其猛烈的退潮和涨潮①，但是总的说米，在较长时期内是不变的，同平均水平的偏离只是微弱的波动，这只是因为决定流通货币量的种种因素具有对立的性质。这些因素的同时变动，使它们的作用互相抵销，使一切照旧。 己知货币流通速度，已知商品价格总额，流通手段量就已决定，这一规律也可以表述如下：已知商品的交换价值，已知商品形态变化的平均速度，流通的金量就决定于金本身的价值。因此，如果金的价值，即生产金所需要的劳动时间增加或减少，那末，商品价格将以反比例上涨或下跌，而同价格的这种普遍的上涨或下跌相适应，在流通速度不变的情况下，要使同一商品量流通，就需要 一个较大或较小的金量。同样，在原米的价值尺度被价值较高或较低的金属排挤的时候，也会发生这种变动。例如，荷兰由于体贴国债持有人，由于担心加利福尼亚和澳大利亚新金的发现的后果， ①例如，在1858年，英国的金属流通量异乎寻常地降到它的平均水平以下，这可以从伦敦“经济学家”杂志中引来的下面一段话中看到：“按照现象的本质《即简单流通的分散性)不可能获得关于在市场上和非银行阶级手中流通的现金数量的十分精确的材料。但是，大商业国家的造币同的活跃与杏，或许是现金数量变动的最确切的指标之一。需要多就铸得多，需要少就铸得少…英国造币局1855年共铸造9245000镑，1856年共铸造6476000镑，1857年共转造5293858镑.在1858年造币局儿乎是无事可做.”经济学家”杂志1858年7月10日。同时，银行库存大钓有1800万铸. ==========第129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二章货币或简单流通 97 用银币代替了金币，于是使同一商品量流通所需的银量就得等于过去的金量的十四五倍。 既然流通的金量以变动的商品价格总额和变动的流通速度为转移，金属的流通手段量就必须有紧缩和扩张的能力，简言之，金必须适应流通过程的需要，时而作为流通手段进入这个过程，时而再退出这个过程。流通过程本身如何实现这些条件，我们到后面再谈。 (铸币。价值符号 金在它作为流通手段的职能上取得了一种特有的Facon形状)，它变成铸币。为了使它的流通不因技术困难而受到阻碍，它是按照计算货币的标准米铸造的。铸币是这样的金块，它以一定的花纹和形状表示它含有镑、先令等货币计算名称所指的金的重量。正如造币局价格由因家规定一样，铸造的技术事务也由因家担任。作为铸币的货币，同作为计算货币的货币一样，有地方性和政治性，讲不同的国家语言，穿不同的民族服装。因此，作为铸币的货币的流通领域是不同于商品世界的普遍流通的、限于国界内部的商品流通。 可是，金块和金铸币的差别，并不比金的铸币名称和它的重量名称的差别更大。在后者表现为名称差别的，现在只表现为形状差别。金铸币可以投进熔炉，再sans phrase直截了当地)变成金，反过来，金块只要送到造币局去，就能取得铸币形式。从一种形状转到另一种形状，又从另一种形状回到原来的形状，看来是一种纯粹技术性的事务。 把金衡100磅或1200盎斯的22开金拿到英国造币局去，可 ==========第130页========== 99 卡·马克思 以换得4672/：镑或金索雏林，把这些金索维林放在天平的一端，把100磅金条放在另一端，它们的重量相等，这证明素维林不过是在英因造币局价格中用这个名称来表示的具有特定的形状和印记的金的一定重量。这4672/2金索维林从许多不同地点投入流通，被流通吸收后一天完成一定的流通次数，有的完成的次数多些，有的完成的次数少些。如果每一盎斯一天平均流通10次，那末1200盎斯金将实现12000盎斯或46725索维林的商品价格总额。不论你把1盎斯金怎样顺米倒去，它决不会重10盎斯。可是在这里，在流通过程中，1盎斯事实上重10盎斯。铸币在流通过程中的存在，等于它所含的金量乘它的流通次数。因此，铸币除了它作为具有一定重量的单个金块的实际存在外，还取得了一种从它的职能产生的观念存在。可是，索维林不论流通1次或10次，在每一次单独的买或卖中，总只是当作1个索维林发生作用。好比在1个作战日，1个将军及时出现在10个不同的地点而代替了10个将军，可是在每个地点上还只是这同一个将军。在货币流通中由于速度代替数量而引起的流通手段的观念化，只涉及铸币在流通过程中的职能存在，而不包括单个铸币的存在。 然而，货币流通是外部的运动，索维林虽然non olet没有臭味)，却在复杂的社会中周旋。铸币由于同各种各样的手、荷包、衣袋、链、腰包、匣子、箱子、柜子等摩擦而磨损了，这里掉一个金原子，那里掉一个金原子。它在尘世奔波中磨米磨去，日益失去自己的含量。它因使用而损耗。让我们米看一个其本米面目看米只是略受损害的索维林吧。 “面包师今天刚从银行领到一个崭新的索维林，明天便把它付给磨坊主，他支付的素维林，已经不是那个本来的eritable)索素雏林，它已经比领取它 ==========第131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二章货币或简单流通 99 的时侯轻了一些.”① “显然，单单由于日常的不可避免的摩擦的作用，铸币也就必然一个一个地不断贬值.要在任何时间内，哪怕是在一天内，把轻量铸币完全排斥于流通之外，在物理上是不可能的.”② 杰科布估计过，1809年欧洲有38000万镑，到1829年，即过了20年，有1900万镑因磨损而完全消失了。③因此，如果商品在跨进流通的第一步上就脱离流通，那末铸币在流通中走过几步之后所代表的金属含量却比它实有的还大。在流通速度不变时，铸币流通得越久，或者在同一时间内它流通得越活跃，它作为铸币的存在就越是同它的金银的存在脱节。余下的是nagni nominis umbra〔一个伟大名字的影子)①。铸币的肉体只是一个影子。它原米因流通过程而加重，现在却因流通过程而减轻，但是在每一次单独的买或卖中仍旧当作原米的金量。索维林成了虚幻的索维林，成了虚幻的金，但是仍然执行着法定金币的职能。其他物因为同外界接触而失掉了自己的观念性，而铸币却因为实践反而观念化，变成了它的金体或银体的纯粹虚幻的存在。由流通过程本身所引起的金属货 ①Dodd.Curiosities of indust灯ry ete.》.London,1854.[多德“工业奇迹1854年伦敦版第16页]. 2The currency question reviewed etc.by a banker3.Edinburgh.1845,p.69tC.[”一个银行家评通货问题”1845年爱丁堡版第69页等等].“如果一个箱受磨损的埃巨的价值比一个全新的埃巨的价值少些，那术流通就会不断遇到障碍，而且没有一次支付会不引起争论”（热·加尔涅“从上古至查理大帝统治时期的货币史”第1卷第24页) W Jacob.An historical inquiry into the production and consump-tion of the precious metals?.London,1831,Vol.I,ch.XX W,p.322[威·杰科布“贵金属生产和消费的历史研究”1831年伦敦版第2卷第26章第322页]. ①引自古罗马作家路卡努斯的历史叙事诗“发萨罗战役”。一译者注 ==========第132页========== 100 卡·马克思 币的第二次观念化，或者说它们的名义含量和实际含量的分离，一方面被政府、另一方面被私人冒险家利用来从事各式各样的铸币伪造活动。从中世纪初至十八世纪末的整个货币铸造史，就是这两方面的、互相对抗的伪造铸币的历史。库斯托第所编的多卷本的意大利经济学家文集大部分就是讨论这个问题的。 可是，金在它的职能范围内的虚幻存在，同金的实际存在发生冲突。在流通中，一个金铸币丧失的金属含量较多，而另一个丧失的较少，于是一个索维林的价值实际上比另一个更大。但是，因为它们在作为铸币的职能存在上是等值的，实际重/4盎斯的索维林并不比表面重/4盎斯的索维林有更大的价值，所以分量十足的索维林一部分就会在不老实的所有者手中受到外科手术，流通本身曾经在它们分量轻的兄弟身上自然地做过的事就会人为地加在它们身上。它们被刮削，它们的多余的金脂进入熔炉。如果4672/2金索维林放在天平上，平均重量不是1200盎斯，而只是800盎斯，那末它们在金市上就只能买到800盎斯的金，换句话说，金的市场价格就升到它的造币局价格以上。每个货币，尽管分量十足，但它在铸币形式上的价值会比它在铸块形式上的价值少。分量十足的索维林会反过来变成它的铸块形式，因为在这种形式上，较多的金比较少的金有较多的价值。一旦相当多的索维林减少了金属含量，以致金的市场价格经常高于它的造币局价格，那末铸币的计算名称虽然不变，但是它今后只会表示一个较小的金量。换句话说，货币的标准会改变，金今后会按照这个新标准米铸造。金作为流通手段而发生的观念化，会反过米改变金曾借以成为价格标准的法定比例。这样的革命过了一定的时间会重新发生，所以金无论在它作为价格标准的职能上或作为流通手段都会发生不断的变 ==========第133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二章货币或简单流通 101 动，而一种形式的变动会引起另一种形式的变动，反过来也是一样。这就说明了我们在前面提到过的现象：在所有现代民族的历史上，金属含量本身虽不断减轻，但仍采用同一个货币名称。作为铸币的金和作为价格标准的金之间的矛盾同样也变成作为铸币的金和作为一般等价物的金之间的矛盾，而作为一般等价物的金就不仅在因界以内而且在世界市场上流通。作为价值尺度，金总是分量 十足的，因为它只是当作观念的金来用的。金在孤立的WG行 为中充当等价物时，从它运动的存在立即回到它静止的存在，但是在它充当铸币时，它的自然实体就不断同它的职能发生冲突。要完全避免金索维林变成虚幻的金，是不可能的，但是立法想在它的实体减轻到一定程度时把它收回，不准它再当铸币通用。例如，按照英国的法律，1个索维林失去的重量超过0.747克冷，它就不再是合法的索维林。英格兰银行从1844年到1848年间称过4800万个金索维林，用的是柯顿氏金秤这种机器，它不仅辨别得出两个索维林之间'/1克冷的差别，而且像一个有理智的生物那样，把分量不足的索维林立刻推上一块滑板，使它滑进另一架机器，这架机器就以东方式的残酷无情把它锯碎。 在这种情况下，不把金铸币的流通限制在它磨损得较慢的一定流通范围内，它就根本无法流通。如果一个金铸币在流通中当作/4盎斯，而只重/s盎斯，那末它的/如盎斯金实际上变成了单纯的符号或象征。这样，由于流通过程本身，所有的金铸币或多或少地变成了自己的实体的单纯符号或象征。但是任何一种东西不能是它自身的象征。画的葡萄不是真葡萄的象征，而是假葡萄。分量轻的索维林更不能是分量十足的索维林的象征，正如瘦马不能是肥马的象征一样。由于金变成了它自己的象征，又不能当作自己 ==========第134页========== 102 卡·马克思 的象征米用，所以它在自己磨损得最快的流通范围内，即在买和卖以最小规模不断重新进行的范围内，取得了一种同它的金存在脱离的象征性的存在即银存在或铜存在。在全部金货币中总有一定部分（虽然不是同一些金块）在这个范围内当作铸币来流通。这一部分金就被银记号或铜记号所代替了。因此，如果说能够作为价值尺度、因而作为货币在一因之内发生作用的只有一种特殊商品，那末，当作铸币来用的除金外可以有几种商品。这些辅助的流通手段，如银记号或铜记号，在流通中代表金铸币的一定部分。因此，它们自己的含银量或含铜量不是由银对金或铜对金之间的价值比例决定的，而是由法律任意确定的。它们的发行量只应该限于它们所代表的金铸币的细小部分为兑换较大金铸币或实现相应的小额商品价格所需要的经常流通的量。在零售商品流通中，银记号和铜记号又分别属于特定的范围。就事物的本质米说，它们的流通速度同它们在每一次单独的买和卖中所实现的价格成反比，或者说，同它们所代表的金铸币部分的大小成反比。我们可以想一想像英因这样的一个国家，日常的小额交易量是如此庞大，而流通的辅币总量却占着相对不大的比例，这就表示它们的流通的迅速和频繁的程度。例如，我们从不久以前发表的一篇议会报告中看到，1857年英国造币局铸造的金是4859000镑，铸造的银名义价值是373000镑，而金属价值是363000傍。载至1857年12月31日为止的10年间，铸造的金总共是55239000镑，铸造的银总共有2434000镑。1857年铸造的铜币的名义价值总共只有6720镑，其中3136镑是辨士，2464镑是半辨士，1120镑是法寻，而铜的价值有3492镑。最近10年间铸造的铜币总额的名义价值是141477镑，金属价值是73503镑。金铸币由于按法律规定损失金属含量到一定程 ==========第135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二章货币或简单流通 103 度就失去铸币资格，不能永远执行铸币的职能，同样，银记号和铜记号则由于按法律实现的价格限额是一定的，不能从自己的流通领域走进金铸币的流通领域而固定为货币。例如，在英国用铜支付以6辨士为限，用银支付以40先令为限。如果银记号和铜记号的发行量大于它的流通领域所需要的量，商品价格不会因此提高，但是这些记号会在零售商那里累积起米，最后不得不被他们当作金属卖掉。例如，在1798年，英因的小贩手里积累的由私人发行的铜币额达到20、30、50镑，他们无法再把它们投入流通，最后不得不把它们当作商品投入铜市场①。 在因内流通的一定领域内代表金铸币的银记号和铜记号，有 一个法定的含银量和含铜量，但被流通吸收后，就同金铸币一样受到磨损，并且随着它们的流通的迅速和频繁程度而观念化，更快地变成单纯的影子。如果再规定银记号和铜记号损失多少金属就失去铸币资格的界限，那末它们在自己的流通领域的一定范围内，又要被另一种象征性的货币如铁和铅来代替，而用一种象征性的货币来代表另一种象征性的货币是一个永无止境的过程。因此，在一切流通发达的国家中，由于货币流通本身的必要性，不得不使银记号和铜记号不论损失多少金属仍具有铸币资格。这就表明，从事情的本质来说，它们成为金铸币的象征，不是因为它们是银制的或铜制的象征，不是因为它们有价值，而是因为它们没有价值。 因而，相对没有价值的东西，如纸，可以作为金货币的象征发生作用。用银铜等金属记号作的辅币之所以存在，主要是因为在大 D David Buchanan.bservations on the subjects treated of in Doctor Smith's Inquiry on the wealth of nations,etc.》.Edinburgh.,1814,p.31[大卫·布坎南“论斯密博士的国富论？的内容”1814年爱丁堡置第31页门. ==========第136页========== 104 卡·马克思 多数因家，价值较低的金属过去是作为货币流通的，例如银在英国，铜在古罗马共和因、瑞典和苏格兰等地，直到流通过程把它们降为辅币和贵金属代替它们为止。此外，直接从金属流通中产生出来的货币象征，最初本身又是金属，这是很自然的事情。正如邦部分必须经常当作零钱而流通的金被金属记号代替一样，那部分经常当作铸币被因内流通领域吸收的因而必须不断流通的金，也可以被无价值的记号所代替。流通中铸币量的最低水平，在每个因家是根据经验规定的。可见，金属铸币的名义含量和金属含量之间最初并不显著的差别可以发展到绝对的分裂。货币的铸币名称离开了货币的实体，而存在于实体之外，存在于没有价值的纸片上。正如商品的交换价值通过商品的交换过程结晶为金货币一样，金货币在流通中升华为它自身的象征，最初采取磨损的金铸币的形式，而后采取金属辅币的形式，最后采取无价值的记号、纸片、单纯的价值符号的形式。 可是，金铸币所以最初产生金属代用品，后来又产生纸代用品，只是因为它尽管损失金属，但仍然执行铸币的职能。它不是由于磨损才流通，而是由于不断流通才磨损成一个象征。只有在流通过程中金货币本身变成了它自己价值的单纯的符号，单纯的价值符号才能够代替它。 只要WG一W这个运动是直接互相转化的两个因素即 W一G和G一W的过程中的统一，或者只要商品是在经历着它的 形态变化的全程，商品把自己的交换价值发展成价格和货币，是为了立即再放弃这个形态而再变成商品，或者不如说再变成使用价值。因此，商品达到的是它的交换价值的仅仅在表面上的独立化。另一方面我们看到，只要金仅仅作为铸币发生作用或经常处在流 ==========第137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二章货币或简单流通 105 通中，金实际上只是商品形态变化的连结，是商品的仅仅瞬息间的货币存在：金实现一种商品的价格，只是为了去实现另一种商品的价格，但是无论在哪里，它都不是表现为交换价值的静止的存在，或本身静止的商品。商品的交换价值在这个过程中所得到的和金在它的流通中所表现的现实性，仅仅是闪电一样的现实性。金虽然是实在的金，但只执行虚幻的金的职能，因而在这个职能上可以由它自己的符号米代替。 执行铸币职能的价值符号，如纸片，是用金的铸币名称表示的金量的符号，因此是金的符号。一定量的金本身并不表示一种价值比例，代替它的符号也是如此。只就一定量的金作为物化劳动时间具有一定的价值量而言，金的符号代表价值。可是，它代表的价值量，每一次都决定于它代表的金量的价值。价值符号在商品面前代表商品价格的现实性，它是signum pretii(价格的符号)，而只因为商品的价值已经表示在商品的价格上，它才是商品价值的符号。在 WG一W过程中，只要这个过程表现为只是两个形态变化的过 程中的统一或直接的相互转化，一这个过程在价值符号发生作用的流通领域内就是这样表现的，一一商品的交换价值在价格上得到的只是观念的存在，在货币上得到的只是代表性的、象征性的存在。这样，交换价值只是表现为想像的或用物代表的东西，它除了在商品本身中物化着一定量劳动时间以外不具有任何现实性。因此，表面上看来，价值符号直接代表商品的价值，它不表现为金的符号，而表现为在价格上只表示出来、在商品中才实际存在的交换价值的符号。但是，这个表面现象是错误的。价值符号直接地只是价格的符号，因而是金的符号，它间接地才是商品价值的符号。金不是像彼得·施莱米尔那样出卖自己的影了“，而是用自己的 ==========第138页========== 106 卡·马克思 影子购买。因此，价值符号起的作用，只是在过程内部对另一个商品代表一个商品的价格，或对每个商品所有者代表金。某种相对没有价值的东西，如一块皮、一片纸等等，最初按照习惯变成货币材料的符号，可是，只有在它作为象征的存在得到商品所有者公认的时候，就是说，只有在它取得法定存在而具有强制通用的效力的时候，它才肯定为货币材料的符号。强制通用的因家纸币是价值符号的完成形式，是直接从金属流通或简单商品流通本身中产生出米的纸币的唯一形式。信用货币属于社会生产过程的较高阶段，它受完全不同的规律支配。象征性的纸币实际上同金属辅币毫无区别，只是流通范围较广。价格标准或造币局价格的纯技术性的发展以及后米把金块铸成金币的成型工作，己经引起因家的干预，并因此使国内流通和普遍商品流通显然分离，而铸币发展成价值符号，就使这种分离最终完成。货币作为单纯的流通手段只有在因内流通的领域内才能独立存在。 我们的叙述已经证明，金的铸币存在，作为与金的实体本身脱离的价值符号，是从流通过程本身中产生，而不是从协议或因家干预中产生的。俄因提供了价值符号自然产生的鲜明实例。当兽皮和皮货在俄因用作货币的时候，这些不经久不方便的物质和它作为流通手段的职能之间发生了矛盾，于是就形成了一种用打上印记的小块熟皮代替这种物质的习惯，小块熟皮变成了可以兑换兽皮和皮货的凭证。后米它们称作戈比，变成银卢布等分的单纯符号，在某些地方一直用到1700年彼得大帝命令把它们换成国家发行的小铜币为止①。古代的著作家虽然只能看到金属流通的现象， D Henry Storch.(Cours d'economie politique etc.avec des notes par J. B.Say》. Paris,. 1823,t.N, p.79[亨利希・托尔希"治经 ==========第139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二章货币或简单流通 107 但己经把金铸币理解为象征或价值符号。柏拉图②和亚里士多德®就是这样。在信用完全没有发展的因家，如中国，早就有了强 济学教程。附让·巴·萨伊注释”1823年巴黎版第4卷第79页].施托尔希在被得堡用法文发表了他的著作。让·巴·萨伊立即在巴察翻印，并补充了 一些所谓“注释”，实际上这些注释不过是陈词灌调。范托尔希对于这位科学王子”所加的附录丝毫不表示欢迎.。（见他的《Considerations sur la n盘-ture du rev enu national,Paris,,1824[“论国民收入的性质”1824年巴黎版]) ②Plato.De Rep,L:I:《OHICHG E DHEhkav t》,Opera omnia,etc.,ed.G.Stallbaumius,London,1850,p.304[柏拉图“理想国”第2篇“铸币是交换的象征”。格·插塔耳鲍姆出饭的“文集及其他”1850年伦敦版第04页].柏拉图只在当作价值尺度和当作价值符号的两种规定上发展了货币的概念：但是除了种用于国内流通的价值符号以外，他还要求有另外一种用于希精同外国的交易的价值符号。（参看柏拉图“论法律第5卷） ①亚里士多德“尼科马赫伦理学”第5编第8章：“货币根据协议成为交换相互需要的唯一的交换手段.它所以称为￥μa,因为它不是天然地，而是通过法律wμ)存在的，我们有权改换它，废除它.”亚里士多德对于货币的认识，比柏拉图全面和深刻得多。他在下面一段话中很好地阐明了，由于不同公社之间的物物交换，如何产生了一种必然性，使一种特殊商品，即一种本身贵重的实体具有货币的性质。“在不足物品的输入和剩余物品的输出这种互相带助在较远的距离之间进行时，就必然采用货币…于是大家同意在相互交换中只收付本身贵重而又便于使用的物品…如铁、银之类”亚里士多德“政治学”第1篇第9章。米做尔·舍伐利埃引用了这段话，他或者是没有读过重里士多德的著作，或者是没有读通，所以才会引用这段话来证明，按照亚里士多德的意见，流通手段必然由一种本身贵重的实体构成。相反地，亚里士多德说得很明确，作为单纯流通手段，货币似乎只是习惯的或法定的存在，这从它的名称￥uua)上己经表示出来，而且从下面这一点上也表示出来，即实际上货币作为铸币的使用价值，只是从它的职能本身得来的，而不是从它本身所固有的使用价值得来的。“货币似乎是一种虚空的东西，不是天然的，而是法定的，因此，它处于流通之外就毫无价值，对任何需要都没有用处.”（亚里士多德“攻治学[第15页]） ==========第140页========== 108 卡·马克思 制通用的纸币①。早期的纸币拥护者也曾明白地指出，金属铸币是在流通过程本身中转化为价值符号的。本杰明·富兰克林⑤和贝克莱主教就是这样。 可以把多少令纸切成纸票当作货币米流通呢？这样提出问题是毫无意义的。没有价值的记号，只有在它们在流通过程中代表金的限度内，才成为价值符号，它们又只有在金本身原来就会作为铸币进入流通过程的限度内，才代表金，这个量，在商品交换价值和商品形态变化速度既定的时候，是由金本身的价值决定的。名义为5镑的纸票只能以等于名义为1镑的纸票的/s的数量米流通，而 一切用先令票米支付，流通的先令票就等于镑票的20倍。如果用各种不同名义的纸票，例如五镑票、一镑票、十先令票等米代表金 ④M andev ille,Sir John.Voyages and Travels.London,ed.1705,p.105[约翰 ·孟德维尔爵士“航海与旅行”1705年伦敦版第105页]：“这个皇帝（中国皇帝)可以无限制地尽情挥霍。因为除了烙印的皮或纸以外，他不支出也不制造任何其他货币。当这些货币流通太久，开始破烂时，人们把它们交给御库，以旧币换新币。这些货币通行全国和各省…他门既不用金也不用银来制造货币，孟德维尔认为，“因此他可以不新地无限制地支出”。 *5/9 I Benjamin Franklin.Remarks and facts relative to theAmerican paperm3ney3.1764,p.348,1.c.[本杰明·富兰克林“关于美国纸币的评论和事实”1764年版，“富兰克林文果”第348页]：“目前，连英国的银币，就它价值的一部分来说，都不得不是法定的支付手段：这一部分就是它的实际重量和它的名义价值之间的差额.现在流通的先令和6辨士银币，大部分由于密损而减轻5%、10%或20%，有些6拼士银币甚至或轻50%。在实标价值和名义价值之间的这个差额上，没有任何内在价值，连一张纸的价值也没有，什么也没有。只值3辨士的银币所以能当作6辨士流通，仅仅因为这是法定的支付手段，谁都知道不难把它按同样的价值交付出去.” 國贝克菜“提问者”1750年伦敦版第3页：“当铸币的金属己经消蚀照而它的名称仍被保持的时候，商业流通难道就不能继续了吗” ==========第141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二章货币或简单流通 109 铸币，那末这各种不同的价值符号的量，不仅决定于总流通所必需的金量，而且决定于每种纸票的流通范围所必需的金量。如果1400万镑这是英国银行立法承认的数额，但不是指铸币，而是指信用货币)是某国流通的最低水平，邦末可以有1400万张每张一镑的价值符号流通。如果由于生产金所需要的劳动时间的增减，金的价值有了增减，那末当同一商品总量的交换价值不变时，流通的镑票就会与金的价值变动成反比地增减。如果作为价值尺度的金被银代替，银同金的价值比例为1：15，而每一张纸票以后代表的银量同它以前代表的金量相等，那末以后流通的镑票将不是1400万张，而是21000万张。因此，纸票的量决定于它们在流通中所代表的金货币的量，而因为它们只有代表金货币才成为价值符号，所以它们的价值只是决定于它们的量。可见，流通的金量决定于商品价格，相反，流通的纸票的价值则完全决定于它自身的量。 因家发行强制通用的纸币（我们这里讲的只是这种纸币）这种干预，似乎废除了经济规律。过去国家规定造币局价格只是给金的 一定重量起一个教名，而制造铸币只是把自己的印记加在金上，现在因家似乎用自己的印记的魔术点纸成金。因为纸票有强制通用的效力，所以谁也不能阻止因家任意把大量纸票硬塞到流通中去，并在它们上面印上任意的铸币名称，如一镑、五镑、二十镑。纸票一进入流通，就不可能再抛出米，因为不仅因境界碑阻止它们流出，而且它们在流通之外便失去一切价值，不论是使用价值或交换价值。它们离开自己的职能存在，就变成一文不值的废纸。可是，国家的这种权力纯粹是假象。国家固然可以把印有任意的镑币名称的任意数量的纸票投入流通，可是它的控制同这个机械动作一起结束。价值符号或纸币一经为流通所掌握，就受流通的内在规律的 ==========第142页========== 110 卡·马克思 支配。 如果1400万镑是商品流通所需要的金的数额，而因家把21000万张名义为一镑的纸票投入流通，邦末这21000万张纸票就变为1400万镑金的代表。这就好比国家用镑票米代表其价值只等于金的/的另一种金属，或者用镑票米代表其重量只等于从前/的金。除了价格标准的名称改变外，什么也没有改变，而这种名称自然是约定俗成的，无论它直接地由于铸币含金量改变而产生，或间接地由于按照新的、较低的价格标准所需要的量增发纸票而产生。既然现在“镑”的名称是指只相当于以前/1的金量，一切商品价格就会增加到以前的15倍，于是21000万张镑票事实上就会同以前的1400万张一样，全部是必需的。随着价格符号的总数的增加，每一符号所代表的金量就按同一比例减少。价格的上涨不过是流通过程强制价值符号去等于它们代替流通的金量而产生的反应。 在英法两国政府货币伪造的历史上，我们一再看到价格不是按照银铸币成色减低的比例而上涨。这只是因为铸币增加的比例同铸币成色减低的比例不相当，也就是因为金属成色较低的铸币的发行量还不足以使商品的交换价值以后用这种成色较低的金属当作价值尺度来计算，并且用同这种较低的计量单位相适应的铸币米实现。这一点解决了洛克和朗兹的争论中没有解决的困难。价值符号一一不论是纸或降低了成色的金银一一按什么比例代表按造币局价格计算的金银重量，不是决定于这些符号本身的物质，而是决定于它们在流通中的数量。这个比例所以难于理解，是因为货币在作为价值尺度和作为流通手段这两种职能上受到不仅是相反的、而且似乎是同这两种职能的对立相矛盾的规律所支配。在货币 ==========第143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二章货币或简单流通 111 作为价值尺度的职能上，货币只是用作计算货币，而金只是用作观念的金，对于这种职能米说，一切看货币的自然物质而定。交换价值用银计算或表现为银价格，自然完全不同于用金计算或表现为金价格。相反，在货币作为流通手段的职能上，货币不仅是想像的，而且必须作为实在的东西同其他商品并列，对于这种职能米说，货币材料变得毫无关系，而一切决定于它的数量。对于计量单位米说，有决定意义的是它究竞是1磅金、1磅银、还是1磅铜：而使铸币成为每个这种计量单位的适当体现者的，只是铸币的数量，不论它自己的材料究竞是什么。但是，就只是想像的货币而论，一切决定于它的物质实体，就感觉上存在的铸币而论，一切决定于观念上的数的比例，这一点是同人类的常识相矛盾的。 由此可见，商品价格随着纸票数量的增减而涨跌（这种现象发生在纸票成为唯一流通手段的地方)，不过是由流通过程强制实现 一个受到外力机械地破坏的规律，即流通中金量决定于商品价格，流通中价值符号量决定于它在流通中所代表的金铸币量。因此，另 一方面，不论多少纸币都可以被流通过程所吸收，仿佛被消化掉，因为，价值符号不论带着什么金招牌进入流通，在流通中总是被压缩为能够代替它米流通的那个金量的符号。 在价值符号的流通中，实际货币流通的一切规律都反着表现出来了，顺倒过来了。金因为有价值才流通，而纸票却因为流通才有价值。己知商品的交换价值，流通的金量决定于金自己的价值，而纸票的价值却决定于流通的纸票的数量。流通的金量随着商品价格涨跌而增减，而商品价格却似乎是随着流通中纸票数量的变动而涨跌。商品流通只能吸收一定量的金铸币，因而流通的货币量交替地紧缩和扩张是必然规律，而纸票却似乎不论增加多少都可 ==========第144页========== 112 卡·马克思 以进入流通。国家发行的铸币哪怕只少于名义含量1%克冷，就是减低金银铸币的成色，因而破坏它们作为流通手段的职能，而因家发行只具有铸币名称而不包含任何金属的无价值的纸票，却是执行了完全正确的措施。金铸币显然只有在商品价值本身用金计算或表现为价格的时候才代表商品价值，而价值符号却似乎直接代表商品价值。由此可知，那些片面地根据强制通用的纸币流通米研究货币流通现象的观察家为什么必定对货币流通的一切内在规律发生误解。实际上，这些规律在价值符号的流通中不仅颠倒了，并且消失了，因为，当纸币发行数量适当时，纸币完成的并不是它作为价值符号所特有的运动，而它特有的运动不是从商品形态变化直接产生的，而是由于它同金的正确比例遭到破坏产生的。 3.货 币 不同于铸币的货币，WG一W这种形式的流通过程的结果， 成为G一WG(即货币换商品是为了再把商品换成货币)这种形 式的流通过程的起点。在W一G一W形式中，商品是运动的起点 和终点：在G一W一G形式中，货币是运动的起点和终点。在前一 形式中，货币充当商品交换的媒介，在后一形式中，商品充当货币变成货币的媒介。货币在前一形式中表现为单纯的流通手段，在后 一形式中表现为流通的最终目的：商品在前一形式中表现为最终目的，在后一形式中表现为单纯的手段。因为货币本身已经是 WG一W这种流通的结果，所以在G一W一G的形式中，流通的 结果同时表现为流通的起点。在W一G一W中，物质变换是过程 的实际内容，从这第一过程产生的商品的形式存在本身却是第二 ==========第145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二章货币或简单流通 113 过程G一W一G的实际内容。 在W一G一W形式中，两极是具有同一价值量的商品，但同 时是不同质的使用价值。它们的交换W一W是真正的物质变换。 在G一WG形式中则相反，两极是金，同时是具有同一价值量的 金。金换商品是为了再把商品换成金，或者我们就GG这个结果 米看，以金换金，似乎是荒谬的。但是，如果把G一W一G译成“为 卖而买”这个公式，这不过是说金通过一个中介运动米换金，那我们立即就会认识到，这是资产阶级生产的主导形式。可是，人们在实践中不是为卖而买，而是为贵卖而贱买。货币换商品，是为了用 这同一商品再去换数量更多的货币，因此两极G和G,虽然质上 并无差异，但是量上是不同的。这种量的差别以非等价物的交换为前提，而这里的商品和货币只是商品本身的对立形式，因而只是同 一价值量的不同的存在方式。所以，G一W一G的循环，在货币和 商品的形式后面掩藏着进一步发展了的生产关系，在简单流通范围内，它不过是一种更高级的运动的反映。因此，我们必须从商品 流通的直接形式W一G一W中引出不同于流通手段的货币。 金，即充当价值尺度和流通手段的特殊商品，不要社会的进一步协助，就变成货币。在英国，银既不是价值尺度，又不是占统治地位的流通手段，它不成为货币，正如在荷兰，金一失去价值尺度的王位，就不再是货币一样。因此，一种商品变成货币，首先是作为价值尺度和流通手段的统一，换句话说，价值尺度和流通手段的统一是货币。可是，作为这样的统一，金又有了一个独立的、同它在两个职能上的存在不同的存在。作为价值尺度，金只是观念上的货币和观念上的金：作为单纯的流通手段，金只是象征性的货币和象征性的金：但在它的简单的金属实体形式上，金是货币，或者说，货币是 ==========第146页========== 114 卡·马克思 实在的金。 现在我们对于作为货币的、在静止状态中的商品金从它同其他商品的关系上来略加考察。一切商品在它们的价格上代表一定数额的金，因而它们只是想像的金或想像的货币，只是金的代表，正如反过来货币在价值符号上只是商品价格的代表一样①。既然 一切商品都只是想像的货币，货币就成了唯一实在的商品。商品只是代表着交换价值、一般社会劳动、抽象财富的独立存在，而金与商品相反，是抽象财富的物质存在。从使用价值方面看，每种商品通过它们同一种特殊需要的关系，仅仅表现出物质财富的 一个要素，财富的个别方面。但是货币能满足任何需要，因为它可以直接转化成任何需要的对象。它所特有的使用价值，在成为它的等价物的种种使用价值的无限系列上实现。在它的坚固的金属实体中，它隐秘地包含着在商品世界中展开的一切物质财富。因此，如果商品在它们的价格上代表着一般等价物或抽象财富一一金，邦末金在它的使用价值上代表着一切商品的使用价值。金因此是物质财富的物质代表。它是《precis de toutes les choses》〔“万物的结晶”)（布阿吉尔贝尔），是社会财富的集成。就形式上说，它是一般劳动的直接化身，就内容上说，它又是一切实在劳动的总汇。它是表现为个体的一般财富②。在作为流通的媒介的形式上，金受到种种虐待，被刮削，甚至被贬低为纯粹象征性的纸片。但是，作为货币，金又恢复了它那金光灿烂的尊严。它从 ①“不仅贵金属是物的符号…而且，反过来，物…也是金银的符号.”A.G① oesi. (Lezioni di Economia civ ile(1765), p. 281[安·西"市民经济学讲义”(1765年版)门，载于库斯托第编“现代部分”第8卷第281页. ②配第说：“金银是univ er sal wealth的[“一般财言”，“政治算术”第242页. ==========第147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二章货币或简单流通 115 奴仆变成了主人①。它从商品的区区帮手变成了商品的上帝②。 (a)货币贮藏 金最初作为货币同流通手段分开，是由于商品中断了自己的形态变化过程，并在它的金蛹形式上停顿下米。每逢卖不转为买，就会出现这种情形。因此，金作为货币独立起米，首先是流通过程或商品的形态变化分裂为两个彼此孤立的、互不相关的行为的明显表现。铸币的行程一经中断，铸币本身就变成货币。铸币在用商品换得它的那个卖者手中是货币，不是铸币：一离开他的手，它又变成了铸币。每一个人都是他所生产的单方面的商品的卖者，又是 D E.M isselden.(Free trade or the means to make trade florish etc.? London,1622[・登"由贸或之道"1622伦版]。贸易的白然对象是商品，which merchants from the end of the trade havestiled comodities[即商人在业务上称为货物的东西].贸易的人为对象是货币，它被称为sinewes of warre and of s对ate[战争和国家的神经].货币无论从性质上说或从时间上说都是在商品之后出现的，yet for as mu血as it isnow in use has become the chiefe[虽然如比，现在它在实践中却居于首要地位].”第7页)他把商品和货币比作“老雅各的两个儿子，雅各把右手放在小儿子身上，把左手放在大儿子身上”（同上）.Boisguil-1 ebert.Dissert.sur la nature des richesses etc.》,l.c.(p.395,399)[布阿吉尔贝尔“论财富的本性”，载于欧仁·德尔编“十八世纪的财政经济学家”1843年巴黎版第1卷（第395、399页）]中说：“于是，在这里，贸易的奴隶变成了贸易的主人…人民的苦难的产生，就是由于人们使过去的奴隶成了主人，或者不如说，成了暴君.” ②布阿吉尔贝尔说：“人们把这些金属（金、银）变成了偶像，人门忘记了把它们召到贸易中来的企图和目的是为了使它们在交换和相互交付中充当抵押品，而儿乎让它们解税了这种任务，把它奉为神明。为了它们，人门牺牲了并且仍然牺性着许多财富、重要的需要，甚至人的生命，而且比在愚味的古代为其假神牺牲的还多.”同上，第395页) ==========第148页========== 116 卡·马克思 他为了社会生存所需要的一切其他商品的买者。他以卖者身分出现是以他的商品在生产上所需要的劳动时间为转移，而他以买者身分出现是由他的生活需要的不断更新决定的。他要能够不卖而 买，他必须曾经卖而不买。事实上，WG一W的流通，只是由于同 时是卖和买不断分裂的过程，才是卖和买在过程中的统一。货币要作为铸币而不断地流动，铸币就必须不断地凝结为货币。铸币的不断流通，以铸币的或多或少的一部分不断停顿下米成为铸币准备金为条件，这种准备金在流通内部到处发生，同时成为流通的条件，这种准备金的形成、分配、消失和恢复经常更替着，它的存在不断消失，它的消失不断存在。关于铸币变货币、货币变铸币的这种不息的转化，亚当·斯密这样说过：每一个商品所有者除了他所出卖的特殊商品之外，必须经常准备一定数额用于购买的一般商品。 我们知道，在WG一W的流通中，第二个环节G一W分裂为许 多次买，它们在时间上不是一下完成，而是先后完成的，因此G的 一部分作为铸币而流通，另一部分则作为货币而停留。货币在这里实际上不过是暂歇的铸币，流通中的铸币总量的各个组成部分，总是时而以这种形式，时而以邦种形式交替出现。因此，流通手段变成货币的这个第一种转化，仅仅是货币流通本身的一个技术因 素D。 财富的最初的自然发生的形式，是剩余或过剩的形式，是并非 ①布阿吉尔贝尔从这个perpetuum mobile(水动机)的次变为不动，即从它的作为流通手段的职能存在的否定中，立即察觉到货币对商品闲独立。他说：货币应该处于“不断的运动中，只有它是可动的，它才能是这样，一且它不动了，就一切都完了”（见“法国详情”第213页）.他没有看到货币的这种静止是它的运动的条件。实际上他是要说，商品的价值形式不过是它们的物质变换的瞬息间的形式，决不应该作为目的本身固定下来。 ==========第149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二章货币或简单流通 117 作为使用价值而直接需要的那一部分产品，或者说，是对那些其使用价值不属于最需要范围的产品的占有。在研究从商品到货币的过渡时，我们已经知道，在尚未发达的生产阶段上，正是产品的这种剩余或过剩形成商品交换的固有范围。剩余产品变成可以交换的产品即商品。这种剩余的最适当的存在形式是金和银，这是财富被当作抽象的社会财富保存时采取的第一种形式。商品不是只能在金银的形式上被保存，就是说，不是只能在货币材料中被保存，然而金银却是在被保存形式上的财富。每种使用价值本身都是由于被消费，即被消灭而起使用价值的作用。但是，作为货币的金的使用价值，是去充当交换价值的承担者，是作为无定形的原料去充当一般劳动时间的化身。作为无定形的金属，交换价值取得了一种永久的形式。这样作为货币而静止下米的金银就是贮藏货币。在纯粹以金属流通的民族如古代民族中，货币的贮藏是从个人到国家普遍进行的一个过程，因家保护着自己的国库。在更古的时代，在亚洲和埃及，国王和僧侣保护下的这种贮藏货币，毋宁说是他们的实力的见证。在希腊和罗马，建立因库成了一种政策，因库被看成是剩余品的永保安全而随时可用的形式。这种贮藏货币被侵略者从一国迅速移往他因，以及它的一部分突然涌入流通，是古代经济的特点。 作为物化劳动时间，金保证了它自己的价值量，而且由于它是 一般劳动时间的化身，流通过程就保证了金能经常作为交换价值发生作用。正是由于商品所有者能够把商品在其交换价值形式上保存，或者说，能够把交换价值本身当作商品保存，那种为了在金这个转化形式上收回商品而进行的商品交换就成了流通本身的动 机。商品的形态变化W一G,就是为了商品的形态变化本身，为了 ==========第150页========== 118 卡·马克思 商品从特殊自然财富转化为一般社会财富。形式变换代替物质变换而成了目的本身。交换价值从单纯的形式变成了运动的内容。商品只有当它保持在流通领域的时候，才能作为财富、作为商品保持下米，只有当它硬化为金银的时候，才能保持这种流动状态。它是作为流通过程的结品而保持流动状态的。同时，金银本身只在不是流通手段时才固定为货币。作为非流通手段，它们变成了货币。因此，把商品在金的形式上从流通中抽出，是使它经常保持在流通中的唯一办法。 商品所有者只能把他作为商品投入流通的东西从流通中作为货币收回。因此，从商品流通的观点米看，经常地卖、不断地把商品投入流通，是货币贮藏的第一个条件。另一方面，货币作为流通手段不断地在流通过程本身中消失，因为它经常实现为使用价值而化为短暂的享受。因此，货币必须从吞没一切的流通洪流中被拯救出来，或者说，商品必须被固定在它的第一形态变化上，这样，货币就被阻止去履行它的购买手段的职能。现在变成货币贮藏者的商品所有者必须尽量多卖，尽量少买，正如老卡托所教导的：patremfamilias vendacem,non emacem esse。如果勒劳是货币贮藏的积极条件，节俭便是货币贮藏的消极条件。从流通中取出商品等价物，以特殊商品或使用价值形式取出的越少，以货币或交换价值形式取出的就越多①。因此，要占有一般形式的财富，就要放弃物质的现实的财富。因此，推动货币贮藏的活力是吝啬，对吝啬说来，所需要的不是作为使用价值的商品，而是作为商品的交换价值。要取得一般形式的剩余物，就必须把特殊的需要当作奢侈和浪费。例 ①“商品的储存越多，贮藏货币(r阻s1r阳)的储存越少.”爱·米塞尔登“自由贸易或贸易繁荣之道”第23页. ==========第151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二章货币或简单流通 119 如，1593年西班牙议会给菲力浦二世的呈文中说： “伐利亚多利德的议会在15S6年曾请求陛下不再准许蜡烛，玻璃器皿、 珠宝、刀子等类物品向王国进口：这些对人类生活无用的东西从外国运来是为了换取黄金，西班牙人似乎成了印第安人” 货币贮藏者蔑视世俗的、一时的、短暂的享受，追求既不蛀又不锈、完全是天上的又完全是人间的永恒的财宝。米塞尔登在前面所引的著作中说： “我们缺乏黄金的总的根本的原因，是我国消费外国商品太多，事实上，这些商品对于我们不是commodities(有益之物)，而是discommodities无益之物)，因为它们使我们丧失了许多本来可以代替这些玩意(toys)进口的财宝。我们消费了过多的西班牙的、法兰西的、莱茵区的和近东的葡萄酒，西班牙的葡萄干，近东的无核小葡萄干，埃诺的细麻布（一种上等麻布）和细棉布，意大利的丝绸，西印度的糖和烟草，东印度的香料，这一切都不是我们绝对必需的物品，可是这些东西都得用真金去买”① 在金银的形式上，财富是长久的，一方面这是因为交换价值存在于不朽的金属中，另一方面特别是因为金银被阻止作为流通手段去变成只是商品的瞬息间的货币形式。于是，暂时的内容为长久的形式牺牲了。 “如果通过税收把一个人用在吃喝上的货币拿来，交给另一个人去改良土地、捕鱼、开矿、办工厂、甚至做衣，对于社会总有好处，因为即使衣服也不像吃喝那样不长久。如果把货币用来购买家具，好处就更大，用来盖房子等等，好处还要大，而好处最大的，是把金银运回国内，因为只有金银不会毁坏，并且不论何时何地都被当作财富：而其他一切东西只是pro hic et nune[一时 一地的们]财富”②。 把货币从流通洪流中拯救出米而不让它参与社会的物质变 ①米塞尔登“白由贸易或贸易繁荣之道”第1一13页及以下各页。 ②配第“政治算术”第196页。 ==========第152页========== 120 卡·马克思 换，还明显地表现为窖藏，这样一来，社会的财富变成了地下的长久的库藏，与商品所有者发生一种完全秘密的私的关系。在德里的奥朗则布的宫股里住过一段时间的贝尔尼埃博士，曾谈到商人们，特别是几乎掌握了全部贸易和货币的不信回教的异教徒，怎样把他们的货币秘密地、深深地埋在地里：他们 “深信生前埋下的金银，对他们死后在另一个世界里有用.”① 可是，只要货币贮藏者的禁欲主义与勤劳相结合，在宗教上他就实际上成了新教徒，尤其是清教徒。 “不可否认，买卖是必需的，没有它是不行的：人们尽可以按照基督教的道理来购买，特别是购买必需品及和体面有关的东西，因为就是长老们也曾买卖过牲畜、羊毛、谷物、牛油、牛奶等物品.这是上帝从大地拿来分配给人类的赐物。但是对外贸易从加尔各答、印度等地运回的商品，是贵重的丝绸、金器和香料，只供暂侈而别无用处，耗费了国家和人民的金线：如果我们有统一的政权和君主，就不应该允许这种对外贸易存在。但是关于这一点我现在不想多写，因为我认为，当最后我们已经不再有钱的时候，这种贸易自然就会终止，奢侈和大吃大喝也是如此，因为不到贫因逼着我们的时候，文章和说教都是徒然的.”② 1 Franibis Bernier.Voyage conterant la description des etats du Grand Mogol3, tome I, conf.p.312-314[尼埃"大莫儿帝国记”第1卷第312一314页]1830年巴察版. ②Dr.M artin Luther.Bucher vom K au fhandel und W ucher》.1524[马丁·路德博士“论商业与高利货”1524年版]。路德在同一个地方说：“上帝把我们德国人置于这样的境地：我们不得不让自己的金银流到外国，让全世界变富而自己沦为乞丐。如果德国不买英国的布，英国的金就没有这么多：如果我们不买葡萄牙的香料，葡萄牙国王的金也会少些。要是你计算一下，通过法兰克福一个集市有多少金钱毫无必要和毫无理由地从德国运出，你就会奇怪，怎么在德国境内还会留下一个钢板。法兰克福是金银的豁口，通过这个豁口从德国流出的，是在我们这里刚刚涌现、产生、铸造或打成的东西：如果堵塞这个 ==========第153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二章货币或简单流通 121 在社会的物质变换发生动荡的时期，甚至在发达的资产阶级社会中，货币也会作为贮藏货币而窖藏起来。社会联系（对于商品所有者米说，这个社会联系在于商品，而商品的最适当的存在是货币)在其坚固的形式上从社会的运动中被救了出来。社会的nervus rerum和它所依附的肉体一起被埋莽了。 如果贮藏货币不是经常渴望流通，它就仅仅是无用的金属，它的货币灵魂就会离它而去，它将变成流通的灰烬，流通的caputmortuum①。货币，或独立化了的交换价值，按它的质来说，是抽象财富的存在，但是另一方面，任何一定的货币额都是量上有限的价值量。交换价值的量的界限同它的质的普遍性发生矛盾，货币贮藏者感到这个界限是障碍，而这个障碍事实上同时就变成了质的障碍，换句话说，使贮藏货币仅仅成为物质财富的有限的代表。我们已经知道，作为一般等价物的货币直接表现在一个等式中，它自己成为等式的一边，商品的无限系列则成为等式的另一边。货币在实 格口，现在就会听不到这样的怨言：到处都只有债务而没有货币，乡村和城市都受着高利贷的盘判。但是，该怎样就怎样吧：我们德国人应该始终是德国人！我们决不罢休，我们应该干.” 米塞尔登在“自由贸易或贸易繁荣之道”中希望把金钱至少保留在基督教国家的范图内。他说：‘由于同土耳其、被斯和东印度等非基督教国家进行贸易，货币成少了。这种贸易大部分是用现金进行的，但是这和基督教国家之间的贸易完全不同。因为基督教国家之间的贸易虽然也用现金，但这些现金仍保留在基督教国家内。基督教国家之间进行的贸易中实际上也有货币的顺流和逆流，涨潮和退潮，因为这个国家欠缺，排个国家有余，有时这个地方的货币多，都个地方的货币少：货币在基督教国家范围内来回周转，但始终没有超出它的范围。可是用来同上述非基督教国家进行贸易的货币，就总是不断支出而永不返回” 画直译是：物的神经：转意是：万物的动力。一一编者注 ④直译是：骷腰：这里的意思是：残渣。一一编者注 ==========第154页========== 122 卡·马克思 现自己的时候能在多大程度上接近这样的无限系列，也就是说，货币能在多大程度上适合于它是交换价值这个概念，决定于交换价值的量。交换价值作为交换价值、作为自动器的运动，只能是突破它的量的界限的运动。但是当贮藏货币的一个量的界限被超越时，就又有了另一个新的障碍，必须再加以克服。表现为障碍的，不是贮藏货币的某一个界限，而是它的任何一个界限。因此，货币贮藏在它本身并无任何内在的界限，并无任何限度，它是一个没有止境的过程，这个过程在它每次的结果中就有再次开始的动机。贮藏货币只有保存才能增加，它也只有增加才能保存。 货币不仅是致富欲望的一个对象，并且是致富欲望的唯一对象。这种欲望本质上是auri sacra fames万恶的求金欲)①。致富的欲望与追求特殊的自然财富或使用价值（如衣服、首饰、畜群等等）的欲望不同，只有在一般财富本身个体化为一种特殊物品，因而可以当作单独的商品保存的时候，才可能发生。因此货币既表现为致富欲望的对象，同样又表现为致富欲望的源泉②。实际上成为基础的是，交换价值本身及其增加成了目的。吝啬死守着贮藏货币，不让货币变成流通手段，但是求金欲保持着贮藏货币的货币灵魂，保持着它对于流通的经常的渴望。 这样，贮藏货币借以形成的活动，一方面是通过不断重复的卖从流通中取出货币，另一方面是简单的收藏、积累。事实上，只有在简单流通范围内，而且正是在货币贮藏的形式上，才有真正的财富 ①引自罗马诗人味吉尔的长诗“亚尼雅士之戴”。一一译者注 ②“货币是吝营之源…这里逐渐燃起一种狂热，这己经不是吝啬而是求金欲了_P1in.Hist.nat.》,L.XXXI,c.I,[sect.14[普林尼博物志”第33卷第3章第14节]. ==========第155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二章货币或简单流通 123 积累，至于其他的所谓积累形式，我们在下面会看到，只是由于滥用名词，只是由于联想起简单的货币积累，才被当作积累。其他一切商品，或者当作使用价值来积累，这时，它们的积累方法决定于它们的使用价值的特殊性。例如，粮食的积累需要有特殊的设备。积累羊群使我变成牧人，积累奴隶和土地使主奴关系成为必要，等等。特殊财富的储备要有不同于积累本身这种简单行为的特殊过程，并且发展着个性的特殊方面。或者是，把商品形式的财富当作交换价值米积累，这时，积累就表现为一种贸易业务或特殊经济业务。经营这种业务的人变成粮商、畜贩等等。金银所以是货币，不是由于积累金银者个人的任何活动，而是由于没有这种个人的协助而进行着的流通过程的结品。他别的什么都不用做，只要把金银放在一边，一两又一两地堆积起米就行了，这是一种毫无内容的活动，这种活动如果应用在其他一切商品上，就会使商品丧失价值①。 ①贺雷西的下面这几句诗表明他完全不懂货币贮的哲学Sati.L.1,Sair3. [讽刺诗第二卷第三首们)： “买来弦琴置一旁，不爱音乐不弹唱，不作鞋匠头刀剪，不去航海买帆奖：世间若有这等人，谁不说他是疯狂。今有人局搜黄金，黄金到手即埋戴，平生不敢动铢两，试问此人狂不狂？” 西尼耳先生却比较了解，他说“货币以乎是唯一的普通要求的东西，这是因为货币是抽象的财富，人们有了货币，就可以满足自己的一切需要，不管是球一种"。Principes fondamentaux de'Ec.pol.3,traduit par le comte Jean Arrv abene, Paris, 1836, p.221["治基本原"让・阿里本伯译1836年巴版第221页]：施托尔希也说：因为货币代表着一切其他财富，人们只要把货币积累起来，就可以取得世界上一切种类的财富.”(“政治经济学教程”第2卷第135页) ==========第156页========== 124 卡·马克思 我们的货币贮藏者表现为交换价值的狗道者，坐在金塔顶上的神圣的禁欲主义者。他关心的只是社会形式的财富，因而他把这种财富埋藏起来不让社会见到。他追求的是具有永远适于流通的形式的商品，因而他把这种商品从流通中抽出。他热衷于交换价值，因而他不进行交换。财富的流动形式和财富的化石，长命之浆和哲人之石，像在炼金术中一样，彼此疯狂地纠缠着。为了想像中的无限享受，他放弃了一切享受。因为他希望满足一切社会需要，他就几乎不去满足必需的自然需要。他把财富保存在它的金属实体中，他也就把财富化成幻影。但实际上，为货币而积累货币是为生产而生产的野蛮形式，也就是社会劳动生产力超越惯常需要的界限的发展。商品生产愈不发达，交换价值的最初独立化为货币即货币贮藏就愈为重要：因此，在古代各民族，在直到目前为止的亚洲，在交换价值尚未掌握所有生产关系的现代农业民族中，货币贮藏起着重大的作用。我们现在就要考察货币心贮藏在金属流通本身中的特殊的经济职能，但我们先指出货币贮藏的另一种形式。 金银制的商品不管具有什么样的美学属性，既然它们用的材料是货币材料，那就可以转化成货币，就像金币或金条可以转化成这些商品一样。因为金银是抽象财富的材料，所以炫耀财富的最好的方法是把它们用作具体的使用价值，如果商品所有者在一定的生产阶段上把货币藏起来，邦末只要安全，他总是力图在别的商品所有者面前以rico hombre[大财主]的姿态出现。他把自己和自己的家镀上黄金①。在亚洲，特别是在印度，货币贮藏不像在资产阶 ①就在商品所有者己经变得文明而发展为资本家的时候，他的inner man[本 ==========第157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二章货币或简单流通 125 级经济中那样表现为总生产机构的附属职能，这种形式的财富却总是被当作最后的目的，在邦里，金银制的商品实质上不过是贮藏货币的美学形式。在中世纪的英因，由于加在金银制的商品上的那一点粗糙劳动使它们的价值增加得很少，因此在法律上金银制的商品只是被看作贮藏货币的一种形式。它们的目的是重新投入流通，因此它们的成色定得完全同铸币本身的成色一样。用作奢侈品的金银随着若财富的增加而增加，这个很简单的事实，在古代人看来，是十分明白的②，可是现代经济学家却提出了错误的论点，说金银制的商品的使用不是按照财富增加的比例而增加，而只是按照贵金属价值跌落的比例而增加。因此，他们关于加利福尼亚和澳大利亚金的消费情况的资料，在其他方面虽然确实，但是总有一个缺陷，因为用作原料的金的消费量的增加不是像他们想像的那样有相应的金价值的降低米证明。从1810年到1830年间，由于美洲殖民地同西班牙的战争”以及革命所引起的矿山劳动的停顿，贵金属的平均年产量减少了一半以上。1829年在欧洲流通的铸币比1809年减少了几乎/6。可见，虽然产量减少了，生产费用一如果有变动的话一增加了，但是，英国在战时，大陆从巴黎和会时起，用作奢侈品的贵金属的消费量却大大地增加了。它随着一般财富的增加而增加了①。作为一般的规律可以这样说：在和平时期，以金银货币变成奢侈品为主，只有在动荡的局面下，才以奢侈品倒过 性]也纯毫没有改变，这可以从下面的例子得到证明：有一个国际银行的伦敦代理人，把一张十万锈的银行券装在镜框里当作恰当的家徽。妙在这张银行券噶笑而高做地俯视着流通。 ②见后面色诺芬的话. 8D态科布“贵金属生产和消费的历史研”第2卷第25章和第26章. ==========第158页========== 126 卡·马克思 来变成条块或铸币为主①。从下面的情况可以看出，以奢侈品形式存在的金银贮藏货币同充当货币的责金属对比起来占的比例是多么大：在1829年，据杰科布说，在英国这个比例是2：1，而在整个欧洲和美洲，以奢侈品形式存在的贵金属比以货币形式存在的贵金属多/4。 我们已经知道，货币流通不过是商品形态变化的表现，或者说，不过是社会的物质变换所借以实现的形式变换的表现。因此，流通中的金的总量，一方面随着流通中的商品的时时变动的价格总额或同时发生的商品形态变化的规模，另一方面随着商品形式变换每次的速度，必须不断地扩张或收缩：这一点只有在一因的货币总量与流通中的货币量之比不断发生变动的条件下才有可能。这个条件是靠货币贮藏来实现的。如果价格跌落或流通速度提高，心藏货币的蓄水池就吸收从流通中游离出来的那部分货币：如果价格上涨或流通速度降低，贮藏的货币便开放，有一部分就回到流通中去。流通中的货币凝结为贮藏货币和贮藏货币注入流通，是一种不断交替的摆动：在摆动中哪一个方向占优势，完全是由商品流通的摆动决定的。这样，贮藏货币就表现为流通中的货币的引水渠和排水沟，因而，当作铸币而流通着的，总只是由流通本身的直接需要所规定的货币量。如果总流通量突然扩大，卖和买的流畅的统 一占着主导地位，因而待实现的价格总额比货币流通速度增长得更快，贮藏货币就显著地缩减：一旦总的运动异常停滞，或者卖和买的分离加强，流通手段就有相当大的一部分凝结为货币，贮藏货 ①“在动落不安的时期，特别在内乱外患时期，金银器急速变成货币：而在太平繁荣时期，货币就变成食具和饰品.”（杰科布“贵金属生产和消费的历史研究”第2卷第357页) ==========第159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二章货币或简单流通 127 币的蓄水池就大大超过平均水平。在纯粹用金属流通的或者处于不发达的生产阶段的因家，贮藏货币无限零散，遍布全因各地，但在发达的资产阶级国家，它就集中到银行的金库中了。不能把贮藏货币同铸币准备金混为一谈，铸币准备金本身是经常处在流通中的货币总量的一个组成部分，而贮藏货币与流通手段的能动的关系却以流通中的货币总量的减少或增加为前提。前面己经说过，金银制的商品同样既是贵金属的排水沟，又是贵金属的潜在米源。但在平时，对于金属流通的经济米说，只有它们的第一种职能是重要的①。 (6)支付手段 到现在为止货币不同于流通手段的两种形式，是暂歇的铸币的形式和贮藏货币的形式。第一种形式在铸币暂时转化成货币中 反映出，W一G一W的第二环节即买G一W,在一定流通范围内必 ①在下面的一段话中，色诺芬把货币在其作为货币和贮藏货币的特殊形式规定 性上作了论述： “在我所知道的一切部门中，只有这一部门的新企业家不引起旧企业家的妒忌…银矿越丰富，它的采银量越大，它吸引到这种劳动上的人也越多。实际上，当家庭中有足锦的家具时，人门便很少再去游置：可是，谁的银也不会多到不想再要的地步，如果真有人觉得太多，他会把多余部分埋藏起来，他所感到的喜悦，不会比使用这些钱时少。当国家繁荣时，国民特别需要银：男人除了优良的武器以外还想买骏马、豪华的房屋和设备，女人需要各种服装和金饰：如果国家道受歉收或战争，那术由于田地荒芜，为了取得粮食，或者为了招券补充兵员，都需要货币”Xm.知e vectig》,c.V[色诺芬味税论”第4章].亚里士多德在“政治学”第1篇第9章中，用“经济”和“货殖两个名词，在 对立中论述了W一G一W和G一W一G这两种流通的运动。希脂的悲剧作家 们，特别是做里庇得斯，把这两种形式作为6i[公正门和×伊心成[食欲]对立起来 ==========第160页========== 128 卡·马克思 然分裂为一系列先后相继的买。而货币贮藏只是基于W一G行为 的孤立，即不向G一W继续发展，或者说，它只是商品第一形态变 化的独立发展，是作为一切商品转移后的存在而发展起来的货币，同商品在其不断转移形式上的存在即流通手段正相反。铸币准备金和贮藏货币之成为货币，只因为它们是非流通手段，而它们之所以成为非流通手段，只因为它们不流通。我们现在要在这样一个规定上研究货币，在这个规定上，货币流通着，或者说，货币进入流通，但是，它并不履行流通手段的职能。作为流通手段，货币总是购买手段，现在，它却作为非购买手段起作用。 货币一旦由于货币贮藏而发展成为抽象社会财富的存在和物质财富的物质代表，它就在它这一个当作货币的规定性上，在流通过程内部取得特殊的职能。如果货币当作单纯的流通手段、因而当作购买手段流通，这就表示商品和货币同时对立着，因而同一个价值量具有二重形式：在一极上是在卖者手中当作商品，在另一极上是在买者手中当作货币。两个等价物在对立两极的这种同时存在，以及它们同时变换位置或相互转移，又是表示卖者和买者只是作为现有等价物的所有者相互发生关系。可是，产生货币的各种形式规定性的商品形态变化过程，使商品所有者也发生形态变化，或者说，改变着他们出现时彼此所具有的社会身分。商品监护人在商品形态变化过程中，每逢商品发生一次变化或货币采取一种新形式，就改变一次自己的外皮。例如，商品所有者最初只是作为商品所有者对立着，后来一个成为卖者，另一个成为买者，然后每一个都交替地作买者和卖者，后米又成为货币贮藏者，最后成为富人。可见，商品所有者走出流通过程的时候，同他走进流通过程的时候不一样了。实际上，货币在流通过程中所取得的各种形式规定性，不过 ==========第161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二章货币或简单流通 129 是商品本身的结晶了的形式变换，而这种形式变换又不过是商品所有者借以完成其物质变换的那种变化着的社会关系的物化表现。在流通过程中产生了新的交往关系，而商品所有者作为这种改变了的关系的承担者，就获得了新的经济身分。正如在国内流通过程中，货币把自己观念化，单纯一张纸片就作为金的代表来履行货币的职能一样，这同一个过程又使那些作为货币或商品的单纯代表而进入流通过程的、即代表着未米货币或未米商品的买者或卖者，具有现实的买者或卖者的效力。 金发展为货币时的一切形式规定性，不过是商品形态变化中所包含的那些规定的展开，那些规定在简单货币流通中，在货币作 为铸币的表现中，或在作为过程中的统一的WG一W运动中， 还没有分化为独立的形式，或者像商品形态变化的中断那样还只 是表现为一种可能性。我们已经知道，在WG过程中，作为实际 的使用价值和观念上的交换价值的商品同作为实际的交换价值和只是观念上的使用价值的货币发生关系。当卖者把商品当作使用价值转移时，他就实现了商品自己的交换价值和货币的使用价值。相反，当买者把货币当作交换价值转移时，他就实现了货币的使用价值和商品的价格。与此相应，发生了商品与货币的位置变换。现在，这个两极对立的活的过程，在它实现的时候又重新分裂开米。卖者实际转移商品，但最初只在观念上实现商品的价格。他已经把它照它的价格卖出，但是它的价格只是后米在约定的时间才实现。买者作为未米货币的代表者米买，而卖者则作为现在商品的所有者米卖。就卖者方面说，商品当作使用价值实际上被转移了，却没有当作价格实际上被实现：就买者方面说，货币实际上在商品的使用价值上实现了，却没有当作交换价值实际上被转移。从前，是价 ==========第162页========== 130 卡·马克思 值符号象征地代表货币，而这里，是买者本身象征地代表货币。但是，正如从前价值符号的一般象征要求因家的保证和规定其强制流通一样，现在买者的人身象征则在商品所有者之间引起一种法律上有强制性的私人契约。 相反，在G一W过程中，货币可以在其使用价值实现之前，或 者说，在商品转移之前，作为现实的购买手段转移出去，从而实现商品的价格。例如通常的预付货款的形式就是如此。英因政府向印度农民购买鸦片时就是采取这种形式，驻俄因的外商购买俄国农产品时大部分也是采取这种形式。但是，这里货币不过是在我们已经知道的购买手段的形式上起作用，因此并没有取得新的形式 规定性①。所以我们对于这种情况就不再多说：不过关于G一W和 W一G这两个过程在这里所借以表现的那种转化形式，我们必须 指出：买和卖之间的区别，在流通中直接出现时只是想像的区别，现在却变成了现实的区别，因为，在一种形式上，只有商品存在着，在另一种形式上，只有货币存在着，在两种形式上，都只有过程开始的邦一极存在着。此外，这两种形式的共同点是，在这两种形式中，等价物之一只存在于买卖双方的共同意志中，这种共同意志约束着双方，并且取得一定的法律形式。 卖者和买者变成了债权人和债务人。如果先前作为货币贮藏者的商品所有者曾经扮演了可笑的角色，那末现在他却变成了可怕的人物，因为现在他不是把自己而是把他的邻人看成一定货币额的存在，他不是把自己而是把他的邻人变成为交换价值的殉道者。他从信徒变成了债主，他从宗教走进了法律。 ①诚然，资本也是以货币形式预付的，顶付货币可以是预付资本：可是这个观点 不属于简单流通的范围. ==========第163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二章货币或简单流通 131 Istay here on my bond!》〔“我照契约行事！”)① 因此，在W一G的这个改变了的形式中，即在商品存在着而 货币只是被代表着的形式中，货币首先起着价值尺度的作用。商品的交换价值用货币米计算，把货币当作它的尺度：但是价格，作为在契约上规定了的交换价值，不仅存在于卖者的头脑中，而且同时也是买者所负的义务的尺度。其次，货币在这里起着购买手段的作用，虽然它不过是把自己的未米存在的影子投射在自己面前。这也就是，它使商品离开自己的位置，把商品从卖者手中转入买者手中。一旦契约到期，货币就进入流通，因为它变换位置，从过去的买者手里转入过去的卖者手里。但是它进入流通，不是作为流通手段或购买手段。它作为这种手段起作用，是早在它存在之前，它的出现，是在它已经不再作为这种手段起作用之后。它进入流通，倒是作为商品的唯一适当的等价物，作为交换价值的绝对存在，作为交换过程的最后一言，总之，是作为货币，而且是作为起一般支付手段这个特定职能的货币。在这个作为支付手段的职能上，货币表现为绝对商品，但是不像贮藏货币那样在流通之外，而是在流通之内。购买手段和支付手段的差别，会在商业危机时期令人非常不快地显露出来②。 产品在流通过程中转化为货币最初只是表现为商品所有者的个人的必需，因为他的产品对他并不是使用价值，只有通过转移之后才对他是使用价值。但是，为了在契约到期时支付，他就必须先 ①引自莎士比亚“减尼斯商人”。一一编者注 ②马克思在他的校正本上加了一个法：路德曾着重指出购买手段和支付手段的差别”一一编者注 ==========第164页========== 132 卡·马克思 把商品出卖。所以，这种出卖，与他的个人需要完全无关，已经由于流通过程的运动变为他的一种社会必需。作为某种商品的过去的买者，他被迫成为另一种商品的卖者，不是为了取得作为购买手段的货币，而是为了取得作为支付手段、作为交换价值的绝对形式的货币。作为终结行为的由商品向货币的转化，或者说，作为目的本身的商品第一形态变化，在货币贮藏上曾经仿佛是商品所有者的随心所欲的行为，现在却成了一种经济职能。为支付而卖的动机和内容，是从流通过程本身的形式中产生的内容。 在卖的这一种形式中，商品变换自己的位置，流通着，可是它推迟自己的第一形态变化，即推迟自己向货币的转化。从买者方面说则相反，在第一形态变化完成之前，即商品向货币转化之前，就完成第二形态变化，即货币向商品逆转化。因此，在这里，第一形态变化在时间上晚于第二形态变化。因此，货币，即商品在其第一形态变化中的形态，获得了新的形式规定性。货币，或者说交换价值的独立发展，已不再是商品流通的中介形式，而是它的最终结果。 卖的两极在时间上分离开米的这种期卖，是从简单商品流通中自然产生的，这一点无需详细证明。首先，流通的发展使得同一些商品所有者彼此反复地作为卖者和买者交替出现。这种反复出现，并不只是偶然的，而是，例如说，约定在未米的某一期限交出商品和付清款项。在这种情况下卖是在观念上完成的，也就是说在这里是在法律上完成的，并无具体的商品和货币出现。这里，作为流通手段和作为支付手段的两种货币形式还结合在一起，因为一方面货币和商品同时变换位置，另一方面货币并非购买商品，而是实现过去卖出的商品的价格。其次，许多使用价值的性质，使得使用价值不是在商品实际移交的时候被转移，而是在商品使用了一定 ==========第165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二章货币或简单流通 133 期限之后才真正被转移。例如，把房屋的使用权出卖一个月时，虽然房屋在月初已经移交，但是它的使用价值要到月底才转移完毕。这里，由于使用价值的实际移交同它的真正转移在时间上是彼此分开的，所以它的价格的实现也就迟于它的位置变换。最后，各种商品在生产上有时间长短和先后的不同，使得这个人作为卖者出现时，别一个人还不能作为买者出现：当买卖在同一些商品所有者之间更加频繁地反复进行的情况下，卖的两个要素就适应着他们的商品的生产条件而彼此分离开来。在商品所有者之间就发生了债权人和债务人的关系，这种关系虽然是信用制度的自然基础，但是可以在信用制度存在之前就十分发达。然而很明显，随着信用事业的发展，因而随着一般资产阶级生产的发展，货币作为支付手段的职能，将靠缩小其作为购买手段的职能，尤其是缩小其作为货币心藏因素的职能而扩展起米。例如，在英国，当作铸币的货币几乎完全被排挤到生产者和消费者之间的零售贸易和小额贸易的领域之内，而当作支付手段的货币则在大规模交易的领域内居于支配地位①。 货币作为一般支付手段，变成契约上的一般商品一一这最初 ①麦克劳德先生虽然以教条式地下定义而自鸣得意，可是他这样不理解最基本 的经济关系，竟认为货币起源于最发达的货币形式，即支付手段的形式。他说：因为人们需要相互的服务并不总是同时的，而且价值量也不相等，“于是第 一人就要对第二人支付一些差额或一定量的服务，一这就是债务”。这个债务的债主需要第三人的服务，但第三人并不直接需要他的服务，于是他“把第 一人欠他的债转给第三人。债券就这样从一个人的手里转到另一个人的手里，一这就是流通…当一个人得到用金属货币表示的债券时，他不仅能够支配原来债务人的服务，而且能够支配整个生产社会的服务”。Mcld. Theory and practice of banking etc..》.London,1855,v.I,ch.1[麦克劳德银行业的理论与实践”1855年伦敦置第1卷第1章]. ==========第166页========== 134 卡·马克思 仅限于商品流通领域之内①。可是，随着它的这一职能的发展，其他一切支付形式都渐渐地变为货币支付。货币发展成为唯一的支付手段的程度，表示交换价值在深度和广度上掌握生产的程度②。 作为支付手段流通的货币量首先决定于支付总额，即已转移的商品的价格总额，而不是像在简单货币流通中那样决定于待转移的商品的价格总额。可是，这样决定的总额，受着两种情况的校正：第一，是同一块货币重复这同一职能的速度，或者就许多笔支付形成一个过程中的支付锁链的速度。如甲付给乙，而后乙又付给丙等等。而同一块货币重复其支付手段职能的速度，又一方面决定于商品所有者之间债权人和债务人的关系的锁链，一一同一个商品所有者对于一个人是债权人，对于另一个人又是债务人等等，另 一方面决定于不同的各个支付期间隔的长短。这个支付锁链，即推迟了的商品第一形态变化的锁链，在质上不同于那个在货币作为流通手段流通时表现出米的形态变化的锁链。后者不但在时间上是先后衔接的，而且是在这种先后衔接的过程中才初次形成的。商 ①贝利“货币及其价值的变动断第3页上说：“货币是契约上的一般商品，或者说，是用来订立大部分将来要履行的财产合同的东西.” ②西尼耳“政治经济学基本原理”第221页上说：“因为一切东西的价值在一定时期内都会发生变动，所以人们就选了价值最少变动而且最能长久保持一定平均购买力的东西作为支付手段。于是，货币变成了价值的表现或代表.”而事实正好相反。正因为金银之类己经变成货币，即变成独立的交换价值的存在，它们才变成一般支付手段。在对于货币价值量的稳定性发生西尼耳先生所提到的那种项虑的时明，即在货币为形势所迫而确定为一般支付手段的时期，恰好也是货币价值量的波动被发现的时期。这样的一个时期，在英国是伊阳莎白时代，那时柏里妙爵和托马斯·斯密斯爵士鉴于贵金属的显著贬值，通过了 一个议会法案，责成牛津大学和剑桥大学在它们所收的地租中必须有三分之用小麦和麦芽保存起来。 ==========第167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二章货币或简单流通 135 品变成货币，而后再变成商品，这样使另一种商品能够变成货币，如此等等，换句话说，卖者变成买者，由此另一个商品所有者就变成卖者。这种联系是在商品交换过程本身中偶然产生的。但是，甲支付给乙的货币被乙支付给丙，被丙支付给丁等等，并且在时间上 一个紧接着一个，一一这种表面联系不过是表现一种已经现成地存在的社会联系。同一货币流过不同的手，并不是因为它们作为支付手段出现，可是它们作为支付手段流通，却是因为不同的手已经彼此相握。因此，同货币作为铸币或购买手段流通的速度比较起米，货币作为支付手段流通的速度表明个人已更深得多地卷入了流通过程。 同时发生的、因而在空间上并行的买和卖的价格总额，对于铸币流通速度代替铸币数量，是一个界限。这个障碍对于起支付手段作用的货币就消失了。如果应当同时履行的许多笔支付都集中在同一地点，一这种情形最初自然只是发生在商品流通的大集中点，一那末这些支付就可以作为负数和正数相互抵销，因为甲要支付给乙，而同时丙要支付给甲等等。因此，作为支付手段的货币的需要量，不是决定于应当同时实现的支付的价格总额，而是决定于支付的集中程度和它们作为负数和正数互相抵销以后的余额的大小。在信用事业还完全没有发展的时候，例如在古罗马，就已经产生为这种抵销而设的专门机关。但是这里不是要考察这种机关，也不是要考察在一定社会圈子里到处规定着的一般支付期。这里只需指出，关于这种支付期对流通中货币量的周期性波动的特殊影响，直到最近才作了科学的研究。 只要许多笔支付作为正数和负数互相抵销，就根本没有现实的货币参与。这里，货币仅仅在其价值尺度的形式中起作用，即一 ==========第168页========== 136 卡·马克思 方面在商品价格中，另一方面在彼此间的债额中起作用。因此，交换价值在这里除了它的观念上的存在之外，并没有获得任何独立的存在，哪怕是作为价值符号的存在，或者说，货币只变为观念上的计算货币。因此，货币作为支付手段的职能包含着一个矛盾：一方面，只要许多笔支付互相抵销，货币就只是在观念上作为尺度发生作用，另一方面，只要支付必须实际进行，货币就不是作为瞬息间的流通手段进入流通，而是作为一般等价物的静止的存在、作为绝对商品，简言之作为货币进入流通。因此，在支付锁链和一种抵销支付的人为制度已经发达的地方，如果有什么震动强制地打断了支付之流，破坏了它们的抵销机制，货币就会突然从它的价值尺度的虚无缥缈的姿态一变而为坚硬的货币或支付手段。于是，在发达的资产阶级生产情况下，当商品所有者早已变成了资本家，已经熟悉自己的亚当·斯密，并且高做地陶笑那种以为只有金银是货币或以为货币根本不同于其他商品而是绝对商品的迷信的时候，货币却又突然不是作为流通的中介出现，而是完全像货币贮藏者所理解的货币一样作为交换价值的唯一适当的形式、作为唯一的财富出现。货币作为财富的这样的唯一存在，不是像货币主义所设想的那样只是表现在一切财富在观念上贬低价值或丧失价值，而是表现在一切财富在实际上贬低价值或丧失价值。这就是世界市场危机中称作货币危机的特殊时机。人们在这种时机当作唯一财富渴求的Summum bonum至善)就是货币，就是现金，而其他一切商品，正因为它们是使用价值，就在现金旁边表现为无用之物，表现为废物和玩具，或者就像我们的马丁·路德博士所说的，是供奢侈和大吃大喝的东西。这种由信用主义突然转变到货币主义，使得实际恐慌又加上了理论恐惧，流通的当事人在他们自已的关系 ==========第169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二章货币或简单流通 137 的深不可测的秘密面前瑟瑟发抖了①。 支付又必需有一笔准备金，一笔作为支付手段的货币的积累。这种准备金的形成，不像货币贮藏邦样是流通本身之外的活动，也不像铸币准备金那样仅仅是铸币的技术性的滞留，而是必须把货币逐渐积聚起米，以便到未米的约定支付期届满时握有现款。因此，如果在抽象形式上被当作致富之道的货币贮藏随着资产阶级生产的发展而减少，那末，这种为交换过程所直接需要的货币贮藏却在增加，或者不如说，一股在商品流通领域之内形成的贮藏货币的一部分被吸收为支付手段准备金。资产阶级生产越发展，这种准备金越是限于必需的最低限度。洛克在论利率降低的著作中②，关于当时这种准备金的规模，提供了有趣的资料。从这些资料中可以看到，在英国，正是在银行业开始发展的时代，支付手段准备金曾经从一般流通的货币中吸收了多么大的一部分。 研究简单货币流通时所得出的流通中的货币量的规律，因支付手段的流通而发生了重大的改变。在一定的货币流通速度下，一不论货币是作为流通手段或作为支付手段， 定时期 内流通中的货币总量决定于待实现的商品价格总额，[加上]同一时期中到期的支付总额，减去彼此抵销的支付。流通中的货币量决 ①那位想不让资产阶级生产关系去猛烈反对资产者本人的布网吉尔贝尔，对于只是观念上的和只是解息间的货币形式有所偏爱。以前他对流通手段如此，现在对支付手段也是如比他又没有看到的是，货币从它的观念的形式直接变为它的外在现实，他没有看到坚使的货币己经隐伏在仅仅是想像的价值尺度中了。他说，货币只是商品本身的形式，这一点表现在批发贸易上，在那里，《les marchandises sont appreciees[“商品被估价”]之后，交换是在没有货币参与的情况下进行的。“法国详情”第210页. ②洛克略论降低利息和提高货币价值的结果”第17、18页。 ==========第170页========== 138 卡·马克思 定于商品价格这个一般规律，并不因此而受到丝毫影响，因为支付总额本身是由契约上规定的价格决定的。但是，很明显，即使假定流通的速度和支付上的节约不变，一定时期例如一日内，流通的商品量的价格总额和同一日内流通的货币量也决不相符，因为，有一定量正在流通的商品，它们的价格只是在将来才实现为货币，又有 一定量的货币正在流通，同它相当的商品早已退出流通。后面这一定量的货币本身又决定于各个不同时期签订而在同一日到期的各笔支付的价值总额的大小。 我们已经知道，金银价值的变动并不妨碍金银执行价值尺度或计算货币的职能。可是，这种变动对于当作贮藏货币的货币却有决定性的意义，因为，随着金银价值的涨落，金银贮藏货币的价值量也会提高或降低。这种变动，对于作为支付手段的货币就更加重要。支付只是发生在商品卖出之后，换句话说，货币在两个不同的时期执行两种不同的职能，先是作为价值尺度，后是作为与这个尺度相适应的支付手段。在先后两个时期之间，如果贵金属的价值有变动，或者说，如果生产贵金属所需的劳动时间有变动，那末，同量金银的价值，当它作为支付手段出现时，就会比它作为价值尺度时或签订契约时高些或低些。这里，像金银这样的特殊商品，它们作为货币或作为独立化了的交换价值的职能，就同它们作为随生产费用的变动而变动价值量的特殊商品的性质发生了冲突。责金属价值的跌落在欧洲引起的社会大革命，正像在古罗马共和国初期平民用来计算债务的铜的价值的上涨引起了相反的革命一样，都是众所周知的事实。用不着再去研究贵金属的价值变动对于资产阶级经济制度的影响，我们这里就可以看出，贵金属价值的跌落有利于债务人而不利于债权人，相反，它的价值的上涨则有利于债权 ==========第171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二章货币或简单流通 139 人而不利于债务人。 (c)世界货币 金变成不同于铸币的货币，最初是由于它作为贮藏货币而是出流通，后来是由于它作为非流通手段而进入流通，而最后则是由于它突破因内流通的界限以便在商品世界中起一般等价物的作用。这样，金就成了世界货币。 如果贵金属的一般衡制曾经充当最初的价值尺度，那末在世界市场上，货币的计算名称又变成相应的重量名称。如果无定形的原金属(aes rude))曾是流通手段的最初的形式，而铸币形式本身原来不过是金属条块所含重量的官方记号，那末作为世界铸币的贵金属，就又抛弃了它的形状和官方印记，回到无差别的条块形状，换句话说，如果民族铸币如俄国的伊彼利阿耳、墨西哥的塔勒和英因的索维林在国外流通，那末它们的名称就变得毫无关系，只有它们的内容才有意义。最后，作为国际货币，贵金属重新起着它们原米的作为交换手段的作用，这种作用，如同商品交换本身一样，不是在原始公社内部，而是在不同公社的接触点上发生的。因此，货币作为世界货币又采取它的原始的最初的形式。货币离开国内流通，就重新抛弃了那些由这种特殊领域内的交换过程的发展所引起的特殊形式，即它的作为价格标准、铸币、辅币和价值符号的地方形式。 我们已经知道，在一国的国内流通中，只有一种商品充当价值尺度。但是，由于执行这种职能的在一国是金，在另一因是银，在世界市场上就有两种价值尺度，货币在其他一切职能上也就有两种存在。商品价值从金价格改成银价格以及相反的情况，每次都决定 ==========第172页========== 140 卡·马克思 于两种金属的相对价值，这种相对价值是不断变动的，因而相对价值的确定表现为一个经常的过程。每个因家国内流通领域的商品所有者不得不在对外流通中时而用金时而用银，这就要把在国内作为货币的金属，拿去同他所需要的在因外作为货币的金属交换。所以，每一个因家都把金银这两种金属当作世界货币。 在国际间的商品流通中，金和银不是表现为流通手段，而是表现为一般交换手段。但是，这种一般交换手段，只是以购买手段和支付手段这两种发展了的形式起作用，而两者之间的关系在世界 市场上是相反的。在国内流通中，只要货币是铸币，是W一G一W 这个过程中的统一的中介，或者说，是交换价值在商品不断的位置变换中的瞬息间的形式，它就只起购买手段的作用。在世界市场上则相反。这里，当物质变换只是单方面的，因而买和卖彼此分离的时候，金和银才起购买手段的作用。例如，在恰克图的边境贸易，事实上或条约上"都是物物交换，银在其中不过是价值尺度。1857一1858年的战争”迫使中国人只卖不买。于是银就突然成了购买手段。俄我国人为了遵守条约上的字句，把法因的五法郎银币改铸成粗陋的银器，用来当作交换手段。在欧美同亚洲之间，银一直充当购买手段，而在亚洲，它就沉淀为贮藏货币。其次，一旦两因之间通常的物质变换的平衡突然遭到破坏，例如，软收使其中一国不得不大量购买的时候，贵金属也就起国际购买手段的作用。最后，责金属是生产金银的国家手中的国际购买手段，在那些国家里，它们是直接的产品和商品，而不是商品的转化形式。不同各因流通领域之间的商品交换越发展，世界货币作为支付手段以平衡因际差额的职能也就越发展。 同国内流通一样，国际流通也需要有一个经常变动的金银量。 ==========第173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二章货币或简单流通 141 因此，每一个民族都有一部分积累起米的贮藏货币充当世界货币准备金，这笔准备金随着商品交换的波动而时枯时满①。世界货币除了往返于各因流通领域之间的特殊运动以外，还有一种一般的运动，其起点是金银的产地，金银的源流由这里四面八方地流向世界市场。这里，金银作为商品进入世界流通，并且作为等价物，依它们所含的劳动时间的比例同商品等价物相交换，这发生在它们进入因内流通领域以前。因此，它们在因内流通领域出现时，已经具有一定的价值量了。因此，它们的生产费用的每一增减，在世界市场上以同样的程度影响着它们的相对价值：这种相对价值，与不同各因流通领域吸收多少金银完全无关。商品世界中每一特殊领域所吸收的那部分金属源流，一部分直接进入因内货币流通，以补偿磨损了的铸币，一部分被栏蓄在铸币的、支付手段的和世界货币的各种准备金蓄水池中，一部分变成奢侈品，至于其余的部分，干脆成了贮藏货币。在资产阶级生产的发达阶段上，贮藏货币被限制在不同流通过程为本身自由地发挥作用所需要的那个最低限度以内。在这里，成为原来意义上的贮藏货币的，只是闲置的财富一一只要它不是支付差额的瞬息间的形式，不是物质变换被中断的结果，不是商品在其第一形态变化上的凝结。 如果作为货币的金和银按其概念是一般商品，邦末它们在世界货币上就取得了普遍商品这种相应的存在形式。一切产品在什 ①“为了实际上留在流通之中，为了满足贸易上可能的需要，使有一定的数额离 开并退出流通领域本身，积累起来的货币就是加到这个数额上.”詹·黎·卡尔利在Veri,M editaziond s知Economia Politica,t.XV,p.162[维里攻治经济学研究”]一书上加的注，载于库斯托第编“意大利政治经济学名家文集。现代部分”第15卷第162页门. ==========第174页========== 142 卡·马克思 么规模上向它们转移，它们也就在什么规模上变成一切商品的转化形式，因而变成可以全面转移的商品。实在劳动的物质变换在全世界扩展到什么程度，它们就在什么程度上变成一般劳动时间的化身。成为它们的交换领域的特殊等价物的系列发展到什么程度，它们就在什么程度上变成一般等价物。因为商品在世界流通中普遍地展开了它们自己的交换价值，所以这个交换价值的转化形式金银，就表现为世界货币。因此，如果说商品所有者各国由于其全面的工业和普遍的贸易而使金变成最适当的货币，那末对这些国家来说，工业和贸易只是从世界市场吸取金银形式的货币的手段。因而，金银作为世界货币，既是一般商品流通的产物，又是进一步扩展流通范围的手段。正如炼金术士想炼出黄金时，在他们背后产生了化学一样，商品所有者追求那具有迷人姿态的商品时，在他们背后涌现了世界工业和世界贸易的源泉。金银帮助了世界市场的形成，因为金银在自己的货币概念中已经预示着世界市场的存在。它们的这种魔力决不限于资产阶级社会的童年时期，而且必然会从商品世界的承担者对自己社会劳动的曲解中产生出来，十九世纪中叶新的产金地的发现对于世界贸易所发生的非常影响证明了这一点。 货币发展为世界货币，商品所有者也就发展为世界主义者。人们彼此间的世界主义的关系最初不过是他们作为商品所有者的关系。商品就其本身来说是超越一切宗教、政治、民族和语言的限制的。它们的共同语言是价格，它们的共性[G emeinwesen]是货币。但是，随着同因家铸币对立的世界货币的发展，商品所有者的世界主义就发展为对实践理性的信仰，而与阻碍人类物质变换的传统的宗教、民族等等成见相对立。如果同一块金，先以美因eagles鹰 ==========第175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二章货币或简单流通 143 币)的形式在英国登陆，变成索维林，三天后在巴黎当作拿破仑币米流通，几星期后又在威尼斯变成杜卡特币，但是它总是保持着同 一个价值，那末，商品所有者就会清楚地看到，民族性Kis but theuinea's stamp》(“不过是基尼上的印记而已”)。在他看米，整个世界都融化在其中的那个崇高的观念，就是一个市场的观念，世界市场的观念①。 4.贵金属 资产阶级生产过程最初所掌握的金属流通是一种现成地移交下来的机构，这个机构虽然逐步经过改造，但是始终保持着它的基本结构。为什么是金银而不是别的商品充当货币材料，这个问题不属于资产阶级制度的范围。因此，我们只概括地谈谈最重要的几点。 因为一般劳动时间本身只容许有量的差别，所以要充当它的特殊化身的那种物体必须能够表现纯粹的量的差别，因而首先要有同一性，同质性。这就是一个商品执行价值尺度职能的第一个条件。如果我用牛、兽皮、谷物等等来计算一切商品的价值，那末实际上我就必须用观念上的平均牛、平均兽皮等等米计量这些商品的价值，因为牛和牛、谷物和谷物、兽皮和兽皮之间，在质上是不同的。金银则不然，它们是一种单纯的物体，本身总是相同的，因而等 ①蒙塔纳里“货币论”(1683年版)，载于库斯托第编“意大利政治经济学名家文集.现代部分”第3卷第40页：“各民族之间的联系如此通及全球，几乎可以说全世界变成了一座城，其中举行着一切商品的不散的集市，每个人坐在家里就可以用货币取得别处的土地，牲畜和人的物劳所产生的一切来供享受。真是 一个奇妙的发明.” ==========第176页========== 144 卡·马克思 量的金银代表同样大小的价值①。要充当一般等价物的商品还需有另一个条件，一个直接从它应当表现纯粹量的差别的职能产生出来的条件，这就是它要能够任意分为若干部分，并且能够重新合而为一，以便计算货币在外表上可以感觉出米。金银特别富于这种性质。 用作流通手段，金银比其他商品优越：它们的比重大，一个小的体积代表着较大的重量，它们在经济上的比重与此相适应，一个小的体积包含着较多的劳动时间，就是说包含着较大的交换价值。这就保证了运送的方便，便于从一手转到另一手，从一因转到另一国，保证了它们既能迅速出现又能迅速消逝，总之，保证了物质的灵便性，这是要充当流通过程的perpetuum mobile(永动机)的商品的sine qua non(必要条件)。 贵金属比值高，耐久，比较不易损坏，在空气中不氧化，特别是金，除王水外不溶解于其他酸类，这一切自然属性，使贵金属成为货币贮藏的天然材料。因此，那位似乎特别喜欢巧克力的狗道者彼得，关于曾充当墨西哥的一种货币的袋装可可说过： 哦，有福的货币，既供给人类以甜美滋养的饮料，又不会使它的无辜的所有者染上可怕的贪婪病，因为它既不能埋藏，也难于长期保存.”(“新大陆”) 般金属在直接生产过程中的重大意只是同它们当作生产工具的作用联系在一起的。撒开金银很稀少不谈，仅就它们比铁甚至比铜指古人所用的硬铜)软而论，这已经使它们不适于这种用途，因此，这在很大程度上使它们丧失了一般金属的使用价值所依以 ①“金属有这样的属性和特点，就是只有在金属中，一切关系才归结为一种关系，即它们的量，因为它们不论在内部构成上或外部形状和构造上，天然没有不同的质.”加利那刷尼“货币论”第126一127页) ==========第177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二章货币或简单流通 145 存在的那种属性。它们不仅在直接生产过程中没有什么用处，而且作为生活资料，作为消费对象，它们同样不是必需的。因此，不论把多少金银投入社会流通过程，也不致对直接生产过程和消费过程发生不利的影响。它们本身的使用价值并不与它们的经济职能发生冲突。另一方面，金银不只是消极意义上的剩余的、即没有也可以过得去的东西，而且它们的美学属性使它们成为满足奢侈、装饰、华丽、炫耀等需要的天然材料，总之，成为剩余和财富的积极形式。它们可以说表现为从地下世界发掘出来的天然的光芒，银反射出一切光线的自然的混合，金则专门反射出最强的色彩红色。而色彩的感觉是一般美感中最大众化的形式。推科布·格林曾经指出过印度日耳曼语系的各种语言中的贵金属名称与色彩的相互关系的词源联系（见他的“德意志语言史”）。 最后，金银可以从铸币形式变为条块形式，从条块形式变为著侈品形式，并且也可以变回米，因此，金银比其他商品优越之处是不受一成不变的、一定的使用形式的束缚，这就使它们成为货币的天然材料，因为货币是必须经常从一种形式规定性变为另一种形式规定性的。 自然界并不出产货币，正如自然界并不出产银行家或汇率一样。但是，由于资产阶级生产必须把财富在一种唯一的物的形式上作为物神结品起来，金银就成了这种财富的相应的化身。金银天然不是货币，但货币天然是金银。一方面，银质或金质的货币结晶不仅是流通过程的产物，而且实际上是流通过程留下的唯一产物。另 一方面，金和银是现成的自然产物：它们既直接是前者又是后者，没有任何形状的差别可以区分。社会过程的一般产物，或者说作为产物的社会过程本身，是一种特殊的自然产物，是一种藏在地壳里 ==========第178页========== 146 卡·马克思 并从那里发掘出来的金属①。 我们已经知道，如果要求作为货币的金银是一个固定不变的价值量，金银是不能满足这种要求的。不过，正像亚里士多德已经指出的，金银同其他商品的平均情况比较起米，还是具有比较稳定的价值量。撒开贵金属价值的涨落所引起的一般影响不谈，金银之间的价值比例的变动是特别重要的，因为两者在世界市场上同时充当货币材料。这种价值变动的纯经济的原因，一一征服或其他政治事变在古代世界曾对金属价值发生过重大的影响，现在只能起局部的暂时的影响，一必须归之于生产这些金属所需要的劳动时间的变动。劳动时间本身又决定于金银自然蕴藏的相对稀少程度，也决定于获得纯金属状态的金银时困难的大小。金实际上是人所发现的第一种金属。一方面，自然界本身赋予金以纯粹结品的形式，使它孤立存在，不与其他物质化合，或者如炼金术士所说的，处于处女状态：另一方面，自然界本身在河流的大淘金场中担任了技术操作。因此，对人说来，不论淘取河里的金或挖掘冲积层中的金，都只需要最简单的劳动：而银的开采却以矿山劳动和一般比较高度的技术发展为前提。因此，虽然银不邦么绝对稀少，但是它最初的价值却相对地大于金的价值。斯特拉本曾断言，在一个阿拉伯部落里用10磅金换1磅铁，用2磅金换1磅银。这一断言绝不是不可置信的。可是，随着社会劳动生产力的日益发展，从而简单劳动的产品贵于复杂劳动的产品，随着地壳到处被开发，原米的那些在 ①在760年，许多穷人移居到布拉格以南去淘沙金，3个人1天可以淘1马克的 金。结果，放弃农业而去采金的人这样多，以致第二年国内同饥荒（见M.G· K omer.A bhandlung von dem Altertum des bohmischen Bergwerks.Schnee-br马，1758[格·克尔纳波希米亚业往昔情况的研究”1758年塘奈堡版[第37一38页]). ==========第179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二章货币或简单流通 147 地表面的金米源日益枯竭，银的价值就低于金的价值了。最后，在技术和交通工具的一定发展阶段上，新的金银产地的发现具有举足轻重的意义。在古代亚洲，金银价值的比例是6：1或8：1，在十九世纪初期，后一比例还存在于中国和日本：色诺芬时代的10:1可以看作古代中期的平均比例。迦太基以及后米罗马开采西班牙银刊在古代所发生的影响，同美洲藏的发现在现代欧洲所发生的影响相似。在罗马帝国时代，大致的平均数是15：1或16:1,虽然我们知道在罗马银的价值常常跌得更低。在以后的时代里，即从中世纪直到最近时期，这种以金的价值相对跌落开始而以银的价值跌落结束的运动不断地反复发生。同色诺芬时代一样，中世纪的平均比例是10：1，由于美洲藏的发现，又变成16：1或15：1。澳大利亚、加利福尼亚和哥伦比亚金的发现大概又会使金的价值跌落。① ①到目前为止，澳大利亚等地金矿的发现还没有影啊金银的价值比例。米歇尔 ·舍伐利埃所持的相反见解，同他这位过去的圣西门主义者的社会主义，值同样的价钱。诚然，伦敦市场上银的牌价表明，1850年至1858年间用金表示的银的平均价格比1830年至1850年期间儿乎提高3%。可是这种提高只能用亚洲对于银的需要来说明.1852年到1858年间，个别年份和月份银的价格发生变动，完全是由于这种需要造成的，决不是由于新发现的金矿旷的金的供给造成的。下面是伦敦市场上用金表示的银的价格的一览麦： 1盎斯银的价格 年份 3月 7月 11月 士) 就士) 荫士) 1852 60/8 60'/4 61'/8 1853 6178 61'2 61/s 1854 61/8 61/4 61/2 1855 60/8 61'/2 60/8 1856 60 61/4 62/s 1857 613/4 61/s 61'/2 1858 615/8 ==========第180页========== 148 卡·马克思 C,关于流通手段和货币的学说 在十六、十七世纪这个现代资产阶级社会的童年时期，一种普遍的求金欲驱使许多因家的人民和王公组织远征重洋的十字军去追求黄金的圣杯①，同样，现代世界的最初解释者即货币主义（重商主义不过是它的变种)的创始人宣布金银即货币是唯一的财富，他们正确地说出了资产阶级社会的使命就是赚线，从简单商品流通观点来看，也就是积聚既不蛀又不锈的永恒的财宝。用价格3镑的1吨铁同3镑的金是同样大的价值量这种说法是不能驳倒货币主义的。这里的问题不在于交换价值的大小，而在于它的最适当的形式。货币主义和重商主义把世界贸易以及国民劳动中同世界贸易直接有关的特殊部门当作财富或货币的唯一真正源泉划分出来，这是由于在那个时代因民生产大部分还处在封建形式中，还是当作直接的生存源泉为生产者本身服务。产品大部分并不转化为商品，因而也不转化为货币，它们根本不参加总的社会物质变换，因而不表现为一般抽象劳动的化身，实际上不形成资产阶级财富。把货币当作流通的目的，就是把交换价值或抽象财富、而不是把财富的任何物质因素当作决定生产的目标和推动生产的动机。同资产阶级生产的萌芽阶段相适应，那些不被承认的预言家坚持交换价值的坚实的、可以捉摸的和闪闪发光的形式，坚持它同一切特殊商品对立的一般商品的形式。当时真正的资产阶级的经济领域是 ①马克思在他的校正本上加了一个注：“黄金真是一个奇妙的东西！谁有了它，谁就能要什么有什么。黄金甚至可以使灵魂升入天堂.”（哥伦布1503年寄自牙买加的一封信)一一编者注 ==========第181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二章货币或简单流通 149 商品流通的领域。所以他们从这个基本领域的观点米判断资产阶级生产的整个错综复杂的过程，混淆了货币和资本。现代经济学家不断与货币主义和重商主义作斗争，这多半是因为这种主义粗野而坦率地吐露了资产阶级生产的秘密：资产阶级生产受交换价值支配。李嘉图曾在什么地方（尽管他是用米达到错误的目的）说过：即使在闹饥荒的时候，输入谷物也不是由于因民挨饿，而是由于谷商要赚钱。因此，政治经济学在批判货币主义和重商主义时，攻击这种主义是一种纯粹的幻想和完全虚构的理论，不承认它是自己的基本原理的野蛮形式，那是错误的。此外，这种主义不仅在历史上保留着它的权利，而且在现代经济的一定领域中也完全享有它应得的权利。在财富采取商品这个原素形式的资产阶级生产过程的一切阶段上，交换价值采取货币这个原素形式，而在生产过程的 一切阶段，财富总是不断有一刹那再回到商品这个一般原素形式。甚至在最发达的资产阶级经济中，金银作为货币的这一特殊职能(不同于其作为流通手段的职能而同一切其他商品相对立)，也没有取消，而只是受到限制。因此，货币主义和重商主义还保留着它们的权利。金银作为社会劳动的直接化身、因而作为抽象财富的存在而与其他普通商品对立这种旧教式的事实，自然有伤资产阶级经济学的新教式的point d'honneur(体面)，资产阶级经济学由于唯恐染上货币主义的偏见，长期对货币流通现象失去判断能力，下面的叙述就表明这一点。 货币主义和重商主义把货币只是在它作为流通中的结品体的形式规定性上米认识：与此相汉，古典经济学把货币首先在它的流动形式上，作为在商品形式变换本身内部产生而又消失的交换价值形式米理解，这是完全合乎情理的。因此，正如对商品流通单单 ==========第182页========== 150 卡·马克思 是从WG一W这一形式来理解，而对这个形式又单单从卖和买 的过程中的统一这个形式规定性上来理解一样，对于货币就是从它作为流通手段的形式规定性上来认定，而不是从它作为货币的形式规定性上来认定。如果流通手段本身在它作为铸币的职能上被孤立起米，它就会像我们看到的那样转化为价值符号。可是，由于摆在古典经济学面前的，首先是作为流通的支配形式的金属流通，所以它就把金属货币理解为铸币，而把金属铸币理解为单纯的价值符号。于是，按照价值符号的流通规律，商品价格决定于流通中的货币量而不是相反地流通中的货币量决定于商品价格这一原理就被提出来了。我们看到，十七世纪的意大利经济学家已经多多少少提到过这种见解，洛克有时加以肯定有时加以否定，而“旁观者”杂志(1711年10月19日的那一期)、孟德斯鸠和休谟则明确地把它发挥了。因为休谟是十八世纪这一理论的最重要的代表人物，所以我们的评论从他开始。 在一定前提下，流通中的金属货币量的增减，或流通中的价值符号量的增减，对商品价格似乎起着同样的影响。如果商品交换价值借以表现为价格的金银的价值降低或提高，邦末，由于商品的价值尺度发生了变动，商品的价格就提高或降低，而由于价格提高或降低，就有较多或较少的金银作为铸币来流通。但表面现象是，在商品交换价值不变时价格随流通手段量的增减而变化。另一方面，如果流通中价值符号量降到必要水平之下或升到必要水平之上，那末，这个价值符号量就通过商品价格的降低或提高被强制地化为那个必要水平。在这两种情况下，似乎是同一原因产生同一结果，休谟就紧紧地抓住了这种表面现象。 要对流通手段量和商品价格变动之间的关系进行任何科学研 ==========第183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二章货币或简单流通 151 究，必须假定货币材料的价值是一定的。相反，休谟所考察的仅仅是贵金属本身的价值发生革命的时代，也就是价值尺度发生革命的时代。自从美洲山发现以来随着金属货币量的增加同时发生的商品价格的提高成为他的学说的历史背景，正如反对货币主义和重商主义的论战构成他的学说的实际动因一样。当然，贵金属的进口在贵金属生产费用不变的条件下也是可以增加的。而另一方面，贵金属价值即生产贵金属所需要的劳动时间的减少，最初只在贵金属进口的增加上表现出米。因此，后米休谟的门徒说，贵金属价值的减少表现为流通手段量的增加，而流通手段量的增加表现为商品价格的提高。然而实际上只有这样的出口商品的价格是提高了，这些商品同金银交换时，是把金银当作商品，而不是当作流通手段。这些商品用价值降低了的金银来估计，而一切其他商品则继续以金银的原米生产费用为标准用金银米估计自己的交换价值，对比起来，前者的价格是提高了。这种在同一个国家里对商品交换价值的双重计算当然只能是暂时的：用金或银表示的各种价格必然会按照交换价值本身所决定的比例彼此拉平，于是一切商品的交换价值最终都会按照货币材料的新价值来估计。这个过程的发展，正如在市场价格波动中实现商品交换价值的方式和方法 一样，不是这里所要讨论的。但是，在资产阶级生产还不很发达的时期，这种拉平的过程进行得极其缓慢，经历了很长的时期，而且无论如何赶不上流通中现金的增加。最近关于十六世纪商品价格变动的批判性的研究有力地证明了这一点⑦。休谟的门徒喜欢引 ①体莫也承认这一过程是缓慢地进行的，虽然这井不符合他的原理。见Dm Hume.Essays and treatises on several subjects .London,1777,vol.I,p.[大卫·休读"对若干问题的论述”1777年伦敦版第1卷第300页] ==========第184页========== 152 卡·马克思 用古罗马由于征服马其顿、埃及和小亚细亚而引起价格上涨的事实，这完全是文不对题。古代世界所特有的用暴力把积累起来的货币财宝突然从一国运到另一因的现象，某一国家的贵金属生产费用由于单纯的劫掠而暂时降低的现象，并不涉及货币流通的内在规律，正如在罗马免费分配埃及和西西里谷物并不涉及支配谷物价格的一般规律一样。为了仔细研究货币流通，一方面需要可靠的商品价格史，另一方面需要关于流通媒介物的膨胀和紧缩、贵金属的输入和输出等等官方的经常的统计，这样的资料只有在银行业充分发展时才能产生，而休谟同十八世纪的所有其他著作家一样，都缺少这些资料。休谟的流通理论可以归结为下列几条原理：(1) 一国中商品的价格决定于因内存在的货币量（实在的货币或象征 性的货币)。(2)一国中流通着的货币代表国内现有的所有商品。按照代表即货币的数量增加的比例，每个代表所代表的被代表物就有多有少。(3)如果商品增加，商品的价格就降低，或货币的价值就提高。如果货币增加，那末，相反地，商品的价格就提高，货币的价值就降低。⑦ 休谟说：“货币过多所造成的物价品贵，对现存的一切商业都不利，因为它能使较贫的国家在一切国外市场上用低廉的价格与较富的国家竞争②…如果我们单就一个国家来看，那末，用来计算或用来代表商品的铸币不论多少，都不会产生任何好的或坏的感响，这就像某个商人不用数码少的阿拉伯记数法而用数码多的罗马记数法记账，并不改变他的账款一样。是的，较大量的货币就像罗马数码一样，反而不方便，无论在保管上或搬运上都更费事”国 ①参看斯图重特“政治经济学原理研究”第1卷第394一400页. ②大卫·休读“对若干问题的论述第300页.80同上，第303页. ==========第185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二章货币或简单流通 153 休谟如果真想证明一点什么的话，他应该指明，用一定的记数法时，所用数码的个数不是决定于数值的大小，而是相反地，数值的大小决定于所用数码的个数。的确不错，用价值跌落了的金银来估计或“计算”商品价值是没有好处的，所以，随着流通中商品价值总额的增加，各个国家都觉得用银计算比用铜计算方便，用金计算又比用银计算方便。随着因家日益富裕，因家就使价值较低的金属变成辅币，使价值较高的金属变成货币。另一方面，休谟忘记了，在用金银计算价值的时候，既不需要“现存的”金，也不需要“现存的”银。在他看米，计算货币和流通手段是一回事，两者都是铸币(co)。由于价值尺度或执行计算货币职能的贵金属的价值变动使商品的价格提高或降低，从而在流通速度不变时也使流通中的货币量增加或减少，休谟就得出结论说，商品价格的提高或降低决定于流通中货币的数量。在十六、十七世纪，不仅金银的数量增加了，而且它们的生产费用同时减少，这一点是休谟可以从欧洲山的停止开采上看到的。在十六、十七世纪，欧洲的商品价格随着从美洲输入的金银数量的增加而提高：因此，一国中商品的价格决定于该国内部存在的金银的数量。这就是休谟的第一个“必然的结论”①。在十六、十七世纪，价格的提高与贵金属的增加并不一致：商品价格在过了半个多世纪之后，才显出有一点变动，至于商品交换价值普遍按照金银的降低了的价值来估计，即这一革命掌握所有商品价格，那更是很久以后的事了。因此，休谟完全违背了他的哲学的基本原理，把片面观察到的事实不加批判地变成一般原理，得出结论说，商品价格或货币价值不是决定于一因中存在的货币 ①大卫·休谟“对若干句通的论述”第303页。 ==========第186页========== 154 卡·马克思 的绝对数量，而是决定于实际进入流通的金银数量，但是一国中存在的全部金银最后必然作为铸币被流通所吸收①。显然，如果金银有自己的价值，那末撒开其他一切流通规律不谈，作为一定商品价值总额的等价物米流通的只能是一定数量的金银。因此，如果一国中偶然存在的任何数量的金银，不顾商品价值总额如何，都必然作为流通手段参加商品交换，邦末金银就没有什么内在的价值，因此实际上也就不是真正的商品。这是休谟的第三个“必然的结论”。他使商品不带价格、金银不带价值进入流通过程。因此他从来不谈商品的价值和金的价值，而只谈它们的数量关系。洛克己经说过，金银只有一种想像的或习惯的价值：这是对于货币主义的唯有金银才有真正价值的论断的第一个粗野的对立形式。金银的货币存在完全从它们在社会交换过程中的职能产生，这一点被解释成：金银靠一种社会职能才有自己的价值，从而才有自己的价值量②。这样 一来，金银就是没有价值的东西，不过它们在流通过程中作为商品的代表获得一个虚拟的价值量。它们经过流通过程不是转化为货币，而是转化为价值。它们的这种价值是由它们自己的数量和商品数量之间的比例决定的，因为这两个数量是必定相抵的。因此，一方面休谟让金银以非商品的资格进入商品世界，但是另一方面，一 ①“显然，与其说价格决定于一国内商品和货币的绝对数量，不如说决定于进入或能够进入市场的商品数量和流通着的货币。如果铸币锁在箱子里，邦术对于价格来说它就好像消灭了一样：如果商品堆在仓库和谷仓里，结果也会相同。既然货币和商品在这种情况下从来不相西，它们也就不会彼此发生作用。结果，总的价格水平同一国中金属货币的新的数量确立了一个正确的比例”(大卫·休读“对若干问题的论述第303、307.308页) ②马克思在他的校正本上加了一个注：“见罗和富兰克林关于金银应该从充当货币的职能中得到追加价值的论点：并见福尔邦奈的著作”一一编者注 ==========第187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二章货币或简单流通 155 旦金银在铸币的形式规定性上出现，他又反过米把它们变成一种通过简单物物交换同其他商品交换的单纯商品。现在假定商品世界只由一种单一的商品组成，例如由100万夸特的谷物组成，邦末不难想像，如果现存的金有200万盎斯，每夸特谷物就换2盎斯金，如果现存的金有2000万盎斯，每夸特谷物就换20盎斯金，商品价格和货币价值同现存的货币数量成反比地提高或降低①。但是商品世界是由无数不同的使用价值组成的，它们的相对价值无论如何不是由它们的相对数量来决定的。然而，休谟关于一堆商品和一堆金之间的这种交换究竞是怎样想的呢？他满足于空洞模糊的想像，说每一个商品作为商品总量的一个分数同金量中的一个相当分数交换。于是，由商品所包含的交换价值和使用价值的对立引起的、表现在货币流通中并结品为货币的各种形式规定性的、过程中的商品运动就消失了，代替它的是幻想的、一因中现存责金属重量和同时存在的商品数量之间的机械相等。 詹姆斯·斯图亚特爵士对铸币和货币的研究是从详细批判休谟和孟德斯鸠开始的②。实际上，他是第一个提出流通中的货币量决定于商品价格还是商品价格决定于流通中的货币量这个问题的人。虽然，由于他关于价值尺度的奇怪观点、关于一般交换价值的摇摆不定的解释和重商主义的残余，他的阐述模糊不清，但他还是发现了货币的各种基本的形式规定性和货币流通的一股规律，因为他不是机械地把商品放在一边和把货币放在另一边，而是实事 ①马克思在他的校正本上加了一个注：“在孟德斯鸠那里也见到过这种虚构，连词句都一样”一编者注 ②斯图重特“政治经济学原理研究”第1卷第394页及以下各页. ==========第188页========== 156 卡·马克思 求是地从商品交换本身的各种因素中米说明货币的各种职能。 “货币在国内流通中的用途可以归结为两个要点：用来支付债务和用来购买所需要的东西：两者合在一起构成对现金的需要(ready money de-mand s》…商业和工业的状况，居民的生活方式和日常开支，这一切加在 一起，调节并决定所需现金的数量，即转移的数量.为了实现这各种各样的支付，必须有一定比例的货币.这个比例虽然在转移的数量不变的情况下，又可以依照情况不同而增减…无论如何，一国的流通只能吸收一定量的货币”① “商品的市场价格是由需求和竞争(demand and competition)的复杂作用决定的，需求和竞争同一国中存在的金银数量完全无关.那末，不需要用作铸币的金银又怎样呢？它们当作贮藏货币积累起来，或当作奢侈品的原料被加工。如果金和银的数量低于流通所需要的水平，人们会用象征性的货币或其他辅助手段来代替金银。如果一个有利的汇率使国内货币过刹，同时又切断了把它运出国外的需要，那末货币常常就会在保险箱里堆积起来，就像鞘在矿山里一样无用.”② 斯图亚特所发现的第二条规律是以信用为基础的流通回到自己的出发点。最后，他阐明各因利率差异对贵金属在国际输入输出上所起的影响。后面两点同我们所谈的简单流通这个题目相去甚远，在这里只是为了求完全起见才提到它们®。象征性的货币或信 ①斯图重特“政治经济学原理研究”第2卷第377一379页及以下各页. ②同上，第379一380页及以下各页. 画“多余的铸币会锁起来，或者制成银器…至于纸币，只要它达到第一个目的，即满足了借钱人的需要，就会回到债务人手里而被实现…因比，不论 一国的金属货币增或到什么程度，商品仍然会依照需求和竞争的原则涨跃，而需求和竞争总是决定于那些提有财产或某种可以给付的等价物的人的意图，而决不是决定于他们所拥有的铸币数量…假定它即一国的金属货币量很少，但只要有某种实在财产，只要握有这种财产的人争着要消费，那术，价格将会通过物物交换、象征性的货币、抵销以及其他千百种方法而保持住高 ==========第189页========== 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二章货币或简单流通 157 用货币一斯图亚特还没有把货币的这两种形式区分开—一能够在国内流通中代替充当购买手段和支付手段的贵金属，但是不能在世界市场上代替它们。因此，纸币是社会的货币(money of thesociety),而金银是世界的货币money of the world),④ 法的历史学派所说的“历史”发展的民族有一个特点，就是经常忘记自己的历史。因此，虽然商品价格对流通手段量的关系这个争论问题，在这半个世纪中一直惊动着议会，在英国为它出版了成千种大大小小的书刊，但是斯图亚特依然是“死狗”，有过于莱辛时代的莫泽斯·门德尔森眼中的斯宾诺莎。连最新的《currency》〔“通货”)史家麦克拉伦都把亚当·斯密看作斯图亚特学说的创立 水平…如果这个国家同其他国家有来往，那术，许多商品在本国的价格和在国外的价格之间必然有一个比例，金属货币的突然增成，假定它本来会起提高或降低价格的作用，那术国外竞争就会限制它的作用”斯图亚特“政治经济学原理研究”第1卷第400401页)“每个国家的流通，必须同生产投入市场的商品的居民的生产活动相适应…因比，如果一国的硬币太少，与提供销售的产业活动的价格不成比例，人们就会想出象征性的货币之类的办法为此造一个等价物。但是，如果金属货币在比例上超过了产业活动的规模，它就不会使价格提高，也不会进入流通：它将当作贮藏货币堆积起来一国的货币数量不论比世界上其他部分大多少，留在流通中的只能是同富者的消费和贫者的劳动和产业活动大致成比例的数量”，而这个比例不是决定于“国内实际存在的货币量。（同上，第403一408页及以下各页）“一切国家都会努力使本国流通所不必要的现金投到货币利息比本国高的国家去.”（同上，第2卷第5页)“欧洲最富的国家就流通中的金属货币而言，可以是最穷的国家.”（同上，第6页)（见可慧·杨格对斯图亚特的论战）。[圆括弧中最后一句话是马克思在他的校正本上加的注。一一编者注] 2370.・一德国记者，小资产阶级 巴尔本，尼古拉Barbon,Nicholas1640 民主主义者，从1859年7月起为“海尔 1698)一一英国资产阶级经济学家，认 曼”报编辑。一第689页. 为物的价值是由它的有用性获定的：他 尤利乌斯，古斯达夫(Julius,.Gusta 是所调货币国定说的先驱。一第68 1810一1851)一德国政论家，小资产 页. 阶级民主主义者，“真正的杜会主义”的 巴拉宾，维克多·被得罗维奇a1, 代表人物.一第158页. BuHTop TeTpo+)一一俄国外交家， 尤锥纳利斯〔德齐姆斯·尤尼乌斯·尤维 1859一18G4年驻维也纳大使。一一第 鈉利斯)Decimus Junius Juv enalis生 338页. 于一世纪六十年代，死于127年后) 巴・埃，路(Baraguay d' Hil- 著名的罗马讽刺诗人。一第341 1 iers Louis1764-1812)一法国将 页. 军，曾多次参加法兰西共和国反对欧洲 巴赫，亚历山大Bach,A lexander1813一 各国同盟的战争和拿破仑第一的远征： 1893)一一男爵，爽地利反动的国家活 他是阿希尔·巴拉盖·狄利埃的父亲。 动家，君主专制政体的拥护者和教权主 一第259页. 义者，职业是律师，1849一1849年任司巴拉盖·狄利埃，阿希尔Baraguay d” ==========第813页========== 人名索引 781 Hillieds,.Ahle1795-1878)一一法国 )(T itus Flav ius V espasianus 9-79) 元帅，波拿巴主义者：1854年指挥法国 罗马皇帝(6979)。一第473 的波罗的海远征军：在1859年奥意法 页. 战争中指挥一个军：1870年任巴黎总 丹尼洛一世·涅哥什Danilo】Njego s 督.一一第350、381、389、390、401. 182分18G0》—门的内哥罗公爵 402、415、416、422、427、431、440. (18521860).一第505页. 455.458、478页. 日拉丹，艾米尔·德Girardin,Emile de 巴纳鲜，芬涅阿斯·泰物(Bamum, 180G一18g1)一法国资产阶级政论家 Phineas Tay1or1810-1891)一美国 和政治活动家，在三十至六十年代曾断 私营剧院老板，专演各种各样奇离古怪 续地担任“新间报”编辑，以政治上毫 的戏制。—一第505页。 无原则著称。一一第198页. 巴师夏，弗需德里克Bastiat,Frederic日尔明尼，沙尔·加布里埃尔Gmiy,180一1850)一一法国庸俗经济学家， Charles Gabrielle1789-1871)一伯 资产阶级社会阶级利益调和论的鼓吹 厨，法国国家活动家和财政家，波拿巴 者。—一第26页。 主义者，1851年一4月任财政部长，土 戈登Goro)一一奥地利将军，曾多次参 地信用公司经理(1854一1856)，法兰西 加欧洲各国同显反对法兰西共和国的 银行经理(185G1867).一一第197 战争。一第649页. 页. 切茨，重诺什(Cztz,Janos1822 比克西奥，雅克·亚历山大Bxo,Jac一 1904》一匈牙利将军，在匈牙利 quesA1 exander1808-1865一法国 1848一1849年革命中任七城市草命军 政论家，资产阶级共和主义者，“国民 总参谋长，革命失收后流亡国外。 报”编辑之一，1848年为制宪议会副议 第567页. 长，1848年12月20一29日任农业和贸 文普芬，弗兰茨w imp ffen,Frnz1797一 易部长，1849年为立法议会议员。 1870一一奥地利将军，曾参加镇压 第199页. 1848一1849年意大利革命运动和民族 下尼格先，鲁道夫Bennig se,Rudolph 解放运动，在1859年奥意法战争中任 1824一1902)—一德国政治活动家，主 第一军团的指挥官.一第382、442 张在普鲁士领导下“自上而下”统一德 页. 国：1859一1867年为民族联盟党主席， 兰・路希(W ekden 从1867年起为代表大资产阶级利益的 Franz Ludwig1782-1853)一男m, 民族白由党右翼首领，德意志帝国国会 奥地利将军，1848年参加对革命的意大 议员(1871一1883和1887一1898). 利的远征：在镇压了1848年十月起义 一第548页. 后任维也纳卫戌司令：1849年4一5月任镇压匈牙利革命的奥军总司令。 五 画 第267页. 布阿B1atD一一法国将军，在1859年 市斯帕西安（梯特·弗拉维·韦斯帕西 奥意法战争中指挥一个师。一第367 ==========第814页========== 782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页 外交家，曾任驻彼得堡公使(1848一 布伦Boulogne)一一据传说是公元前390 1850),后为驻伦敦公使(185一1852， 年入侵意大利并占领了罗马的高卢人 首相和外交大臣(1852一1859).一一第 的领袖。一第509页. 335、338一341、477页. ,翰・斯(Bray,Jahn 布昌歇尔，格布哈尔德·勒勃莱希特 Francis18091895)一英国经济学 (Blocher,Gebhardt Lebrecht 1742- 家空想社会主义者，罗·欧文的信徒： 1819)一一普鲁士元帅，曾多次参加反 他发展了“劳动货币”论.一一第76 对拿废仑第一的战争。一一第296、498 页. 页. 布可吉尔贝尔，比埃尔Boisguillebert,. 布朗沙尔Blanchard)一法国将军，在 P1ere164G一1714)一一法国经济学 1859年奥意法战争中指挥一个旅.一一 家，重农学派的先寒，法国资产阶级古 第390页. 典政治经济学的鼻祖。一第4一45、 布莱克利Blakeley)一一英国军官和记 51、86.94、114116、137页. 者，1859年奥意法战争期间担任“泰暗 布莱克，威廉Bake,W训im>一一十九 士报”在奥军中的通讯员。一第639 世纪上半叶的英国经济学家，著有关于 页。 货币流通的著作。一一第94、169页. 布尔韦尔，威康·亨利·利顿·厄尔 布莱特，约馅(Bright,.Jahn181一 (Bulwer,W illiam Henry Lytton Earle 189》一一英国工厂主，资产阶级政治 1801一1872》一一英国外交家，议会议 活动家，自由贸易派的领袖和反谷物法 员(1830-1837)，辉格党人：1839年和 同盟的创始人之：从六十年代起为自 1840年任英国驻巴黎代办，后任驻马德 由党左翼领袖：历任自由党内阁的大 里公使(1843一1848)、驻华盛顿公使 臣.—第236-238、586、606页. (1849一1852)和驻佛罗伦华公使 布坎南，大卫Buchanan,David1779 (18521855:1858一1865年任驻君士 1848》一一英国政论家和资产阶级经济 坦丁堡大使.一一第573页. 学家，亚·斯密的信徒和诠译者。一一 布尔巴基，沙尔Bourbaki,Charles181G- 第103页. 1897)一一法国将军，原籍希精人，曾 布鲁好，亨利·彼得Brougham,Hery 参加1853一1858年克里木战争，在 Petr1778一1868》一男厨，英国法学 1859年奥意法战争中指挥一个师，曾参 家和文学家，二十至三十年代是样格党 加1870-1871年普法战争。一一第 的著名活动家，曾任大法官(1830一 321、458页. 834):从五十年代起在政治生活中便 布尔布隆Bourboulon》一一1859年法国 不起多大作用了.一一第51、523、591 驻中国全权代表.一第568569页. 页 布隆诺夫，菲力浦·伊万诺锥奇y4 布奥尔-绍恐遮坦，卡尔·斐迪南Buo以 H8,4T0n1eu041797一1875 Schauenstein.Karl Ferdinand 1797 男阴，俄国外交家，驻伦敦公使(1840一 1865》一一伯爵，爽地利国家活动家和 1854,1858-1860),后为大使(1860- ==========第815页========== 人名 引 783 1874),出席1856年巴察会议的俄国代 lenzLudwig Karl W ilhelm 1814 表团团员。一一第505页. 1874)一一奥地利将军，曾参如镇压 布斯特拉巴一一见拿破仑第三， 184母一1849年的意大利草命和匈牙利 布卢鲜菲耳德，约翰·阿瑟·道格拉斯 草命，在1859年奥意法战争中指挥一 Bloomfield.John Arthur Douglas 个旅，曾参加1866年奥普战争.一第 18021879)—英国外交家：1851一 413页. 1860年任驻柏林公使和全权代表. 加里波第，朱泽培Garibaidi,Giuseppe 第523页- 1807一1832)一意大利革命家，民主 白思士，詹姆斯Burnes,.James180一 主义者，意大利民族解放运动的领袖： 1862)一一英国医生，亚历山大·白恩 1848年率领志愿军站在皮蒙特军队方 士的哥哥.一一第575页. 面奋不顷身地同奥地利作战：1849年 白思士，重历山大(Burnes.A lexander 4一6月罗马共和国保卫战的主要组织 1805一1841)一英国军官，1839- 者：五十至六十年代领导意大利人民为 1842年英国对阿富汗的战争期间任喀 民美解放和国家统一而斗争，在1859 布尔英军参谋部政治顾问。 弟 年奥意法战争中指挥阿尔卑斯猎兵. 574576页. 第179、185、194、381、386、399、 利，・(Henley, Joseph 403-407、413、420.、424、435、436. W arner1793一18840一一英国国家活 441、473、479、593、623、663页. 动家，托利党人，贸易大臣(1852， 加利那刷尼，斐迪南多G aliani,Ferdinan- 1859-1859).一第238页. d01728一1787)一意大利资产阶级经 汉普敦，钓箱(Hampden,.John1594一 济学家，重农学派学说的批评者：他断 1643》一一十七世纪英国资产阶级革命 言物的价值是由它的有用性决定的，同 的著名活动家，他代表了资产阶级和资 时也对商品和货币的本性做了许多正 产阶级化的贵族的利益。一第506 确的猜测一第22、47、62、79、95 页. 144页. 加尔涅，热尔门Garnier,Germain1754 卡里子，特・特Cast- 1821)一法国经济学家和政治活动 lereagh,Robert Steuart 1769-1822) 家，君主主义者：重农学派的模仿者：亚 一英国国家活动家，托利党人，曾任 ·斯密著作的翻译者和批评者。一第 陆军和殖民大臣(1805一1806,1807一 63、64、99页. 1809),外交大臣(1802-18220. 格思，亨利希Gagern,Heinrich179盼- 第71、678页. 1880)一一男爵，德国资产阶级政治活 卡斯特尔博果Castelbor8o)一一意大利 动家，温和自由派：法兰克福国民议会 将军，在1859年奥意法战争中指挥一 议员和议长，属于中间派右翼，曾任帝 个师.一一第415416页. 国首相(1848年12月一1849年3月). ・(Carden, Robert 一第463页. W alter生于1801年)一英国官吏，议 加布伦茨，路德希・卡尔・Gab 会议员，托利党人.一一第58G一599 ==========第816页========== 784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页 法国元帅，波拿巴主义者：在三十 卡托（老卡托》（马可·波尔齐乌斯·卡 至四十年代曾参加征服阿尔及利亚： 托)(Marcus Porcius Cato公元前 1851年十二月二日政变的组织者之 234—149)—一罗马政治活动家和作家， 一：曾任陆军大臣(185一1854)，1854 贵族特权的维护者。一第118 年任克里木法军总司令.一第198 页 页 卡粮，雅克(Camou.Jaqques生于1792尼古拉一世(maA11796-1855)年)一一法国将军，曹参加克里木战争 俄国皇帝(1825一1855》.一一第 (1853一1856)，在1859年奥意法战争 487、575、576、675676、679、680页. 中指挥一个近卫师。一第429页. 尼耶尔，则道夫Niel,Adolphe1802- 利，・尔多(Carli,Gio- 1869)一法国将军，后为元帅：曾参 vanni Rinaldo1720-1795)一意大 加克里木战争(1853一1856)，在1859 利学者，著有许多有关货币和粮食贸易 年奥意法战争中指挥一个军。一第 的著作：他反对重商主义.一第141 199、350、381、415418、420、423、 页 427一431、455、458页. ・本Carour, Camillo皮特（小皮特），威廉Pitt,W illiam1759一 Bens01810一18G1)一一伯爵，意大利 1808)一一英国国家活动家，托利党的 国家活动家，保皇派自由资产阶级和资 首领之：曾任首相(1783一1801、 产阶级化的贵美的思想家和领袖：撒丁 1804—1806).—一第606页. 政府首脑(1852一1859和1860一 皮尔，罗伯特(Pel,Robert1788一 1861),实行在萨瓦王朝的领导下自上 1850)一一英国国家活动家，托利党温 而下统一意大利的政策，同时指型得到 和派（皮尔派，因他而得名）的领袖，曾 拿破仑第三的支持，18G1年领导第一届 任内务大臣(1822-1827和1828 意大利政府一第179.180.335、406. 1830),首相(1834一1835和184一 470.473页- 1846):在自由党人的支持下废除了谷 让南0 annin)一法国将军，在1859年 物法(1846).一一第54、64、72、164、 奥意法战争中指挥一个旅。一第429 174、573页. 页. 皮卡尔Picard》一法国将军，在1859 本德尔Bemd)一一伦敦书商。一一第 年奥意法战争中指挥一个旅。一一第 685页. 429页. 圣芒一一见芒，亚历山大罗. 皮阿诺里，卓万尼(Pianori.Giowanni 圣西门，昂利Saint-Simon,Henri1760一 1827一1855)一一意大利革命家，曾参 182一一伟大的法国空想社会主义 加意大利1848一1849年草命和反对法 者。一第85、147页. 国干涉者的罗马共和国保卫战：草命失 圣阿尔诺，阿尔芒·雅克·阿希尔·勒卢 败后流亡皮蒙特，后又流亡法国：1855 (Saint-Arnaud,Armand-Jac 年5月因谋刺拿破仑第三被处死刑. ques-A chille-Leroy de 18011854) 第190页- ==========第817页========== 人 名索引 785 弗菜隆，埃利·卡特林(Pron上Iie弗里德里希-成廉四世(Friedrich-W. Cather血e1719-1776) 法国批评 hemW1795-1861)-普鲁士国王 家和政论家，伏尔泰的论敌.一一第435 1840—1861).第371、548页. 页 弗兰克·德·庞比尼昂一一见废比尼昂， 弗莱里格拉特，斐迪南Freiligrath,Ferdi 让·雅克·勒·弗兰克。 nand18101876)一德国诗人，开始 兰斯唐侯爵，亨利·配第菲茨莫里斯 活动时是浪漫主义者，后来成为草命诗 (L ansdowne Henry Pettey-Fitzmau- 人，1848一1849年是“新菜茵报”编辑 ri831780一183)一一英国国家活动家， 之一，共产主义者同盟盟员：五十年代 样格党人：180G一1807年任财政大臣， 脱离草命斗争。一一第683页. 枢密院院长(1830一1841,1846 弗略里，艾米尔·费里克斯(Fleury, 1852),不管大臣(1852-1863》.一 Emile Felix1815-1834)一法国军官 第43页. 和外交家，被拿巴主义者，1851年十二 卢棱，让·雅克Rousseau,Jean Jacques 月二日政变的积极参加者。一第198 1712一1778》一一杰出的法国启蒙运动 页. 者，民主主义者，小资产阶级的思想家。 弗兰茨.钓瑟夫一世(Franz-Joesph【 第311页. 1830一1916)一奥地利皇帝(1848一 ,巴・(V aillant 1916).一第185、313.318、334336、 Jean Baptiste Philibert 1790-1872 373.379、426、442、443、448一453、 一一法国元帅，波拿巴主义者，曾任陆 455-461.467、469、473.478.484 军大臣(1854一1859)，1859年奥意法战 486、490-494、508、516、542、592、 争期间是总参谋长。一一第486页. 595、638、640页- 瓦列夫所基伯厨，重历山大·弗洛里安· 弗兰契斯科二世183粉一1894)一一那不 ・W alewski A lexan- 勒斯国王(1859一1860)。一第468、 der-Florian-Joseph-Colonna 1810- 46的页。 1868)一法国外交家和国家活动家， 弗里德里希-威廉一世(Friedrich-W 拿破仑第一和波兰瓦列夫斯卡娅伯爵 helm11802-187D一黑森一加塞 夫人所生之子：曾参加18301831年 尔选帝侯(1847一1866)，183一1847 波兰起义，起义失收后流亡法国：曾任 年为摄政王.一第596、598一600 外交大臣(1855一1860)：曾担任巴察会 页。 议(1856)的主席.一第542、622页. 弗里德里希二世（弗里德里希大帝）(Friedrich I,der Grode 1712-1786) 六 画 一普鲁士国王(1740一1786).一第 西迪-穆罕默德(Sidi Mohammed1803 296、504页. 1873)一一摩洛哥皇帝(1859-1873). 弗里德里希-域廉三世Friedric-W认 —一第631页. helm I1770-1840)一普鲁士国王 西尼耳，纳骚·威廉(Senior Nassau (1797-1840).一一第504页. W illiam 1790-1864)一—一英国庸俗的 ==========第818页========== 786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资产阶级经济学家，资本主义制度的辩 Arouet)16941778)一一法国自然神 护人，他反对缩扭工作日.一第123、 论哲学家，讽刺作家，历史学家，十八 134页. 世纪资产阶级启蒙运动的著名代表人 西蒙尼，艾尔纽Simonyi,.Emmo182一 物，进行反对专制政体和天主教的斗 1882)一一句牙利政治活动家，曾参加 争。一第311、435页. 184好一1849年甸牙利革命，革命失败后达里蒙，路易·阿尔弗勒德Darimon, 流亡国外，18G1年为匈牙利议会议员. LouisA1Ged18191902)一法国 一第567页. 政治活动家、政论家和历史学家：他赞 西摩尔，乔治·汉密尔颠(Seymour, 同并宣扬蒲鲁东的观点。一第76 George Hamilton1797-1880)一一英 页. 国外交家，185一1854年任驻被得堡公 达来朗贝里戈尔，沙尔・里斯(Talley 使。一一第675、679页. rand Perigord Charles Maurice 西马嘿各厘Seymour,M ichael1802 1754一1838》一公爵，有名的法国外 1887)一一英国海军上将，1854一1856 交家，首任外交大臣(1797一179明 年参加克里木战争，在侵略中国的第二 1799一1807,18141815)，法国出席维 次鸦片战争期间为海军指挥官(185好一 也纳会议的代表(1814一1815D,以政治 1858).—一第583页. 上毫无原则和白私自利著称。一一第 西斯蒙第，让·沙尔·列奥纳尔·西蒙· 673页. (Sismondi,Jean Chales Leonard Si- 达斯普雷，康斯坦丁D”A spre,.Consta monde de17731842)一瑞士经济学 n1789一1850)一男爵，奥地利将 家，批判资本主义的小资产阶级批评 军，曾参加镇压1848一1849年意大利 家，经济浪漫主义的著名代表人物 草命。一一第267页. 一一第41、51、87页. 达尔意西侯爵，詹姆斯·安得鲁·拉好西 米契尔M itchel)一一英国驻广州代办. (Dalhousie.James Andrew Ramsay 一一第602-604页. 1812一1860)一一英国国家活动家，印 米涅，克劳德·埃蒂耶纳Mini论，Claude 度总督(1848一1856》，实行殖民杭夺政 Etienne18041870)一法国军官和 策。一第331页. 军事发明家，创造了新式步枪。一第 吉南，路易·欧仁G inain,Louis Eugene 192、208、210页. 1818一1886)一一法国战争画画家. 米尔纳·基卜生一一见基卜生，托马斯· 一第519页. 米尔纳。 特，克・斯(Nonnotte 米寒尔登，爱德华Misselden,Eduard C1 aude Frani5is171一1793)一一法国 1608一1654)一英国商业家和经济学 作家，耶酥会教徒，伏尔泰的论敌。 家，重商主义者.一一第115、119-121 第435页. 页. 安斯提，托马斯·契泽姆A nstey,Tho 伏尔秦，弗朗斯瓦·玛丽真姓为阿鲁 mas Chisholm1816-1873)一一英国法 埃) (Voltaire,Franibis Marie 学家和政治活动家，资产阶级激进主义 ==========第819页========== 人名累引 787 者：1847一1852年为议会议员，曾任香 亚里士多德(Aristoteles公元前384 港首席检查官(1854一1859).一第 322)一一古代的伟大思想家，在哲学上 571页. 动摇于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之间：奴隶 艾曼努尔—一见雏克多-艾曼努尔二世。 主阶级的思想家：按其经济观点来说是 希，・(Buech,Johann 奴隶占有制自然经济的锥护者，他最先 Georg1728一1800)一德国经济学 分析了价值的形式.一一第15、31.39、 家，基本上持重商主义观点.一第1 58、107、127、146页. 58页. 亚述巴尼拔A ssurbanipal在古代作家的 毕洛夫，亨利希·迪特里希Bow,Hein- 著作中叫萨尔达尼拔》一亚述国王 rich Diet女ich1757-1807)一普鲁士 (公元前668一钓626).一一第565页. 反动的军事作家，有名的“最新军事制色诺芬X enophon公元前钓430一354)度的精神一书的作者。一一第269一 古希情历史学家和哲学家，奴隶主 271、365.479、482页. 阶级的思想家，自然经济的维护者 毕希纳，路德雏希(Ba chner,Ludwig 第125、127、147页. 1824一1899)一德国生理学家和哲学 乔治二世Gorg911683-1760)一英 家，庸俗唯物主义的代表人物 第 国国王(1727-1760).一第63、65 530页. 页 多德，乔治Dcdd,George1808-1881》乔治三世(Gorg阳11738-1820)一一 一一英国政论家，著有许多有关工业问 英国国王(1760一1820).一第63 通的著作。一一第99页. 页 多斯特-穆罕默德(Dost-M ohammed 齐格勒，弗兰茨Ziegler,Franz》一维 1793-1863》一可富汗国王(1828 尔腾堡资产阶级政治活动家，主张在普 1863).—一第574-576页. 鲁士的领导下统一德国，曾参加创建民 托伦斯，罗伯特(Torrens,Robert1780 族联报党。一一第463页 一1864)一一英国资产阶级经济学家， 列奥波特二世Leopold11797一1870) “通货原理”学派的拥护者一一第174 一托斯卡纳大公(18241859).一 页。 第545页. 亚历山大，黑森亲王A lexander,Hes-sin- 休谟，大卫(Hume,.David171一1776) scher Prinz1823-1888)一奥地利将 一英国哲学家，主观唯心主义者，不 军，在1859年奥意法战争中指挥一个 可知论者：资产阶级历史学家和经济学 旅。一第401、430页. 家，重商主义的反对者，货币数量论的 亚历山大一世(eap【1777- 早期代表人物之一.一第150一155、 1825)一一俄国皇帝(180一1825). 158161、171、172、175页. 一一第442页. ,・(Hume,James 亚历山大二世(kwp11818 Deacon1774一1842)一英国资产阶 1881)一俄国皇帝(1855一1881). 经济学家，自由贸易论者.一一第169 一第180、319394、406页. 页. ==========第820页========== 788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伊缴(A isopos公元前六世纪)一一半传 1882)一西班牙政治活动家，自由党 说中的古希酷寓言作家.一一第178 人，曾任财政大臣(1837,1844 页. 1846):1859一1862年为驻法国大使，玫 伊兰尼，丹尼尔ranyi,Daniel1822 府首脑(186)。一一第542页. 1892)一一甸牙利政治家和政论家，曾 ・希(Haindel 参加1848一1849年匈于利草命，议会 G eorg Friedrich 1685-1759)一伟大 议员，后为革命政府委员，草命失败后 的德国作曲家.一第606页. 流亡国外。一一第567页. 亨什尔曼，伊姆雷(Henszlmann,.Imre 伊哈斯，丹尼尔(Thosz Daniel1818一 1813一1888》一—一句牙利考古学家，曾 1882)一一句牙利军官，曾参加1848一 参加1848一1849年匈牙利革命，革命 1849年匈牙利革命，后来流亡国外，科 失败后流亡国外。一一第567页. 苏特的朋友。一一第567页。 李斯特，弗里德里希List,Friedrich 伊万三世(I1440一1505)一莫 1789一1846》一一德国庸俗的资产阶级 斯科大公(1462一1505).一第564 经济学家，宜传极端的保护关税政策。 页. 第25、525页. 伊困莎白Elizabeth180一1873)一普 李嘉图，大卫Ricardo David1772 鲁士王后，弗里德里希-威廉四世的妻 1823)一一英国经济学家，资产阶级古 子.一第371页. 典经济学最大的代表人物之一。一一第 伊册花白E1 izabeth【1533一1603) 41、50-52、87、149、158-169、172 英国女王(1558一1603).—一第134 175页. 页. 但丁·脚利格埃里(Dante Aliglieri 考莱男厨，亨利·理查·查理·威尔斯里 1265一1321)一一伟大的意大利诗人. Cowley.Henry Richard Charles 第11页. Wel1es1804一1884)一一英国外交 沃邦，塞巴斯提安·物·普需特尔W 家，驻巴黎大使1852-18G7).一一第 ban.Sebastien le Prestre 1633-1707) 356页. 一法国元帅，军事工程帅，著有许多 七 关于筑城学和围攻战的著作。一一第 画 283-285、290页. 邦康帕尼，卡洛Boncompagni,Carlo 沃尔弗，减廉WofE,W ilhelm1809一 1804一1880)一意大利国家活动家， 1864)一一德国无产阶级革命家，职业 温和自由派，主张在萨瓦王朝的统治下 是教员，西里西重一个农奴的儿子：学 统一意大利：1848年任撒丁教育大臣， 生运动的参加者：1834一1839年被囚于 1852年任农业、贸易、教育和司法大臣， 普鲁士监狱中：1846一1847年是布鲁塞 1853一1856年为下院议长，1859年任撒 尔共产主义通讯委员会委员，从1848 丁驻佛罗伦萨全权代表.—第543 年3月起为共产主义者同盟中央委员 页。 会委员，1848一1849年是“新莱茵报编 芒，亚历山大罗Man,Alejandro180一 辑之：法兰克福国民议会议员：马克 ==========第821页========== 人 名索引 789 思和思格斯的期友和能友。一第683 镇压1848一1849年意大利和句牙利革 页. 命，1859年奥意法战争的参加者.一 沃尔弗，克利斯提安Wol伍，Christian 第216、266372、638页. 1679一1754)一一德国唯心主义哲学 肖特，济格蒙德Schott,.Siegmund1818一 家，形而上学者.一—一第530页. 1895)—-维尔腾堡作家和资产阶级政 汉尔波尔，霍需修W alpole Horatio 治活动家，主张在普鲁士领导下统一德 177一1797)一一英国贵族，作家和艺 国，民族联盟党的创建人之一。一第 术理论家.一第437页。 463、464页. ,・(W alpole, 贝克，罗伯特Bakr,Robert)一爱尔 Spencer Horatio1806-1898)一英国 兰的工厂视察员.一第228、243、244 国家活动家，托利党人，内政大臣 页. (1852,1859-1859和1866-1867). 贝利，赛米尔(Bailey,Samuel1791一 一一第238页. 1870)一英国资产阶级经济学家和哲 杜兰多，卓万尼(Dutando,Giov anni 学家：从庸俗政治经济学的立场上反对 1804一186的)一一皮蒙特军队的将军， 李嘉图的劳动价值论，但同时他也正确 1848一1849年曾与奥军作战，在1859 地看出了李嘉图经济观点中的一些矛 年奥意法战争中指挥一个师。一一第 所.一第61、134页. 266267、415、416、458页. 贝雷，若尔日Beuret,.G eorges1803- 杜尔菲尔德Durfeld》一奥地利将军，在 1859)一一法国将军，曾参加加1823年 1859年奥意法战争中指挥一个旅。—一 的西班牙远征、阿尔及利亚远征和罗马 第429页. 远征，在1859年奥意法战争中指挥一 杜维尔努刷，亨利希·古斯达夫Dv- 个旅.一一第390页. noy,Heinrich Gustay 1802-1890)- 贝塔，亨利希（贝特齐希Bettziech>的 维尔腾堡资产阶级国家活动家，曾任白 笔名)Beta Heinrich>一德国记者， 由派内阁的内政大臣(1848一1849)，省 小资产阶级民主主义者，侨居伦敦，金 议会议员(185一1868，主张在普鲁士 克尔的拥护者。一第688页。 领导下统一德国，民族联盟党的创建之 贝克尔，伊曼努尔(Bekker,Immanuel 一。一第463页。 1785一1871)一一德国语文学家，整理 坎宁'，查理·约翰Canning,Charles John 并出版了古代作家（柏拉图，亚里士多 1812一1862)一一从1859年起为伯爵， 德，阿里斯托芬等》的许多著作。一 英国国家活动家，托利党人，后为皮尔 第15、39、58页. 分子，p政大臣(1853一1855)，印度总 贝克莱，乔治Berkely,Gearge1685 督(1856-1862)，镇压1857-1859年 1753)一一英国的反动哲学家，主观唯 印度民族解放起义的组织者。一一第 心主义的著名代表人物，主教，在攻治 326328贞. 经济学上他是重商主义的批评者：他认 努根特，拉伐尔Nugent,LWl1777一 为劳动是财富的主要源泉：他是货币名 1862)一一伯爵，奥地利元帅：曾参加 目论的代表人物.一一第24、69、108 ==========第822页========== 790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页. 146页。 贝列拉，伊萨克Pereire,Isac180G 克拉好-加拉斯，爱德华Clam-Gallas,Ed- 1880)一一法国银行家，波拿巴主文者， urd1805一1891)一一奥地利将军，原 1852年同他的兄弟艾米尔·贝列拉一 籍匈牙利，1848一1849年参加镇压意大 起创这了动产信用公司，他著有许多关 利革命运动和民族解放运动，在1859 于信贷问题的著作。一第85、86、335 年奥意法战争中指挥一个军，18G6 页 年奥普战争的参加者.一第427.454 贝格尔Berger)一奥地利将军，在1859 页 年奥意法战争中指挥一个师。一一第 克伦成尔，奥利弗(Cromwell,.Oliver 483页. 159期一1658)一一十七世纪英国资产阶 贝特伦，格尔格利Bethlen,Gergely)一 级草命时期的资产阶级和资产阶级化 伯爵，匈牙利军官，曾参加1848一1849 贵族的领袖，1653年起为英格兰、苏格 年匈牙利革命，革命失收后流亡国外。 兰和爱尔兰的护国公.一一第43页。 第567页. 克拉普卡，迪约尔吉K lapka,Gyor罗 贝奈德克，路德锥希Benedek,Ludwig 1820—1892)—匈牙利将军，在 1804一1881)一奥地利将军，曾参加 1848一1849年革命期间指挥匈牙利一 镇压1846年加里西重农民起义和 个军团：1849年7一9月任科马罗好要 1848一1849年意大利和匈牙利的民族 寒卫戍司令，该要塞项强地抗击了奥军 解放运动：在1859年奥意法战争中指 的侵犯：1849年流亡国外：五十年代同 挥一个军，1860年任奥军参谋长，匈牙 波拿巴集团有过联系，1867年大故后返 利军政总督，186G年奥普战争期间任奥 回匈牙利.一第435、436、564、567 军总司令.一第380,381、386、387、 页. 422、440、453-456、458、485、486 克劳塞维茨，卡尔(Clausewitz Karl 页. 1780一1831)一一普鲁士将军和最大的 贝尔尼埃，弗朗斯瓦Bernier,Franibis 资产阶级军事理论家：18121814年在 1625一1688》一—一法国医生，旅行家和 俄国军队中服务.一第491、503、668 作家.—一第120页. 页. 克莱，威廉Clay,W illiam179一18G9》 克莱斯特，艾瓦德Kleist,Ewald1715一 一一英国政治活动家和经济学家，“通 1759)一一德国诗人.一一第692页. 货原理”学派的拥护者.一第174页. 克洛蒂尔达，萨瓦公主(1843一1911)一一 克挨，帕尔Kray,P611735一1804D一 撒丁国王雏克多.艾曼努尔二世的女 奥地利将军，原籍匈牙利，曾多次积极 儿，从1859年起为拿破仑亲王的妻子. 参加欧洲各国同湿反对法兰西共和国 一第196198页. 和拿破仑第一的战争。一一第270271 里利4L1i一一奥地利将军，在1859 页. 年奥意法战争中指挥一个师。—一第 克尔纳，格奥尔格Korner,Georg》一 428、430-432页. 十八世纪中叶的德国历史学家。一第・(Leatham, W illiam ==========第823页========== 人名索引 791 Henry1815一1899)一英国诗人和政 1800)- 伟大的俄国统帅.一第257 治活动家，激进主义者，议会议员 页 第586、587、590、591页. 麦克唐纳，雅克·埃蒂耶纳·钓瑟夫·亚 里士满公阁，查理·伦诺克斯Ri 历山大Macdonaki,Jacques Etienne mond,Charles Lennox 1735-1806) Joseph A1 exandre1765-1840)一一法 一一英国政治活动家，托利党人，议会 国元帅，曾多次参加拿破仑第一的远 议员。一—一第606页. 征，1799年在意大利远征和瑞士远征期 哥・・(Rios,Diego 间为法军总司令：拿破仑第一退位后， de Los))一西班牙将军，在185-1860 为被旁王朝服务，从1816年至1830年 年西班牙对摩洛哥的战争中指挥一个 在王室朝廷中身居要职。一一第255、 师.一第619、627、630页. 256、258、259、271页. ,・希(Ra,K arl Heinrich 麦克马洪，玛困·埃德姆·巴特里斯·莫 1792一1870)一德国资产阶级经济学 里撕M ao-M ahon,M arie Edme Patrice 家，在个别问题上赞同斯密和李嘉图的 M aurice1808一1893)一法国反动的 观点.一一第525页. 军事和政治活动家，波拿巴主文者，曾 劳麦，弗里德里希(Raumer,Friedrich 参加克里木战争，在1859年奥意法战 178一1873》一德国反动的历史学家 争中指挥一个军，曾任叫尔及利亚总督 和政治活动家.一一第362页. (1864一1870)：在色当会战(1870)中 劳埃德，赛米尔·琼斯，奥维尔斯烦男爵 率10万法军降敌，纹杀巴黎公杜的创 Loyd,Samuel Jones,Overstone 1796- 子手之一：第三共和国总统(1873一 1883)一—一英国银行家，资产阶级经济 1879).一第350、381、415、416、420. 学家，“通货原理”学派的拥护者。 424、428-431、434、440、455458 第174页。 639页. 劳夫塔斯，奥加斯特斯·成廉·弗需德里 麦克劳德，亨利·丹宁Macleod,Henry 克·斯宾塞Loftus,Au81 stusW止liam Dunning1821一1902)一一英国庸俗的 Fredrick Spencer18171904)一英 资产阶级经济学家，发展了所谓信贷创 国外交家：驻奥地利大使(185网一 造资本的理论。一第51、133页. 1860).一第338、341、477页. 麦克拉伦，詹姆斯M aclaren,James)一 庇护九世PusK17921878》一一罗马 十九世纪英国资产阶级经济学家，货币 教皇(18461878).一第181、183、 流通史的研究者.一一第60、157一159 266、311、316、318、468、469、475、 页。 542、670页. ・M axwell.,Jahn 苏格拉底Sokrates公元前约469一399) Ha812一1866)一英国农学家和统 一一古希情唯心主文哲学家，奴隶主贵 计学家，苏格兰农业协会移书。一第 族的思想家。一第513页. 244页. 苏沃洛夫，亚历山大·瓦西里也雏奇 麦克库洛赫，约翰·拉妈赛MacCu- 图h,AneHcar4pBwr41730— och,John Ramsay1789-1864一英 ==========第824页========== 792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国资产阶级经济学家，李嘉图经济学说 狱视察员。一第226、227页. 的庸俗化者，资本主义制度的狂热辩护 金克尔，哥特弗利德K inkel,.Gottfried 人.一第23、42页. 1815一1882)一一德国诗人和政论家， 沙弗哥特希，约翰·弗兰茨(SchafE 小资产阶级民主主义者，1849年巴登一 gotsch,Johann Franz 1792-1866)- 普法尔茨起义的参加者，被普鲁士法庭 奥地利将军，曾参加镇压1849一1849 判处无期徒刑，后越狱迷跑，逃亡伦致： 年意大利革命运动和民族解放运动，在 伦敦小资产阶级流亡者的领袖之一， 1859年奥意法战争中指挥一个军.一一 “海尔曼”报的编辑(1859》，进行反对 第454页. 马克思和恩格斯的斗争。一一第684一 沙培尔、冯Schaper,von)一一普鲁士 689、694、695页. 反动官像的代表人物之一：莱茵省总督用果，维克多(Hugo,Victor1802-(18421845).一第7页. 1885)一—一伟大的法国作家.一一第309 沙多勃利昂子厨，弗朗斯瓦·勒奈Cha 页. teaubriand.Franibis Rene 1768-1848)罗，钓翰La,Jahn1671一1720) 一法国的名作家，反动的国家活动家 英国资产阶级经济学家和财政家，曾任 和外交家，曾任外交大臣(1822 法国财政大臣(1719一1720)，以发行纸 1824).一第678页. 币的投机活动最后彻底废产而间名。 利希倾循坦，爱德华·弗兰茨·路德维希 一第154、157、159页. Lichtenstein.EduardFranz Ludwig 罗登Roden死于1859年)一一奥地利将 180附一1864)一奥地利将军，曾积极 军，在1859年奥意洗战争中指挥一个 参加镇压1848年6月的布拉格起义： 撤。一第440、483页. 在1859年奥意法战争中指挥一个军。 罗素，钓常Rus5ell,John17921878) 一第386、427页. 一一英国国家活动家，辉格党领袖，曾 伯恩插托尔夫，阿尔勃莱希特Bem 任首相(1846一1852和1865一1866)， storff Albrecht1809-1873)一伯 外交大臣(1852-1853和1859- 厨，普鲁士外交家，曾任驻伦敦公使 1865),枢密院院长(1854一1855D:1855 (1854一1861)，外交大臣(1861一 年英国出席锥也纳会议的代表。一第 1862),驻伦敦大使(18621873). 237、238、52523、541.542、571. 第521页. 622页. 八 画 罗奈，亚诺什(R1a%,Janos1814188网)一匈牙利学者和作家，曾参加 ・・King.Peter John 184好一1849年匈牙利革命，草命失败后 L0cke181一188一英国政治活动 流亡国外，186年返回匈于利，匈才利 家，资产阶级激进主义者，议会议员。 议会议员.一第567页. 一第235页. 克，(Roebuck,John 金凯德，约箱(K incaid,.John1787一 Arthur1801一1879》一英国政治活动 1862)一一五十年代苏格兰的工厂和监 家和政论家，资产阶级激进主义者，议 ==========第825页========== 人 名索引 793 会议员。一第238页. 页. ・・安(Ros de 奈，米歇尔N欧，M ichel176的一1815) O lano,Antony 1808-1886)一一西班 法国元帅，曾多次参加法兰西共和 牙将军和政治活动家，属于温和派， 国反对做洲各国同盟的战争和拿破仑 1854一1856年资产阶级草命的参加者， 第一的远征。 第259页. 在1859一1860年西班牙对摩洛哥的战 奈斯勒Nessler)一法国军官，新式枪 争中指挥个军。一一第617页。 弹的发明者(1857。一第192页. 罗伦钠，斐迪南多Corena,Ferdinando帕麦斯颠子爵，亨利·钓翰·坦普尔1835一1907)一托斯卡纳大公列奥波 (Palmerston.Henry John Temple 特二世的儿子，1859年7月父亲退位后 1784一1865)一一英国国家活动家，开 接受了斐迪南多四世大公的封号。一一 始活动时是托利党人，1830年起为辉格 第545页。 党的领袖之一，依靠该党右派：曾任外 罗伊谢尔，奥古斯特·路德维希R 交大臣(1830-1834,1835一1841和 scher,August Ludwig 1802-1880) 1846-1851),内政大臣(18521855) 一维尔腾堡资产阶级政治活动家，法 和首相(1855一1858和1859 学家，主张在普鲁士领导下统一德国， 1865).一第307、309、474、477、 民族联盟党的创建人之一.一一第463、 505-507、513.523.541.543.547, 464页. 561、569-576.580-584.607页. 罗伯斯比尔，奥古斯丹Robespierre,AM 帕尔马女公爵一一见波旁的路易莎，玛罗 1st1763一17940一十八世纪术法 亚-奏莉花 国资产阶级革命的著名活动家之一，雅 昂塞尔排，雅克·贝尔纳·莫选斯特 各宾党人：马克西米利安·罗伯斯比尔 (A nselm,Jacques 1740-1812)- 的弟第。一第665页. 法国将军，1792年在革命的法国同奥 ・，(Gerbaix 地利作战期间，指挥一个军。一一第 de Sonnaz,Mauricio 1816-189 2) 664页. 一一皮蒙特军队的将军，在1859年奥 昂吉埃情，狗道者彼得Anghiera,Pietro 意法战争中指挥一个旅.一一第401 Martire1457一1526一历史学家和 页. 地理学家，生于意大利，长期在西班牙 杰科布，威廉(Jacob,Wam1762左 宫廷服务。一一第144页. 右一1851)一一英国商业家，著有许多 味吉尔（普卜利乌斯·味吉尔·马洛） 经济方面的著作。一第99、125、126 Publius V ergilius Maro公元前70- 页 19 杰出的罗马诗人。一第510 当・希M oller,Adam Hein- 页 rich1779-1829》一德国政论家和经 武科维奇，舍表Vukov ics,Sebo181一 济学家，德因经济学中反映封建贵族利 1872)一匈牙利政治活动家，曹任革 益的所调浪漫学派的代表人物，重·斯 命政府司法部长(1849)，匈牙利革命失 密的经济学说的反对者.一一第62、63 败后流亡伦敦，曾同科苏特保持联系。 ==========第826页========== 794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一一第567页. (1066-1087).一第64页. 林德赫斯特男爵，钓翰·辛格尔烦·柯普 ・Farini,LuigiCarlo Lyndhurst.John Singleton Copley 181218G6》一一意大利国家活动家和 1772-1863)英国国家活动家，法 历史学家，主张在萨瓦王朝的统治下统 学家，托利党人：曾任大法官(1827一 一意大利，曾任教育大臣(185一 1830,18341835,184一1846)，议会 1852):1859年为撒丁驻摩地那的全权 议员.一第497页. 代表，内政大臣(1860)，政府首脑 叔尔茨，卡尔(Schurz.Kar]1829- (1862一1863).一第544页。 1906一德国小资产阶级民主主义 法利埃罗，马林诺Faliero,Marino1274一 者，1849年巴登一普法尔茨起义的参加 1355)一一威尼斯总督(1354一1355因 者，曾流亡瑞士：后为美国国家活动家。 参与推翻贵族统治的阴谋被处死刑. 一一第684页. 第316页- 图恩，列奥(Thun,Leo181一1888) 居莱，费伦茨(G yulay,Ferenc1798一 奥地利国家活动家，反动分子：按民挨 1868)一一伯爵，奥地利将军，原籍匈 是捷克人：弗兰茨约瑟夫最亲近的顾 牙利，曾参加镇压1848一1849年意大 问之一，曾任宗教和教育大臣。 第 利革命，曾任陆军大臣(1849一1850)， 478页. 在1859年奥意法战争中在马振塔会战 图克，托马斯Tooke,.Thomas1774 失收以前，统率奥军(1859年全一6月). 1858》一一英国资产阶级经济学家，接 一第185、345366-369、372、373、 近古典政治经济学派，他批评了李嘉图 379、389、419-425、428430、432、 的货币论.一一第88、168、169、175 433、442、444、478-482、490638、 176页. 639页. 图斯涅尔达一一凯拉赛族领袖阿尔米纽 门德尔森，莫泽斯M endelsshon,Moses 斯的妻子.一第684.685页 1729一1786)一一德国反动的资产阶级 。舍物尔，巴特尔米·路易·约瑟夫 哲学家，自然神论者.一一第157页。 Sche-rer,Barthelemy-Louis-Joseph彼得一世①TPI1672-1725)一一从1747一1804》一法国将军和国家活动 1682年起为俄国沙皇，从1721年起为 家，1795一1796年和1799年参加法国 全俄皇帝。一第106、674、678、630 在意大利的战争，曾任陆军大臣 页. (1797-1799).一第665页. 佩利茨，卡尔·亨利希·路德锥希P- 舍伐利埃，米歇尔(Chevalier,Michel litz.Karl Heinrich Ludwig 1 77 2- 180G一1879)一法国工程师，经济学 1838)一一德田历史学家.一一第689 家和政论家，三十年代为圣西门主义 页。 者，后来成为资产阶级自由贸易论者。 佩尔采尔，摩里茨Perc2el,Moricz181一 一第107页. 1899)一一匈牙利将军，1848一1849年 征服者威廉一世W illiam I,The Con- 匈牙利革命的参加者：革命失收后流亡 queror1027-1087)一一英国国王 土耳其，1851年流亡英国.一一第567 ==========第827页========== 人 名索引 795 页. 第185、209、216217、265-268、322、 觚利西埃，让·雅克(Pelissier,Jean 373、415、433、479、639页. Jacques179418640一法国元帅，三 拉多维茨，钓瑟夫Radowitz.Joseph 十至五十年代初曾参加征服叫尔及利 1797一1853)—一普鲁士将军和国家活 重，以极端残酷著称：曾任克里木法军 动家，宫廷权奸的代表人物，1848一 总司令(1855年5月一1856年7月)： 1849年是法兰克福国民议会的右翼领 驻英国大使(1859一1859)，1859年任南 袖之一。一一第250、274一276、278、 锡监视军指挥官.一一第361、494、506 281、288、314、464页. 页. 拉莫特卢日，钓瑟夫·爱德华·德L日 拉·格萨尼埃尔，路易·埃蒂事纳·叫尔 Motterouge.Joseph Eduard de 1804- 图尔·杜布罗伊-埃尔昂La Gueror- 1883)一一法国将军，曾参加克里木战 niere,Louis Etienne Arthur Dub-reuil 争(1853一1856)，在1859年奥意法战 He5on181G一1875)一法国政论家和 争中指挥一个师，1870一187列年普法战 政治活动家，五十年代为波拿巴主义 争的参加者。一一第429页. 者。一第297页. 孟德维尔，约翰M andev训e,John约 拉德勒·德・拉・沙尔耶尔，茹尔・玛 1300一1372)一一据说是关于周游世界 Ladreitt de la Charriere,Jules,Marie 各国的许多通俗故事的编写人。一一第 180G一1870)一法国将军，曾参加征 108页. 服叫尔及利亚，在1859年奥意法战争 孟德斯鸠，沙尔M ontesquieu,Chales 中指挥一个旅，1870一1871年普法战争 1689一1755》一一杰出的法国资产阶级 的参加者.一一第431页. 社会学家、经济学家和作家，十八世纪 拉米罗，路易・奈・保尔(Ladmi- 资产阶级启蒙运动的代表人物：货币数 rault.Louis Rene Paul 1808-1898) 量论的拥护者。一第150、155页. 一一法因将军，三十至四十年代曾参加 孟德斯鸠-费森萨克，安·比埃尔M- 征服阿尔及利亚，在1859年奥意法战 tesquieu-Fezensac.Anne-Pierre 1739- 争中指挥一个师，1870一1871年普法战 1798)一法国将军，政治活动家，正 争的参加者，纹杀巴黎公社的创子手之 统主义者，1792年曾参加征服萨瓦. 一。一第431页. 一第649页. 拉博麦尔，罗朗·安格里维埃尔·德La问梯拉（死于453年）一一匈奴领袖 Beaumelle1726-1773)一一法国作家， (433-453).一一第507页. 伏尔秦的论敌。一第435页. 问伯丁伯厨，乔治·戈登(A berdeen, 拉德茨基，钓恶夫(Radet:水y,Joseph George Gordon1784-1800)一一英国 176份一1858》一一伯爵，奥地利元帅，从 国家活动家，托利党人，从1850年起为 1831年起指挥北意大利的奥地利军队， 皮尔派领袖，曾任外交大臣(1828一 184好一1849年残酯地镇压了意大利的 1830,184一1846)和联合内阁首相 革命运动和民美解放运动，1850一1856 (18521855).一第573.675页. 年为伦巴第一威尼斯王国总督. 例特伍德，托马斯A ttwood,Thomas ==========第828页========== 796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1783一1856)一一英国银行家，经济学 并于公元9年在条多堡森林中击收了 家和政治活动家，资产阶级激进主义 罗马人.一第685页. 者。一第72页 阿姆斯特朗，威廉·乔治(A rmstrong, ・(A zeglio,Mas W illiam G eor8e1810-1900)一一英田 sim0d”1798-1866)一意大利国家 发明家，以发明特别的线腔炮而著名。 活动家和作家，温和白由派，主张在萨 第256页. 瓦王朝的统治下统一意大利，184g一 阿尔勃莱希特A Ibrecht1817-1895》一一 1849年意大利革命的参加者，曾任皮蒙 奥地利大公，将军，1848一1849年参加 特内阁首相和外交大臣(1849一1852)， 镇压意大利草命，1851一1860年为匈牙 185网年为撒丁驻罗曼尼亚全权代表. 利军政总督，1859年曾负外交使命赴柏 一一第543页. 林.一一第508、517页. 阿勒曼迪，米凯菜·拿破仑涅(Ae波拿巴一见拿破仑第一·mandi Michele Napoleone 1 8 0 7- 波拿巴，路易一见拿破仑第三， 1858)一意大利将军，1848一1849年 波拿巴，日罗姆(Bonaparte,.Jer缅ne 意大利革命的参加者，曾领导伦巴第、 1784一18G0)拿破仑第一之弟，威斯特 瑞士和热那亚的志愿军.一一第404 伐里亚国王(1807一183)，从1850年起 页. 为元帅。一一第642页. 阿伯思诺特，乔治A rbuthnot,.George波拿巴，约瑟夫Bonaparte,Joseph17681802一1865》一一英国财政部官员：著 一1844)一拿破仑第一之长兄，那不 有一系列关于货币流通和信贷问题的 物斯国王(180G一1808》和西班牙国王 著作，“通货原理”学派的拥护者。 (1808-1813).一第434页. 第174页. 波拿巴，约瑟夫·沙尔·保尔，拿破仑亲 例需蒂诺，彼得罗(Aretino,Pietro1492一 (Bonaparte,Joseph Charles Paul, 1556)一一文艺复兴时代的意大利风刺 PrinzNapoleon 1 8 2 2-1 89 1)- 作家，著有许多尖锐地揭露教皇宫廷和 日罗姆·波拿巴之子，拿破仑第三的堂 欧洲各因君主的抨击性小册子。一第 弟，在其长兄死后(1847)改名日罗姆， 158页. 第二共和国时期为制宪议会和立法议 问秦纳奥斯A血enaeus二世纪术至三世 会议员，1854年在克里木指挥一个师， 纪初)一古希肼演说术教师和语法学 在1859年奥意法战争中指挥一个军： 家。一第63页. 以草号普隆普隆和红色亲王而著名。 例里欧斯托，洛多维科A riosto,Lodo-v- 一第196-199、300.382、399、444. co14741533)一文艺复兴时代意大 453、457、459、460、489、564-565. 利最大的诗人，长诗“域狂的罗兰”的 642页. 作者。一一第56的页。 波拿巴王阴Bonaparte)一一法国帝国王 阿尔米斯Arminius,公元前17一公元 朝(1804-1814,1815,18521870. 21)一日耳曼部族凯拉赛人的领袖， 一第183.198、205、280、304.472. 曾领导日耳曼部族反对罗马人的斗争， 474、476、501、564.566页. ==========第829页========== 人名索引 797 波旁王朝Bourbonen>. 法国的王朝 1861).一一第572页. (1589-1792,18141815和1815 勃月，路易Banc,Louis181一1882) 1830).—一第542页. 法国小资产阶级社会主义者和历 波旁的路易花，玛罗亚-奏莉莎①0s8 史学家，1848一1849年革命的活动家， M arie-Therese de Bourbon 1819- 采取同资产阶级妥协的立场。一一第 1864)一一帕尔马女公阴，帕尔马公国 157页. 摄玫女王(1854一1859).一一第542 查耳迪尼，思利科Cialdini.Enrico181一 页。 1892)一一意大利将军，曾参加1848一 波林尼雅克，奥古斯特·茹尔·阿尔芒· 1849年民族解放战争和克里木战争，在 Polignac.Auguste Jules Arm-and 1859年奥意法战争中指挥一个师.一一 Mrie1780-1847一公爵，复辟时 第413一416页. 期的法国国家活动家，正统主义者和教查理大帝Charlemange742左右一814)权主义者，曾任外交大臣和内阁首脑 一法兰克国王(768一800)和皇帝 1829-1830.一一第673、678页. (800-814).一第317页. 波埃利奥，卡洛(Poerio,Carlo1803- 查理二世(Charles11630-1685) 1867)一一意大利政治活动家，自由主 英国国王(1660一1685).一一第43 义者，民族解放运动的参加者：1848年 页. 任不物斯的警务长官和教育大臣， 查理-例尔伯特(Charles-Albert1798- 1849一1859年在意大利被监禁，186一 1849)一一撒丁国王(183一1849). 1867年为意大利王国议会副议长 一第182、474页. 第185页. 若米尼，昂利(Jomini,Henri1770- 庞比尼昂候阴，让·雅克·物·弗兰克 1869)一将军，初在法军中供职，后 (Pompignan,Jean Jaoques Le Fran-gue 在俄军中供职，原籍瑞士，资产阶级军 1709一1784)一法国诗人，伏尔泰的 事理论家，著有许多关于战略和军事史 论敌。一第435页. 方面的著作。一一第263页. 九 画 奥安多斯一一见格伦推耳，理查，白金汉和契安多斯公爵。 约箱Johann1782一1859)一爽地利大 ・Giegel,Franz 公，1848年6月至1849年12月为德意 Ludwig1812一1877)一德国记者和 志帝国摄政王。一第314页。 律师，“萨克森立宪报”编辑，主张在普 洛克・金一贝金，彼得·約翰·洛克 鲁士的领导下统一德国，民挨联显党的 洛克，约帕(Locke-John16321704D 创建人之一.一第548页. 杰出的英国暂学家，二元论者，感觉论威尔进，詹姆斯Wson,James1805一者，资产阶级经济学家，他动摇于货币 1860)一英国资产阶级经济学家和政 名目论和货币金属论之间.一第好 治活动家，自由贸易论者，经济学家” 68.110、137、150、154、159页. 杂志的创办人和编辑，18531858年为 成丰(1831一1861)一一中国皇帝(1850一 财攻部秘书长：1859一1860年为印度财 ==========第830页========== 798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务大臣：货币数量论的反对者。一一第柯领，威廉(Cotton,W illiam1786 168.176、331.578页. 1866)一一英国商业家，英格兰银行经 威廉斯，威廉·芬成克，卡尔斯从男爵 理：称黄金的白动天平的发明者. illiams W illiam Fenwick.Bar-onet 第101页. of Kars1800-1883)一英国将军， 柯波克，詹姆斯Coppock,James1798一 1855年克里木战争期间曾指挥卡尔斯 1857)一一英国法学家，议会选举事务 保卫战，议会议员(1856一1859).- 代理人.一一第586、588页. 第505页. 柯贝特，托马斯Corbet,.Thomas)一 威灵顺公厨，可恶·威尔斯里Wing 十九世纪英国资产阶级经济学家 ton.Arthur W ellesley 1769-1852) 第83页. 一一英国统帅和国家活动家，托利党 哈通，恩斯特(Hartung,Emst1808- 人，在1808一1814年和1815年反对拿 1879)一奥地利将军，曾参加镇压 破仑第一的战争中统率军队：曾任军械 184好一1849年意大利的革命运动和民 总长(1818-1827)，总司令(1842 挨解放运动，在1859年奥意法战争中 1852),首相(1828一1830)和外交大臣 指挥一个旅，1866年参加奥普战争. (1834—1835).一第291页. 第429页. 威尔特尔，卡尔w erther,Krl189一 哈治·阿布德-萨物好一一1859一1860年 1894)一一普倍士外交家，驻奥地利大 西班牙对摩洛哥的战争明间在秦图安 使(18591866和1866-1869. 辖下任摩洛哥军队的指挥官。一第 第437、512、513、515-517页. 613页. 威廉一世Whem】1797一1838)一 哈德菲尔德，乔治(Had field.Geoge 普鲁士亲王，摄政王(1858-1861)，普 1787一1879》一一英国政治活动家，资 鲁士国王(186一1888)，德国皇帝 产阶级激进主义者，议会议员。一第 (1871—1888).一第334.336、436、 575页. 451.462、463、508、510、513、517 哈森普弗鲁克，汉斯·丹尼尔：Hass- 519页. plu8 Hans Daniel17941862)一德 威廉二世w ilhelm I1777一1847)一 国反动的国家活动家，1832一1837年任 黑森一加塞尔的选帝侯(182一1847). 黑森一加塞尔的司法大臣和内政大臣， 一第596、598页. 1850一1855年为内阁首脑，专制主义的 柏尔Bt1808一1859)一奥地利将军， 拥护者。一一第599页. 匈牙利人，在1859年奥意法战争中指 哈布斯堡王朝Habsburger)一一1273- 挥一个旅。一第440483页. 1806年（中有间断）所谓神圣罗马帝国 柏里一一见塞西耳，威廉，柏里助爵。柏 的王朝，奥地利王钥（从1804年起）和 拉图(Plato公元前钓427-约347) 奥匈帝国王钥1867一1918)。一一第 一古希情唯心主义哲学家，奴主贵 179、395.437、438448、474、476、 族的思想家，自然经济的维护者。 493、521、689页. 第107、196页. 哈克斯特豪森，奥古斯特(Haxthausen,. ==========第831页========== 人名索引 799 Au8ust17921866》一一普鲁士官吏 济学家，统计学家和历史学家，被得堡 和作家，写过一本描述俄国土地关系中 科学院院士，古典政治经济学派的模仿 公社制度残余的著作，从政治观点来 者。一第106、123页. 看，他是农奴主反动分子。一一第678 范莱尼茨，亚历山大Schleinitz A lexan- 页. der1807一1885)一伯屏，普鲁士国家 洪堡，亚历山大Humboldt.A lexander 活动家，反动分子，曾任外交大臣(1848 176的一1859》一伟大的德国学者、自 年6月，1849-1850,1858-1861). 然科学家和旅行家.一第361、636、 一第361、463、508-523页. 688页. 范瓦尔岁堡，艾德蒙Shar2nbe%,Ed- 施梯伯，成廉(Stieber,.w ilhelm I818一 mund1803一1873)一一奥地利将军，曾 1882)一一普鲁士政治警察局长，反对 参加航压1848一1849年意大利和匈牙 共产主义者同盟盟员的科伦审判案 利的草命运动和民族解放运动，在1859 (1852)的组织者之一，井且是这一案件 年奥意法战争中指挥一个军。一一第 的主要见证人。一一第520页. 386、454页. 随利克，弗兰茨·亨利希Schlick.Franz范瓦尔岁堡，费力克斯Schwarzenberg, Heinrich 1789-1862)一—一伯厨，奥地 Fe1ix1800一1852)一公屏，奥地利反 利将军，曾参加镇压1848一1849年匈 动的国家活动家和外交家：在镇压了 牙利草命：1854一1859年指挥加里西亚 1848年10月维也纳起义以后任首相和 和布柯维纳的奥军：在1859年奥意法 外交大臣.一一第462、599页. 战争中任第二军团指挥官.一一第442. 科贝特，成廉Cobbett,Wiam1762一 444页. 1835)一英国政治活动家和政论家， 施泰因，罗仑兹(Stein Lorenz1815 小资产阶级激进主义的著名代表人物， 1890)一一德国法学家，国家法专家，历 曾为英国政治制度的民主化进行斗争。 史学家，庸俗经济学家.一一第16、23、 一第87页. 525页. ,德・加Costa de Beau-re 范特劳斯，钓翰(Straul6 Johann1825一 gr)一侯厨，意大利贵美，代表萨 189》一一态出的爽地利作曲家和指挥 瓦出席撒丁议会的议员。一一第646 家.一第373页. 页. 范塔迪品，菲力浦(Stadion,.Philipp科尔布，格奥尔格·弗里德里希Kob,1799一1868》一一奥地利将军，曾参加 GeorgFriedrich 1 808-1884)- 镇压184好一1849年意大利革命运动和 德国政治活动家，政论家和统计学家， 民族解放运动：在1859年奥意法战争 资产阶级民主主义者，1848一1849年 中指挥一个军.一第383、386、389、 #法兰克福国民议会议员，1859一1866 399401、454页. 年为“新法兰克福报”编辑.一第295 施托尔希，安得列依·卡尔洛锥奇（亨利 页. 希)(ngX,Awupen Kap4Te仁 科物尔，奥古斯特Koe红，August生于 Hx)1766一1835》一一俄国资产阶级经 1805年)一一奥地利外交家，驻柏林大 ==========第832页========== 800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使(1857-18G0).一一第516页. 科尔登，弗兰茨Cordon,Franz179 十 画 186的)一一奥地利将军，在1859年奥意席物，弗里德里希(Schiller,Friedrich法战争中指挥一个师.一一第427、428、 1759-1805)—伟大的德国作家。 430.432页. 第636、686页- 科苏特，拉约什路德维希)Koss1hLos恩格斯，弗里德里希Engels,Friedrich(Ludwig)1802一1894D一一句牙利民族 1820一1895)（传记材料》.一一第9、10、 解故运动的领袖，在1848一1849年革 636、683页. 命中领导资产阶级民主派，甸牙利革命 纽马奇，威廉Newmarch,w illiam1820- 政府首脑：革命失败后流亡国外，在五 1882)一一英国资产阶级经济学家和统 十年代曾向波拿巴集团求援。一第 计学家.一第176、235页. 435.436、446、470、560567、685页. ,・Trochu,LouisJules 科洛勒多-梅尔茨和尔泽，温采尔·约 1815一1896)一法国将军和攻治活动 恶夫(Colloredo-Melz und W allsee. 家，奥尔良党人，在三十至四十年代参 Wm2lJ0sph1738-1822)一奥 加征服阿尔及利亚：曾参加克里木战 地利将军，从1808年起为元帅，曾多 争：在1859年奥意法战争中指挥一个 次参加做洲各国同盟反对法兰西共和 师：1870一1871年为巴察军事总督和国 国和拿破仑第一的战争.一一第665 防政府主席.一一第413416、429、431、455页. 页. 特罗洛普Trollope)一英国企业家，建 做文，罗伯特(Oen,Robert1771858》一一伟大的英国空想社会主义 筑公司经理。一一第546页. 摩伯，托马斯(Cooper,Thomas1759- 者。一第50页. 1840)一美国科学和政治活动家，美 做仁亲王一一见博阿尔童，做仁 国资产阶级政治经济学的著名代表人 做仁妮一见蒙蒂霍，做仁妮。 物，自由贸易思想的宜传者.一一第24 欧里庇得斯(Euripides公元前约480 页. 一约406)一一杰出的古希肼刷作家， 摩札，亚历山大鲁(Cuza Alexandro 著有许多古典悲刷.一第127、509 1820一1873)一罗马尼亚政治活动 页。 家，1859一1866年为多璃河公国莫尔达 迪斯累里，本杰明·贝肯斯菲尔德伯爵 维亚和瓦拉儿重这两个公国于1862 (1871年受封)Disraeli,.Bjam血，Earl 年成立了统一的罗马尼亚国家)的君主 of Beaconsfield18041881)一英国 (统治者)，号称亚历山大·钓翰一世， 国家活动家和作家，托利党领袖之一， 由于反动派的阴谋，他被追退位并流亡 十九世纪后半叶为保守党领袖：曾任财 国外.一第505页. 政大臣(1852,18581859和186G- 库思，弗兰茨，库南菲尔德男厨Kuhn, 1868),首相(1868和1874一1880). Franz Fleiherr von Kuhnenfeld 1817 一第235-238、582页. 1896)一一奥地利军官，从18G6年起为 ==========第833页========== 人名索引 801 将军，参加航压1848一1849年意大利 哥特谢德，约翰·克利斯托夫Got 和匈牙利的革命运动和民族解放运动， sched,Johann Christoph 1700-1766) 在1859年奥意法战争中任总参谋长， 德国作家和批评家，十八世纪德国 后来指挥一个旅，1868一1874年任陆军 早明启蒙运动的代表人物。 第158 大臣.一一第372页. 页. 库斯托第，彼得罗Custodi Pietro1771一 哥尔查科夫，亚历山大·米哈伊洛维奇 1842)一意大利经济学家，由于出版 (ep4,ALetocallpMatxan.mouat 十六世纪术至十九世纪初意大利经济 1799一1883》一一公爵，俄国国家活动 学家的著作而著名.一第22、28、47， 家和外交家，曾任驻维也纳大使 62、100、114、141页. (18541856),外交大臣(1856- 库克基重里，多美尼科(Cucchiari, 1882).—第513.521.635、671.676- Domenioo》一意大利将军，在1859年 679页. 奥意法战争中指挥皮蒙特师。一 埃梅特，安东尼(Emmett,Anthony 415416页. 1790一1872)一一英国军事工程师，从 班迪亚，亚诺什Bangya,Janos1817一 1855年起为将军，曾任圣海伦岛工程长 1868)一一匈牙利记者和军官，匈牙利 官(1815-1821).一第269页. 1848一1849年革命的参加者：革命失 埃查古埃，拉斐Echague,Raphael1815 败后成为科苏特的国外密使，同时也是 1887)一一西班牙将军，曾参加1854一 移密警探：后来改名穆罕默德·贝伊在 1856年资产阶级革命，属温和派：在 土耳其军队中供职。在切尔克斯人 1859一1860年西班牙对摩洛哥的战争 对俄战争时期作为土耳其奸细在高 中指挥一个军。一第609.610、617， 加索进行活动(1855一1858》.一一第 618页. 560页. 埃伦伯勒伯厨，爱德华·罗(Ellenbo 茹贝尔，巴特尔米·卡特林(Joubert. rough,Edward Law 1790-1 871) Barthelemy Catherine 1769-1799 一英国国家活动家，托利党人，议会 一一法国将军，曾参加1196一1799年 议员：曾任印度总督(1842一1844)， 被拿巴对意大利的远征，1798一1799 1846年为海军首席大臣，印度事务督察 年任意大利法军总司令.一一第259 委员会主席(1858).一第237、333、 页。 584页. 配第，成康(Pety,W illiam1623一 埃斯潘纳斯，沙尔·玛困·埃斯普亚E& 1687)一英国经济学家和统计学家， pinasseCarles Marie Esprit 1815- 英国古典政治经济学的始祖。一第 185)一法国将军，波拿巴主义者， 24、4一44、54、114、119页. 1851年十二月二日政变的积极参加者 哥伦布，克里斯托弗尔Colombo,Chri 之一，曾参加克里木战争，在1859年奥 5 topher1451一1506)一发现美洲的 意法战争中指挥一个师。一一第429 杰出的航海家，原籍热那重.一一第148 页. 页。 桑纳数一见杰尔贝·德·桑纳兹，毛利 ==========第834页========== 802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齐奥。 1742)一一英国经济学家和国家活动 乌尔班，卡尔(Urban,Kar】182 家，财政部移书长。一第67、6872 187)一一奥地利将军，曾参加镇压 110页. 1848一1849年匈牙利革命，在1859年 朗填，成廉Ramming,.W ilhelm1815一 奥意法战争中指挥一个师.一一第403、 1876) 奥地利将军，曾参加镇压 404页. 1848一1849年的匈于利和意大利革命： 乌尔卡尔特，城维《Urquhart David 在1859年奥意法战争中指挥一个旅， 1805一1577)一英国外交家，反动政 1866年曾参加奥普战争。一一第429 论家和政治活动家，亲土耳其分子，三 页. 十年代在土耳其执行外交任务，1847一 马克思，卡尔Mrx,Karl1818-1883) 1852年为议会议员.一第65、561 (传记材料).一一第7一11、532一534、 页 560、568、601、683页. 乌斯塔里斯，海罗尼莫Us怕ris.Jeron- 马志尼，朱泽培(M azzini,Giuseppe o》一一十八世纪前半叶的西班牙经济 1805一1872)一一意大利革命家，严阶 学家，重商主义者。一第4页。 级民主主义者，意大利民美解放运动的 乌泽多姆，卡尔·格奥尔格·路德维希· 领袖之一，1849年为罗马共和国临时政 格维多U sedom Kar]Georg Ludwig 府首脑，1850年为伦敦做洲民主派中央 Guido1805一1884)一普鲁士外交 委员会组织者之一：在五十年代曾反对 家，驻法兰克福国民议会全权代表 波拿巴法国对意大利人民民族解放斗 (1848)和驻美因河晔法兰克福联邦议 争的干涉.一第406、407.476、561一 会全权代表(1858-1859).一第395 563、567、594页. 页. 马森纳，安得列M assena,Andre175G一 泰列基，拉斯洛Teleki,Lasz6181一 1817)一一法国将军，从1804年起为元 1861)一伯爵，匈牙利政治活动家和 帅，拿破仑第一的多次远征的参加者之 作家，1848一1849年匈牙利革命期间为 一，1814年倒向波旁王朝方面。一一第 匈牙利共和国驻法国代表，革命失收后 271、665页. 仍留在法国，匈牙利议会议员。一第 丹，・特(M artim-prey 567页. Ange-Auguste de1809-187D—法 奏列基，山道尔（亚历山大）Teleki. 国将军，在1859年奥意法战争中指挥 Sundor (A laxandar)生于1818年)一 一个旅，曾参如1870一1871年普法战 伯爵，句牙利军官，1848一1849年匈牙 争。一第431页. 利革命的参加者，草命失败后流亡国 ,・(M althus 外.一第564、567页. Thomas Robert17661834)一英国 爱德华三世(Edward1312一1377) 牧师，经济学家，资产阶级化的地主贵 一英国国王(1327一1377).—一第65 族的思想家，资本主义制度的辩护人， 页 仇视人类的人口论的鼓吹者。一一第 朗兹，威康(Lowndes W illiam1652一 26、87、556页. ==========第835页========== 人名索引 803 马妈兹伯里伯爵，詹姆斯·霍华德·哈里 409、410,413-418、421,423-428、433- (Malmesbury,James Howard Harris 441、444、446、448、450、452、458、460 1807一1889》一英国国家活动家，托 162、466、467、469一479、48一484、486 利党人，十九世纪下半叶为保守党的著 494、497-507、511、519、522、523、541 名活动家：曾任外交大臣(1852和 545.548、560、562-566、572、592—596、 1859一1859)，学玺大臣(1866-1868， 607、608、625.635一637.640643、646、 187一1876).一第335、336、340. 657.662.669-673.675一677.679.685、 341.477、582584页- 693页. 马基雅弗利，尼古洛M achiavelli,N-cob 拿破仑亲王一见波拿巴，约琶夫·沙尔 1469一1527)一一意大利政治活动家， ·保尔，拿破仑亲王。 历史学家和作家，资本主义关系产生时 格雷，查理Gre,Charles1764一1845) 期意大利资产阶级的思想家之一.一一 伯爵，英国国家活动家，辉格党领 第475页. 袖之一，曾任首相(1830一1834).一 马克西米利安二世M aximilian181一 第606页. 1864)—巴伐利重因王(1848 格雷，约翰Gray,Jahn179g一1850)一一 1864).一第336页. 英国经济学家，空想社会主义者，罗· 拿破仑第一·波拿巴Napoleon I Bo- 欧文的信徒：“劳动货币”论的创始人之 naparte1769-1821)一一法国皇帝 ー。—一第73—76页 (1804一1814和1815).一一第182、 格林，雅科布(Grim,Jakob1785一 192.213、218、230、234、255-259、 1863)一杰出的德国语文学家，德国 262.264、267、269-272、276、277、 民间创作的收集者，柏林大学教授 280.286、288、295、296、304、30G 一第145页. 308、312、313、317-319、365、378、 格律奈，卡尔·路德维希Grunne Karl 382、397、398、419、432、434、439、 Ludwig18081884)一一伯爵，奥地利 441.442、482一484、487490、492、 将军，宫廷权奸的代表人物，弗兰茨-约 503507、566、652.653、663一665、 瑟夫皇帝的将军衔侍卫长(1850 67上一674、678页. 1859).一一第450、453、478页. 拿破仑第三（路易-拿破仑·波拿巴》 ・G ladstone (Napoleon I Louis-Napoleon Bons W山iam Ewart1809-189g)一英国 parte18081873)一拿破仑第一的 国家活动家，托利党人，后为皮尔分子， 侄子，第二共和国总统(1848一1851)， 十九世纪后半叶是自由党领袖之一，曾 法国皇帝(1852一1870).一一第179一 任财攻大臣(1852-1855和1859一 201.206-208、212、214.249、288、296、 1866)和首相(1868一1874,1880一 297、300303.305-30931—314、 1885.1886,1892—1894).一第54、 31G-320,322,323、335、339-342,344 571页. 346、350、354358、361.362、365.371、 格朗尼埃·德·卡桑尼亚克，脚道夫 379、382、392、394、398、399、40一407、 (Granier de Cassagnac.Adolphe1806- ==========第836页========== 804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1880》一一法国记者，毫无原则的政治 霍、独栽和淫乱的象征.一第564页. 家，1848年草命前是奥尔良党人，后为 海尔布隆纳尔，卡尔Hailbronner,Karl 波拿巴主义者，立法团代表(1852 1789一18G40一一巴伐利亚军事作家和 1870),持极右立场：“立宪主义者报”的 旅行家，奥地利统治集团的侵略意图的 撰稿人。一第544页. 表达者之一.一一第250、278、280、288 格伦维耳，理查，白金汉和契安多斯公爵 页. (Grenville Richard Duke of Baoking- 伸斯麦公厨，奥托，冯·申意森Bisa ham and Chandos1797-1861)一英 rck.Otto.von Schonhausen 1815- 国历史学家和政治活动家，样格党人， 189g)一普鲁士和德国的国家活动家 议会议员(1818一1839).一第235. 和外交家，普鲁士容克地主的代表人 238页. 物：185一1859年是普鲁士驻联邦议会 海涅，亨利希Heig,Heinrich1797一 的全权代表：曾任驻彼得堡大使 1856)—一伟大的德国革命诗人。一 (1859一1862)和驻巴黎大使(1862)：普 第249、251.464页. 鲁士首相(1862一1871)，德意志帝国首 海斯，亨利希(HeB Heinrich178g一 相(187一1890)：他用反革命的方法实 1870)一一男爵，奥地利将军，后为元 现了德国的统一：他是工人运动的凶恶 帅，曾积极参加镇压1848一1849年意 敌人，曾制定镇压社会主义者的特别 大利草命，1854一1855年任匈牙利、加 法.一第313、521页. 里西亚和多瑙河两公国奥军总司令，在1859年奥意法战争中，在马振塔会战 十一画 (1859年6一7月)失收后统率奥军. 荷马Homerus)一半传说中的古希片 一第216、369、372、379、425、442、 叙事诗人，“伊利亚特”和“奥德赛的 450、460、461、478、480、481、484、 作者.一—一第158页. 485.488、491一493、639页. 得比伯爵，爱德华·乔治·杰弗里·斯密 海泽，亨利希Heise,Heinrich死于1860 ・利Derby,Edwald Gearge Ge 年)一德国政论家，民主主义者，曾 offery Smith Stanley 1799-1869) 参加1848一1849年革命，后来流亡英 英国国家活动家：托利党领袖，后来是 国.一第683页. 保守党领袖之一：曾任首相(1852、 海瑕，尤利乌斯·雅科布Hayna,Julius 1859-1859和1866-1868).一第 Jakob178G一1853)一一奥地利将军，曾 309、325、328、343.355、477、513. 残酷镇压1848一1849年的意大利和匈 543、566、572、573.575584页. 牙利草命运动，由于残酷他得到了一个梯图斯Tus)一一德国资产阶级政治活绰号“窥狂的服狗”。一一第185页。 动家，律师，主张在普鲁士的领导下统 海尔曼一见叫尔米纽斯。 一德国，民族联盟党的创建人之一 海利奥加巴尔，或埃拉加巴尔Heliog母 一第548页. balus或E1 gabalus204-222)一一罗 梯尔秦Tyrtaios公元前7一6世纪)一一 马皇帝(218一222)，这个名字成了挥 古希诗人，曾歌颂斯巴达人的军事功 ==========第837页========== 人 名索引 805 绩。一第692页. 许布纳尔，亚历山大H0bnet,A lexa-deg 梯也尔，阿道夫Thiers,Adolphe1797- 1811一1892)一一奥地利外交家和国家 18?7)一一法国资产阶级历史学家和国 活动家，1849一1859年任驻巴黎大使. 家活动家，曾任内政大臣(1832、 第179、186、300、318页. 1834),总理(1836.1840)，共和国总 基什，米克洛什Kiss,Miklos生于1820 统(187一1873)，纹杀巴黎公社的剑子 年)一一匈牙利军官，民主主义者，流 手。一第197页. 亡者，同波拿巴集团有过联系。一一第 莫拉尔Mollard)一皮蒙特将军，在 564、567页. 1859年奥意法战争中指挥一个师.一 基佐，弗朗斯瓦·比埃尔·吉约姆Gu 第458页. at.Franitis Pierre Guillaume 1787 莫尔尼伯阴，沙尔·奥古斯特·路易·约 1874)一一法国资产阶级历史学家和国 恶夫M orny,Chales-A uguste-Loius 家活动家，1840年至1848年二月革命 Joseph,Comte de181—1865》一法 期间，实际上掌握了法国的内政和外 国政治活动家，波拿巴主义者：拿破仑 交，代表了大金融资产阶级的利益。 第三的同母异父兄弟，1851年十二月二 一一第8、237页. 日政变的组织者之一，曾任内务部长 ,・Gibson.Tho (1851年12月一1852年1月)，立法团 mas M ilner1806一1884)一英国的政 主席(1854一1856、1857-1865)，5驻俄 治活动家，自由贸易派的领袖之一，后 国大使(1856-1857).一一第189、198 来是自由党人：曾任贸易大臣(1859一 页。 1865和1865-1866).一第571.572. 莫罗，让·维克多M orea,Jean Victor 580页. 1763一1813)一一法国将军，曾多次参 措，・弗里希(Zobel. 加法兰西共和国反对做洲各国同盟的 Thomas Friedrich1799-1869)一奥 战争。一第271页. 地利将军，曾参如镇压1848一1849年 盖亚尔德，弗需德里克Gaillardet,.Fred 的意大利革命运动和民族解放运动，在 erick1808-1862)一一法国记者和 1859年奥意法战争中指挥一个军.一一 作家，1839一1848年在美国发行“关国 第386、427、454、479页. 信使报：1848年回到法国，仍为该报的 诺，比・特(R enault, Pie 经常通讯员。一一第200页. rre-Hippolyte1807一1870)一一法国将 培尔西尼，让·日尔贝尔·维克多Pr- 军，三十至四十年代曾参加征服阿尔及 signy.Jean-G ilbert-V ictor 1808- 利亚，在1859年奥意法战争中指挥一 1872)一伯阴，法国国家活动家，波 个师，1870一1871年普法战争的参加 拿巴主义者，立法议会议员(1849一 者。一第321、429、431、455页. 1851),1851年十二月二日政变的组织 物库尔布，克劳德·雅克(Leoourbe 者之一，曾任内政大臣(1852一1854. C1 aude Jacques17591815一法国 1860-1863),驻英国大使(1855 将军，曾多次参加法兰西共和国反对做 1858、1859-1860).一一第198页. 洲各国同盟的战争和拿破仑第一的运 ==========第838页========== 806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征.一第257、654页. 纪术至十九世纪初德国唯心主义的创 梅特涅，克需门斯M etternich,Clemens 始人。一第530页. 1773—1859—公厨，奥地利国家活 康罗贝尔，弗朗斯瓦·塞尔坦(Canro 动家和外交家，反动分子：曾任外交大 bert,Franibis Certain 1809-1895) 臣(1809-1821)和首相(182一 法国元帅，波拿巴主义者：三十至 1848),神圣同盟的组织者之一.一第 四十年代曾参加征服阿尔及利亚，1851 686页. 年十二月二日政变的积极参加者之一， 梅拉斯，米哈埃尔·弗里德里希·贝奈狄 在克里木战争期间任法军总司令(1854 克特(M elas,M ichae-Friedrich 年9月一1855年5月)：在1859年奥意 Benedikt1729-1806)一奥地利将 法战争中指挥一个军，1870一1871年普 军，曾参加七年战争(1756一1763)， 法战争的参加者.一第350.381、413、 179好一1800年任意大利奥军总司令. 415、416、420、424、427-431、434. 一一第220页. 455、458、459页. 梅德尼扬斯基，山道尔M ednyunszky, 康斯坦丁，尼古拉也维奇(Kcmr, Sandor生于1816年)一一匈于利军官， HMKmcH41827-1892)—俄国大 曾参加1848一1849年的匈牙利草命， 公，尼古拉一世之次子，海军元帅，领 革命失数后流亡国外。一一第567页. 导海军系统(18531881)和舰队 莎士比亚，成廉Shakespeare,W illiam (1855一1881)，1858一1861年作为农民 1564一1616》一伟大的英国作家. 事务总委员会委员参加1861年农民改 一第131、303、508.515、522、584 草的准备和实行：波兰王国总督 页。 (18621863).一第672页. 曼托伊费尔，奥托·泰奥多尔M anteuf 康斯坦西奥，弗朗西斯科·索拉诺C- fl,0 tto Theodor18051882一男 stancio,Francisco Solano 1772-1846) 阴，普鲁士国家活动家，贵族官僚的代 一葡萄牙医生，外交家和作家：曾把 表人物：曾任内政大臣(1848一1850)， 一出英国经济学家的著作译成法文。 首相和外交大臣(1850一1858》.一第 一第51页。 313599页. 雪恩海斯，卡尔Schonhals,Karl178网一 十二画 1857)一一奥地利将军和军事作家：曾 莱辛，哥特霍尔德·埃夫拉伊妈①es 参加镇压1848一1849年的意大利革 sing.Gotthold Ephraim 1729-1781) 命。一第216页. 伟大的德国作家，批评家和哲学 雪恩奈希，克利斯托夫·奥托(S心 家，十八世纪著名的启蒙运动者之一。 naich.Christoph Otto1725 第157页. 1807)一德国诗人，叙事诗“海尔 ,・・(Reiset. 曼的作者。一一第158页. Gusta Armand Henri 1821-1905) 康德，伊曼努尔Kant,1 rmanuel1724 一一法国外交家：1859年任驻达姆斯塔 1804)一一杰出的德国哲学家，十八世 特大使时曾负特殊使命去见维克多-艾 ==========第839页========== 人名索引 807 曼努尔二世，以便签订苏察世和约。 斯密斯，托马斯Smith,Thomas1513一 一第544页. 1577)一一英国国家活动家，民法教没. 莱沙赫，济格蒙德Reischach,Sigmund 第134页. 18091878》一奥地利将军，曾参加 斯坦利，爱德华·亨利，得比伯爵(1869 镇压184母一1849年意大利和匈牙利的 年受封)Stanley,.Edward Henry,.Earl 草命运动和民族解放运动，在1859年 ofDerby1826一1893)一一英国国家活 奥意法战争中指挥一个师。一一第 动家，托利党人，六十至七十年代为保 427-430页. 守党人，后为自由党人：曾任殖民大臣 莱希堡，约翰·伯恩哈特Rechberg,Jo (1858、1882-1885)和印度事务大臣 hann Bernhard1806-189g)一一伯爵， (1859一1859)，外交大臣(18661868、 奥地利国家活动家和外交家，保守主义 1874一1878》，爱德华·得比的儿子. 者，曾任首相(1859一1860)，外交大臣 一第325、326页. (1859-1864).一第361、513518 斯图亚特，詹姆斯Steuart,.James1712 页. 1780)一一英国资产阶级经济学家，重 凯，钓帕·威廉(Kaye,John W illiam 商主义最后代表人物之一，货币数量论 1814一1876)一英国军事史学家和殖 的反对者.一一第47、48、68一71、152、 民官吏，曾任印度事务部政务机密司秘 155-158、175页. 书1858一18740，“4富汗战争史” ,・(Stuart 书的作者.一一第575页. Dudley Coutts1803一1854)一英国 凯撒（凯尤斯·尤利乌斯·凯撒）Caius 政治活动家，样格党人，议会议员：与 Julius Caesar公元前钓100-44) 波兰保守派君主主义流亡集团有过联 著名的罗马统帅和国家活动家。一第 系.一一第561页. 188页. 斯巴克斯，杰雷德(Sparks,Jared1789- 凯勒曼，弗阴斯瓦·克利斯托夫K以]- 1866)一美国历史学家，在哈佛大学 man.Franibis Christophe 1735-1820) 建立了美国的第一个历史教研室。 一法国将军，从1804年起为元帅，曾 第45、46页. 多次参加法兰西共和国反对欧洲各国 斯宾诺花，巴鲁赫（别涅狄克特）S 同显的战争和拿破仑第一的远征，后为 nosa.Baruch Benedictus 1632- 正统主义者。一第650页. 167)一一杰出的荷兰唯物主义哲学 斯密，亚当Smith,Adam1723-1790) 家，无神论者。一第157页. 一一英国经济学家，资产阶级古典政治 斯特拉本(Strabon公元前钓63一公元约 经济学的最大代表人物之一。一第 20)一古希精最大的地理学家和历史 25、42、44、47一50、59、63、103、116、 学家.一一第146页. 136157-159、534页. 汤普逊，威廉(T homp son,W训iam约 斯宾斯，成康(Spence,W山iam1783一 1785一1833)—一爱尔兰经济学家，利 180)一一英国昆虫学家，同时也研究 用李嘉图的理论来论证社会主义：欧文 经济问题.一一第87页. 的信徒.一一第76页. ==========第840页========== 808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菲力浦二世Fepe115271598》一 家，国家官吏，重商主义的模仿者.一 西班牙国王(1558-1598).一第119 第525页. 页. ・・，东(Vetter 菲兰杰里，卡洛，萨特里安诺公厨Fr- von Doggenfeld,Antan 1803-1882) gieri.Carlo,Furst von Satriano 178 匈牙利将军，1848一1849年是科苏 186一那不勒斯将军和国家活动 特的战友，草命失收后流亡国外。 家，曾多次参加拿破仑第一的远征， 第567页. 184好一1849年残南航压西西里岛的起费尔巴哈，路德维希Feuerbach,Lu心wig义，并担任该地.总督直至1855年，曾任 1804一1872)一马克思以前最大的唯 首相和陆军大臣(1859一1860).一一第 物主义哲学家，德国古典哲学的代表人 336页. 物之一.一第529、530页. 舒尔采-德里奇，海尔曼(Shul8-De 费希泰提奇Festetics)一一奥地利将军， 1 itzsch,Hermann180g-1883)一德 原籍匈牙利，在1859年奥意法战争中 国资产阶级经济学家和政治活动家，主 指挥一个旅。一一第386页. 张在普鲁士的领导下统一德国，民族联 普基，米克洛什Puky,Mk0s1806 盟党的创建人之一，六十年代是资产阶 1887)一一甸牙利政治活动家，在 级进步党的首领之一，他企图用组织合 1848一1849年甸牙利草命时期为匈牙 作社的办法来使工人脱离革命斗争。 利议会议员和革命政府委员，革命失收 —第548页. 后流亡国外，1867的大枚后返回匈牙 贺布，詹姆斯(Hope,James180g一 利.一第567页. 1882)一一英国海军上将，1859一1860 普隆-普隆一一见波拿巴，约瑟夫·沙尔 年曾率领远征舰队侵路中国。一第 ·保尔，拿破仑亲王。 568.56的、577页. 普鲁士亲王一一见威康一世 贺雷西（昆图斯·贺雷西·弗拉克） 普希金，亚历山大·谢尔盖也维奇y (Horatius,Quintus Flaccus公元前 HH,Anckcaup Coprecmap】799一 65一8)一杰出的罗马诗人.—一第 1837)一一伟大的俄国诗人.一第1G7 123页. 页 费舍V ischer)一德国政治活动家，曾 普鲁斯，弗需德里克·威廉·叫道夫 参如创建民族联盟党.一第463页. Bruce,Frederick W illiam Adolf 壹奈达，推布V enedey,Jacob1805一 1814一1867)一英国殖民官和外交 1871)一一德国激进政论家，1848一 家，驻中国公使(1858一1865》.一第 1849年为法兰克福国民议会议员，属于 568-570、573.581、583页. 左派：在1848一1849年革命后成为自普林尼凯尤斯·普林尼·塞孔德)PI 由派.一一第462、463、505页. ny (Caius Pliny Secundus)公元23 费里埃，弗朗斯瓦·路易·奥古斯特 79)一罗马博物学家，“博物志”（共 Ferier,Franibis Louis Auguste 1777- 37卷)的作者。一一第122页. 1861》一一法国庸俗的资产阶级经济学普里姆-伊-普肼斯，璜Primy Prats,.Juan ==========第841页========== 人名索引 809 1814一1870)一西班牙将军和政治活 作 一第88页. 动家，进步党的领袖之一，曾参加 博赞克特，查理(Bosanquet,Charles 1834一1843年和1854一1856年的资产 1769—1850)——英国企业主和经济学 阶级革命，在1859一1860年西班牙对 家，在货币流通问题上曾同李嘉图进行 摩洛哥的战争中指挥一个师，后来指挥 论战.一一第160164页. 一个军.一第610、617、618、621页. 富拉颠，钓翰Fullarton,John1780一 普尔斯基，弗兰齐舍克Pulszky1814一 1849)一一英国资产阶级经济学家，写 1897)一一匈牙利政治活动家，作家和 过一些有关货币流通和信贷问通的著 考古学家，原籍波兰，曾参加1848一 作，货币数量论的反对者。一第176 1849年匈牙利革命：革命失散后流亡国 页 外，五十年代曾为纽钓每日论坛报撰 富兰克林，本杰明Franklin,Benjamin 稿，大枚后返回匈牙利，议会议员 170G一1790)一一杰出的美国政治活动 (1867-1876和18841897). 第 家，北美独立战争的参加者，大科学家， 567页. 物理学家和经济学家，他最先有意识地 567页. 用劳动时间来确定价值.一第45、46、 普罗佩尔提乌斯，塞克斯都Propertius 108、154页. Sextus公元前约49一约15)一罗马 斐迪南-马克西米利安Ferdinand-Ma-xi 抒情诗人。一第16页. milian18321867)一奥地利大公， 博宁，爱德华(Bonin,Eduard1793一 伦巴第一成尼斯王国总督(1857- 1865)一一普鲁士将军和国家活动家， 1859),墨西哥皇帝，号称马克西米利安 陆军大臣(18521854、1858-1859) 一世(1864-1867).一第179、185 一第508页. 页 博麦尔一一见拉博麦尔，罗朗·安格里维 斐迪南二世Ferdinand I1810-1859) 埃尔・德 一一郑不物斯国王(1830一1859)，由于 博刷尔奈，欧仁(Beauharnais.Eugene 1848年炮轰墨西拿获得了炮弹国王的 178一1824)一一亲王，法国将军，拿 钟号.一一第183185336页. 破仑第一的继子，曾多次参加拿破仑远 斐迪南四世一一见罗伦纳，斐迪南多。 征（包括1812年对俄国的远征在内）： 黑格尔，乔治·威廉·弗里德里希H® 1805一1814年为意大利总督。一第 gel,Georg W ilhelm Friedrich 1770- 256页. 1831)一一德国古典哲学的最大代表人 博阿尔奈，奥当斯Beauharnais,Hor-tence 物，客观唯心主义者，最全面地制定了 1783一1837)一拿破仑第三的母亲， 唯心主义辩证法.一一第8.525、529 荷兰国王路易·波拿巴的妻子. 532页. 一第504页. 黑森亲王一见亚历山大，黑森亲王。 博赞克特，詹好斯Bosanquet,.James1804一1877)一英国银行家和经济学 十三画 家，还发表过一系列有关圣经年表的著雷德格雷夫，亚历山大Redgrave,Ale ==========第842页========== 810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xander)一一英国的工厂视察员. 加法兰西共和国反对欧洲各国同盟的 第240-242页. 战争和拿破仑第一的远征。一第257 瑟美列，贝尔塔兰(Szemere,Bertalan 页. 1812189》一一匈牙利政治活动家和 路德锥希，亚诺什CLudv igh,Janos1812- 政论家，曾任内务部长(1848)》和革命 1870)一匈牙利记者和政治活动家， 政府首脑(1849)：革命失败后流亡国 曾参加184好一1849年革命：革命失收 外。一一第567页. 后流亡国外。一一第567页. 杨格，阿瑟(Youn8,Arthur174一 路德维希一世(Ludwig11786一1868》 1820)一英国农学家和资产阶级经济 巴伐利重国王(1825一1848). 学家，货币数量论的拥护者.一一第157 第438页. 页。 路特希尔德家族Rothachild)一一金融世 路德，马丁(Lu恤，Marm1483一 家，在欧洲各国拥有许多银行。一一第 1546)一卓越的宗教改革活动家，德 318、335、377页. 国新教（路德敦）的创始人，德国市民塞西耳，威廉，柏里助爵Ceci,W-am阶级思想家，在1525年农民战争时期， Lord Bugnley 1520-1598)一英国国 站在诸侯方面反对起义农民和城市贫 家活动家，首席大臣(1559一1598). 民.一第120、131、136页. 一一第134页. 路易-菲力浦(Louis-Philippe1773- 塞律里埃，让・马蒂・菲利贝尔CSéru- 1850)一一奥尔良公爵，法国国王 rier,Jean-M atthieu-Philibert 1742- (1830—1848).—第204、309.、503、 1819)一一法国将军，从1804年起为元 504.506页. 帅，曾多次参加法兰西共和国反对欧洲 路易-拿破仑一一见拿破仑第三。 各国同盟的战争和拿破仑第一的远征。 路易斯，乔治·康瓦尔(Lewis,George 一一第665页. Comewal11806-1863)一英国国家 詹诺韦西，安东尼奥G enovesi.A ntonio 活动家，辉格党人：曾任财政部秘书长 1712一1769》一一意大利唯心主义哲学 (1850-1852),从1852年到1855年为 家和经济学家，重商主义者.一一第37、 “爱丁堡评论”杂志的出版者和编辑，曾 114页. 任财政大臣(185一1858》，内政大臣 奥当斯一见博叫尔奈，奥当斯 (1859-18G1)和陆军大臣(1861一 奥热罗，比埃尔·弗朗斯瓦・沙尔(Auge 1863).一—第333页. reau,Pierre Franibis Charles 1757 路易十四L0 uisXN1638-1715D一法 1816)一法国将军，从1804年起为元 国国王(1643一1715).—一第44页. 帅，曾多次参加法兰西共和国反对欧洲 路易十五①0 uis XV1710-177④一法 各因同盟的战争和拿破仑第一的远征. 国国王(1715-17740.一第192页. 一第665页. 路易·波拿巴一见拿破仑第三 奥朗则布(1618一1707)一一印度大莫卧 路瓦松，路易·昂利(Loison,Louis Henri 儿王朝的谛沙赫(1659一1707). 177一1816)一一法国将军，曾多次参 第120页. ==========第843页========== 人名索引 811 爽普藏克，乔治Opdyke,Geor1805一 奥尔斯瓦特，鲁道夫(Auerswald,.Rudolf 1880)一一美国企业主，资产阶级经济 1795一1866)一普鲁士国家活动家， 学家.一—一第88页. 接近资产阶级的白由贵族的代表，曾任 奥尔格斯，海尔曼(Orges.Hermann 首相和外交大臣(1848年6一9月)，不 1821一1874一德国记者，从1854年 管大臣(1858一1862).一一第508页. 到1864年为奥格斯堡“总汇报”的编辑 奥伦治公爵威廉三世WiamⅡofOr 之一.—第635、640页. ange1650-1702)一一尼德兰总督 奥尔西尼，费利切Orsini,Felice1819一 (1674一1702)，英国国王〔1689一 1858》一意大利革命家，资产阶级民 1702).一第67、72页. 主主义者和共和主义者，争取意大利民 ・(Forey,Elie 族解放和统一斗争的著名参加者之一： Frederec180一1872)—一法国将军， 因谋刺拿破仑第三被处死刑。一第 后为元帅，波拿巴主义者：三十至四十 190.195、307、310.435、436、506页. 年代曾参加征服阿尔及利亚：1851年十 奥当奈尔，列奥波多，吕森纳伯爵0' 二月二日政变的积校参加者之一： Donnell.Leopoldo.1809-1867)- 1854一1855年统率在克里木的法军： 西班牙将军和反动政治活动家，温和派 在1859年奥意法战争中指挥一个师. 的领袖之：1854年利用了国内草命危 第383、387、389、390、399-402 机来建立军事专政：在担任陆军大臣期 页. 间领导了对资产阶级革命(1854一 福格特，卡尔Wogt,Karl1817一1895) 1856)的镇压：反动攻府首脑(185G一 德国自然科学家，庸俗唯物主义 1857、1858-1863、1865-1866),在 者，小资产阶级民主主义者：1848一 1859一1860年西班牙对摩洛哥的战争 1849年为法兰克福国民议会议员，属左 期间任西班牙远征军总司令。一第 派，1849年6月是帝国五摄政之一： 609.610、613—618.620.627-632页. 1849年逃离德国：马克思在“福格特先 奥尔洛夫，阿列克塞·费多罗维奇(Op 生”这本小册子(1860)中揭露他是路 OH.Anckoca (heapoy 1786-1861> 易-波拿巴的走狗.一一第362、435 一一公阁，俄国军事活动家和国家活动 436、439、530、657、686页- 家，外交家：曾率领俄国代表团出席巴 福尔邦奈，弗朗斯瓦·维隆·杜市尔瑞· 黎会议(18560.一第505页. Forbonnais,Franibis Veron Duverg. 奥维尔斯顿一见劳埃德，赛米尔·京 erde17221800)一法国资产阶级 斯，奥维尔斯颠男阁。 经济学家，财政家，货币数量论的拥护 奥克兰伯解，乔治·伊登(A uckland, 者。一第154页. George Iden17841849)一英国国蒙塔朗贝尔，沙尔MontalembertCharles家活动家，样格党人，历任大臣职务，印 1810一1870)》一法国政治活动家和政 度总督(1836-18420.一第575页. 论家，第二共和国时期是制宪议会和立 奥尔良王朝(Orleans)一法国王朝 法议会议员，奥尔良党人，天主教党的 (1830-1848).一一第608页. 首领，在1851年十二月二日政变时期 ==========第844页========== 812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支持路易·波拿巴，但不久就转为反对 重农派学说的最早批评者之一。一—一第 派.一第506页. 141页. 蒙蒂霍，做仁妮M ontijo,Eugenie182G 维利森，威康W illisen,.W ilhelm1790一 1920)一一法国皇后，拿破仑第三的妻 1879)一普鲁士将军和军事理论家： 子.一一第195、506页. 1848年任王室驻波兹南专员，1850年 蒙塔纳里，杰明扬诺M ontanari G emi-n- 指挥什列斯维希一霍尔施坦军队对丹 no约1633-1687)一意大利科学 麦作战：著有许多军事史著作。一第 家，数学和天文学教授：著有许多关于 250、274、278、288、371页 货币的著作。一第28、143页. 维利森。弗里德里希·叫道夫W illisen, 十四画 Friedrich Adolf1798-1864)一普鲁士将军，曾参加镇压1848一1849 歌德，约箱·沃尔弗干格Goe恤e,Jo 年意大利革命运动和民挨解放运动， hann W olfgang 1749-1832)- 1862一1864年任普鲁士驻意大利大使. 大的德国作家和思想家.一一第463、 第371、512514、516517、520 510页. 页 赫德，弗兰西斯(Head,Francis179一 维努亚，约瑟夫Vinoy,Joseph1800- 1875)一从男爵，英国殖民官，旅行 1880)一一法国将军，波拿巴主义者，在 家和作家.一一第302一304页. 1859年奥意法战争中指挥一个师，纹杀 ,比・夫(Proudhon 巴黎公社的剑子手之一.一第390、 Pierre.Joseph180A18G5》一一法国政 399、402、429-431页. 论家，经济学家和社会学家，小资产阶 维勒什，山道尔V eress,.Sandor1828- 级思想家，无政府主义的始祖之一 1884)一一匈牙利历史学家和记者，曾 一一第10、45、52、74、76.506页- 参加1848一1849年间牙利草命，革命 察贝尔，弗里德里希(Zabel,-Friedrich 失收后流亡国外。一第567页. 18021875)一一德国白由派政论家， 维克多.艾曼努尔二世V ictor Ema-nuel 柏林“国民报”编辑(1848一1875)，主 11820-1878)—一撒丁国王(1849 张在普鲁士领导下统一德国，民挨联湿 1861),意大利国王(186一18780.一 党的创建人之一.一一第508、548页. 第179、182、183、185、187、193.196- 意格维茨，克利斯提安·奥古斯特·亨利 199、298300、382、402、404、413 希+库尔特(Haugwitz Christian Hein- 415、467、469、473.474、476、508、 rich Kurt17521832)一一普鲁士国家 542-545、594、622642.667页. 活动家，外交大臣(17921804、1805一 维多利亚Victoria1819-1901)一一英国 1806》.—第313页. 女王(1837-1901.—一第240、317、 雏利N四y)一一侯爵，撒丁外交家. 319、547页. 第437页. 雏茨拉尔，古斯达夫W etzlar,Gustav 维里，彼得罗(V erri,.Pietro1728 1813一1881)一一奥地利将军，在1859 1797)一一意大利资产阶级经济学家. 年奥意法战争中指挥一个旅。一第 ==========第845页========== 人 名索引 813 429页. 党：1849年6月13日示威游行后，流亡 维特凯维奇，伊万·雏克多罗维奇B心 英国.一第561页. a+,HeoH BucTo4死于1839年) 摩菜肖特，雅科布Moleschott,.Jakob 一一俄国军官，驻阿富汗外交代表 1822一1893》一一资产阶级生理学家和 (1837-1838.—第575页. 哲学家，庸俗难物主义的代表人物：生 维特尔斯巴赫王钥w ittelsbacher) 于荷兰：曾在德国、瑞士和意大利的学 巴伐利亚公厨(1180一1806)，后为国 校中任教。一一第530页. 王(180G一1918)的王朝。 第395 页。 十六画 十五画 ・巴Muley-A bbas1885年》一一摩洛哥亲王，在1859一1860年 黎尔，成廉·亨利希Rie,Whm 西班牙对摩洛哥的战争中任摩洛哥军 Heinrich 1823-1897)-德国反动文 队总司令。一第613页. 学史家和政论家.一一第525页. 穆物，詹姆斯(M山，James1773一 黎塞留公阴，阿尔芒·让·杜·普勒物西 1836)一一英国资产阶级经济学家和哲 (Richelieu,Armand Jean du Plessis 学家，李嘉图理论的庸俗化者。一第 1585一1642)一法国专制主义时期最 87、170-172页 大的国家活动家，红衣主教.一一第592・M ill, Jahn Stuart页 180G一1873》一一英国资产阶级经济学 蔡斯Zas)一一德国资产阶级政治活动 家和实证主义哲学家，古典政治经济学 家，医生，主张在普鲁士领导下统一德 派的模仿者。—一第87页 国，曾参加创建民族联盟党。一第诺曼，乔治·华德Norman,George462-464页. W orde1793一1882)一英国资产阶级 德尔，做仁Daire Eugene179g一1847) 经济学家，著有关于货币流通和赋税的 一一法国经济学家，政治经济学著作的 著作，“通货原理”学派的拥护者，英格 出版者。一第44、86页。 兰银行经理。一一第174页. 德索尔，让·钓瑟夫·保尔·奥古斯丹 泽巴赫，叫尔宾·列奥(Seebach181一 Dessolle.Jean Joseph Paul Augustin 1884)一男厨，萨克森外交家，五十 1767一1828》一法国将军，曾多次参 年代为驻巴黎公使。一一第180、505 加拿破仑战争，后为正统主义者。 页 第257页. 霍纳，莱昂纳德Horner,Leonard1785 挨德律洛兰，亚历山大·奥古斯特红d 1864)一英国地质学家和社会活动 ru-Rollin,A lexandere Auguste 1807 家：工厂视察员(1833一1856)，他保护 1874)一一法国政论家和政治活动家， 了工人的利益。一第222-225页. 小资产阶级民主派领袖之一，改革报” 霍尔·麦克斯威尔一一见麦克斯成尔，约 编辑：1848年为临时政府委员：制宪议 箱·霍尔. 会和立法议会议员，在议会中领导山岳 霍布斯，托马斯Hobbes,Thomas1588 ==========第846页========== 814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1679》一一杰出的英国哲学家，机械唯 伯月Elgin,James Bruce,.Earl ofK in- 物主义的代表人物，他的社会政治观点 cardine,.Earl of181一1863)一英国 具有明显的反民主的倾向。一一第43 外交家，在1857一1858年和1860- 页。 1861年作为特命全权代表出使中国，印 霍吉斯金，托马斯Hodgskin,Thomas 度总督(18621863).一第570.571. 1787一1869》一英国经济学家和政论 581一584、601、602、604页. 家：他挥卫无阶级的利益：从空想社会萨伊，让·巴蒂撕特Say,Jean Baptiste主义的立场出发并利用李嘉图的理论 167一1832)—一法国庸俗的资产阶级 批判了资本主义。一一第40页. 经济学家，他最先系统地阐述了辩护性 霍亨索伦王朝Hohenzpllern一勃兰登 的“服务”论.一一第26、51、87、107、 堡选帝侯(1415一1701)、普鲁士国王 158页. (170一1918》和德国皇帝(187一 萨博，伊好雷埃梅里克)S四b6,Imre 1918)的王朝.一第313、361、395、 Emerich)1820一1865)一一甸牙利军 438476页. 官，曾参加1848一1849年句于利革命， 霍亨范肉芬王钥(Hohenstaufen)一所 曾任陆军部长(1848)，革命失收后流亡 谓神圣罗马帝国的王朝(1138一1254). 伦致，曾参加1859年奥意法战争.一一 一第261页. 第567页. 霍韦利亚诺斯伊-情米需斯，加斯帕尔萨博，伊什特万（埃蒂耶纳）Sad,1st Uovellanos y Ramirez,Gaspar 1744- van (Etienne)1825-1862)一一匈牙利 1811)一一西班牙国家活动家，作家，法 军宫，曾参加1848一1849年匈牙利革 学家和经济学家，十八世纪法国启蒙运 命，革命失败后流亡国外。一一第5G7 动者的信徒，持重商主义观点。一 页 44页. 萨瓦王朝一意大利王朝之一，1720年至 十七画 1861年统治撒丁王国，1861年至1946年统治统一的意大利王国.一第474， 特，破・安・沙M urat, 543页. Napoleon Lucien Charles 1803-1878) 巴・・特，(Zabala y 一一亲王，第二共和国和第二帝国时期 de la Puente,Juan1804-1879)一西 的法国政治活动家：拿破仑第三的堂兄 班才将军，属温和派，1854一1856年资 弟。一一第181页 产阶级革命的参如者：在1859一1860 十八画 年的西班牙对摩洛哥的战争中指挥一个军.一第610、617页. 额尔金伯爵，詹姆斯·布鲁斯，金客尔田萨尔达尼拔一一见重述巴尼拔。 ==========第847页========== 文学作品和神话中的人物 815 文学作品和神话中的人物 达摩克利斯一古希情传说中叙拉古暴 四 画 君迪奥尼西修斯（公元前四世纪）的宠 巴力一一圣经中的天神、太阳神和丰产 信。“达摩克利斯剑”一词是经常的、迫 之神：公元前两千至一千年间在腓尼 近的和可怕的危险的同义语：根据传 基、叙利亚和巴物斯坦普追祭祀巴力： 说，达摩克利斯应迪奥尼西修斯之约赴 巴力的崇拜者被基督教传统斥责为追 宴，席间迪奥尼西修斯想使美慕他的达 逐暴利和沾染恶习的人。一一第186 摩克利斯相信人的安乐是不长久的，就 页。 把达摩克利斯安置在自己的宝座上，并用一根马照把一把利剑悬在他的头上. 五 画 一第190页. 史纳格一一莎士比亚的喜剧“种夏夜之 西得·康佩亚多尔一中世纪的“我的西 梦”中的人物，细木工.一一第522页。 得之我”用西班牙文写成的第一部文 史赖，克里斯多弗一一莎士比亚的喜剧 学作品一钓1140年)、“西得铁事”和 “驯悍记”中的人物，补钢匠.一一第515 许多抒情诗歌中的主人公：西班牙民间 页. 传说中这位受人爱藏的英雄成了十七 圣彼得一使徒。一一第509页. 世纪法国刷作家高乃依的悲刷“西得” 加西莫多一一雨果的长篇小说“巴黎圣母 的题材.一第610页 院”中的人物：加西莫多这个名字己成 了丑陋的化身.一一第309、441、448、 七 画506、563页. 麦克佩斯一一莎士比亚同名悲刷中的人物，他为了达到自己的虚荣目的，不惜 六 画 犯血腥罪行.一第319页. 亚伦一一根据圣经传说，亚伦是摩西的哥 八 画 哥，古犹太人的最高司祭：亚伦在西奈山建立了供崇拜的金楼。一一第317 奈斯托尔一一根据希脂神话，奈斯托尔是 页。 参加特洛伊之战的希片英雄中最老最 米特物一歌德的长篇小说“亲和护中 贤明的英雄：在文学传统中，他经常被 的人物：米特物（意译为调停人》作为 当作饱经世故的聪明的长者的典型。 一个憎侣，经常调解在他的教区中发生 一一第43页. 的纠纷。一第510页. 被得·施莱米尔一德国浪漫派诗人夏 伊菲姬尼亚一一古希精神话中国王重加 米索的小说“彼得·施莱米尔奇遇记” 米农的女儿，特洛伊之战前被亚加米农 中的主人公，他用自己的影子换来一个 当作了祭品.一第635页. 神奇的钱袋。一一第105页. ==========第848页========== 816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九 画 中的人物：自大而愚盘的官吏的化身。 一第584.586页. 耶和华一古犹太教的主神。一第509 提修斯一一莎士比重的喜刷“仲夏夜之 页。 梦中的人物.一第522页. 约翰牛一一通常用以表示英国资产阶级 莱散特一莎士比亚的喜剧“仲夏夜之 代表人物的代名词：1712年启蒙作家 梦”中的人物.一一第522页. 叫伯什诺特的政治讽刺作品“钓翰牛传”问世后，这个代名词就流传开了. 十三画 一第303、325、326、333、338、506 奥菲士一希肼神话中的诗人和歌手：奥 页. 菲士的歌唱能引服野兽，甚至使石头着 威廉·退尔一一关于十三世纪术十四世 迷.一第373页. 纪初瑞士人反对哈布斯堡王朝的解放 雅努斯一一古罗马的神，有前后两刷面 战争的民间传说中的英雄：传说中描写 孔：雅努斯的转义就是口是心非的人. 他以百发百中的筒术射死了奥地利地 第577页. 方长官.席勒在他的同名刷作中采用了成廉·退尔的形象。一一第506页. 十四画 藏狂的罗兰一问里做斯托的同名长诗 玛门一一希情神活中的财神：在基督教经 中的主人公.一第569页. 文中，玛门是悲魔，是好利贪财的化身。 大 第222页. 画 玛尔斯一古代罗马人的战神。一一第 息息法斯一一希腈神话中科林斯之王，由 198页. 于批骗诸神，被罚永远向山上推石头， 福斯泰夫一莎士比亚的一些作品〔“温 石头推上山后又立即滚下来由此就产 莎的风流娘儿们”、“亨利第四平)中的人 生了“息息法斯式的劳动扩一词，指沉 物，一个爱吹牛的胆小鬼、打浑者和消 重而又无成果的劳动。一一第305页. 鬼。一一第428、508页. 十一画 十五画 教堂司事一一莎士比亚的喜剧“无事顿 摩西一—一根据圣经传说，摩西是从埃及法 的”中的人物.—一第584页. 老的迫害下解救了古犹太人的先知（见 基督（耶酥基督）一一传说中的基督教的 “出埃及记”)。一第25页。 创始人。一第316、509页. 摩洛赫一一古排尼基和迎太基的宗教中 十二画 的太阳神，祭祀摩洛林时要用活人作祭品，因此，摩洛赫这一名字成了残忍、吞 道勃需一一莎士比亚的喜刷“无事烦恼” 噬一切的暴力的化身。一一第44页。 ==========第849页========== 817 期刊索引 巴黎出版。一一第460页. 画 八 画 “人民报”(Das V olk》)一一伦敦出版. 第400、421、434、438、443、451、 “京报”(Peking Gazette函)一第56的页. 457、461、465、490、499、523、526、535、 画报”（红'I川ustration)】一一巴黎出版. 548、683.695页. 第486.487页. "国民报”(National-Zeitung多)一一柏林 四 画 出版.一一第437页. “比利时独立报”(《L’Independance 国民报”（红e National的）一巴黎出版. belge3)一布鲁塞尔出版.一一第 一第437页. 189、198、494页. 法国中部报”(France Centrale函)一第195页- 五 画 "立宪主义者报”(Le Constitutionnel》) 九 画 —一巴黎出版一第197、200一205、 “美国信使报”(《Courrier des上tats 323、353页. Uni)一一纽约出版。一第200页. “东德意志邯报”(《Ost-Deutsche Post的) “总汇报”(A1川gemeine Zeitung》)一一奥 一一维也纳出版。一第636页。 格斯堡出版.一第8、250、280、314、 六 384、388、635.636、640页. 画 “总汇通报”(《Le Moniteur universel》) “白由新何(The Free Press必)一伦敦 一一巴黎出版.一—一第186、300.309、 出版.一第561页. 312.339.343、344.353.361.492、498、 七 画 500,572.580页. "军事总汇报”(A llgemeine M ilitar-Zei "每日电讯”（幼aily Telegraph)一一伦敦 tung》)一一达妈斯塔德出版.一一第 出版.一第569、581页. 639页. 每日新间”(The Daily News)一一伦敦 “科伦日报”(K olnische Zeitung)一一第 出版。—一第417页. 362页. "两大陆评论”(Revue des deux Mondes) 思想和行动(Pensiero ed A zione)一一 ==========第850页========== 818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伦敦出版.一第407.563.567页.“粗国报”《红a Patrie》)一巴黎出版 十二画 一第342、498页. “普鲁士王国国家通报”(K oniglich Pre- 十 画 闐scher Staats-A nzeiger》)一柏林出板。一第513页. "海尔曼。伦敦德文周报”(《Hermann. “莱茵政治、商业和工业日报”(Rheinis- Deutsches W ochenblatt aus London) che Zeitung fur Politik.Handel und Ge 伦敦出版。一一第684一689.692 werb必)一一科伦出版.一一第7、8页. 页. “旁观者”(The Spectator》)一伦敦出 十三画 版.一第42.150页. “新闻报”(La Presse》一一巴黎出版 "伦敦官报”(The Lonxdon Ga2ette) 一一第198页. 第239页. 新普鲁士报”(Neue Preufische Zeitung) "伦敦新闻画报”(《The Illustrated Lon- 一一柏林出版.—一第313页. don News)一第487页. 新菜茵报。民主派机关报”(Neue Rhei- “纽约每日论坛报”(New-Y ork Daily nisce Zeitung.O rgan der Demnokratie Tribune》)一第10、184.188、194、 一一科伦出板.一一第10页. 199、206、212、220、228、234、239.245、 经济学家”（红he Economist》)一一伦敦 301、304、306、310315.319、324、333、 出版.—一第96.578-580页. 337、342、346、351、355、358、363、370、 "奥地利帝国维也纳日报”(Oesterrei- 377、392、388、391、396405.412、417、 chisch Kaiserliche W iener Zeitung) 426、434、444、447、456、468、471、476、 第376541页. 495、502、540、545、554、557、559、560、563、567、585.591.595.600.605.608 十四画 615.621.626.632页- 潍也纳日报”(W iener Zeitung)一一见 “秦晤士报”(The T ime必)一一伦敦出版. “奥地利帝国维也纳日报”。 一一第189239.301304、353、384、388、406、452.498.539569、572、573、 十五画 577、578.584、631、638、639、657页. “论坛报”一一见纽钓每日论坛报”。 “凉亭。家庭画报”(Die G artenlaube.I “德法年鉴”(Deutsch-Franaosische Jahr- lustriertes Familienblatt)一一莱比 bucher》一一巴黎出版.一一第8.9页。 锡，柏林出板。一一第688.694页. 十八画 十一画 “萨克森立宪报”(《Sachsische K onstitu- "晨星报”(The Morning Star的)一伦敦 tionelle Zeitung)一德物斯颠出版. 出版。一第571页. 一第548页. ==========第851页========== 819 地名索引” 287、289、291、292.306.309、316、323、 三 画 349.350354、361.380.434、447、470、 土伦—一第193、231.232334.664页. 477、482、505、506、519542、544、545, 士尔比哥一第418、427、428、433、639 547、548、5G4、567.593、643、644、648、 页. 654、668.676、693页. 大洁一第569、573页. 巴塞尔一第212、282、286、287、313. 大西洋一第195.389、413页. 446、625、637.647.648、655、657.659 大圣伯纳德山口一一第210、256、258、 页. 260.625、649650-653页. 巴萨诸一第219、254、268页. 小圣伯纳德山口一一第256、260648、 巴伐利亚一一第210、211、255.256、261、 650一654.658.663、667页. 262、269、270.272、274一277、289、345、 上海—一第569、580.585页. 395、404.510页. 广州一一第56的.570.578、584.585.602巴尔德堡垒一第258页.页。 巴尔塞洛内特一一第648页。 士瓦本一一第261.262页 文洛—一第285.287.289页. 凡尔登一一第283页. 文森一第185页. 文察利奥一一第402.413、479页. 四 画 丹第—一第227页. 切瓦—一第663页. 丹吉尔一第618、614、621,632页. 切尔沃河一一第660页. 日内瓦第231、254、623、625、645、655 切列扎拉一一第442、445页. 658页. 切韦达列山口一第257页. 日内L湖一一第656658.659页. 巴门—一第243页. 比尔湖一第656页. 巴登—一第211、446.598页. 比利时一一第283-285、289、290、292 巴黎一第8.71.125、143179、180、185 页。 187、190200、206.282.283.286、 比耶拉一第231、479页. 括中是现代地图上的名称。在正文中看不出所在地点的地名，则加有简短的说明。一编者注 ==========第852页========== 820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比凯堡一第523页。 瓦尔山口一一第232页. 比尔格伦—一第656页. 瓦尔德锡一一第662页. 比纳斯科 第428、439、440、481、482 瓦尔特林纳一一第254、257、258、403页. 页. 瓦得（窝州）一瑞士的一个州。一一第 比利牛斯山脉一第293662页. 625.656659页- 厄比纳尔—一第287页. 瓦里斯（瓦勒）一一瑞士的一个州。一第 厄特鲁里亚一第642页. 280、625、654、65G一659页. 什普留根山口一一第255257一260、404 瓦伦西亚一一第662页. 页。 北区一第222页. 什列斯维希一霜尔遮坦一一第293.312、 北京一第568.570、571、573、574、584 371.548、599673.678页. 页 牛津一一第134页. 北海—第285.507.599页. 天津一第568、570.573页. 北布拉班特一第29页. 云纳河一第286页. 汉堡—一第88.312.328.377页. 戈伊托一一第266、442、445、454、455、460 汉饱洛一第386页. 页. 汉诺成一第336.345、395.438.548页. 太骑士河一一第547、570页. 兰涅克一第655页. 牙买加岛一第148页. 兰格尔高原一第68页. 市尔切利一一第230,231.366-369.379、 兰列布尔一一第65一653页. 384一387、402、413、415一417、419、 兰德列西一一第284页。 420.422、423、433.、479、639页. 卢比康河一第196.198.253页. 尤列尔山口一第257、258页. 卢瓦尔河一一第282.292页.卢艾亚河一一第661页. 五 画 卢齐延什泰格一第259页. 瓦卡里察—一第389、399405页- 卢克曼尼尔山口一一第257页. 瓦拉儿亚一第300、309、314、336、505田达一一见田达山口。页 田达山口一一第231.232、277、350624. 瓦格拉姆一—一第212页. 648.66一666页. 瓦朗西思一一第294页. 布伦一第196.198.286.418页. 瓦哈德-埃耳-杰鲁河一非洲的一条河 布隆（布尔诺）一一第377页。 流.一第627、629页. 布利达一第632页. 瓦尔河一一第220、254、660、664页. 布拉格一第377页 瓦兰察一第366、367、379、381.382 布鲁治一第286页. 385.398.415416、419、420、422-424 布柯维纳一一第293页. 页. 布隆采耳一一第280、299、312.464.507、 瓦列卓一第454.458、459页. 596页. 瓦恶河一第283.286、287、292页. 布里昂察一一第479页. ==========第853页========== 地名索引 821 布里昂松一一法国的城市和要寒。 第 卡博-涅格罗角一—一第619页。 231.232.647、651页. 卡夫里阿诺一一第441、442、444、445、 布里西重一一第185、404、460页. 454456.485.638页. 布劳利奥一第258页. 卡夫丁峡谷一卡夫丁城附近（估罗马）. 布兰塔河一一第213、219、254、261.263、 第278页- 267、272页. 卡尔弗利特山口（科巴里特，卡波列托） 布鲁塞尔一第8.10、506页. 第254页. 布鲁阿河一一第656页. 加来一第287页. 布鲁内克（布鲁尼科）一第254页. 加维可一第257页. 布物斯劳（弗罗茨拉夫）一一第377、394 加塞尔一第377、393页. 页 加尔各答一第326327.574页. 布莱得弗德一第591页. 加尔达湖一一第214.215、265.273、404、 布伦尼奥谷地一第257页. 441、444、453、459、483、484页. 布尔克-圣莫里斯一第653页。 加列西奥一一第663页. 卡尔斯一第505页. 加里西重一一第288293、314.374页. 卡萨勒一第185、230、231、264,348、349、 加拉希耳兹一第227页. 366,368.369、379、381.382.385.398、 加尔拉斯科一一第383、387、417、419、 415.479.、489、638、652、667页. 422、480页. 卡利希一一第438页. 加斯梯里亚—一第616页. 卡多烈一第254页. 皮蒙特一一第178-184、188、193.194、 卡利阿诺—一第268页. 209、213、229-234、255、260、264 卡马斯科一一第479页. 266、273、274、279、280、313、344、345- 卡斯奏卓一一第390.399-402页. 350、365-368、373、378、384-388 卡斯特尔一一第288页. 398、455-458、474—480、486、489、 卡斯特尔-霍夫物多一一第441.442、445、 492、543、545、566、594、623625、 449、453、454页. 641一648、661一667、670、672页. 卡萨林诺一第402页. 皮佐克一第257页 卡塔卢尼亚一第662页. 皮肼诺一第372页 卡斯特列托一第428、481页. 皮阿琴察一—一要塞—一第260、274、335、 卡斯提奥涅一第213、268、441.442、 349、366、379、386、389、390、399、419、 444、445.448、453455、482484、 420、422.425、440、542.544、638页. 488489.640页. 皮重德纳一一第441,482页. 卡斯特努沃一第387页. 皮重韦河一一第254、263页。 卡尔卡粉一一第63页. 圣昆廷一第287页. 卡莫尼卡谷地一第259页. 圣马丁 非洲的堡垒。 第630.632 卡维尔诺谷地一第660页. 页 卡斯特内多洛一一第441页. 圣马力诺一一第360、404页. ==========第854页========== 822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圣马尔蒂诺一第427、428、453.456页. 567、672-674.676-678页. 圣迪济埃—一第287页. 亚琛一第339页. 圣海伦岛一第269、304、437、499页. 亚尔萨斯一一第251.295页. 圣让哥尔弗一第657、658页. 亚平宁山脉一第229、233、254.389、663 圣漂尔烦一一第372页. 页. 圣让德莫里延一一第654页. 亚平宁牛岛一第253页. 圣哥达山口一第258.260、655页. 亚得利亚海一一第185、214、254、256、 圣巴特耳米一第653页. 263.372.541、641页. 圣被得堡（列宁格物）一一第107、180、 亚历山大里亚一第230一233.264、273、 187、305.338、345、373、521、575、676 274、348、349、366-369、380-382. 页。 387、398、415、489、625638、652、663、 圣卡西阿诺一第441、444、454、455、485 664、666.667页. 页。 多伊茨一第288页. 圣伯纳迪诺一见伯纳丁. 多瑙河一第251、262、269、317、323、 圣巴尔科拉一第372页. 673-675.678、679页. 东区一第240页. 多蹈河各公国一见瓦拉儿亚和莫尔达 东印度一第538.604页. 维亚. 弗略留斯一—一第285页. 多所-巴尔特亚河一第368、369、379一 弗列茹斯一港口。一一第647页. 381、415.479、644页. 弗里布尔一—一瑞士的一个州.一一第625、 多肼-里帕里亚河一第644页 656、657页. 西区—一第222.238页. 弗拉西涅托一第379页。 西西里岛一一第337.360页. 弗利得利赫什达特一第293页. 西里西重一一第376、394页. 宁被一一第569页. 西布罗鹦城奇一一第238页. 白河-第568570.573.582584页. 西克斯.马敦山口一第258页. 尼斯-第231、350、622626、633、642、 安讷河一第283、286、292页. 643.645、648.66一672、677页. 安讷西一第658页. 旧金山一第636页. 安特卫普一第285一287、295页. 边电区一第207、209.212、485.638页- 安察斯卡谷地一第660页. 左洛图恩—一第657页. 伊斯河一第657页. 匹戚格顺—一第274页. 伊万城一第678页. 印度一第65、124、130、298、325-328、 伊符需一第256、368、652.653页. 330-333、352、538一540、571、575、 伊韦尔登一一第656页. 580,585、602.613.629页. 伊扎尔河一一德国的一条河流。—一第 六 274页. 画 伊泽奥湖一一第259页. 句牙利一第251、314、336376、470、56 伊泽尔河一一第649-651.653.658页. ==========第855页========== 地名索引 823 伊宗察河一一第254.262.266-268.274. 地中海一第180、183.214,350、617、619 276.289页. 页. 伊奥尼重群岛 第298页. 主迪佐洛一一第442、445.、449、453一455、 达尔萨谷地一第267页. 459页. 达尔马咸亚一第314、372页. 汝拉山脉一一第286647、656页. 达达尼尔海峡一第505页. 伏尔姆斯山口一一见博尔米奥。 达妈斯塔德一第463页. 达尔仁特脂山口一一第648、664页. 七 画 托农—一第658页. 廷恩谷地一一第653页. 托斯卡纳一一第181、266、313、318、339、 杜埃—一第287,289294页. 355,359.361、399、444.469、473、475 杜寒尔多夫一一第487页. 542.545.594、641页. 利尼一一比利时的一个要塞一第285 托尔托纳一第233、366、379、387、415 页. 页. 利尔—一第287,294页. 托纳列山口一第234、254257、259 利伏诺一第399页. 页。 利物浦一第383.572页. 托勃拉赫山口一一第269页. 利斯河一第284页. 列维粉一第265页。 利斯谷地一一第660页. 列尼亚哥一一第214一216、218、233、265、 沃尔塔一第267、441、442、445449. 267.442、492.494页. 453、459页. 列姆堡（里沃夫）一第377页. 沃格拉一第379、383、387、390、399 吉兹一—一第284页. 405、415、419、422、424页. 吉涅斯特列洛一第390、401页. 伯尔尼一第371、656、658页. 艾契河一一见阿迪杰河。 伯桑松一第652页. 艾塞克斯一第240页. 伯尔尼汝拉山脉一一第625.656、657页. 朱迪卡里耶一第234、254、261页. 伯纳丁（圣怕纳迪诺）一第257,260页. 朱利恩阿尔卑斯山脉一一第49页. 苏扎—一第367,651页. 华沙—一第280、299、312.507、672.673、 苏格兰一第42.48、64、104、221、226、 678页. 244、562.563页. 华里斯一一第403、404页. 苏黎世一第541一543、545、592一594、 休达一一第609、610.613-621、627一630 658页. 页. 苏瓦松一第283、286、289页. 色当—一第285页. 苏甘纳谷地一一第254、261、273页. 米兰一一第179、183、185、216、220.234、 苏伊士运河一一第506页. 255.262.265、276、318、365、373.398、 贝思利一第238页. 399.416、419-427、433、439、480、482、 贝拉诺一第257页. 561、640、666页. 贝卢诺一第254页. ==========第856页========== 824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贝尔加莫一第185.404页. 吕特岁一第419、423页. 贝尔贝莱一第71页. 吕内维尔一第307页. 贝尔博河一第230、264、666页. 沙布累一第622、646、657页. 贝斯塔齐亚一第429页. 肖蒙—一第283.287页. 贝萨拉比亚一第673页. 坎比奥一第366379、380页. 贝雷古阿尔多一第386、419、421、422、 芒勃朗省一第646页. 425、428、480、481页. 别洛斯托克—一第677页. 贝耳焦伊奥索一一第387,439、441页- 辛普朗山口一一第255、256、260、263、 贝尔加莫啊尔卑斯山脉一第257页. 280、657.660页. 里昂一第193.206、231、232.282、286、 但泽（格但斯克）一一第213、268、277、 287、.349、350、645、649、652、668页. 394、397页 里好—一第287页. 君士坦丁堡（伊斯坦布尔）一第50， 里沃利一第213.267、268、273、488、489 673-675页. 页. 来巴赫（柳布梁纳） 第345.678页. 里米尼一第254.645页.里沃利高原一第267、273页. 八 画 佛利一一第641页. 阿奥一匈牙利的一个居民点.—一第 佛西尼一一第622.646、657页. 373页. 佛罗伦萨一一第543页. 阿温一一第283页. 克尔一第288页. 阿对一—一法国的一个要塞。—一第488、 克伦地重一一第254、261.275页. 497.504页. 克伦河一第258页. 阿肼贡一一第662页. 克里木一一第183.365、501页. 问尔装一第287页. 克拉科夫一第335页. 阿尔堡一第656页. 克雷莫纳一一第185、260、273一274、440 阿萨纳 -第366.386、638页. 页。 问拉斯一第294页. 克劳伊登—一第238页. 问库伊一第230页. 克里特岛—一第675页. 问左拉一第453.457页. 克拉根富特一第262.269、273页. 阿物河一一第656.658页. 克列申丁诺一第231页. 问达河一第234、254、256.258、259、 克里木的赫尔松涅斯一一第502页. 263、272.274、403、421.489页. 麦茨—一第193287、446页. 阿斯蒂一第398页. 麦士河一一第283285、287.289、294、 问尔夫河一第647.658页. 668页. 问本斯堡—一第234482页. 排幕尔一第285一287页. 阿布罗思一一第227页. 那不物斯一第178、253.266、313、339、 阿奥斯塔一一第260652.660662页. 360、475、641、670页. 阿普思卡一一第257、258页. ==========第857页========== 地名索引 825 阿穆尔河（黑龙江）一一第574页. 罗斯巴赫一一第296页. 例尔登高原一第285页. 罗曼尼亚 第473、475、543.594.641. 阿尔克河一一第649一651.653页. 670页. 阿尔科列一一第213、268488页. 罗克鲁阿 法国的一个居民点。一第 尔多夫—一第258页. 284页. 问尔班加—一第663、666页. 波河一一第213-215、220、229-232、 阿尔尼亚托一第381页. 247、249、250、252-255、263-265、 阿尔贝维耳一第624、652、658页. 269、273、274、277、282、290、293、294、 问尔及利亚一第179、197、201,203、 299、314、317、349、366369、379 205218、321,334、610、629、630、640 387、389390、393、398399、416、419、 页。 421、422、429、440、441、467、478一480、 阿尔巴尼亚一第336页. 482、489、625、635、636、661、667、670 阿克维列亚一第254页. 页 问姆斯特丹—一第71页。 波拉（普拉） 在南斯拉夫。一第372 阿尔卓斯山脉一一第219、229、231,233、 页. 254260,263、275.347、351、368433、 波尔多一第197页. 467、480、489、541.624、626.643-645、 波罗的海一第277、293页. 647-655、658、660、666-668670、671 波希米亚 见捷克。 页. 波斯尼亚一一第336页. 问哥尼亚河一第395、386、417、418、 波佐伦哥一第449、453、459页。 420、424页. 波思基亚伏一一第655页. 阿迪杰河艾契河)一第183、193206、 波南特海岸一一第6G5页. 215-220、229、231、234、250、252 佩斯一一匈牙利首都，现在布达佩斯的左 259、26—268、272274、277、285、 岸部分.一一第372、565页. 288、289、299、314、315、317、421、425、 佩特耳施坦山口一一第254.261页. 445.523.593.660页. 拉巴特一第614页. 阿耳黑西睛斯一一第609页. 拉芒什海峡一一第340、644页. 阿耳布拉山口一第257页. 拉姆布罗河一一第440、483页. 阿尔汉格尔斯克一第36页. 拉姆别萨拉姆别兹)一一第312、335、644 阿比亚帖格片索一第385、427、428、 页 439.440、480-482页. 拉情什埃尔-阿拉伊什)一第614、621， 罗马一一第179.181、182、193、194.311、 632页. 339、360、403、470、475、489、541、594 法国—一第282-298页. 页. 法兰克尼亚一第463页. 罗察特一一第480、639页. 帕尔马一第181、183、185、266.274. 罗贝科一一第429、430、481页 312.318.、339、360.387.459、469、473、 罗尼河一第232、282、321、657、658页. 475、545、594、641页. ==========第858页========== 826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帕多瓦—一第267页. 帕雏亚一第179、185、213.253、276、 九 画 379,380、385、386、389、399、419一425、 柏林一一第291,311,371.392一394、438、 429.440、479-481页- 508、509、511、512、51G520、523、548、 帕物斯特罗一一第402.413一417、479、 637页. 639页. 柏肯海德一一第238页. 庞尼克斯山口一一第258页. 洛林—一第251.295页. 庞塔菲尔山口一一第254、259、261页. 洛桑一—一第256、652页. 庞-送-博富叫森（物-庞-达-博雷阿森》 洛迪—一第185、488489页. 一一第256页. 洛纳托一第441、442、444、453454. 非斯一一第614页. 489、640页. 孟买一印度的城市和管区.—一第327、 洛阿诺一第665页. 330页. 洛美洛一第366.369、379页. 明乔河—一意大利的一条河流.一第洛美利钠一第379、380、382、383.385193、206、213一220、229、230、232、234、 一388、399、419、425、638、639、645 252、258、262-269、272-275、277、 页。 282、288290、293、294.296、299、314、 洛特布尔一第282.647页. 315、317、365433、435、438、439、441 美多列一第268.454页. 445、448450、452、454一457、460、 美因河一一第276页. 470.474、478、483、484、488、492.523、 美因兹一第287页. 593、635、636.640、670、672、686页. 美因河辟法兰克福一一第313、314、346、 玫魂峰一第660页。 361、371、377、393、395、463.548、598、 依朗兹—一第258页. 599页. 易北河一一第317、419423页. 迪尔河一第285页. 松布尔河—一第284、285289页. 迪韦德罗谷地一第660页。 些耳德河一一第284,285294页. 域尔士一第549-551页. 舍亨塔尔—一第258页. 威享尔一第288.289页. 居塔希亚一—一第561页. 域尼斯一第143、178、180、183、262. 的里雅斯特一第180、219、220、250， 372、474、641、643、645、670、672页. 372、377、382、460页. 域尼斯省一一第183216-220、233、234、 金齐库尔姆一第258页. 250、252.264、267、272.289、468页. 卓姆（里耶卡）一第564页. 威克菲尔德—一第586、590页. 门的内哥罗一第309页. 威斯特伐里亚一一第10642页. 芬斯特闵茨山口一一第256、259、261、273 南锡—一第287,361页. 页。 南布拉班特一一第285页. 被得林根（瓢埃恩）一一第657页. 哈里季一第227、523页. 直布罗陀海峡一一第615页. 哈里法克斯一第402页. ==========第859页========== 地名索引 827 哈特耳普耳—一第238页。 柳提赫（列日）一一第285.287页 勃朗峰一第624.647、658页. 英果尔施塔特一一第276页. 勃兰登堡一第512页. 契维达列-德尔-弗里乌利一一第254页 勃伦钠一一奥地利和意大利国境上的个山口. 第254、256、261,275.276 + 画 页 埃及一第25.503.675页. 音河一一第256259.261页. 埃德尔河一一第293页. 音斯布鲁克一第262、269、273页. 埃克留斯堡垒一一第647、658页. 施蒂尔夫—一见斯特尔维奥。 埃克缪尔一一第23剧页. 随特廷（兹杰辛）一第277、394页. 埃佩尔讷一第283页. 科佐一第366页. 埃克斯敏斯特一第567页. 科摩一一意大利的一个居民点。一第 埃伦布莱塘坦一一第288页. 403页. 乌利—一瑞士的一个州。一第655页. 科伦—一第285287、289311页. 乌尔好一第270、271、276.637页. 科摩湖一第255257、260、273、403、 乌迪讷一第256、660页. 404页. 乌凯马尔克一第512页. 科西嘉岛 第297、341,349页. 爱尔兰一第42、43.221、243.244.549. 科尔纳列一一第387页. 552.553页. 科尔别塔一第427.428430、481页- 爱森纳赫一一第548页. 科尔尼切一一道路。—一第663页. 爱北斐特一第243页. 科马基奥一一第335页. 爱尔福特一第280、419.423.599、691 科布伦茨一一第446页. 页. 科涅利安诺一第219页. 索思河一一第267页. 科莫恩科马罗姆)一一第373.397页. 索思河岸夏龙一第506页. 科特阿尔牢斯山绿一第660、662页. 索尔费里诺一一第449-452454一457. 科丁纳·达姆佩佐（科丁纳》一第254 460、470、484、485、487.490、493、522 页。 638-640692页. 香港一一第571页. 索尔福特一第523页. 恒河一一第523页. 索马康帕尼亚一一第234.267、450页. 耶拿—一第212、277、284页. 热马普一第285页. 幽里希一第289页. 热那亚一城市和港口。一第23上 恰克图一一第140页。 233.260277、334.341.349、350、365、 郎卡邵一英国的一个郡 第222、 367一369、379-382、387、388、477. 238240页. 624、645.660,663665页- 约克部一英国的一个郡。 第222、 热那亚海岸一一第665、666页. 238240页. 热涅维（热涅瓦）一一第646.657页. 保加利重一一第336页. 热安蜂（古甘特蜂）一一第648页. ==========第860页========== 828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奏图安一一非洲的一个居民点。 第纳维利奥大运河—一第427页. 610、613、614、619-621、627、628. 伦敦一第10、88、168、186、239、240 630-632页. 291、325、326、328、330、332、334、345 泰图安一一非洲的一条河流。 第614、 380、407、498、521、523、539、547、561. 616619629页. 563、564、567、570、573、575、587、678、 库内奥（科尼）一一第663页. 686.688页. 库尔塔唐—一第266页. 伦巴第一一第178、18—183、188.192- 库斯托查一一第213、234.267、372、450 194、198、213、214.232.234、250、252、 页. 255、259、260262264.270、272.273、 特需维佐—一第262.269.273页. 275-281.297、334、335、348、388.397, 特劳波（奥帕瓦）一第678页. 399、403、404、425、467、473、474、480 特尔米尼昂一第653页. 481、492.502、520、593594、623、641. 特尔多皮奥河一一第385386页. 643.655、661、665、666、672页. 特兰西瓦尼亚 第336页. 马赛一第197、334、365.383页. 特隆皮重谷地一一第259页. 马尔瓦一第330页. 桑提亚一第231页. 马振塔一第418、420-422.425一432. 桑德里奥—一第645页. 439-442、449、452、480-482.486、 桑塔路其亚一第216、266、268页. 487、490、513、639、640页. 纽约一—一第338页. 马连峨一第213、220、231、234、255、 纽芬兰一一第444页. 269.380488、652页. 纽沙特尔一瑞士的一个州.一一第625 马拉加一第619页 657页. 马德里一一第573页. 纽沙特尔湖一第656页. 马里些一北美的一个州。一第64页。 格米山口一一第659页. 马里昂堡一第284页. 格罗斯特一—一第58G一590页. 马格德堡一第377、393.394.523页. 格拉斯哥一第226、562页. 马乔列湖一一第366、379.386.403、479 格拉鲁斯一一第655页. 页. 格里斯山一—一第660页. 马尔纳河一第283286.287、292页. 格劳宾登—一第261,655660页. 马尔纳河岸夏龙—一第287页. 格脂波洛—一第383、386页. 马达如斯加一第199页. 格勒诺布尔一第282、651页. 马丁斯布鲁克一第257页. 格片迪斯卡一第220页. 马斯特里赫特一第287、289页. 格累夫森德一第238页. 马尔饱尔格（马尔饱尔格托）一一第259 格片市洛纳一第386页. 页。 格留恩斯（格洛林察）—一第273页. 马利尼亚诺〔梅累尼亚诺)一第213、 纳瓦山口一一第663、664、666、667页. 422、440、441、483、639页. 纳维利奥河一第428页. 根特一—一第286页. ==========第861页========== 地名索引 829 鬼析一—一第258页. 康士坦丁一第621页. 柴那 英国的一个郡，一第222.240 康斯坦茨一一第655页. 页. 康波福米奥一一第593页. 拿骚一第463、464页. 梅代可—一阿尔及利亚的一个堡垒。— 班堡一一第548页. 第632页. 贡比果一第283.286、289、307.497页. 梅克内斯一第614页. 旁遮普一一第551页. 梅济埃尔一第284页. 涅费尔斯—一第258页. 梅累尼亚诺—一见马利尼重诺。 恩苹耳德—一英国的一个居民点。一第 密雷悟摩一第213.234.482.488、665 208.210页 页. 海利布里奇一第238页。 密多塞克斯一—一英因的一个郡。一一第 夏特耳-圣德尼一一第657页. 238.240页. 哥达一第636、637页. 累翁—一在西班牙。一一第616页 哥达一一见圣哥达。 累根斯堡一第482页. 十一画 克森—一第658页.第成—一第287页. 莫市—一第283页. 都灵一一第180.185、199、213.230、231. 莫贝日一第284页. 344、349、350.36G368、379、380、401、 莫德林一—一第678页. 478、480、544、624、625.645、648、653、 莫拉维亚一一第314页. 663、665、667、670页. 莫里延高原一第622、646页. 捷克一第376、404页. 莫尔达维亚莫尔多瓦)一第300、309、 得比一一英国的一个邢，—一第222 314,505.673页. 240页. 曼丘河一第656页。 崩维耳一第658页. 曼都亚一一第213-219、233、252.262、 教皇国一第178、253、318.、341.467、 265268、272-274、288、293、318、 468.54一543、641、670页. 442、445.453、457、459、460、488、489、 黄金海岸一第438页. 492.494.592、641页. 雪思布龙一第493页. 曼海姆一第287页. 绍林古重一一第463页. 曼初斯特一第540,563603页. 莎湖伯里一一第622.624、646、649、651. 基瓦索一第368页。 663页. 基泽河一第234、254、261.263、441、 培斯克拉一第214一219233.252、265、 449、453、454、456、457、460、483、513、 266、272、273、288、442、453、454、458、 640页. 460、492页。 康芬察一第413一415页. 梯叶里堡—一第283.292页. 康德萨（卡斯提耳埃霍斯）一第618 措尔恩多夫一一第296页. 620页. 盖尔曼尔斯涛姆一一第288页. ==========第862页========== 830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十二画 莱斯河一第257、258页.莱斯角一第383页. 博岑（博耳察诺）一一第269、273页. 菲森一第255.273页. 博登湖一第256、261页. 菲利普维耳一一第284页. 博法洛拉一一第385、386、418、419、421、 普罗凡斯一第231.232.350页. 422、425一429、639页. 普法尔茨一第446页. 博伊泰河一一意大利的一条河流。一一第普物斯堡（布拉的斯拉发）一一第272页。261页. 普罗洛尼恩—一第654页. 博尔戈福特一第214、267页. 普拉格尔山口一第258页. 博尔米达河一一第229一231.260、264、 提罗耳一一山区.一一第215、216、218. 366.665、666页. 219、220、234、255.259261、266、267、 博洛尼亚—一第641页. 269-272、274一277、404、460、594.660 博尔米奥（伏尔婚斯山口）一第220、 页. 255.257、258页. 提翁维耳一一第287页. 费拉拉一第265.335、641页. 提契诺河一一意大利北部的一条河流。 费拉河一一第261页. 第179、217、255、260、263、265.268 费涅斯特需利一一第651页. 274、345、366、367-369、383、385、387、 斯图加特一一第676页. 393、403、417、418、420、421、424-429、 斯图腊河一一第648、661.665、666页. 432、433、460、479、635、639页. 斯普累河一一第435页. 提尔西特（苏维埃斯克）一一第672、674、 斯佩或亚—一第260页. 677页 斯特拉斯堡 一第196282.287页. 提罗耳阿尔卑斯山脉一第215219页。 斯特拉杰拉一第379、383、387.399、 精布迪厄尔)一第373页. 399、405、419、422页. 精万纳—一第641页. 斯克里维亚河一第379.387页. 黑森一加塞尔一第596一600页。 斯特尔维奥（塘蒂尔夫）山口一一第231、 黑森一达姆斯塔德一第211、446页. 234.254-256.260.261、273、404页. 斐维一一第656,657页. 莱科—一第255、404页. 琳道—一第262页. 莱比锡一第393、419、423页. 凯思一第312.335358、644页. 莱茵省一—一第7页。 森泽河一一第56页. 莱茵河一第191、212、215220、247、 喀布尔一第574、575页. 249、250、257、258、261.274、276、282、 扬子江一第604页. 283.285290.、292-294、308、314. 策物河一一第656、657页. 315.317、346、392、438、446451、488、 闵斯德一第257、593、655页. 501.508、608.626.633、635-637、641、 敦克尔克一第282.647页. 647.658.668、669、67一676、678679 温斯柏利一一第238页. 页。 富尔卡山口一第659页. ==========第863页========== 地名索引 831 十三画 塔腊门托河—一第254、263页.瑟堡一一第181页. 奥布河一一第286、287页. 沿铁卢一第180、285页. 爽得河一第293、438页. 葡萄牙一第293页. 奥尔良一第282页. 意大利一第213214页. 奥尔巴河一—一意大利的一条河流 新南成尔士 澳大利亚的一个邦. 230、264页 第558页. 爽尔勃河一瑞士的一条河流 雷申-舍迪克山口一第257、259页 656657页. 滨海阿尔卑斯山脉一第213、260、489、 奥格斯堡—一第393页. 660、662665、666页. 奥登纳德—一第285页. 奥涅利重—一第624、660.663页. 十四画 奥利奥河一第234、254、259、263、482 蒙斯—一第282页。 页. 蒙多维一第213、234页. 奥里做罗一一第390页. 蒙美利安一第649页. 爽里螺茨（奥洛摩茨一一第599、600页. 蒙资拉托一一第645页. 奥斯坦德一第287页. 蒙特诺特一一第213、234.482、488、665 奥斯特尔利茨（斯拉夫科夫）一一第185、 页 212、313、442、445、506、637页. 蒙特贝洛一一第383、387、389一391. 奥属尼德兰比利时和卢森堡)一第251 398402、416、430、449、478、488、493、 页。 638页. 塞塞耳一第658页. 蒙特维多一一第179页. 塞纳河一一第282.283、286、287页. 蒙特克重里一第442、445页. 塞齐亚河一第229、230、260、264.274、 蒙特科尔诺一一第257页. 349.366、369.379、380、385-387.398、 蒙特涅格罗—一第618、619.630、631页. 400,402、403.413.416478、479页. 蒙沙弗卡列一第653页. 塞拉利奥一一第609页. 蒙事尼山口一第23一233、334、350、 塞尔维亚—一第309、323页. 367、624.648、650-653、660、663页. 塞耳克尔克一第227页. 蒙塔博尔山塔博尔》一一第648652页. 塞齐亚谷地一第660页. 蒙特伊泽兰山口一一第624、653页. 塞瓦斯托波尔一一第291,300、397页. 蒙热涅夫尔山口一第231、232.350、 塞斯托-卡兰德一一第231、256.403页. 648651、653页. 塞美林一东测尔卑斯山的山口。一第维也纳一第209、219、251、255.、256.489页. 262、267、269、273、276、289、291、294、 塔兰特兹—一第622.646页. 295.306.318、334、338、340341、356, 塔纳罗河一一第230、264.398.663—666 362.369、371.373-377、450、451、473、 页 493、503、512514、517、518、595、625 ==========第864页========== 832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页 摩加多尔一一第614.632页. 维罗那一第214一219.282.265一268、 摩尔塔拉 第380.387、419、420、423、 273.442、445、460、488、492、494、516、 424、480页. 639.678页. 摩事尔河一第283284、287、292页. 维琴察一第217.218、262、267.268页. 撒丁—一见皮蒙特。 维阿马拉一叫尔卑斯山肤的一个山口。 撒丁岛一第641页. 一第257页. 鲁科斯一见鲁科斯河。 维吉瓦诺一一第366,379.383.385.420、 鲁科斯河一第614页. 424.480.481页. 剑析一第134页。 维多利重一一澳大利亚的一个邦。一第 慕尼黑一第269、273.276、277.377、393 558页. 页。 维尔腾堡—一第211.395446、463页. 赖兴堡一第377页. 维耳讷夫—一第656.657页.维列佐托—一第4？9页.。 十六画 维斯拉河一一第293、392、438、674.675、 诺罗—一第259页. 679页. 第213.230、390、381、387、398、 维拉弗兰卡一第472-475500.507、 415页. 541-543、547、592594、641、642、 诺伊斯一第287页. 677.691页 诺瓦拉一第183、213、231、234、366 维苏威火山一第178页。 379、390、386、41一422、424、428、479、 魁北克一第444页。 480、639页. 福尔马察谷地一第660页. 诺瓦列捷一一第386页. 十五画 穆蒂埃一第624、654页.想塔塔尔一第258页. 德里一一第120页. 霍根林登霍思林登)一一第29页. 德果一第213、234.488.665页. 霍思弗里德贝尔格一第296页。 德蒙特一第661页. 锡耶纳一第645页 德勒斯烦一一第505页。德散扎诺—一第454页. 十八画 德尔维奥一第257页. 萨瓦一一第231、260、477、544、545622 德森提契诺)一一瑞士的一个州。一一第 626、633、642-651、653-659、663、 645、655.666页. 664、666.672、677页. 摩洛哥一第199、609、614.616.627、 萨累一一第379、632页. 630-632页. 萨需—一第240页. 摩地那一第181、183、185.266.313、 萨涅河萨宁)一一第656.657页. 318339.360、469、473.475.542、543 萨尔河一第287页. 594.641页. 萨沃纳一第663一667页. ==========第865页========== 地名索引 833 萨克森一第394.395、404页. 萨尔茨堡一第261,269页. 萨兰什一第658页. 萨特里日河一一第523页. 萨托里一一凡尔赛附近的高地。一第 萨辛纳谷地 第257页. 196、307、308、427、434、503页. 萨比亚谷地一第259页. 萨沃尔日一一第664页. 镇海—一第56的页. ==========第866页========== 834 货币、重量、容量名称表 货 币 1镑（英国金币）=20先令 马克《德国铸币) 1先令英国银币)=12辨士 多布萨西班牙金币) 1辨士英国铜币=4法寻 马拉维第（西班牙铸币） 半辨士（英国铜币）=2法寻 瑞斯（葡萄牙铸币） 法寻英国钢币) 1伊彼利阿耳（俄国金币）=15卢布 1基尼英国金币)=21先令 1卢布（饿国银币）=100戈比 1索锥林（英国金币）=1镑 戈比（俄国铜币） 1法郎法国铸币)=100生丁 1鹰币（美国金币）=10美元 1利弗尔法因银币)=1法郎 杜卡特欧洲金币，起源于意大利) 1拿破仑币（法国金币）=20法郎 1克朗（丹麦、挪成和瑞典的铸币）=100 埃巨法国铸币) 做耳 阿西涅（法国纸币） 重 量 (英国的重量单位) 常 衡 金 衡 1夸特 12.700公斤 1磅=12盎斯 372.242克 1磅 453.592克 1盎斯=20本尼威特 31.103克 1克拉他是衡量合金中 1本尼成特24克冷 1.555克 金的含量的尺度) 0.200克1克冷 0.065克 容 量 (英国的容量单位) 1夸特8蒲式耳 290.790升1知仑=8品脱 4.544升 1蒲式耳=8加仑 36.349升|1舍费耳（普鲁士的容量单位）54.960升 ==========第867页========== 835 译后记 本卷中“政治经济学批判”这一著作是在徐坚的译文的基础上根据德国统一社会党中央马克思列宁主义研究院1961年所出的“马克思恩格斯全集”德文版第十三卷校订的：这一著作的序言在校订时还参考了俄、英、日等文译本。此外，为了便于读者阅读这一著作，在附录中加了一个“货币、重量、容量名称表”。 “新的对华战争”和“对华贸易”两篇文章是在人民出版社1961年所出的“马克思恩格斯论中因”的译文基础上校订的。 参加本卷翻译工作的有刘晫星、李俊聪、丁世俊、王锦文：负责校订的是张文焕、张奇方：部分地参加译校工作的有宋书声、张慕良、杜章智、吴达琼、冯如馥：参加资料工作的有孔令钊、陈瑞瞬。“政治经济学批判”这一著作是集体校订的，参加的有周亮勋、樊以楠、屈洪、陈因雄、荣敬本、杨启潾、张钟朴、王锡君、麦明尧、王燕华、沈渊、薛中平、孙开焕、于华、鲍世明、王全民、冯文光、孔熙忠、余大章、刘炎等：校订稿全部经原译者徐坚审阅过。 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 ==========第868页==========